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的错,你认为你能跑的掉么!”上官宁溪怒道,话语中,又哽咽了起来“顾笙平,我要砍你的头,将你五马分尸。”

  又哭了,顾笙平心中叫苦,这么刚强个人,叫自己弄得今儿都哭了两回了,造孽呀,自己造孽呀。

  “宁溪,要是你能解恨,那就砍了我”

  顾笙平温柔的哄着,尝试着将人拉入怀中,还好,没被拒绝。

  “只要你能开心,你能解气,把我看了,脑袋拿回去当尿壶,我也无怨无悔。”

  “我才不要,你想吓死我。”

  好惊人的一幕,宇文未央整个人都懵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二人,缓了好一会。

  “你们,顾笙平,你混蛋,你,,,你,,,你,”

  宇文未央被气的话不利索,喘匀了气,这才将后面的说完。

  “顾笙平,你无耻,你下作,你,你不要脸。”

  上官宁溪说道:“未央,放肆,你与我,又有何不同,你不也是一样。”

  这话不对,越来越偏离了,顾笙平急忙出口阻止“二位,二位息怒,这话呢,,,不是这么说的,你们说,是吧。”

  “你不要脸,对不起我,勾三搭四,如今还,还,,,顾笙平,我当初就不该心软,早该打断你的腿,也省了我的心。”

  上官宁溪用的不大明白,想从顾笙平的脸上看出一二“小混蛋,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要打你了?”

  “应该,只是威胁,吓吓我而已,做不得真的。”

  顾笙平认为,话题真的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再聊下去,她非得死这不可。

  “那个,二位都是尊贵之身,此地潮湿,阴气太重,要不,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上官宁溪看了眼四周,的确阴森森的,很不舒服“顾爱卿说的在理,就先离开这里。”

  离开了顾笙平的怀里,上官宁溪却没迈步离去,挑起顾笙平的下巴,威胁意味十足“一会进宫见孤,要是敢不来,孤就将你变成太监,留在宫里陪孤。”

  顾笙平喉咙一颤,急忙点头“一定,回家安顿好,我就进宫,陛下放心。”

  上官宁溪要走,顾笙平急忙又问“宁溪,那未央怎么办?此事???”

  大墓里突然没了动静,上官宁溪沉思片刻,终归是一声叹息“乐平已死,莫要再提,勾孤的伤心事。”

  扑通跪地,磕在潮湿石砖上的,不只有顾笙平的膝盖,还有刚爬出棺椁的宇文未央的“谢陛下隆恩。”

  上官宁溪领着大军离开了皇陵,顾笙平则背着宇文未央,从来的地方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人是不能带回府去的,顾笙平早有打算,在皇陵不远处,她租了间民宅,地方不大,不会引起他人怀疑。

  “未央,咱们到了。”

  推开门,三娘正在院子里,怀中抱着狸花猫,乖巧可爱。

  “你们回来了,一切,可还顺利?”

  “顺利顺利,我去的时间,刚刚好。”

  进院关门,顾笙平才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未央,你先坐着,待我把事情细细与你说来。”

  其实,那夜二人在御书房商议的,正是这事,当时只是说说而已,做不得真,假死,也只是个奢望而已。

  回去以后,顾笙平的出头丧气被辛三娘瞧了去,问过之后才知,便将假死丹说了出来,还说要去哪里可以找到。

  顾笙平花了大价钱,买来了这么一颗丹药,掐算好时间,让宇文未央服用。

  这般匆忙下葬,原因也是如此,丹药只有三日的药效,要是不能及时服用解药,人就真的一命呜呼啦。

  “你是,玉宝阁的老板,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好,我就是顾郎口中的辛三娘,日后,你我便是一样的了。”

  青莲漫步,在顾笙平的身旁停下,那一抹温婉的笑容,再明显不过,宇文未央自然也就懂了。

  咬着银牙,说道:“早听静娴姐姐提起过你,却没想到,你真的,姐姐还真是大度。”

  “静娴妹妹的确大度,能让这混蛋如此放肆,犯下累累罪行,还帮她擦屁股。”

  又是自己,被人点名,顾笙平心下一紧,她开始怀念之前的日子了,尤其是爹爹不疼,媳妇不爱的日子,逍遥自在的好不快活。

  “你想什么呢!”辛三娘拎着手边的耳朵,问道:“顾郎,你的欢喜,只怕不止一二吧,听说你在宅子里,又藏了一位?”

  “疼疼疼”顾笙平求饶,说道:“那是朋友,别听那些个传闻瞎说,我是好人。”

  三娘没有用力,顾笙平的耳朵要回的也快,跳到一旁,说道:“二位,大家都是好姐妹,要愉快相处,不可闹矛盾,我还有事,得速速回去,就先走了。”

  人跑了,比兔子还快,辛三娘不解,只好问着一旁的人“她这是?”

  宇文未央一肚子的火气,公主的脾气岂是说放就能放下的,一扭头,看去了别处,还是谭四,将所有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什么,皇上知道了,她是怎么知晓的,是什么地方出现了疏漏,让她有所察觉的?”

  宇文未央冷哼道:“这也不奇怪,那老妖婆能猜到,也在情理之中。”

  让宇文未央咬牙切齿难以接受的,是上官宁溪与顾笙平的关系,她与阮静娴是千防万防,还是没能看住,让那混蛋钻了空气,下了手。

  不过想想又能理解,再冷若冰霜又如何,还不都是抵挡不住顾笙平那张脸,她的放荡不羁,吊儿郎当纨绔的模样,就连纨固出了名的阮静娴都陷了进去,更何况是这喜欢与众不同的上官宁溪了、、、、、、

  “陛下,顾丞相求见。”

  寝宫之内,鑫儿站在门口,禀报着。

  “让他滚进来!”

  上官宁溪一身中衣,刚刚回来的时候,她便将全身的衣服都换了,正如顾笙平说的,那地方阴气太重,晦气。

  贵妃椅上的人,身姿曼妙,顾笙平前脚刚进门,就听身后咣当一声,吓得她喉咙一紧,咽了下口水“臣,参见陛下。”

  “死过来!”

  “唉,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