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太子他有病,影卫是良医>第125章 比正文难编的标题

  说着,沈隐夹起一快滚烫的萝卜,呼呼吹了几下:“怎么说也是堂堂城主府公子,谁能保证他身上没有传信的绝招。”

  “我听说,一半势力庞大的家族,都会养什么东西来给家里子嗣血脉相连。”

  “要是子嗣死了,那养的蛊虫也会死。”

  “到时候,要是被城主府的人发现了,东篱城这么多高手,可有的我们斗了。”

  说着,沈隐夹了一筷子他自做的鱼丸放进小童碗里。

  小童静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一边吃一边听两人谈话。

  凤溟听了沈隐的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有道理。”

  凤溟说着,又问沈隐:“边境那边有没有传什么消息回来?”

  闻言,沈隐摇摇头,吃下一口白菜:“没有,海岩城倒是有消息传来。”

  凤溟闻言一抬眼:“哦?什么消息?”

  沈隐和凤溟对视一眼,一字一句道:“海岩城海关官员桑乐死了。”

  话落,凤溟咀嚼的动作一停,抬眼看着沈隐。

  沈隐又道:“不仅如此,邕城也传来了消息。”

  “说是桑乐死亡的消息传进宫里后,皇上难得的对四皇子发了大火。”

  “不仅将他打了五十大板,还不让他出府邸一步。”

  沈隐说完,又继续吃着自己东西。

  凤溟听着沈隐说的话,反应两秒后也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两人各自吃着东西,一时间,本就除了他们在无一人的食堂内,安静的只能听到铁锅里的汤汁煮开的咕噜声、

  “菌子好了。”沈隐提醒道。

  凤溟听了,抬手夹了一筷子放进自己碗里。

  沈隐则是夹了一块不大的菌菇放在小童碗里。

  末了,小童吃下那块菌菇,转而伸手拿起桌上的泥人,小童转过头两眼圆溜溜的看着沈隐:“沈哥哥,为什么你给我的这个泥人和我见过的泥人都不一样啊。”

  闻言,沈隐偏过头看着小童手里的泥人,道:“当然不一样,这是沈哥哥画了图让人给你捏的。”

  “普天之下,只有这一个。”

  闻言,小童圆溜溜的眼睛又亮几分:“真的吗?”

  沈隐点点头:“当然。”

  话音落下,小童拿着那个白龙马人身的泥人更加欢喜。

  沈隐看他一眼,转头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凤溟则是看了一眼小童手里的东西,微微点了点头:“是挺好看的,不过这个什么,我怎么从没见过。”

  闻言,沈隐头也不抬:“你当然没见过,这是八部天龙广力菩萨。”

  凤溟闻言没听到,但不妨碍他不懂装懂的点点头:“哦。”

  这边,岁月静好。

  另一边远在边疆的成周军营却充满硝烟。

  “快,快,先救殿下。先救殿下。”

  濡云跟着一个担架跑着,嗓音都有些撕裂:“先救殿下。”

  担架上,楚殁离胸前战甲被一柄箭矢刺穿。紧闭双眼,整个人看上去苍白无力,即将濒死。

  濡云跟在旁边,一双眼急得通红,一张俊秀的脸也在这几次和漠北的交锋中变的疲惫,胡子拉碴。

  濡云脚步踉跄的跟在抬着楚殁离的担架旁,在他腿上,胳膊上,都有一道深深地划痕。那是漠北弯刀所致。

  这时,穿着一身战甲的儒风在众多伤兵中寻找着什么,濡云见了朝他喊了一声:“儒风,这边。”

  儒风听到声音,连忙朝着濡云这边跑了过来。

  待他看清担架上楚殁离受的伤时,一双眼睛微微睁大。

  濡云将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收进眼底,心里升腾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他强压着什么也没说。

  因为他别无他法,眼前这个躺在担架上生死不知的人是他主子,也是如今军营里的主心骨。

  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导致军心大乱,届时,不用漠北来攻,边境就会被轻松的拿下。

  濡云虽然只是欢喜楼的下属,但边境不可破的道理他懂得。

  边境一旦被破,漠北铁骑成功入境后,那时,成周面临的,就会是更加严重的战争。

  漠北人生性豪放,野性,这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的说法就是,狂暴,残忍。

  让他们攻破边城,迎接边城百姓的就只有屠戮。

  濡云一边想着,一边命令人将楚殁离抬到营帐里放下。

  等人退下后,儒风才立刻上前,脱掉楚殁离的盔甲,查看伤势。

  这一看之下,儒风倒是狠狠松了口气。

  见他如此,濡云也凑上前看了一眼。

  只见血迹斑斑的里衣里,一柄铁制的隐字牌被一箭射穿。

  有了铁牌的缓冲,真正扎进楚殁离身体的箭矢不到半寸。

  儒风连忙着手救治,而濡云则是站在旁边,狠狠深呼吸几口气,这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

  他想起来了,这三个月来,殿下每每想沈隐时都会鼓捣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也不让他们看。

  如今看来,殿下这几个月但凡用空弄得东西就是这个铁牌了。

  濡云抬手抹了一把脸,幸好,幸好有铁牌。

  幸好有沈隐……

  濡云这么想着,那边儒风已经将箭矢取了下来。刮掉一些烂肉,儒风就开始着手上药。

  知道要来战场,儒风早就准备了不少的救命药,每一瓶都是欢喜楼的稀罕物。

  儒风处理好床上的殿下,这才转过身看了一眼濡云,招了招手:“过来坐着。”

  濡云闻言,点了一下头,朝着床边走了过去,他不敢坐殿下的床,就只在床边的脚踏上坐着。

  “嘶、”

  濡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儒风听见动静,抬眼看了他一眼:“现在知道疼了。之前弯刀朝你砍来的时候怎么不躲。”

  濡云看着儒风给他解下战甲,又用小刀割开受伤的右腿裤管和左臂袖管。

  “我要是躲了,那刀就得砍在殿下身上。”

  闻言,还想说什么的儒风瞬间闭嘴了。

  他们都知道,事关殿下,他俩谁都做不到袖手旁观。

  儒风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用刀割点外翻的烂肉,濡云忍不住剧痛,抬手一口咬上自己没受伤的右手。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不吵到旁边闭眼的殿下。

  儒风抬头看他一眼,见他将自己手臂都咬出血了,儒风轻叹一口气,转身从药箱里找出一个笛子递给濡云:“咬着。”

  濡云接过,抱怨一声:“有东西不早拿出来,害我挨疼。”

  说完,濡云张嘴,就将笛子咬住。

  儒风看他一眼:“别狗咬吕洞宾了,那笛子珍贵着呢,给你暂时用一下,一会儿记得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