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南宫阑羽担忧又惊慌的缓慢起身。
在别人看不到死角,他眼眸中透露出暗芒来,同时可惜的扫过对方膝盖骨,心想,可惜了,下次不借假装撞到名义的话,就可以把他弄瘫痪。
南宫羽这点痛苦还是能忍受的,他觉得晚晚一定比自己更担忧紧张,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控制不住的将脑袋转到对方跟前,哄道:“没事。”
此时,两人距离只有半个胳膊。
“台词、台词、台词!”
三花猫用力的用爪子扒拉空气,动作很浮夸。
南宫阑羽只好状似手滑的再次靠近对方,如玉面容由于灌红酒的缘故而微微发红,他眼眸清润,神色在对方怀中花束扫过,停顿两秒,轻轻的说道:“也行,那个就先放我边上吧。”
此时他俩呼吸已近在咫尺,南宫羽根本就没听清人家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有只三花猫在欢呼任务完成,他只知道,在面对晚晚这张自己最在意的脸,他竟然从心底升起阵强烈的反感来!
没感觉就感觉,反感是什么鬼?!
硬要用一种比喻来形容的话,他就像是碰到每次都想跟丁琛解释时那忽然蹦出来的小叔般。
这反感意外迅猛,并且在靠的越近时,他自己的排斥就越强,此时他全身就已经紧崩起来,无法想象,如果晚晚真要靠近的话,他该怎么压下这种情绪,又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跟对方说话。
“喵喵,完美!”
三花猫将照片收好,它重新跳上旁边的大柜子,望下探着脑袋道:“可以了,距离也很近,后面我找人走个后门,将你脸P更红的点就行了。”
抹杀人尊严的方式有千种百种。
你明知会被人恶搞却不阻止是最残忍的一种。
南宫阑羽手掌用力,三秒就从对方身边移开,同时脚步不着痕迹的后退,暗自想道:“兑现你的承诺”,他手指却从裤兜掏出手机,扒拉两下,佯装惊慌的道:“你还好吧?我现在就叫医生!”
啥,还受伤了?
丁琛本来捂着唇瓣没有吭声,因此错过两人究竟是如何同时摔倒的,他心里缓缓升起个念头。
渣攻腿部受伤,不方便过来,而枫叶晚表面又是极为关心渣攻的模样,定然也不会追,所以他突破重围跑出去的几率绝对会很大!
而如果待在这,渣攻两人肯定会叫医生,到时候人多起来走动,随随便便个过来伺候的保镖都能揪出自己,到时候他一定会社死当场的。
好,就现在。
丁琛‘嘭’的一声踹开橱门,力道很粗暴,他两个手掌撑地而起,随后攥着帽沿快步跑出来。
“?”
南宫阑羽感觉意外新奇。
按理来说,他现在披着枫叶晚壳子此刻应该说什么‘居然有小偷’这类话,可用自己角度来讲,这慌不择乱自以为陷入困境而傻憨选择这时候跑出来的乔墨,举动未免也太啼笑皆非了。
他难道不知道,南宫羽从前在泥里摸爬滚打,别说只是断个骨头,就算被敲脑袋也能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乔墨给抓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