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容子晋在宋金佑家中睡了一宿 。翌日清晨宋金佑开始让人做酒菜,差人去山上请土匪 。安排的人已齐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山上的路途遥远 ,一群土匪浩浩汤汤来到宋金佑家中,已经是正午。
宋金佑同那群土匪头子招呼,一起有说有笑的吃了饭。土匪习惯了大大咧咧 ,狂妄自大,又好惹事 ,吵杂声音穿过墙都传到屋里 ,一直到酒过三巡嘈杂声才逐渐安静下来 。
我和容子晋出了房门,只见地上七零八落的躺着一个个山匪,宋金佑弯着腰立在我面前: ‘‘按着您的意思 ,办好了 ,一共两百五十几个人 ,另外的再怎么请什么也不肯下山,说是要看守山寨。‘‘
我昂首 ,表示自己知道了 。
土匪一个个都被绑起来关进了地牢里。剩下的只需要等 ,等山上的土匪没见到人回去 ,就会自己找上门来 。
果然过不了几天 ,山上的土匪不见下山的土匪返回 ,陆续下山找人。我和容子晋布下陷阱 ,不费吹灰之力,三百几个土匪 ,一块进了地牢 。
我名义上是李衡的王妃,也算半个皇亲国戚,别的不可以做,处理一群只知道抢村民粮食的土匪也是可以。
宋金佑这个不务正业的县令一定要换 ,就是不知上哪儿找能胜任的人顶替县令的位置 ,好保护百姓 。
我现在不能通知李衡,会暴露行踪 ,到时候又会是我想不到的惩罚 ,我这次偷偷跑出来 ,李衡找到我一定会打断我的腿。说不害怕是假 ,还有家里人,希望李衡会看在曹茹云得面上 ,放过他们。
我抱着膝,坐在屋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出神。
有人在身旁坐下 ,‘‘在想什么?‘‘
我把心中所想的告知容子晋 ,容子晋道:‘‘我有一个办法 ,不如召集县上的秀才,以百姓为题写一篇文,有能者胜任。”
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嗯,好,土匪头子我打算杀了,有头子就还有可能卷土重来,剩下的就关在地牢里,每天抽出几人,帮助百姓们做些事,还他们犯下的那些恶事,之后,等我解了蛊毒再说吧。”
以“百姓”为题的文章,为了吸引更多的文人参加,以二十两银子为魁首,第一者,得之 。
参加的秀才两百来人,我与容子晋一同看了一日,才抽出一篇,这一篇文章,没有宏图大志,写的尽是百姓,那人叫曾帆,是个中年人,我相信他会是一个好县令。
要离开的那日,我和容子晋收到了不少的瓜果蔬菜。一个两岁的孩童,握着一个鸡蛋,屁颠屁颠的走到容子晋面前,递给他。
容子晋两手抓住孩童的腋下,提起,抱在怀里指着脸让他亲。那孩童瞅了瞅容子晋的脸,片刻扭头,他嫌弃不亲的意思很明显,大家伙都忍俊不禁。
容子晋不管孩童愿不愿意,按着孩童的脸就一通猛地亲,直接把人家孩子吓哭了才罢休。
我们没有要村民们的东西,辞行后,再次跨上了药王谷的路程。
又赶了两日的路,终于到达了距离药王谷最近的西湘镇里,湖边聚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群,前去一看,是有人在划龙舟比赛,已是隆冬,未是端午,怎么会有人在化龙舟?
难道是当地的风俗?
感觉的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身上,我扫了一眼容子晋与王知意,见他们只是在盯着湖里的人,我扭头打量围观的人群,发现众人的目光皆是放在湖里,是我多疑了。李衡美人在怀,怎么会弃了美人,前来抓我,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老伯快到年关,他们为何在湖面上划龙舟?”王知意问道。
老人叹气:“镇上的金良最近宠幸了个小姑娘,那姑娘也是不安分的性子,大冬天的竟然想看划龙舟,金良美色当头,立即重金请了不少汉子,划龙舟给他们看。只希望不要弄出人命就好。”
王知意摸了摸下巴“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啊!”
“那金良原来一穷二白,上了青城山学了几年的武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山里的人赶了出来。最近两年不知道干了什么,突然有了金子,成天成夜的玩,这姑娘小倌,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作威作福,唉。”
看了一会儿,我们找了一家客栈用膳,用完后,容子晋道:“今日休息,小景你身体不好不宜太过奔波,我们后天再走。”
我点点头,也觉得这几天有些累了,便答应下来:“好。”
傍晚,我沐浴完,正想歇息,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我打开门,门外的小二抱着腹部,面上痛苦扭曲:“公子,小的肚子疼,客栈的卧室就只有公子的房里亮着灯,便厚着脸皮前来求公子替我跑一趟,去药铺买一包腹痛的药过来。公子您看成吗?”
我见他疼的面色惨白 ,不像是做假,披上衣裳就按着小二指着的方向而去 。
已经很晚了,大街上空荡荡的,偶尔有人匆匆路过,经过一家花楼,男男女女欢声笑语透出来。
一路走了许久,一家药铺门开着,亮着灯,我松了口气。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低着头,捣鼓着药材。
我一进门,一股异香入鼻间。
“老人家,我要一副腹痛的药。”
老人抬头,看着我道:“公子请稍等。”
老人转身,去药柜里翻翻,最后将取出来的药包好递给我。
我将铜板递给他,转身要走。
蓦地一阵头昏目眩,身体发软,倒下去却没落在地,我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张冷酷棱角分明的脸。
我瞳孔骤然一缩,震惊而畏惧的想挣扎,身体却软得提不起力气。李衡弯腰抱着我,进了屋。
我感觉到身体在颤抖,不知接下来又会是怎么一番惩罚,未知的恐惧在脑海中叫嚣,“王爷,放开我,我要回去。”
李衡语气寒凉带着怒气:“回去哪里?去找容子晋?”
“小景,本王都没发现,你被我干了一宿,第二天还有力气爬起来打伤了两个废物逃走。”
“你就该被铁链拴起来,整日关在卧室里,哪也去不了。”
不可以,“不要,王爷,求你,我不想。”
背后抵在柔软的被褥上,身上的衣裳,被李衡一件件解开,意识到他要做的,我身体抖得愈发严重,我不想,我不想,“王爷,不可以,王爷,这儿的青楼有那么多,王爷去青楼。”
“那些不入流的妓女,哪有王妃身体干净,况且本王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听王妃的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