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了一件淡紫色连衣裙,V领的设计显的她脖颈的线条更加优美修长,领口袖口都有薄薄的淡紫色蕾丝覆盖,一抹黑色的腰带将她的细腰紧紧的包裹住,下面是如同花瓣一般一层又一层的淡紫色纱裙,裙摆长至膝上,经常瑜伽锻炼的小腿笔直修长弧度接近完美。

  不难想象,今晚她亮相会有多惊艳~

  但西格莉德觉得她还可以更美,她昨天拿到了双胞胎收集的魔药材料,其中就有一直找不到的狮子鱼的尾刺。

  因为对2个初级美容魔药制作已经得心应手,让西格莉德自信心爆棚,她打算花上一个小时将光彩照人魔药制作出来。

  结果确实制作成功了,她满足的在公共休息室的盥洗室喝下魔药,期待着自己能马上如笔记里说的从内而外散发迷人光芒。

  结果镜子里的美少女非但没有变美,反而从腰侧生长出了长长的臀鳍,从她淡紫色的裙子刺穿出来。

  “啊!!!”西格莉德指尖发颤,发出惨叫。

  “怎么了,西格莉德?”苏西担心地跑过来。

  在苏西推门进来的前一刻,西格莉德迅速把门锁上:“没事,我可能有点不舒服,晚上的宴会我不去了。”

  “亲爱的,需要我陪你去医疗室吗?”苏西隔着门忧心忡忡地问她。

  “不用,也许等会儿我舒服了会过去的,你先去吧!”西格莉德赶忙含糊其辞地说。

  在西格莉德接连保证自己一个人真的可以后,苏西终于去参加晚宴的。

  等休息室的人终于都走了,西格莉德偷偷跑回她的寝室,再也忍不住躲进被子里抽噎。

  万念俱灰的她甚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她有可能一辈子都长着这滑稽可笑的臀鳍……

  ——如果这样她宁愿去死!

  时间回到当下,西格莉德从晚上21:00一直等到10:40,离宵禁还有20分钟,休息室里渐渐有了走动的声音,苏西也推门进来,西格莉德假装自己已经睡熟,将身体全部用被子紧紧裹住,只露出精致的小脸蛋。

  苏西摸了摸她的额头,看她双眼紧闭也没有再打扰她,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午夜零点,确定整个斯莱特林休息室都安静下来,西格莉德裹着宽大的斗篷,蹑手蹑脚的从寝室出来,一个人去霍格沃兹二楼的校医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今天整个城堡安静的过分,连幽灵和画像都消失不见。

  她不再环顾四周,低下头快步往前走。

  医疗室终于到了。

  “叩叩叩——”西格莉德轻轻的敲门,没等多久,庞弗雷夫人右手拿着魔杖谨慎的把门开了一条缝。

  “斯图尔特小姐?”庞弗雷夫人打开一个人的空隙让她进来就赶紧关上了门:“天啊,今天这样的日子,你怎么还敢一个人在宵禁以后来医疗室!”

  西格莉德低下头缓缓的解开紧紧包裹的斗篷。

  “我会告诉你的院长。”

  庞弗雷夫人楞楞地看了她的臀鳍足有10秒钟才深吸一口气说道。

  西格莉德无措地躺在医疗室的一张病床上,庞弗雷夫人简单地询问了一下就拉上窗帘消失了。

  可能时间过了有10分钟,也可能是30分钟,医疗室的大门“嘭”的一声打开了。

  “斯图尔特小姐,我想你已经不是一年级的小巨怪了,不需要我提醒你不要擅自服用没有经过魔药协会认证的来路不明的魔药!”

  斯内普院长翻滚着长袍向她走来,眼睛像冰冷的利剑仿佛要把她刺穿。

  “它不是来路不明,是我祖母……”西格莉德缩颈委屈地想辩解。

  “闭嘴,现在把被子掀开,让我看看你进化出来的新器官!”斯内普院长走近床边。

  西格莉德强忍住屈辱的泪水,闭上眼睛战战兢兢的把被子掀开。

  “狮子鱼的尾刺?”斯内普教授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臀鳍沉默一会问。

  西格莉德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该知道狮子鱼长满毒刺,使用它们身上的材料必须先高温消毒……”

  斯内普教授声色俱厉地说:“很显然,你用的尾刺不是市面上买来的,而你的祖母也不会想到你会用没事先加工过的尾刺”

  “对不起,教授。”西格莉德睁开眼偷偷地瞅了眼教授的脸色,她只敢看教授的下半张脸。

  “斯图尔特,我将为你的愚蠢和鲁莽不得不扣掉斯莱特林……2分!”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一边从袍子里甩出一张纸:“这是你的假条。”

  斯内普院长把假条扔到床头柜上转身离开,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又停下脚步:“出院后,你要给我交一份论文,关于如何分辨和处理特殊性魔药材料,3英尺!”

  “嘭——”一声门再次关上。

  西格莉德松了口气,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西格莉德!”旁边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小声叫她的名字。

  “弗雷德?你怎么在这里。”西格莉德张皇失措地把自己缩成一团,探头望向旁边的弗雷德。

  “哇哦,恭喜斯图尔特小姐第一次就叫对了名字!” 不远的地方,乔治手里拿着一个斗篷嬉笑地说,脸上是狡黠的笑容。

  “斯莱特林加5分!”为了缓解西格莉德看到他们紧张的情绪,弗雷德学着平时大蝙蝠的语气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弗雷德刚和乔治在隐形斗篷里的时候担心极了西格莉德的状态,但在她叫出“弗雷德”的时候只剩下了高兴的压抑不住心跳!

  好像心里喷射出灿烂而快乐的火花!又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从脚底板直传达到心头!

  是的,这是西格莉德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他知道西格莉德其实一直分不清他和乔治,所以为了避免叫错,她从来不会单独叫他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