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心中惊诧,却只看了一眼就克制地收回视线,不敢揣测主人的隐私。
孟恣意抱着庄临钦穿过庭院,手里撑着一把黑色长柄骨节伞。伞沿下露出一双漆黑的眼,平静的表面下遮盖着炽热。
他抱着庄临钦回到主卧,大门关闭,他剥开他身上的毛毯,压抑的渴望终于彻底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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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临钦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已是日上三竿。
他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不料刚一动身体就是一阵酸痛,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低头一看,孟恣意的手臂拦在他腰上,又热又重,怪不得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庄临钦有些嫌弃地推开他,孟恣意却顺势搂住他的腰,半个身体都压了上来:“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了。”庄临钦开口,声音也有些哑,眼睛摸上去有点儿肿,似乎是哭过的后遗症。
庄临钦有些懊恼,他为人一向克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纵了。
昨天他拿下项目本就兴奋,再加上酒精上脑,一时没注意就没了节制。
昨晚什么时候结束他已经记不清了,其实在车上时他就没了力气,回来后孟恣意又要了好多次,前面几次他还能乐在其中,后面就彻底不行了,对着孟恣意的身体又打又咬,连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甚至连后面洗澡时,孟恣意都还……
想到这里,他气得打了孟恣意一下,又被人拉进怀里来了个深吻。
庄临钦被他的反应吓到,难以置信:“你怎么又……”
“我也不能控制,”孟恣意很委屈,“你也看到了,是它看到你擅自起来了。”
庄临钦:“……”
不管起不起来,他都不可能再继续了,经过这次放纵后,他决定清心寡欲一个月。
庄临钦下床洗漱,今天没有工作,他穿了套宽松的家居服。换衣服时,他在衣帽间里看到了一块堆叠起来的地毯。
他家一向井井有条,没有半个东西乱扔。
“地毯怎么在这里?”庄临钦用脚掀开,发现上面有污渍,准备叫阿姨过来清洗。
“别碰,”孟恣意过来卷起地毯,跟个宝贝儿似的,“我还没洗。”
“你又要拿到办公室用?”庄临钦倒是不反对,只是觉得没必要,他通情达理,“羊绒织物洗完后触感就不一样了,你喜欢直接用新的就行。”
“不是,”孟恣意摇头,“我打算收藏这块儿。”
庄临钦:?
孟恣意不欲再说,只是道:“反正你也不用了,给我了就行。”
一块儿脏地毯有什么好收藏的?庄临钦脑海中突然闪过地毯纠结的毛发,还有隐隐水痕。他难以置信:“这是昨晚车上的地毯?”
“嗯哼。”孟恣意心情愉悦。
哼什么哼,庄临钦脸上浮现羞赧,冷冷道:“扔了。”
每看到这块儿地毯,都会勾起他关于昨晚的记忆,恨不得早点抹去才好。孟恣意个变态,竟然还要收藏!!
“不能扔,”孟恣意振振有词,“这么好的地毯,就算扔了也会被人捡回去废物利用。难道你愿意让别人看见你的子孙……”
“孟恣意!”庄临钦制止了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怎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好啦好啦,我就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扔了。”孟恣意揉了揉他头发,又亲了亲嘴角,“所以还是我的办法最好吧?收起来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庄临钦:“……”
那也很炸裂。
但庄临钦懒得再和孟恣意掰扯,换上衣服出了衣帽间。
今天下午他有一场节目组安排的直播,按照计划,本来在2天前就该他们直播了,但庄临钦工作忙,一拖再拖,这才推到了今天。
庄临钦工作负责,参加恋综也不会敷衍了事,再加上他耽搁了两天,再直播日常就有些不够意思了。
吃完午饭,孟恣意就见庄临钦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似乎有些困扰。
孟恣意感觉新奇:“又不是第一次直播,你紧张什么?”
“我是在想直播内容,”庄临钦目光扫过房间,“我想安排一些有趣的东西。”
“这还不简单,”孟恣意来了兴致,“我知道有件事绝对有趣。”
庄临钦:“什么?”
“亲热啊,”孟恣意脱口而出,“观众最喜欢看我们亲热了。”
“……”
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庄临钦无语:“你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肮脏。”
“这哪里肮脏了?”孟恣意不服气,铮铮有词,“这是人类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是生命诞生的必要条件,人类繁衍与传承全靠亲热!老婆我告诉你,你可别污名化亲热,这是一项足以改变世界的伟大事业!”
庄临钦:“……”
孟恣意这歪理一套一套的,他竟然无法反驳。
“别费心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孟恣意把他搂在怀里,亲亲热热地说,“你那些爱好都曲高和寡,说不定辛辛苦苦准备大半天,观众还不爱看呢,不如整点儿庸俗的项目。”
“庸俗的项目?”庄临钦似笑非笑,“你觉得什么项目很庸俗?”
“很多啊,”孟恣意一脸坏笑,“比如说我在你身上做俯卧撑,蒙眼猜东西,蒙眼舔东西,或者玩游戏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