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点,再高点!”
“再往上一点!!!”
空荡荡的书房内,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柜,三脚书架几乎顶天立地。
席妄坐在祝九的肩膀上,只到膝盖上方的短裤下是黑色的腿袜,皮质腿环在腿上勒出凹陷的肉感。
带跟小皮鞋随着他的动作,尖锐的鞋跟踩在最顶上的踏板,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摆动。
飘飘忽忽的蹭过架子的踏板,发出“哒、哒”的催促声。
不知道小少爷在书柜上面藏了什么,几乎有十米高的三脚架子站上去也摸不到书柜的顶端。
他起初还想自己拿,发现自己拿不了后。
席妄果断从架子上探出头,落在空中的脚晃了晃,顺理成章的使唤下方看书的祝九。
“大狗狗!快来帮我!”
阳光透过占据一整面墙的落地花窗肆意的洒落房间,书架下,黑发的男人垂着头,阳光落在他的身上,连带着发尾散着金色光芒。
他神情专注,正捧着一本书在读。
祝九第一次过来书房,自由自在的小少爷除了吃喝玩乐,压根没有任何工作、学习的想法。
祝九随便拿下一本书打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副本记录。
每一本书都是一个副本,规则与通关记录在里面书写,隐晦的文字在书页上一个一个浮现。
小少爷自顾自的往书架上跑,他便随手拿了一本看。
听到召唤,他猝然抬头,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架无框眼镜,金色的眼镜连顺着镜框边落下,散在他的胸前。
随着动作,脖间若隐若现的项圈从繁复的蕾丝花边衬衫中露出,银色的铭牌闪烁着相呼应的光影。
他爬上书架,悬挂在胸前的眼镜随着动作晃动,从上往下看,顺着繁复的花边能看到敞开的v领下,健壮有力的肌肉,薄薄的附着在身上。
席妄探出头,从上自下的俯视着,目光灼灼的定在他的胸前。
从敞开的领口中,有力的身躯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蕾丝花边的缝隙中,随着动作收缩牵拉。
席妄只觉看了一场力量盛宴,本能的憋住呼吸,眼巴巴的看着。
整个人像是猫一般,跪在最高处的踏板上,双手垫着下巴从高台探出脑袋,目光灼灼的盯着奈奈看。
祝九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是一种美型的力量感,有力且含蓄的被衣服遮掩。
白皙细腻的肌肤几乎看不到毛孔,呈现出一种病态颓艳的视觉效果。
当雪白而有料的□□逐渐靠近,席妄不自觉屏住呼吸,只觉灼/热的热度扑面而来,怔怔的看着眼前美好的肉/体,那滚动突起的喉结犹如山峰般性感。
祝九爬上最顶端的两阶书架,他侧身半坐在高台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席妄过来坐。
席妄迟钝的反应了一下,目光恋恋不舍的流连在他的身上。
随即,祝九肩膀上毫不客气的坐上了一个人。
小少爷仰着下巴,一脸傲气的指挥:“高点、高点!”
祝九:。
他从善如流的立在三脚书架上,肩托着少年往上送。
随着高度一点一点升高,席妄扒上书架顶端,在上面摸索了一下,利索的拉出一条金坠子。
金坠子吊着三只微缩茶杯,每一个茶杯掀开,里面有不同的微缩模型。
第一个是一个微缩的水晶球,雪地里的微缩小屋温馨又漂亮。
第二个里面是漂亮的惊喜盒子,席妄用指甲挑开,瞬间惊喜盒子扩大数倍,在他手中炸开绚丽的彩带,欢快的乐曲从惊喜盒子中绽放,金灿灿的星星四溢而出。
席妄面上倒影斑驳着金芒,漂亮的琥珀眼里落满了星星,恍若流动的星海。
这个玩具很好的愉悦了席妄,他捧着漂亮的惊喜盒子,笑得合不拢嘴,满脸惊喜。
祝九仰着头,看他这么开心,无奈的跟着弯了弯唇。
把他从那么高的地方像是救猫猫般,托着腰窝把人带下来,带到高台上坐着。
就见席妄从第三个茶杯里,掏出了一条s型银色蛇型吊坠。
吊坠的链子被手指勾连,席妄得意的哼笑两声,抬手送到祝九面前,笑得十分张扬。
“看,好看吧!”
祝九看着这条熟悉的银蛇吊坠,面不改色的点头:“好看。”
就见席妄把链子往他脖子上套,漫不经心的外表下,得意求夸夸的小眼神一瞥一瞥。
“好看,就给你了。”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宝贝!”
最喜欢的宝贝送给你,还不快快谢恩!
接收到他眼神示意的祝九:……
有没有可能,这是我送的,笨宝。
祝九失笑,但这句最喜欢还是戳中了他。
他低头任由小王子像是赐予王冠般,郑重的被金发的娇贵小少爷将吊坠戴上,小小的吊坠和铭牌碰触在一起,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祝九低眸摸了摸,银蛇鳞片白净,可见是被好好对待了。
他还以为这个东西已经随着席妄的梦消失了,没想到还在小少爷手里。
被他里三层外三层的藏得严严实实,是他最喜欢的宝贝。
祝九眸色微暖,下一秒,小少爷落在他后颈的手解开了项圈。
他抬眸,坐在高处比他还高一个头的小少爷哼了一声,金发得意的翘了翘。
“拿了我的宝贝,就是我家的啦,以后就是家养狗狗。”
小少爷高高在上,笼罩在明媚的阳光下,精致漂亮的眉眼得意嚣张,肆意得如同最盛烂的阳光。
他眉眼漂亮,眸中流漾着的色彩绚丽又惑人,如同醉酒般潋滟微醺着朦胧的醉意。
傲慢的小脸微扬着,傲气又笃定,一字一句既是要求也是命令。
“我才不需要这个。”
他手一松,项圈从高处“哐当”掉在地上。
“我的狗,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准喜欢,包括那只蠢兔子,只能喜欢我一个!”
他傲气的扬起头,满是笃定的自信。
祝九下意识看过去,席妄一把揽住祝九偏开的脑袋,强硬的将之揽进自己的怀里。
从来都是顺风顺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小少爷已经用尽了很大的耐心。
但是他贪心不足,总想再近一些,再快一点。
自从意识到,两人之间可以更加亲密,甚至于负距离倾泻爱意。
席妄就有些忍耐不住了。
他抑制不住的把目光落在祝九的身上,那伏在兔子先生身上口耑息的记忆,在夜间烧得他面红耳赤。
席妄深深的妒恨着与祝九亲密无间的兔子先生,哪怕他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他满面潮/红,鼓起勇气,将祝九的脑袋揽进怀里,让他贴在自己的胸膛。
席妄哪怕求欢,也显得格外傲气,半是命令半是傲娇的表示:“作为补偿,那只蠢兔子能做的,我也和你一起做好啦。”
“我一定会比他做的还好!”
他嘴上倔犟,面上早已暴露无遗。
一双琥珀眼波光粼粼,潋滟着水灵灵的春意,朦胧又羞涩的轻咬唇瓣,欲拒还迎般微嘟起唇。
“快点!”他催促着,扯开了衣领。
心中轻蔑,那只蠢兔子一根都哆哆嗦嗦,他一定会比那只蠢兔子做得更好!
祝九被他强迫着,直接被埋进了脆生生的胸膛。
少年的胸膛青涩又瘦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与青年的艳丽与柔韧截然不同。
他还不知深浅,势要力争高低,第一次就想拉着祝九光天化日,一根不屑想挑一双。
坐在高台上,抱着祝九的脑袋就急哄哄的一晌贪欢。
少年人热情又无畏,祝九起先的动容才刚刚出了苗头,瞬间被席妄弄得无言以对。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色鬼!”
他一把抗起人,不等席妄挣扎,威胁般拍了拍他的屁股。
随即扛着人,一步一步爬下去。
顺着书架往下爬,踩到地上时席妄顿时闹腾挣扎起来。
不服气的嚷嚷:“你是不是不行?坏狗!放我下来,你不听我话了,我要惩罚你!”
“祝九啊啊啊啊!”
他不停挣扎,被扛着从书房穿过长长的走廊,一把丢到柔软的床上。
他在床上翻滚两圈,爬起来还是一脸不忿。
随即到嘴的责骂一滞,愣愣的看着祝九解开衬衫的丝带,捞着下摆往上一拽。
结实漂亮的腹肌瞬间出现在眼前,流畅的人鱼线顺着腹肌滑落进裤子,隐约可见有力的下腹。
席妄咽了咽口水,眼神跟着直直的顺着人鱼线往下滑。
修长漂亮的手放在皮带上,祝九动作一顿,意味深长的晲向他。
席妄急得恨不得扑上去,直接上手把那裤子给扒了。
就见那人腿一屈,搭到了床上,没有一物的上身倾下,蛇形吊坠从空中落下,在眼前诱/惑般晃动。
他往前一跪,席妄本能往后一退,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
这一进一退间,席妄被堵到了墙上,后背贴在墙面,被冷冰冰的墙冰得一哆嗦。
已经被美好肉/体晃花眼的席妄突然一个激灵,从迷糊中支楞起来,一巴掌扇向祝九。
“啪!”
祝九躲都没躲,舌尖顶了顶火辣辣的一侧,掐住他的下颚抬起。
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席妄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几分急促的恐惧,他呼吸凌乱,色厉内荏的强撑气势。
“谁、谁叫你脱衣服了!”
“你一点都不行,我才、我才不要和你呢!”
“烂黄瓜!要烂jj的!”
呜呜呜他只在乎那只蠢兔子!
讨厌死了!
席妄一想就醋得慌,又气又醋的直推搡。
气得眼泪汪汪,直控诉骂他:“坏狗!不想和我做就不要做!我也不是很想。”
“笑死人了,你这种烂黄瓜我才不稀罕,也就那只蠢兔子什么都要。”
“我什么得不到,凭什么和你这种二手的在一起。”
祝九:……
嘴硬的小混蛋。
祝九真的又气又好笑,抬手拍他的屁股,冷着脸指挥:“转过去趴着。”
席妄捂着屁股,一脸不忿,嘴里叭叭:“你说翻就翻?我才不听你的!”
自己口嫌体正直的翻过去趴着。
祝九见他嘴里不见停,也懒得理他,干净利索的直接倾身而上。
席妄起先还嘴上不饶人的骂骂,被抱着亲了几下脑子就迷糊了。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青涩漂亮的身体被剥了干净,他抱着祝九的胳膊。
嘴里哼哼唧唧的:“我、我才不是很想呢!”
祝九“嗯”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赞同:“对,是我混蛋欺负你。”
席妄攥着被单,哼哼唧唧的嘴硬,眼眸迷离又朦胧:“我、我才不想呢,都是、都是你……”
“你一定会来硬的,我细皮嫩肉的,肯定反抗不了你,呜呜呜我好可怜。”他作势要哭,眼泪哗啦哗啦掉。
说着说着自己就把自己说服了,真觉得自己是被人毫不怜惜的逼迫,哒叭哒叭的掉眼泪。
祝九:……
这样都可怜,刚刚要真在外边做了,回头又该哭他不怜惜人了。
祝九耐心的安抚着他的情绪,动作轻柔小心,耐心的抱着哄了好久。
哄得小少爷抽抽噎噎的不掉眼泪了,才继续下去。
小少爷哭累的双眼瞬间圆睁,他失神般张开口,发不出一点声音。
像是一下子被逼到了极致,傻得不行,反应过来后立刻挣扎起来。
“不……不要,不要了……”
“呜呜呜,我不干了,你快去找那只蠢兔子,我不要我不要……”
他推搡着祝九,眼泪哗哗掉。
哭着闹着,直接打起了退堂鼓。
那种仿佛被弄/开的感觉恐怖极了,脑子都空白了。
席妄哭得停不下来,他之前还嫌弃那只蠢兔子娇气,轮到他的时候,才将将开始,就像是要死掉般。
嘴里带着哭腔不停的骂:“蠢狗!坏狗!”
骂着骂着,感觉到祝九并没有放弃。
顿时又服了软,抽抽搭搭的掉眼泪:“daddy、daddy……我好疼,好疼啊!要死掉了……我会死掉的……”
“不疼,娇气。”祝九言简意赅,汗珠从下巴滑落。
他眉头微蹙,隐忍的咬紧牙关,见席妄一直在哭,低声叹息一声。
俯身抱着人又亲又哄,耐心的哄了好久。
席妄一开始真的被吓到了,哭得时候口不择言,什么舒服的痛的都喊疼。
其实祝九动作很小心,还用了小少爷擦手的手霜,直把小少爷弄得舒服了才慢慢开吃。
只是席妄娇气,只觉自己被撑/开了,吓得胡乱喊疼。
被耐心的哄着,抱着亲着,这才缓过来,撅着嘴抽抽噎噎的攥着祝九的头发,任由他继续下去。
他嘀嘀咕咕:“这一点都不舒服!那只蠢兔子真笨。”
一点都不舒服,还老想做这个,笨死了。
“好好好,不喜欢下次就不来了。”祝九哄他。
席妄这才满意,揪着祝九的头发,胡乱摸索着。
逐渐他双眼迷离,莫名的绯色从面上一路散到了全身。
他失神至极,被抱着坐起来缓慢的颠簸。
在颠簸中,脑子迷迷糊糊成一团浆糊,只觉得如登仙境,舒适的感觉顺着那一处酥酥麻麻的流窜全身。
甚至蒙蔽了他的脑子,呜/呜/咽/咽的扯着祝九的头发,焦/灼的仰着脑袋,嘴巴微张着深深呼吸。
被含着碾弄,被碾得糜艳,离开时牵连起长长的银丝,断在唇角化作缠/绵的水珠,被温柔的口勿去。
缠绵缱绻的呼吸交叠纠缠在一起,难以言喻的亲昵缠绵在耳鬓厮磨间,失神般陷入漩涡,流连在肌、肤四处煽风点火。
他像是逐步失守的城池,在攻城略地下逐步后退,毫无防备被敌军攻入,深深的进入城池之中。
进入其中的将军原先还十分耐心,又哄又骗哄得他脑袋发晕,很快就暴露的本性,把他欺负得“呜呜”直哭。
作为信物送出去的银蛇吊坠眼眼前不停晃动,席妄双目迷离,混乱间一把拽住,像是拽狗绳般,露着舌尖含含糊糊的开口。
“坏、坏狗……”
男人唇角含笑,恶劣的在他耳边低声“汪”了一声。
“那宝贝是什么?狗/日/的?”
他侧头轻口勿少年的侧脸,一巴掌拍了过来。
这一巴掌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道,比起警告,软绵绵的贴在侧脸,被捉着不放。
祝九头都没偏,张口克制般咬住他的手指。
若非他双手环抱着,护着人,席妄早就软成一团倒了下去。
此刻也没有好多少,像是被玩坏般,凭着模糊的意识睁着漂亮的眼睛,失神得凝不出丝毫的专注。
好不容易结束时,他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
被放进水里,敏/感得像是小美人鱼般动弹着双腿,被从后面抱着一同进入水中。
祝九给他洗澡,担忧的撩水给他洗脸:“还好吗?”
席妄愣愣的,半晌回过神来,抽/泣一声,委屈的扁了扁嘴,眼泪哗哗的掉。
叫祝九抱着他,一个劲的哄,直直保证:“不来了,以后都不来了。”
“你不喜欢,以后就算了,乖乖别怕,乖乖。”
谁想到祝九这边哄着,席妄眼眸一瞪,含着泪珠一边哭一边含含糊糊的摇头:“不、不行……”
“嗯?”祝九偏头,耐心的听。
耳朵被席妄张嘴咬住,席妄含着泪,声音含含糊糊的,一脸凶巴巴的控诉。
“不、不行!要做!”
“这么舒服的事,那只蠢兔子一点都不说,坏!”
“不能只有他享受,我也要!”
“……刚才谁哭着闹着不来的?”祝九都无语了,又好气又好笑的曲指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鼻尖俏红俏红的,双颊仿若喝醉般醉醺醺的泛着绯色。
一双眼睛又清又亮,抽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要求:“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他眼睛亮亮的,祝九深深注视着他,那双眼中是极致的深邃与缱绻,情深脉脉。
泄气般松了口气,淡淡的露出一个笑容,柔和的开口:“乖乖。”
低哑的嗓音温柔性感,徐徐如春风。
小少爷顿时得意的翘起唇角,唇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傲气十足的扬起下巴,一脸得色。
“哼,还是我最好吧?”
他是一点不知道那些人情羞耻,态度言语直白又火热,追着祝九问:“是我让你舒服还是那只蠢兔子?”
“哼,肯定是我,你刚刚超级激动,抱着我那手臂绷得紧紧的,硌得我疼死了,还有……”
祝九一把捂住他的嘴,无奈的叹口气:“少说点吧,祖宗。”
“哼!”
席妄很不服气,七手八脚的把捂着嘴的手扒拉开来。
他是什么都没有说了,但眼睛亮亮的,宝贝的摸了摸让他舒服的大宝贝。
疑惑的问:“你不是有两个吗?”
疑惑紧急的态度,似乎深怕祝九把另一个藏起来,不给他吃了。
祝九:“……你身体承受不住。”
“那只蠢兔子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席妄愤愤不平。
他才不肯承认自己不比那只蠢兔子,而且从蠢兔子的记忆中,两个一起比一个更让祝九舒服。
他既然要取代那只蠢兔子,当然要努力满足祝九,不然这家伙心里还念叨那只蠢兔子怎么办?
席妄顿时闹起来,吵着闹着要再来一回。
闹得祝九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的给了他重伤的小屁股一巴掌。
“再闹你就自己洗。”
见席妄不服,他又冷眼加码:“药自己上。”
席妄扁了扁嘴,不情不愿的消停下来,小眼神一下一下的瞥向祝九。
小小声答应:“daddy真小气。”
“……”小少爷就这么喜欢玩不伦?
玩真大。
祝九匪夷所思,头疼的直揉额角。
他有一种感觉,让这小混蛋开了荤,后面恐怕不得消停了。
这个预感在小混蛋在床上修养两天,终于能活蹦乱跳下地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祝九看着手里黑白两色的女仆装,短而蓬的裙摆提溜在手上,从长度上看几乎看不出是条裙子,在祝九的比划下像是条稍微长上不少的上衣。
——短得离谱。
祝九沉默的看向金发少年,少年眉眼单纯天真,清凌凌的琥珀眼望过来满眼无辜。
“这是?”
他提溜着短短的女仆装,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
不玩不伦,改玩主仆了?
玩的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