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华夏是否是自身难保,你们可以试一试!”
楚春秋说完右手一抬,戟尖直指对面两人。
“楚春秋,你不会还以为你有胜算吧?如今的你左手不仅失去了战力,还要面对我两人的围攻,看来,今天就先让华夏少一个守护者吧!”
“凭你们两个,还不够!”
“我来领教领教你的霸王戟!”
这是面具人第一次说话。
说完之后,身体已经迅速冲了出去。
同样的,楚春秋也在此刻冲了过来。
随后两人在中间相遇。
长戟和匕首狠狠地碰在了一起。
“铛!!”
第一次碰撞之后,又是无数次的激烈碰撞。
“铛铛铛铛铛!”
楚春秋立于半空,一只手控制着长戟,到底是没有两只手来的顺畅,明显能感觉在楚春秋失去左手之后,他的战斗力最起码下降了三分之一。
尽管如此,他依然能和面具人打的有来有回。
而罗伯特也在一旁寻找着机会出手。
如今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准备重创如今华夏的另一个守护者,楚春秋!
至于为什么不趁机把楚春秋留在这里。
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其一,即便他们这有两个守护者,而对面的楚春秋此刻已经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是想要毫发无损的杀掉他,也是不可能的。
除非两人都不计代价,那么还有一些机会。
但是他还身旁的面具人显然是不会这么做的。
万一楚春秋最后发狠,硬要一换一,就不划算了。
他既然不愿意冒这个险,那么另外一个人显然也不会这么做的。
因为他们接到的任务就是和另一方的势力合作,重创楚春秋,以此来试探刘岩松,看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刘岩松已经二三十年没有出手了,现在很多人都怀疑他早已经没有当年的战力了。
不过只要他在一天,就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
其二,一旦他们真的不计代价把楚春秋留在这了,到时刘岩松万一还保持着当年的战力。
到时候他发起疯来,能把两大势力都搅得天翻地覆。
这到时候就真的变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所以他也只能先试探试探。
一步步试探刘岩松和华夏的底线。
而且他们还联系了其他势力,准备从边境试探华夏。
这一次,是两大势力带头,多个中小势力辅助,一起向华夏发难。
上方,战场上。
罗伯特在一旁伺机而动,随时准备出手一击重伤楚春秋。
而楚春秋此时也确实有一些束手束脚,不仅左手无法动用,还要时刻留意罗比特,这让他好几次差点被面具人伤到。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楚春秋一发狠,准备以伤换伤,一个侧身,随后长戟猛的朝着面具人扫了过去。
“铛!”
面具人及时收回匕首挡住了这一击。
但是巨大的力道还是震得的他猛地往回退去。
一旁的罗比特眼睛一亮。
好机会!!
正当他准备出手时。
“砰!!”
一道震耳的巨响响起。
罗比特立刻止住了脚步。
紧接着一声更加震耳的声响传来,听声音好像是一把重型狙击枪。
只见一颗长达十多厘米,尾部闪烁着尾焰的子弹从面具人的身后飞过。
如果不是他及时止住了退后的身体,这一枪绝对能把他打个对穿。
这时的他也是一身冷汗。
他感觉自己的背后传来一阵灼烧感。
刚刚的子弹虽然没有直接击中他,但是几乎擦着他的背部而过。
子弹带着剧烈的高温,把他的衣服都直接灼烧了,直接在他背后烧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此刻他的后背还冒着丝丝烟雾。
“谁!!??”面具人质问道。
“你们这群杂碎,被人袭击的滋味如何?下一次直接打爆你的狗头!”
声音从远处传来。
而在数公里之外,一个中年男子手里端着一杆狙击枪正隐藏在这。
如果江硕在的话,一定能认出此人来。
此人正是顾青,龙组一组的成员。
如今的顾青身上早已失去了那种随和的气质,有的只有冷静和杀伐之气。
而他的实力如今也已经达到了半步圣榜的境界,算是在龙组实力名列前茅的几位, 要不是他的年龄比江硕大了十多岁,这个预备组长的位置很有可能便交给顾青了。
虽然顾青只有半步圣榜的境界,但是他却是狙击手出身。
一生与枪为伴。
早就练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
如今踏入半步圣榜后,他的枪法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再加上他那超强的隐匿手段,已经能够威胁到圣榜的存在了。
只是想要像顾青这样半步圣榜就能威胁到圣榜的存在,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顾青,一生都在钻研器械,与枪为伴,导致他的其他方面略显不足,隐藏在暗处时,他就是主宰,能够威胁圣榜的守护者。
可是如果他一旦暴露,被敌人近身,同级别的半步圣榜就能轻松完虐他。
这也是他的致命弱点。
“哼,藏头露尾,隐藏在暗处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罗伯特大声喊道。
被这么一个神枪手给盯着,谁也没有办法专心战斗。
而顾青并没有搭理他。
圣榜强者的感知力都是非常变态的。
话一旦说多,就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
一旦被对方发现他的位置,他的优势就瞬间变成了劣势。
“哼!怎么了?哑巴了?你们华夏人全是孬种吗?哈哈哈哈!!”
罗比特在言语上故意刺激顾青,想以这种方法激怒对方,但是对方并没有上当,这让他有些无奈。
罗比特一个人喊了一阵后,没有什么效果,也不准备在浪费口舌了,随后他便来到了面具人的身边。
他无法看到面具人的表情,但是从面具人颤抖的身体上,他能感觉到对方承受的痛苦。
随后他来到面具人的身后,此时他的背后已经被烧的差不多了,一道巨大的灼烧痕迹贯穿了他的整个后背。
那狰狞的伤口已经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