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宁反应了一下,才猜出那是什么。
以腰间为中心,酥麻感迅速扩散至整个全身。
大脑也跟着宕机。
没有心思,也不需要再去想什么邀请措辞。
陆长宁就这么僵硬不动地,盯着怀中仍在撒娇卖萌的小雄虫。
即使在黑暗中,雌虫的视力也不受影响。
小雄虫紫水晶一样的眼睛澄澈透亮。
因为年纪小的缘故,精致漂亮的脸蛋稚气未脱。
看起来纯真可爱,像是一朵洁白的茉莉花。
可腰间被顶着的存在感又那么强。
雌虫和雄虫的第二性征差别不大。
他也有那个。
也可以得到那方面的快乐。
但雌虫不和雄虫交/配,只抚卫那里,快活过后,会更加空虚难耐。
所以没有雄虫的雌虫,在发情时都会选择打抑制剂。
抑制剂打得多了,会影响身体机能,促进精神海暴/乱,减少寿命。
虽然不想承认,但雄虫的那根东西,确实对雌虫非常重要。
小雄虫这么娇小可爱,那个是不是也很可爱?
陆长宁深呼吸。
缓缓抬起爪子,颤抖着,又带着好奇,探了过去。
谁知刚碰上,还什么都没来得及感受,小雄虫就如同触电般,整只虫剧烈弹跳出他的怀抱。
“呜——”
沈然背着陆长宁,将自己蜷缩起来。
“你怎么了?”陆长宁坐了起来,不知所措地问道。
“我没……没事。”
沈然含糊道。
陆长宁根本不知道沈然之所以这么大反应,是以为挂空挡被发现了。
认真道歉:“是不是我捏痛你那里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窘迫不已的沈然听到这话,愣住了。
他转过脸来,试探道:“你没有生气吗?”
陆长宁:“生气什么?”
他为什么会生气?
要生气也是小雄虫生气吧。
“就是,”沈然羞耻的坦白,“我下面什么都没穿,好像猥琐大变态。”
“大变态是什么?”陆长宁问完察觉重点歪了,又道,“你没有因为我擅自摸你那里,生气吗?”
沈然摇头:“为什么要生气?你是我的雌君,我随便你摸,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不止摸,亲亲他更乐意。
本能反应骗不了虫。
陆长宁不信:“可是你刚刚的反应,看起来很不喜欢被我碰。”
沈然又解释了一遍:“我是以为被你抓包没穿裤子,所以心虚地躲了起来。”
“真的吗?”
陆长宁这才注意到这个事情。
他不明白这种小事有什么可在意的,他们都在一起了,小雄虫就是光着他也没意见。
难道是因为小雄虫还很纯情,并没有和几个雌虫坦诚相对过,所以才会介意?
好像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陆长宁看沈然的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
“真的。我以为你会生气,所以才反应那么大的,我没有不喜欢被你碰,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沈然为了证明没说假话,转过身抱住陆长宁,还主动拉过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给你摸。”他将陆长宁的大手放到侧脸上。
一上来就让老婆摸自己那里,好像太直接太变态了。
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的好。
陆长宁没有理解沈然的苦心。
以为小雄虫在委婉表达拒绝。
也确实是他头脑一热就忘了规矩。
他面前的是一只雄虫,还贵为皇子殿下,哪能是他随意碰触的。
“我知道了。”陆长宁捏了了小雄虫滑嫩的脸颊,就收回了手。
“咦?”沈然诧异,“你不摸了吗?”
“可以了。”陆长宁表达自己的恭顺,搂着小雄虫再度躺下,“不早了,睡吧。”
“哦,好。”
陆长宁的举动,让沈然以为自己的克制是正确的。
他开心地在老婆怀里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窝在暖烘烘的怀抱里,没过多久,沈然就进入了梦乡。
他来到这个世界总共也没几天,除了被陆长宁抱着的那个早上,短暂地睡了个好觉外,其他时候都睡得不安稳。
这次又被老婆抱着,他睡得很沉。
可能是一直故意忽视body的反应,冷处理了。
翻腾而起的晴潮得不到纟予解,就以梦境的形式找上他。
沈然感到肩膀被什么推了一下,便睁开眼睛。
入目一片红色。
沈然揉了眼睛,看清楚了眼下的处境。
他身处大红色的床帐内,面前坐着一名男子。
对方一袭红衣,妖冶昳丽的脸庞,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勾魂摄魄,妖孽十足。
身边的红色床慢贴着双喜字。
沈然迅速反应过来,这是他和泠月的大婚之夜。
“你在发什么呆呀?”穿着喜服的泠月,脸上也带着难得一见的喜色。
他看沈然一直傻愣愣的,就往后一仰,主动躺了下去。
然后抬起一只脚,踩在沈然肩膀上。
泠月收着力,轻轻用脚尖点了一下刚刚跟沈然闹着玩,故意用手推过的地方。
懒洋洋道:“怎么,是我弄疼你了,你生气了?”
他清冷的声音刻意拖着长腔,令人有种电流过身的酥麻感。
沈然只觉脊背一麻,霎时情潮翻涌。
他抓住肩上不老实的脚,往腰间一盘,倾身过去,将笑得眉眼弯弯的妖孽美人锁在身下。
“我就是生气了,你要怎么哄我?”沈然双手半撑在床上,用鼻尖摩挲泠月的,委委屈屈道。
这情绪是发自内心的。
虽然在梦中的他,并不知道这委屈从何而来。
“真生气啦?”泠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条红色绸带,递给沈然,“那你把我绑起来,也弄疼我好不好?”
沈然看了眼那条红得刺目的绸带,眸色渐深。
“还不高兴吶?”泠月扬起唇角,打着商量,“那换我把你绑起来?”
他说着就要动手行动,被沈然抬手制止了。
沈然抓着泠月的手腕,拿走那条绸带,反手就缠。
“哇,沈少宗主好可怕,我好害怕啊。”泠月嘴上这样说,脸上却满是期待。
沈然将绑起来的那双手按在床上,另一只手轻揉地抬起泠月的下巴,“一会儿我要是真弄疼你了,你可要告诉我。”
“求求你快点开始好不好?”泠月举止大胆,发言更是直白,“你不想把我弄疼,把我弄哭吗?”
因为这一句话,沈然所有理智瞬间崩塌。
陆长宁并不知道睡得香甜的小雄虫,在他怀里做了一个畅快淋漓的美梦,
他醒来的时候,又感受到了昨天的触感。
有了昨晚的婉拒,陆长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推开小雄虫就要起床。
谁知小雄虫收紧手不让他走,嘴里还软软糯糯道:“别走泠月,让我再抱抱你,我就抱一抱你,不做别的,不做了。”
这信息量巨大的一句话,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陆长宁感到从头到脚透心凉。
泠月是谁?
不做什么?
妖冶昳丽的雌虫,满面寒霜地低头看着仍旧睡得无知无觉的小雄虫。
来自大腿上无意识的戳刺,无声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陆长宁咬紧下唇,只觉眼眶刺痛。
因为雄虫稀少的原因,不仅整个星系的雄虫,就连所有的雌虫,都默许雄虫可以拥有多只雌虫。
为了维护雌虫的利益,或者说是奖励雌虫的听话,每只雄虫会先娶一只雌君,之后,由雌君同意后,再纳雌侍雌奴。
纳几只雌侍雌奴,纳哪只雌虫,都是雌君说了算。
而且没有重大过错,雄虫不能和雌君离婚。
所以雄虫在雌君的挑选上,就很严格慎重。
同样的,帝国法律也规定了,雄虫不选好雌君,是不可以直接纳雌侍雌奴的。
娶了雌君之后,也不是可以立即带其他雌虫回家。
而要在雌君怀蛋后,或者一年后,才可以再往家里领雌虫。
因为雌君在家中的待遇仅次于雄虫,还掌握着给雄主挑选雌侍雌奴的权利。
很多雄虫就会认真找喜欢的雌虫做雌君。
法律还有一条隐形的规定,就是雄虫性体验的第一只雌虫,可以要求雄虫娶做雌君。
如果这只雌虫身份地位和资产都很可观的话,可以直接和雄虫结婚。
雄虫有了雌君,反而方便纳更多雌虫,很多雄虫会在成年后,就立马找挑好的雌虫结婚。
一开始,当沈然跟陆长宁说,要娶他做雌君的时候,陆长宁就想到,对方是不是为了能尽快多娶其他雌虫,才选了职位和资产也算拿得出手的他。
因为他之前不认识这位皇子殿下,对对方之前的风流史一概不知。
被皇子殿下哄几句,可能就同意他将之前勾搭的雌虫娶回家。
有些善妒的雌君,知道雄主之前有过哪些雌虫,会坚决不同意娶回来。
陆长宁的雌父就是这样一只善妒的雌虫。
因为雌父的多次阻拦,他的雄父对雌父由爱生恨,不仅经常打骂雌父,甚至连他一起收拾。
从小在暴力恐吓中长大,就导致了陆长宁对雄虫极端厌恶和排斥。
而且比他雌父还要善妒,一身也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反骨,他认为现行的婚姻法,对雌虫一点都不公平。
哪怕雌雄比例再严重,也应该奉行一雄一雌的婚姻制度。
如果一只雄虫可以娶很多雌虫,那么同样的,雌虫也可以娶很多雄虫。
这样才是平等的、合理的婚姻制度。
雌父在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后,说他太天真了。
要他收敛性子,不然是不能在现实环境中生存下来的。
年龄渐长后,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傻很天真。
在喜欢上沈然之前,他就已经不会再做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梦了。
如今打算和沈然在一起,他很清楚将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
甚至在昨晚,他打算和沈然做成虫运动时,还想有经验的小雄虫教教自己。
他不介意沈然在他之前有过一些雌虫,也不介意在他们登记后,再娶很多雌虫。
沈然身位帝国的皇子殿下,就决定了他拥有的雌虫,比其他雄虫的只多不少。
陆长宁之前还想过,可能1个皇宫装不下沈然的雌侍雌奴,得要两到三个才能够。
可是,明明不介意的他。
在亲耳证实了沈然有过其他雌虫的时候,却突然变得难以接受起来。
陆长宁坐在床上,手指隔空一遍遍描绘小雄虫精致的眉眼。
明明看起来还是个小虫崽,说话做事都很幼稚,怎么就已经有过那方面的体验,拥有过别的雌虫了?
很多事情,在没发生,或者亲眼见到后,都能假装大度不在意。
但是暴雨真的淋在自己头上了,雨水有多冷,雨滴砸得有多疼,只有自己知道。
这么漂亮可爱的小雄虫,也曾经这样沉睡在别的雌虫怀里过。
也曾经跟别的雌虫说过喜欢。
也曾对着别的雌虫撒娇。
也曾经抱过、亲吻过别的雌虫。
甚至还跟别的雌虫在床上缠棉快活过。
光是想到这些,陆长宁就双眼通红,嫉妒得要发疯。
他也只是抱过小雄虫,咬过小雄虫的脖子而已。
凭什么那些雌虫可以得到过小雄虫的全部呢?
他嫉妒。
难受。
不甘心!
他单身了三十多年,除了小雄虫外,没有和别的雄虫有过身体接触。
甚至连和哪只雄虫有过多的交往都没有。
凭什么他可以做到专情忠贞,而小雄虫却左拥右抱。
他光是想到小雄虫和别的雌虫上过床……
只是想到这几个字,他就心痛得不能呼吸。
更别说以后还会亲眼看到小雄虫和更多雌虫上床。
他真是高估自己了。
他做不到大度。
做不到委曲求全。
更做不到向现实低头。
看来他也没有多喜欢小雄虫。
要不然怎么会无法容忍这些,其他雌虫可以忍受的事情呢?
千百年来,雌虫不都是这样过来了吗?
怎么就他矫情,就他接受不了呢?
或许,他天生就是这么一只与现实格格不入的雌虫。
活该要短命。
陆长宁闭上干涩发痛的眼睛。心道:
短命就短命吧。
这样烂透了的现实,他也早不想过了。
等他完成最后的心愿,就干干净净离开这个世界。
下辈子就是做一棵树,做一朵花,也不再做这该死的虫族。
陆长宁在想这些时,情绪起伏太大了。
粗重的呼吸和剧烈起伏的胸膛很快吵醒了熟睡的沈然。
“你怎么了?”一觉好梦,令沈然心情大好。
他虽然立刻摆出关心的表情,询问陆长宁发生了什么。
但刚醒来时的笑颜,还是被陆长宁印在眼睛里了。
和别的雌虫在梦里颠鸾倒凤,很快活吧?
醒来后都那么开心。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沈然醒来就不记得那个旖丽的梦了。
一心只关心情绪大变的老婆。
他越这样无事发生的样子,越刺激陆长宁敏感的神经。
原来小雄虫乖巧纯真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虽然喜欢哭,看起来藏不住心事,演戏却是一把好手。
明明跟那么多雌虫发生过关系,却可以在他面前装得好像白纸一张。
梦里和别的雌虫大做特做,醒来就能立即转换过来,对着他关心有加。
陆长宁攥紧拳头,恨不得当场撕开沈然的真面目。
沈然实在想不到,只是睡了一觉,为什么老婆的表情这么可怕。
难道是他睡姿不好,睡觉的时候对老婆拳打脚踢了吗?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这种时候先道歉总没错。
沈然握住陆长宁的手,态度诚恳地道歉,“我先跟你说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那些事情,是道歉就能揭过的吗?
陆长宁被哄后,反倒更生气了。
他垂下眼帘,看着沈然握着自己的那只手。
小雄虫虽然个子不高,但身材比例很好,骨架纤细,身材匀称。
手也生得好看,手指像白葱一样,又直又嫩。
这样好看的手,曾经抱过别的雌虫。
抚摸过别的雌虫,甚至还探进过那些雌虫的……
陆长宁眼前一黑。
差点被想象出来的画面创死。
“陆长宁,呼吸,快呼吸。”
沈然脸色一白,手忙脚乱帮陆长宁拍背顺气。
他实在是太害怕陆长宁出什么事。
也有点明白,好像自己是怒气的来源。
他不敢再说什么。
也不敢让陆长宁再看到自己。
躲到陆长宁身后,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释放出精神力丝线,给老婆进行精神力安抚。
他还有自己的精神力安抚会诱导雌虫发情的顾忌。
但显然老婆更重要。
沈然凝神静气,专心致志操控精神力丝线,进入陆长宁的精神海里。
陆长宁虽然不是他第一个安抚过的雌虫。
但自家老婆的精神海,沈然记得清清楚楚。
上一次看的精神海,还没有这么多死结。
而且他明明修整好精神海里的一些乱线了,怎么又都缠起来了?
到底这一晚上,或者说是他不在的时候,老婆遭遇了什么?
沈然一遍皱着眉心,一遍耐心细致地梳理那些乱线和死结。
在沈然的精神力丝线进入到陆长宁的精神海内,陆长宁暴怒的情绪,逐渐趋于稳定。
随着安抚的时间增长,陆长宁的情绪越来越平静。
最后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沈然伸出双臂,从背后接住陆长宁。
高大的雌虫砸在娇小的雄虫身上,带来的重力是雄虫难以承受的。
沈然也只是脸色更白了而已,仍旧专心进行安抚。
陆长宁的样子吓到他了。
他以透支精力的方式,对老婆进行深度精神力安抚。
等到结束后,沈然强撑着浓浓的困意,用最后两缕精神力丝线,抬起陆长宁昏睡的身体,将自己解救了出来。
精力耗尽使他没有力气收回精神力丝线,就放任它们缠在陆长宁身上,然后眼睛一闭,倒在陆长宁身边。
前一天连特里在离开时说明天再开会。
第二天一早,他就出现在会议室,等着抓迟到的虫。
他是一只睚眦必报的虫。
在陆长宁和他雄主那里吃了大亏,不能明着找回场子,就暗戳戳使小动作。
大战在即,这么重要的会议若是有虫迟到,那么接受严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连特里翘着二郎腿,眼看其他雌虫都到了,只有陆长宁一直没有出现,表面神色不善,实则心里乐开花了。
屋内的钟表指到9点,连特里放下双腿,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我是8整过来的,我都能提早到,1个小时了,还有虫没有过来。”
“我是一只谨遵绅士礼节的虫,我可以不计较有雌虫,居然敢让我这只雄虫等这么久,现在会议时间到了,请问大家,我可以惩罚迟到的雌虫吗?”
在场的3只雌虫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
维斯尔反应最快,快速组织好语言后,说道:“按道理来说,这么重要的会议有虫迟到,是要受到严处的。但是迟到的是陆长宁,可能有虫不知道,昨晚陆长宁的小雄主来找他了,他今天应该没时间过来了。我已经跟他说好关于他负责的部分,暂时交由我来处理。所以,我们不用等他了,开会吧。”
连特里以为那么晚了,只有他知道陆长宁的小雄主过来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维斯尔一眼,心有不甘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因为陪雄主就可以不来参加会议,我可以不计较他迟到,如果他不来的话,我会将此事上报帝国总部,相信总部会给出一个公平的处理结果。”
“我日,你tm昨天迟到4个小时谁找你的茬儿了吗?老陆要不是陪他雄主,他会不来吗?你们雄虫都是精虫上脑的傻逼玩意儿。你敢把这事儿上报出去,我安东鲁就拧断你的脖子,你信不信?”
安东鲁气得指着连特里的鼻子,破口大骂。
“安东鲁,你冷静点。”维斯尔拉住他。
连特里摸摸脖颈,摊开双手有持无恐道:“我的脖子就在这里,随时欢迎你来拧断它。”
“艹!”安东鲁拍案而起。
“连特里,请你适可而止吧。”维斯尔一边用身体拦着暴起的安东鲁,一边道,“大家知道你曾经爱慕追求了那么久的雌虫在和雄主在床上快活,你心里不高兴。但是私事归私事,不要拿到公事上来说行不行?你现在是首长,拿出你上位者的素养来。”
连特里不再吭声了。
直到现在,这只自恋的雄虫,还认为为了曾经挚爱吃醋,是痴情的表现,是值得歌颂的伟大爱情。
梁安卡察言观色,说道:“那么,现在开始会议吧?”
“抱歉,打扰一下。”一只身穿绿色军服的雌虫打开会议室大门,年轻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他进来后就谦逊地对屋内的虫鞠躬致歉:“非常抱歉,因为接受盘查的时间长了点,导致我来晚了。我愿意接受迟到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