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本就是属于那种不会阿谀奉承，干实事的人。
现在有李一给他担着，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好……”
然而就在汪洋正欲转身离去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李组长……”
“我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
“孙林宸的那些打手基本上都是一些惯犯。”
“他们交代的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若是真要关的话，也关不了他们多久。”
“至于那几个女孩，她们的家属也表示不追究。”
“你看怎么办？”
李一闻言后，则微笑道。
“呵呵……”
“这都不叫事儿。”
“他们不愿意招，那就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
“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至于那几个女孩，她们的证词已经不重要了。”
“再者说，咱们也不可能强迫她们出庭作证。”
反正这里李一最大，他既然都这样说了，汪洋照办就是。
虽说李一的审讯手段很血腥，也很残忍。
但，他的审讯手段却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
“好……”
“我这就去办。”
五分钟后，汪洋把孙林宸的手下全部带到了审讯室。
在这一瞬间，他们的身躯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你…你…你”
“你们竟然滥用私刑。”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之前那个小头目直勾勾的盯着趴在审讯桌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孙林宸，以及桌面上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牙齿，指甲，沾满了鲜血的水果刀，铁钳。
他不用猜也知道孙林宸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虐待。
“呵呵······”
“你他妈也配给小爷提法制？”
“你当街绑架那些小姑娘的时候，你咋没想起现在是法制社会？”
“至于你说的滥用私刑，那又怎么样？”
“对付你们这种垃圾就应该这样做。”
“顺便提醒你们一句，这里小爷说了算。”
“你们要是不招的话，我并不介意也帮你们回忆回忆。”
李一拿起审讯桌上的铁钳，甩了甩残留在上面的血水。
“你…你…你”
那小头目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孙林宸就在那里趴着呢。
“你，过来。”
李一目光一寒，冲那小头目冷声道。
“不···不···不”
那小头目后退了几步，他可不想被硬生生拔光牙齿，指甲。
但，他若是不主动过去的话，也没有地方躲啊。
于是乎，他只好硬着头皮来到李一的面前。
“你是主动交代呢？”
“还是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李一捏了捏手中的铁钳。
“我这个人呢不喜欢听废话。”
“你要嘛就别说话。”
“要嘛就说些我感兴趣的事情。”
“否则，我会亲手拔光你的牙齿，指甲。”
李一在说到这里之后，指了指孙林宸那十根血肉模糊的手指。
一直到此时，那小头目才发现孙林宸的指尖全部被钉满了牙签。
“我说，我说。”
这些地痞均是些欺软怕硬的货色。
你只有比他们更凶更狠，他们才会打心底里怕你。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有人带了头，接下来就好办的多了。
六个小时之后，他们终于是交代完了。
“老汪······”
“带他们下去。”
“不过，不允许保释。”
然而就在李一正欲继续往下说的时候，汪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又来了。”
汪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李一示意汪洋把电话接起来。
“喂，是我。”
在交谈了几句之后，汪洋便把李一的电话号码告诉给了对方。
紧接着，对方便挂断了电话，并拨通了李一的电话。
“叮···叮···叮”
李一也不磨叽，当即便接通了电话。
“喂······”
“没错，我就是李一。”
对方也没有过多的废话，很快便直奔主题而去。
其内容无非就是希望李一能够高抬贵手，放孙林宸一条生路，哪怕判个死缓也行。
“呵呵······”
“你可知道孙林宸犯的什么罪？”
李一冷笑道。
“什么罪？”
对方开口询问道。
“间谍罪。”
李一淡淡的说道。
“什么？”
“你说孙林宸是间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方对于李一给出来的这个答案感到十分的吃惊。
别说是龙国了，即便是其他国家，对于间谍也历来是零容忍的态度。
孙林宸倘若真的是间谍的话，他除了等死之外，根本就找不出来第二条路可走。
“你既然找上我，就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街上那么多人，孙林宸为何单单要找我的麻烦？”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知道我身上带着绝密文件？”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还有即便没有这事儿，他也依然活不成。”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收到了接近两百封举报信。”
“强奸，虐待未成年少女，组织地痞流氓进行敲诈，勒索……等一系列令人发指的违法行为。”
“要是换做我来行刑的话，百分之一百会把他凌迟处死。”
只见李一的话音刚落，对方竟然直接挂断了电话。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无非是已经找不出来任何的理由去保下孙林宸了。
毕竟，李一说的也合情合理。
而他也不想被牵扯进去。
虽说一般人动不了他，但手持尚方宝剑的李一恰恰不在“一般人”这个范围之内。
“什么？”
“间谍?”
“不可能。”
孙学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错。”
“我劝你最好别去管孙林宸的事儿了。”
“否则，当心把你们两口子也一起牵扯进去。”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你们好自为之吧。”
几乎就在对方挂断电话的同时，孙学梅突然两眼一抹黑，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躺在床上的孙学梅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李……”
“他们说咱们儿子是间谍。”
老泪纵横的孙学梅哽咽道。
“唉……”
“事已至此，我们只有接受这个事实了。”
李乔忠递上了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