周涵哽了哽, 她的重点是在说她们会长喜欢宁宴吗?她在重点明明是宁宴配不上她们会长。
宁宴是什么理解能力啊?不愧是学渣,也是能考零分的人,这样和她说话也能误解,她也是服了。
周涵翻了个白眼, 明显不想和宁宴再说些什么。
宁宴却像是看不懂她的白眼, 不知道拿了什么, 转身就要出门, “我去问她。”
一听宁宴要去问时星荛还得了,赶紧拦在宁宴的面前,“你不准去,你也配去找荛姐,你今天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 哪里也不要想去。”
因为过于着急, 周涵的脸色都变得有些白。
宁宴就算再无知无觉,也发现了哪里不太对,从自己被安排和周涵一起住,事情就开始不太对劲儿了, 她晚上肯定是要去找时星荛了。
时星荛今天又塞了一张纸条给她,让她晚上去找她。
时星荛又很不想把她们之间的关系摆在明面上,这样时星荛怎么可能把她和周涵安排在一个房间, 不是时星荛安排的, 就是周涵安排的。
现在这人还组织她和时星荛见面。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阻止她和时星荛见面?
时星荛是要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还是时星荛被什么人算计了。
宁宴一把掐住了眼前挡的她的人脖子,“为什么?为什么不准我见她,她让你阻止我的?”
周涵从来没有见过宁宴这个样子, 眸色里尽是阴沉,并且这人掐着她的脖子就不放, 大有一种要拧断她的脖颈的趋势。
周涵都有一瞬间怀疑宁宴是不是真的是一个等级极低的alpha,想到这里。
周涵放出了精神力,试图用精神力去压迫宁宴,让宁宴臣服,让宁宴放手。
一般情况下信息素等级高的alpha,精神力也是高的,周涵就算比不上时星荛这种S级的alpha,但是要是面对的普通alpha,周涵还是有把我能够完全压制住这样的alpha的。
她今天的任务就是让宁宴今天晚上没有办法离开这个房间,没有办法去找时星荛。
可是周涵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个举动好像狠狠地刺激到了宁宴,她的精神力压在宁宴身上,宁宴将她的脖子掐得更紧,抬眸看着眼睛红透了的宁宴,周涵没有察觉到宁宴全身都在发抖,只感觉可怕,她感觉宁宴好像真的要杀了她。
“你还不说吗?到底发生了什么?时星荛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还是说你们要害她?”
疯了,真的是疯了。
会长疯也就算了,宁宴也是个疯子。
她真的要被宁宴掐死了。
“咳……咳,你,你放手”周涵拼命巴拉这宁宴的手,“我,我说。”
“会长房间,二次分化的试剂,傅璟偷了你的试剂去找会长……”
“你手上的试剂是假的,你的试剂会破坏,咳,你的腺体,你会比一个废A还废。”
宁宴拿出刚才拿的试剂,心跳却如入雷鼓,她要是没有发现,她是不是就把试剂给时星荛用了,这样她算是毁了时星荛的一辈子。
宁宴红着眼睛,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收紧,那种窒息感再次像是要将周涵淹没一般,周涵人都傻了。
不是说好的说了实话就放过她,她怎么感觉宁宴还是要掐死她呢。
想着自己居然是第一个被一个低等alpha掐死的A级alpha,周涵感觉让就算死了也会社死,真的无语死了。
可是宁宴没有那么多时间后怕,“房卡,时星荛的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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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荛都快习惯了宁宴给她的放安眠药了,因此回到房间昏昏欲睡她也没有太在意,左不过就是宁宴又有什么把戏等着她。
配合配合老婆的情趣而已。
一边想着,时星荛睡得更沉了。
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弦祝复
傅璟垂眸看着床上的alpha,S级的alpha,又看了看自己手上诱导第二性别再分化的药剂。
时星荛这样的人就是天生就在罗马的人,家世也好,还是信息素等级也好,从一开始别人没有的东西她都有。
真的让人嫉妒到眼睛发红。
不需要付出什么努力,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只要有时星荛看不顺眼的人,就会有人帮时星荛解决这些人。
至于时星荛呢,别人被伤害了,她还是干干净净地坐在会长的位置上,被所有人喜欢,被所有人称赞。
就连他命定的未来属于他的妻子,也喜欢上了时星荛。
不过今天晚上过后,一切就会不一样了,他只要用了诱导第二性别再分化的药剂,被时星荛标记,甚至要是后面他可以给时星荛生下一个孩子,他就可以和时星荛共享她的所有。
时星荛的地位,时星荛的金钱,整个时家都会有她的一部分。
越想傅璟越兴奋,直到把药剂注射到自己的血液中,傅璟身体还止不住因为兴奋而颤抖。
猫耳朵:“!!!”
啊这,它姐要是知道渣男对她有这个想法不得恶心死啊。
猫耳朵使劲儿推着时星荛,但是也没有推醒时星荛。
“荛姐,快醒了,那个狗东西都站在你床边了!!!”
“荛姐!!!”
它都不敢想,要是它荛姐醒过来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直接提刀把这个狗渣男给砍了。
时星荛感觉有人再叫她,但是她的意识很沉,就是没有办法醒过来,不仅如此,她还感觉自己很不舒服,想要被人触碰,想要把什么占为己有,抱在怀里也不撒手。
等自己意识终于清晰了,时星荛才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也窝成了一小团,Omega全身都在发抖,克制不住的信息素在往外面蹿,清冽又冷寂的味道,仿佛要冻结人呼吸,让一切都陷入冰天雪地中。
时星荛一转身,就看到Omega睁着眼睛,精神有些疲惫地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好像就是在等她醒过来一般。
时星荛:“?”
不是,不是宁宴给她的下的药吗?
宁宴这么担心做什么?
这此下的药太多了,怕把她药死了,所以就这样守了她不知道多久。
看着Omega红红的眼圈下一秒滚落几滴眼泪,时星荛感觉自己本来就不是很清晰的脑袋更加晕乎了,时星荛下意识地去舔Omega眼睑上的眼泪。
易感期让alpha格外温柔,也格外想要拥抱自己的Omega,“别哭啊,你哭什么?”
“你又药不死我,多来点儿也没有关系的。”
宁宴本来情绪也有点儿失控,可是听到时星荛的话,宁宴也懵了懵,时星荛知道她药她了。
不是,易感期的alpha都是这样的吗?
宁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样的时星荛有点儿可爱。
时星荛还管不住自己的嘴,“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啊,我今天就是睡得久了一点儿。”
宁宴:“……”
都睡三天三夜了。
她强撑着进门就看到傅璟想要爬时星荛的一幕,她当时都快要气疯了,用了诱导第二性别再分化的药剂,会再次分化,分化以后alpha会立即进入易感期,Omega会进入发热期。
傅璟身上难闻的信息素都要弄到时星荛身上了,宁宴把人扔了出去,锁了门就抱着时星荛去洗了好几遍澡,可是她总觉得洗不干净时星荛。
她放出了自己信息素,想要一遍一遍覆盖傅璟留在这个房间的味道,却控制不住自己,把时星荛诱导到进入易感期也就算了,还因为时星荛易感期外放的信息素也跟着进入的发热期。
她是想趁着时星荛睡着的时候,好好收拾时星荛一顿,可是时星荛一直不醒,她就只能克制着自己守在时星荛身边。
“老婆,你抱抱我啊,我都抱你了,你怎么还不抱我啊。”时星荛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叫老婆的声音也委屈极了,好像她欺负了时星荛一样。
“我睡着了都在想你,你都不理我,你也太过分了吧。”
“是不是我之前欺负你,你生气了,你要把我埋火葬场啊?”
“宁宁,宁宁老婆,我真好热,可以不火葬场吗?我比较喜欢水葬,我们水葬场吧。”
但是这声老婆,却叫得宁宴有些不知所措。
时星荛越说越委屈,抬眼眼巴巴地看着宁宴,眼睛里蓄着眼泪,大概因为易感期难受,alpha拽着自己的衣服。
小兽一样的alpha就像是一只小可怜,又像是发/情的小猫咪,忍不住不蹭着主人的手,想要主人帮帮她忙,想要被主人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宁宴愣愣地看着时星荛,她以前就听说了alpha在易感期会做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就连性格也会发生很大的转变。
所以时星荛的转变就是委委屈屈的喊老婆,然后话痨吗?
话痨黏人,还会叫老婆。
宁宴的状况本来就不比时星荛好很多,之前被时星荛的信息素包裹也就算了,因为担心时星荛会不会因为真的被药到了,会不会出事儿,她还不敢动时星荛。
可是现在时星荛不仅继续放着自己的信息素还在一声声叫着她老婆,宁宴感觉她不是那么想忍了。
宁宴:“你现在怎么样?难不难受啊?”
时星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宁宴的眼神更委屈了,“难受啊,你都看不出来我难受吗?我全身都不舒服,我还以为你是我老婆,你能看出我难受的。”
“我感觉我好像对你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宁宴:“?”
alpha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好像被伤透了心,背过身过去,掉着小珍珠,啪嗒啪嗒掉了几颗,又拉着Omega的手给自己擦了擦眼泪,“我感觉你都不爱我。”
“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
“没有爱情的关系是不牢固的,既然早晚都要分开,不如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就分手吧。”
alpha话是这样说,但是说到分手的时候,眼泪哗哗往下落得更加厉害了,宁宴手心都完全被alpha的眼泪打湿了。
猫耳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它荛姐居然有今天,它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不把时星荛这段录下来反复欣赏,唔,不是,是给时星荛欣赏一下,它都感觉它对不起时星荛。
宁宴:“……”
时星荛什么时候说和她谈了,她怎么不知道?
易感期的alpha果然是折磨人,不仅折磨人,还自己委屈地稀里哗啦的。
“我没说分手。”宁宴伸手给时星荛擦着眼泪,“你别哭了,荛荛,你乖点儿。”
本来宁宴说到“我没说分手”的时候,alpha还轻哼了一声,似乎是要原谅宁宴了,不和宁宴计较了。
可是下一秒,alpha瘪瘪嘴更委屈了也更无理取闹了,“你是嫌我不乖吗?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没有老婆爱的alpha,是要被狗嘲笑的,宁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喜欢我,还要和我做,你,你水性杨花!”
宁·水性杨花·宴:“……”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被某人强迫的。
“我真的好惨,老婆睡了我,却不认,还要嫌我不乖,我不乖吗?”
“宁宴,你没有良心,难道我把你伺候得不舒服吗?”
“你明明出了好多水。”
越说越离谱,宁宴被时星荛说的白皙的脸染上了一层红晕,干脆一把拽过时星荛,吻住了alpha那张一到易感期就乱说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