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见识过时开令的厉害,不敢反抗,他像上次那样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在搓变异黄瓜皮。
时开令嘴里叼着根烟,眼睛一直停在江岁的脸上。
“搓”了半天也没见时开令有要射的迹象,江岁心里烦躁,他睁开眼睛瞅了眼手里的紫红色变异黄瓜,马眼里早已涌出了很多淫水,甚至都流到了他的手上。
“继续,别停。”时开令催促道。
江岁便扭过脸加快了速度,时开令却有些不满,他捏着江岁的脸迫使他把脸转过来。
时开令:“睁眼。”
江岁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江岁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只要他不张嘴说话,光是看那双眼睛就足以让人难忘。
时开令:“张嘴。”
江岁大眼睛四处乱瞟,直觉时开令又要对他耍流氓,他将嘴唇抿紧,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可当时开令稍稍皱了下眉后,江岁立马怂的把嘴张开了,他看见时开令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到最后嘴里探进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身子也被带进了时开令的怀里。
接吻的时候江岁一直处于迷茫的状态,被动的被亲,被动的被人追着舌头勾弄,而现在,他被动的被脱掉了小猪佩奇内裤。
屁股像面团似的被大手揉来捏去,江岁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就因为被亲缺氧而放弃。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被人握在了手里。
江岁:“唔唔…你,干嘛!”
时开令将自己的和江岁的握在一起,“让你爽。”
说完,他含住江岁的耳垂吮吸起来。
耳垂是江岁的敏感地,他的身子骨一下子软了下来,命根子又被时开令握在手里,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江岁很快就射了出来。
“这么快。”
时开令语气轻飘,带着些揶揄的意味,这让江岁气的牙根直痒痒。
“够了么,够了我就回去了!”江岁小脾气上来,他推开时开令,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裤囫囵套上就要离开。
“诶,外面下雨了。”时开令开口道。
他说的是真的,外面刚开始下大雨,这个时间出去江岁铁定要挨浇。
江岁:“那你能不能借把伞给我?”
时开令还真的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他拉开柜门从里面拿了把伞出来扔给江岁。
江岁接过后转身就要走,时开令叫住了他,“外面刮大风,你现在走就是有伞也会挨浇。”
“没事。”江岁脚步没停,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但是没过五分钟江岁就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外面不止刮大风下大雨,他刚出门天空就劈下来一道闪电,雷声大的惊人,他从小就害怕打雷声,这会儿也管不了什么丢脸不丢脸,他拎着伞就往回跑。
时开令一看到江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雨要下一晚上呢。”
江岁皮笑肉不笑,“那您能收留我一晚吗?”
时开令低头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道:“衣服脱了吧。”
江岁嘴角抽搐,“还,还来?”
时开令不耐的掀起眼皮,“你的衣服湿了,会把床单弄湿。”
“哦。”江岁慢吞吞地解开衣服扣子,又想起什么问道:“那你借我件衣服穿呗。”
“没有。”时开令回答的很干脆,“这里不是我家,没衣服。”
江岁扁了扁嘴,作为一个适应能力极强的小怂蛋他这会儿反倒脸皮变厚了,直接脱了衣服就要往被窝里钻。
谁知时开令却突然拦住了他,“你等会儿。”
江岁捂着关键部位叫唤道:“还等啥啊!”
时开令没回答,而是从柜子里拿了套新的床单被罩换上,他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换好了。
“上去吧。”时开令说道。
江岁赶紧钻进被窝里将身体裹的严严实实,他还不忘给家里发消息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这几天没怎么睡好,刚刚又闹了那么一通,江岁早就困了,他沾上枕头眼皮就开始打架,但却一直没真的睡着。
昏睡之际,他听见开门的声音,而后是毫不避讳的交谈声。
“老大,你不会真看上这小子了吧!”红毛说的痛心疾首,仿佛江岁是个可怕的丑八怪一样。
时开令倒是没说什么,只告诉红毛让他们今晚去别的地方住,红毛委实叽歪了一阵子,但最后还是带着其他人走了。
之后屋子里的灯就关上了。
时开令摸着黑上了床,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从后面抱住了江岁。
原本昏昏沉沉的江岁瞬间清醒过来,他脊背绷直,动都不敢乱动,身后的时开令呼出的气流正打在他的脖子上,弄得他直痒痒。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前几天还跟仇人一样的两个人,在今天有了亲密的接触后,还能平心静气像恋人一样相拥着躺在一张床上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少见。
江岁快讨厌死时开令了,而他曾经也坚信时开令也快讨厌死他了,但他却在今晚想法发生了改变。
时开令绝对是个变态,他要是不变态绝对不会干出今晚这种事。
江岁胡思乱想间身后的时开令忽然开口道:“今晚唱的歌再唱一遍。”
“什么?”
“唱歌。”
江岁心中腹诽时开令果然是变态,嫌他唱的难听还让他唱,简直神经病。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
黑暗中,江岁用他天生不全的五音唱着歌,也许是周围很黑的缘故,江岁唱的还挺投入。
忽然,他感觉脖子忽然被什么东西烫了下,而那东西就顺着他的后脖颈滑向了腰窝。
是水珠的感觉,江岁第一反应是房顶漏水,但后又觉得不对,雨水难道不应该是凉的么,为什么落在他脖子上的是有温度的?
时开令哭了?!
这使得江岁虎躯一震,难以置信,他想回头看看时开令是不是哭了,时开令却凶巴巴地说道:“别乱动。”
江岁缩了缩脖子,不再乱动了。他开始瞎想起来,刚才一切都很匆忙,很多事都没来得及细想,现在想起和时开令做的那些事,江岁忽然觉得小腹一紧,他晃晃脑袋想赶紧把不该想的忘掉。
他还背着时开令偷偷擦了擦嘴,告诉自己就当被狗啃了一口,不要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