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成婚。
而且还是三个人的婚礼,用柳盈江的话说就是一夫一妻齐全了。
神他妈一夫一妻!
别说这个世界长大的祁念想了,念想本人都被这言论给惊呆了。
他有猜到萧子煜和柳盈江会假结婚,也猜到他们会为了他各退一步捏着鼻子和平共处,但却没想到他们上来就玩的这么野啊!
外面婚礼上根本不是萧子煜和柳盈江本人,前院大堂前举行婚仪的同时,清风苑也同样在举行成婚仪式。
念想心里是拒绝的,但是如果他不行礼,萧子煜和柳盈江也不愿挪动半分,剧情线直接卡死。
他以为拿捏了萧子煜这俩就拿捏了剧情线,事实是他现在反被拿捏了。
拜天地也就算了,洞房花烛这种踩下限的事实在太难为人了!
念想狂敲系统,敲了一半他才想起来。
系统最讨厌的狗上司主系统被审查,听说情况还挺严重,不仅可能会被撤职,直接被上面销毁都有可能。
系统高兴地在脑海疯了好一会儿,就差没有在他脑海中放鞭炮。
留了句,老子要去喝几杯庆祝庆祝,有事没事都不要找我,就消失不见了。
念想:?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主系统出事以后,系统自由权限变高了不少?系统任务期间擅离职守难道不会受罚吗?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需要知道剧情线中的洞房花烛的尺度是多大!他总不能真的和萧子煜这俩一起洞房花烛吧!
虽然作为快穿者他没多少节操,但他也要顾及一下自己脆弱的小身板!
他还是小看了萧子煜的忍耐度。
或者,对于萧子煜来说,只要能够留下他什么都无所谓,他本是就是没有多少道德感的人。
更别说古代这氛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萧子煜将祁念想放在同等的位置上,自然不觉得祁念想有多个伴侣有什么不对。
皇帝三宫十六院,他也不过只需要容忍一个柳盈江。
而柳盈江就更不在意了,祁念想都为他死过一次,他如果仅因为接受不了就退出,那岂不是便宜了萧子煜,更何况念想最爱的人还是他。
既然他们的命运相连,注定纠缠一起,何不绑个彻底。
柳盈江忽略心底不舒服,抓住齐念想紧张地揪着袖口纠结拌在一起的手。
祁念想像炸毛的猫一样,敏感的竖起寒毛。
迷迷糊糊地拜了天地,终于反应过来不对的祁念想呆傻脸,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们…这样,好像…不大对……
祁念想话还未完,他的脸就被侧过另一边,轻柔的吻落在他唇上,蕴含浓烈的墨竹冷香。
祁念想眼前覆着红色的绫带,绫带垂落在他的脸上带起一股痒意,模糊从缝隙中可见摇曳的暖光,还有遮掩下的阴影。
浅淡的吻似乎一触即离,萧子煜低垂着眼,微凉的唇并未远离,眷恋的亲吻祁念想的唇珠,缠绵温柔,逐渐带起侵略。
祁念想推拒萧子煜张口,却被萧子煜着空伸了进去,压着他的头发,入的更深。
啧啧的水声,喘息的闷哼从两人相接的唇间溢出,萧子煜拆掉齐念想头上固定长发的玉冠,墨色的长发如同流墨般落下。
柳盈江眼底发暗,也不甘落后,他从后贴近祁念想,撩开如冰绸般顺滑的长发,吻上祁念想修长发颤的脖颈。
祁念想口中的氧气被掠夺的一干二净,呼吸不稳,大脑糊成一团浆糊,被动的承受着萧子煜的入侵。
后颈传来的触感让他脊背发麻,他想要退开,前后却被挤压的毫无退路,他抬起手羞耻的想要推开前后两个人。
却被萧子煜和柳盈江各抓住一只手,萧子煜完全包裹住他的手,柳盈江与他十指相扣。
祁念想被刺激的眼角浸出生理泪水,在他觉得他整个人要窒息的时候,萧子煜退了出来,微乱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带起一股难耐的燥热。
祁念想想要摇头,身上衣服不知不觉被半褪到腰间。
柳盈江揽住他的腰,咬住他的耳朵,从上到下轻咬含住耳垂,将它玩弄的发红充血。
未脱的绣着东珠新娘服膈在祁念想背后,给人一种无言的战栗,他被柳盈江扭过头,更显侵略霸道的吻落在他唇上,微刺用力带着胭脂的味道。
萧子煜两人接连的动作,让祁念想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机会。
祁念想足足被压着吻了半炷香的时间,舌根发麻,肺部缺氧的隐隐发疼,他大脑发麻,被放开后只会依靠本能大口的喘息。
萧子煜这时牵起了他无力垂落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抽开他眼前的绫带。
萧子煜怜爱地垂首,吻过祁念想浸出泪水的眼角。
“今日是我们大婚之日,我很高兴,念想。”
柳盈江蹭过祁念想的后颈,喑哑低声道。
“可以吗?阿想……”
接连不断的爱语落入耳中,热烈亲昵,滚烫灼热,似能将海水烧沸,恨不得将心捧给他一般。
祁念想双眼朦胧,他手指勾了勾,又缓缓松开。
春宵帐暖,洞房花烛,烛火跳跃映出火光,形成怪异的形状。
纱幔摇曳,红衣落了一地,细碎的哭腔和闷哼从纱帐后传开。
夜,还很长。
……
111浪回来的时候差点没被躺在床上满身红痕,手腕脚腕处掩盖不住的青紫指痕,生无可恋的念想给吓死。
【嗝,老子就出去一个晚上,你这是遭遇啥非人的虐待了?】
“被两个狗给啃了。”
一开口就是嘶哑的破风嗓子。
【我看看,不错呀,一晚上这剧情线就跳到75%了,看来你够卖力,就是你这模样也太凄惨了。】
说着醉醺醺的111还像模像样的咏叹了两句。
【我可怜的被狗啃的宿主啊,你辛苦了。】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收一下你幸灾乐祸的语调。
念想完全不想理醉鬼系统,他反应了会儿。
“……75%,为什么跳这么多?”
【不然呢?原世界线萧子煜和柳盈江修成正果都剧情过大半了,你这都为让他俩洞房花烛,舍弃自己卖身了,可不直接跳了那么多进度。】
111抱着酒瓶,糙里糙气地笑了两声。
【说不定接下来的世界线,你被他们啃啃就完成了!诶嘿嘿,哥哥你坐船头啊,妹妹我岸上走~娘子,啊哈!】
魔音贯耳,鬼哭狼嚎,五音俱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念想眼前一黑,单方面拉黑了系统。
……
虽然节操是没了,但好歹没得还挺有价值,除了成婚这一晚洞房花烛,萧子煜和柳盈江基本没再碰在一起过。
祁连誉把祁念想接回皇宫后,他们也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这么荒唐。
萧子煜和柳盈江本就是不想退让一步,无奈僵持之下才同入的洞房,如果不是该死的系统任务,婚礼那天他们之间非得死一个不可。
萧家和忠义侯府之间的婚礼结束后,还未登基的新帝后宫多了两位神秘的,明不见人的妃子。
天知道祁念想在看到以妃子的名义出现在后宫中萧子煜和柳盈江,有多震惊。
排除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干扰,念想不得不说做皇帝还是挺爽的。
自他正式登基后,有祁连誉看着,大朝小朝碍不着他睡懒觉,奏折政务祁连誉全包。
下面有什么问题不用他操心,要钱去找柳盈江,地方性的疑情难症找萧子煜,打仗喊一声谢琼。
朝里朝外,朝中朝下完全不需要他去掺和。
但是碍于祁念想的人设,念想不可能真的做一个废物米虫,不然他这个皇帝真就像是被困在皇座上的金丝雀。
为了让谢琼和太后少担忧他点儿,祁念想磕磕绊绊的跟着祁连誉学如何处理政事,学着学着就会被朝堂上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给绕晕。
什么分权制之,集权化中,直接让祁念想脑袋瓜烧焦。
他学不会,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求问祁连誉,祁连誉对此从未表现过一丝不耐,手把手的教,但教着教着教到床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祁念想性格有点不好,对亲近的人容易心软,更何况祁连誉天天在他面前装可怜,温水煮青蛙对他一试一个准。
再来点酒,情话低语,夜色朦胧什么的,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睡了。
被压一夜醒来还要面对,一副悔恨的要去死无理取闹的祁连誉,祁念想哪还有心情想其他的,爬起来床还得去哄祁连誉。
有一就有再二,再二就有再三再四……
对此柳盈江只想表示:mad,贱人!
朝堂上大多臣子一开始以为这位在外流失的小太子,不过是祁连誉推上来的傀儡皇帝,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新帝正式临朝,他们就发现了不对。
先不提对新帝尊崇有加的柳盈江。
事事都和新帝作对的萧大公子,萧左相,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
但隔段时间再看,推崇新帝的臣子没死多少,死的好像都是附和萧左相反对新帝的大臣。
再加上手握兵权,满脸写着“忠犬”两字的谢琼。
大臣们两股战战,偷瞄一眼最上的新帝,只觉得乌纱帽下面的头有点凉。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这看似被架空权臣环伺的新帝,在朝堂上很少说话,一开口基本上就要他们的命。
比如某某大臣跪地哀嚎,豫北连日大雨河堤溃烂,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他下令开放粮仓即时赈灾,却还是抵不过流民太多,发生流民暴动。
上头新帝沉默了一会,他微垂头,冕旒后的面容令人看不清,尊贵威势压的让朝中大臣抬不起头。
“你在骗朕。”
大臣当即趴地,大喊冤枉。
冤枉不冤枉,金鳞卫一查便知。
事实是这位大臣所说的开仓赈灾,不过是给流民发以稀糠,给猪猪都不吃的东西,拿去赈灾,流民能不反吗?
接连几次后大臣们发觉了不对,新帝好像有什么测谎仪在身一样,无论是发生的还是他们准备谋划的,都能被新帝一眼看出真假,简直比无处不在的金鳞卫还可怕!
这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大臣们上朝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更让人惊异的是新帝极擅用人,虽然新帝在政见上资质平庸,但是他不吝用人。
被用的人不分别派,清流也好,世家公子也好,即便是奴隶。
有才的,能用的,新帝都不吝啬提上来,给予职位,权力。
忠于新帝一派的官员迅速崛起,俱是一副肝脑涂地,死而后已的架势。
……
祁念想莫名地看着因为他一两句提拔的话,就激动跪地哭泣的臣子,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抓脸。
那啥,他任命官员大部分都是靠直觉,这是可以说的吗?
【作者有话说】:明天完结这个故事,一个故事写末世。
阿想下一人设,恶毒反派,天生坏种,又作又恶毒ò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