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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之第二天早上没能起来,被秦必钲强行开机,醒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被秦必钲在鼻子上咬了一口,呜咽了一声,又被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起床,忘了昨晚我跟你说的了?”
李言之摇摇头,“可是我起不来啊,还不是你昨天做的太狠。”
李言之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好的,尽管昨晚哭的稀里哗啦,但第二天还能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心又重新一层层包裹起来。
只要秦必钲不说不要他,他会一直在他身边,扮演自己该扮演的角色,同时不被发现。
“我抱你去?”
“好啊,你抱我。”
秦必钲将李言之抱了起来,放到冰凉的大理石洗漱台上,李言之的衬衫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好几颗扣子,半挂在肩膀上,露出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
秦必钲眼神略暗,抬起李言之的腿看了一眼后,便将洗漱台的高度调低了几公分,将李言之反扒在大理石上,挺了进去。
“!?”
李言之惊讶回头,强行开机的头脑让他有点没跟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堪堪抓住洗漱台的边缘,“不是…不是着急走吗…?”
“现在不急了。”
秦必钲揉捏着李言之下塌的腰窝,和微微张开的蝴蝶谷,犬齿在蝴蝶尖上磨了磨,“宝贝儿,早餐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
李言之颤栗的抖了抖肩膀,不舒服的想要把谷肉从秦必钲的牙间挣脱出来,却被咬的更加结实,无助的摇了摇头,呜咽道:“不……不吃。”
“不吃早餐可不行。”
秦必钲拉着李言之的手臂,李言之整个人如弯弓一般,侧脸无辜的看着身后愈发恶劣的男人。
“张嘴,都咬咬出血了。”
秦必钲将李言之的嘴唇解救出来。
那冶色唇瓣上,几个齿印非常明显。
李言之低下头,余光里镜子中的场景,让他羞耻的闭上眼睛,刚刚解救出来的唇又被咬住,一声声呜吟还是从紧密的唇缝中溢出来。
李言之反抓着秦必钲的手腕,指尖在上面留下几个深深的印子。
秦必钲抓着李言之的那条手臂就是右手,看到上面鹿池咬的那个牙印,眼神略沉。
李言之似有所感,感觉后背一阵冰凉。
“不许再有下次。”
李言之回头看着秦必钲。
“不许再让别的男人碰你,不许和鹿池接触。”
失恋?
秦必钲心中冷哼,这种鬼话也就李言之相信,鹿池分明就是想泡李言之,一个情场的浪子,会喝点酒就能醉成那样?
分明就是另有所图。
“听到了吗。”
秦必钲用力挺进,李言之不可抑制的呼出一声轻吟,无力地点了点头,“听、听到了。”
秦必钲这才满意,将李言之抱了起来。
“宝贝儿,看,看看你有多美。”
怕李言之不肯,他便更用力了几分,李言之无力的昂起脖子,头靠着秦必钲的脸,羞耻的看了一眼镜面,只一眼就被烫了回来,脸倏地红透,像要滴出血似的。
秦必钲恶劣的低笑起来。
李言之羞愤的瞪了秦必钲一眼,却反而得来更汹涌的征伐。
…
李言之和秦必钲从汇云居出发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李言之懒在座椅里,安静的看着窗外。
他身上隐隐带了一丝药味儿,虽然被香水阻隔,但是在封闭的空间里,还是能捕捉到痕迹。
是从他手臂上散发出来的。
他的嘴唇也被他自己咬破了,加上那双还明显红肿的眼睛,看上去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秦必钲让保姆给他熬了一锅红枣燕窝,放进了保温杯里。
在等红灯的空隙,秦必钲将保温杯给他,“喝点儿,还有点烫。”
李言之没说话,接过来小心翼翼的喝了两口。
这时,李言之的手机忽然震动了几下。
他的手机就放在中控箱上,鹿池给他发过来的消息,如数从屏幕中弹跳出来。
李言之昨晚就已经在秦必钲面前把鹿池删除了,但是鹿池却用别人的手机,给他打了几个电话,见他不接,直接用信息轰炸他。
“……”
李言之抱着保温杯的手倏地抓紧,好巧鹿池这时候又打进了电话,就在李言之不知道怎么办时,秦必钲将手机拿了起来。
接通。
免提。
鹿池的声音一下子在静谧的车厢里响起,带着汹汹的气愤。
“李言之,你什么意思啊,拉黑我是不是?”
“本少爷已经这么惨 了,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还有,你竟然把我一个扔在酒店里,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快过来接我,我饿了。”
“……”
李言之觉得鹿池可能是个智障。
完全没反应过来, 这个电话根本不是他接的。
“李言之现在没空,你在哪儿,我让我的司机去接你。”
秦必钲的声音传入听筒,冷淡却透着压迫。
鹿池皱起眉,“你是秦必钲?”
秦必钲挑眉,“哦,知道我。”
鹿池冷哼,“你把李言之怎么了,他在哪儿?”
秦必钲就知道这小子是在装孙子,“他在哪儿你管不着,奉劝你一句,离李言之远一点。”
嘟-
嘟-
鹿池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咬了咬后槽牙。
这秦必钲确实挺硬啊。
李言之心有余悸的看了秦必钲一眼,但秦必钲的情绪意外的稳定,李言之有些意外,试探的叫了一声:“阿钲……?”
秦必钲看了他一眼,莞尔:“这时候,你或许叫老公更合适。”
“……你没生气?”
“你很想让我生气吗。”
李言之惊悚摇头,当然不想,他又不是傻逼。
秦必钲笑了一下,“坐好,困了就睡会儿。”
李言之狐疑的看了秦必钲一眼,见他好像真的没生气,才松了一口气,转回身慢慢喝起了红枣燕窝。
只是鹿池。
李言之从两年前就没怎么看透过这个人。
他从始至终都没觉得鹿池喜欢他。
昨晚是巧合还是其他,李言之也没心思去管,反正他和鹿池已经没有任何交集,他怎么想的,无大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