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更是一个大惊，沐凡猛的从石墩上站了起来，手还差点把石台上的糕点弄到地上。
他在那些大人们的口中听到过这个，特别是说抓那些像他们这样大的人去接客，在小馆里面生活的人简直生不如死。
大惊失色的说道:“芷涵哥，是、是皮、皮。”沐凡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重来没接触过这样的东西，怪不得这里的装饰和他以前见过的茶馆都不一样。
“嗯嗯，是啊。”芷涵像是没有见到他吃惊的样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沐凡你别紧张，若我现在还在做那档子事的话，也不会强人所难的。”
“哦哦，这样啊。”沐凡拍了拍胸口，又坐会了位置上，不过再也没有动台上的东西一下。
“人老了，干什么事都力不从心。”芷涵也不介意他这样，望着远处回忆着什么，还是自顾自的吃着东西，话锋一转，问:“对了，沐凡，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呢？我看你还小吧，也不怕家人担心。”
“芷涵哥你也觉得我小”提起这个字，沐凡可以说是十分敏感，怎么老是这样说他。
“是啊，怎么不小了”芷涵又把问题抛回给了他，笑着看着他。
是啊，就是太小了，心智都还没长全呢，若是不小的话，他刚刚就不该回来，也不会在这里跟他谈话了。
“不知道……”沐凡摇了摇头，又想起顾莫言了。
芷涵看他这样，老马识途的他，也猜了个大概。试探的问道:“可是你喜欢的人说你小你可以跟我说说。”
沐凡点了点头，有了人听他说，当然总比好自己闷在心里，“我想与他成亲，可……他不愿意。我猜大概是可能嫌我太小了。”还有他也是平儿，这个沐凡没有说。
芷涵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小小年纪的。
“那你想怎么样呢？”问道。
“我如何想有什么用，他又不愿意。”沐凡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不要钱似的，一个颗接着一颗。
“好了好了，别哭，我帮你想想办法。”芷涵递给他一个手帕，叫他擦眼泪，这个年纪，有什么烦恼啊，过几天不就没事了么？怎么还哭上了。
芷涵他也不敢问明白，只怕他在问，沐凡哭得更凶了。他以前是开南馆的，遇到不服从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或打或**，总会好的。
“那要不**试试”芷涵提议道。
“啊下、**”沐凡止住了哭声，打着嗝。
下什么药心思单纯的他什么都没有想到。
“是啊，**。上了床害怕他不跟你成亲么？”芷涵又摆回了他那笑眯眯的表情，看着沐凡。
**，若是让莫言哥哥知道，只怕是谈话都不能在一起了。
这个方法不行。
沐凡否定了这个决定，可不下**，莫言哥哥还是不肯和他在一起啊。
“那你想与他成亲么？”
发梦都想，怎么会不想。
“那只能这个办法了，虽然有些粗暴。”芷涵跟着沐凡的表情，直接的说道。
“好。”沐凡终于妥协了。
“小言，别找了，沐家的小儿已经回去了。”一个人从顾莫言傍边经过，想起了什么，提醒到。
顾莫言从昨天夜里开始加上今天早晨的事件，一直在找，听到这句话，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刘大伯，那你可知是在那处找到的吗？”顾莫言问道。
那刘大伯想了想，摇了要头，说不知道，“要不你去沐家问问”
“好的，谢谢。”顾莫言道完谢，转身也回家了。
累了那么久，下午下地也不想去了。他现在只想回家，然后好好的睡一下觉，沐凡的事，他也不想理了。
沐凡回了家，先是被父亲他们训斥了一顿，然后告诫他不要在去找顾莫言。可沐凡那里回去听啊，沐家二老训了他一个时辰，沐凡站在那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进去的可没多少。
全当放屁。
沐凡吃过了午饭，又瞒着沐家二老偷偷的溜了出去。
他就是这样，不撞南墙，永远都不会死心。
沐凡带着他从芷涵那里得来的欲春水去到顾莫言家，听芷涵是那欲春水可是上等的**，喝一滴就保证浑身热软无力，恐怕说他现在手里有整整一瓶那么多。
他芷涵家最终选择通过**这个途径来跟顾莫言成亲，他就不信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顾莫言不会对他负责。
想到这里，心情也大好起来，那里还见得早上在芷涵那里哭哭啼啼的样子，果然心里有了计较，人的心情都是不一样的。
“莫言哥哥，我来给你道歉。”沐凡站在顾莫言的面前，满脸歉意。
顾莫言手支着桌子，撑着头，没动声色。
“我不该昨天夜里跑出去，让你担心，让阿父他们担心。”沐凡站着，咬了咬下唇，闭口不提他看到顾莫言红痣的事儿。
“嗯，没事，你人没事就好。下次可不要那么鲁莽了，再有其他的事，也不能那么做。”顾莫言点了点头，站起身，把他扶到凳子上坐下来。
“你昨夜去了那里可是在外面过夜的”他具知沐凡还没有好到那种留他在家里过夜的朋友，只能是在外面了。
“嗯，迷迷糊糊的就在别人家门前睡着了。”沐凡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哪里是那里，被那个芷涵送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村里面的人了。
两人细细的聊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下傍晚。但在聊天的途中，顾莫言和沐凡都默认的没有再提成亲的那回事，仿佛都已经把昨天那凌乱的一夜给忘掉了。
饭后，沐凡和顾莫言一起坐在院子里给，望着天上的明月。
“莫言哥哥，我们还能当朋友么？”沐凡试探的问。
“可以啊，怎么了”顾莫言惊讶的看了看他，刚刚吃的有些撑了，现在打起嗝来。
沐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没事，我还以为莫言哥哥会生我的气，以后都不理我了。”
“没有的事，以后你要是想来来，随时都可以。”最好就回到之前那样，做回朋友。
顾莫言一边想着，一边打着嗝。
沐凡见自己帮他拍背都没有用，想了想，起身去里面装了一杯水出来，给顾莫言喝。
然后两人都沐凡说话，静静的看着夜空。
夜里应该是有凉意的，所以他才出来屋外。可顾莫言却觉得越来越热，身子想被火烧着般，他把领子往下拉了拉，果然好点了。
沐凡在一旁，用着余光看着他的动作，便知那欲春水的效果开始发挥出来了。
刚刚沐凡趁着帮顾莫言打水的期间，恰巧顾莫言在望着夜空，没有注意到沐凡的动作，沐凡便将一整瓶的欲春水全部倒入茶杯中。毕竟不知道混合着水，倒一点的药效会不会没有，所以他把整瓶都倒了进去，缓解了欲望，应该就没事了。
顾莫言却觉得越来越热，拉下的领子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现在就是想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撕下来，并且他手脚都有些酥软，也不知怎么会这样。
顾莫言揉了揉额角，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在沐凡眼前失了身份。他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往自己屋里头去，说道:“沐凡，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
他觉得有可能是刚刚在屋外吹风吹得多年，有点感冒。
现在自己周身火热，只想泡进冷水里好好洗上一番。
沐凡看着顾莫言摇摇晃晃的身体即将要跌倒，马上也跟着站起来，抬手去扶顾莫言的手臂。
顾莫言啪的一下，把沐凡的手打了下来，因为他刚刚一碰上去的时候，那阵火热的感觉都消下去了一点，忍不住的想要更多沐凡的触碰。
这种感觉，顾莫言想都没想，直接打掉了他的手。
沐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通红了一片，有些不甘心。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顾莫言道歉，转身就去井边打了凉水提着捅跌跌撞撞的往屋里浴桶加去。
来回了两次，沐凡突然的抢走了他手里的木桶，丢在地上。把他推进屋里，压在门上，双目通红的撕扯着他的衣裳，不觉间既然又看到了顾莫言颈后面的那颗痣。
都是它，都是他害得莫言哥哥不能与我成亲!
沐凡伸手抚摸了上去，眼泪似有似无的落在了他的肩头。
顾莫言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自己的脖子，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但马上的似乎也是被自己给羞到了，蒙的推开了沐凡，整了整被他拉到肩膀的衣服，说道:“你给我下了**”
说完，也没等沐凡承认，就打开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泣不成声的沐凡推了出去。
也不需要沐凡承认，顾莫言自己身体的状况他还是知道的，刚刚在外头还没有问题，就是喝了沐凡递给自己的那杯水开始，他就说怎么会怪怪的。
把沐凡推了出去后，顾莫言衣裳都还未脱去，就跳进了浴桶里面，浑身又燃起的灼热感才消下去一些，可紧接着又一波一波的往上涌了起来了。
顾莫言其实也不怪沐凡，只道是自己也毫无办法。沐凡其实很好，他那颗真心，自己无论如何都收不下来。
又是一整夜里，顾莫言都泡在凉水中，等待着身体里的热度消失，或许是被热量烧的意识不清或者是根本无力说话。理都没有理外面一夜的哭泣声，和微不可闻的安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