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其它小说>狗2>第133章 主角 【437-438】

  437.

  我见他隔着手套舔手指,表情有些凝重,不禁担忧起我的身体状况,“我不会是要死了吧。”

  他神情怔愣一瞬,很快又埋于我腿间拨弄我的阴蒂,我辨别不出他是在玩,还是真的在检查,咬着嘴唇听他碾压那里发出滋滋水声,说不出是快感还是其他,我忍不住夹腿。

  他低声说了句别动,在检查。

  我才忍住强烈的合腿欲望让他查看,但本能促使我不停地抬臀,咬着嘴唇也压制不住难忍的呻吟,紧抱着玩偶缓解那种强烈想要拥抱的欲望,喘息不定还是禁不住开口问他,“还要检查多久啊?”

  他轻笑,捏了捏我的阴蒂,手套早就被逼穴里分泌的粘液润得湿滑,随意撩拨两下中指就探入了阴道,指尖非常熟稔地刺挠我逼口的敏感点,我紧绷着双脚,双腿却是抑制不住颤抖。

  他按住我的左腿,右手中指与无名指指节微弯探入阴道扣挖,水声异常刺耳。

  “分泌了很多酸水,这不太正常。”

  他说道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被骚水润得亮晶晶的手指指套伸到我面前让我看,还让我闻骚水是不是有酸味。

  其实我根本没闻到有酸味,但他义正言辞的样子让我觉得是不是我的鼻腔出现问题了,伸手摸了一下骚水学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不是酸的。

  “你是在骗我吧?”

  说完,我呸了一口试图将它吐出去。

  “酸碱失衡味觉也会受到影响,”他说着收回手又插了插我的阴道,这次插得要比方才力度大一些,新生的软肉被他这么摩擦,有点痛,又有点痒,但快感更多。

  我夹几次都夹不住他的手,咬着食指哼哼几声就喷出了一股水,他抬手拂掉溅他脸上、胸肌上的骚水,随后左手沾着我喷出的水摸向我的菊穴,这一下我开始紧张了。

  即使潮喷以后克制不住大喘,仍要气喘吁吁地问他做什么,他说检查一下我的前列腺是否受到影响,长期酸碱失衡容易造成前列腺炎、肛门脱出和长痔疮。

  我一听这么严重,就忍着异样感让他中指拨开菊穴褶皱往里探,但总忍不住夹他的手指,浑身都因热与紧张泛着汗涔涔的光,身下被子也被我润得湿湿的。

  他左手中指指节拂过前列腺的瞬间,我禁不住哼了一声,他的指节够长,我的前列腺位置够浅,很快就摸索到了具体位置。

  只是按了一下就让我眼眶飙泪,咬着嘴唇浑身颤抖,哼哼声根本压不下去。

  “你的前列腺有点肿。”

  “那怎么办?”

  我喘着粗气,哽咽着问他,强烈的尿意迫使我夹着他的双手止不住地摆臀扭腰,几次他的右手手指都从我的阴道里滑出,又重新插了进去。

  “我上下一起按压,如果你觉得痛,那可能就是前列腺炎了。”

  他说着根本不给我时间做任何思想准备,双手分别在我阴道与肠道里抽插。

  剧烈且急促的尿意、快感像房屋倒塌,一瞬间将我压倒,我按住他的手拼命往后爬,生理眼泪润湿了整张脸,小腹抽搐到不停,头发也在这一瞬被汗意润湿,热意快将我灼烧。

  我没爬几步就哆嗦着尿了一股,但很快就被我憋了回去,他抓着我的小腿轻易就将我拽了回去,骚水还是尿打一瞬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不行!”

  我扒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往里插,焦急且难受。他抬颌看我,冷艳的脸噙着暖暖的笑意,怎么看怎么矛盾,他舔掉唇上的水珠说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你能喷出来,说明身体健康。”

  我越听越觉得他是在骗我,伸脚踢他被他抓着脚踝分开双腿,再次将手指插了进去。

  尿意本就急且汹涌,他插了一两下就让我啜着眼泪边骂他边尿了出来,阴道也在尿尿的同时像放屁一样不断往外喷水。

  在我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除了大口喘息也就只能眼珠转动时,他俯身压了过来,我下意识合拢了双腿。

  他笑着将我侧身,顶在我臀部的鸡巴着实烫屁股,在我低头望着腿缝里穿出的鸡巴时,他的左手从我腰间往上捏住我的奶子。

  鸡巴在我腿间抽插,时不时蹭开我的阴唇磨蹭被他捏肿的阴蒂,酥麻酸爽我又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滴溜专业眼珠任他在我腿缝里抽插,时不时被他撞得发出一声闷哼。

  奶子也被他捏得红红的,他指尖像抠易拉罐一样抠我的乳孔,很是怪异,但又异常的爽。

  他的呼吸扑到我的后颈灼烧了我的耳廓与脸颊,喘息声格外撩人性感。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他说了一句我不太懂的话,可能不是说给我听的。

  ——人人都是小说主角,有高光时刻。只有我想向前走,却又不得不隐姓埋名为他们断后。我付出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也不会记得。

  438.

  林止在这照顾我一个多月,也不知道他说的酸碱失衡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每天都要检查,一直都说那里酸酸的。

  我问给我检查的医生是什么学历,那医生说他是在硕士研究生毕业,学历的确没有林止的高,所以水平应该也没有林止高。

  *

  国庆节那阵子疗养院到处挂着红旗,看着特别喜庆、热闹。

  院方对外开放的同时还请了大牌明星过来表演节目,林止拿了条围巾披在我身上,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怕我被来往的人挤倒。

  我望着音乐表演厅觉得特别熟悉,尤其是在看到舞台左侧放置的那架白色复古钢琴时,难以描述的酸涩感从鼓动的心脏传递鼻腔,我抿住嘴唇看着弹琴的人,眼眶在不自觉中湿润。

  “怎么了?”拿着保温杯过来的林止看我时不时蹭一下眼睛,侧身轻声问我。

  “我心里很惆怅,”我捂着酸胀的胸口仰头看他,“不想来这里。”

  我的话让他面上的笑变得有些平淡,他怕影响后排观众蹲在我面前仰视我,音乐厅的灯光很是昏暗,只有表演歌舞剧的舞台亮着蓝色的光。

  他的眼神被蓝色的光衬得有些黯淡,我捧着他递给我的保温杯低头想擦眼泪,他抬手拂掉我眼下快要滴落的眼泪轻声问我,“是因为舞台剧吗?”

  “不是。”我摇头,他越是温柔问我,我越是想掉眼泪。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不太符合他体贴的性格,正常情况他应该不会这么穷追不舍地问我,而是会自动跳过令我不愉悦的话题。

  我擦掉眼泪仔细想了想,望着他在暗光之下显得异常美艳的脸说道,“可能是再也不能弹琴了吧......”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再无可能弹琴了,但是此时拿出来多少是为了让他不要再开口问我问题了。

  我的话果然令他沉默了,他轻柔地抚摸我的双手,就像贺暃会在深夜工作完那样摸我的手。

  “等风平浪静了,出国看看相关专家。”

  “什么叫风平浪静呢?”

  “......等你彻底好了。”

  “你是要我和你私奔吗?”

  我擦掉眼泪嘿嘿笑,心中的酸楚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在知道再无可能弹琴那会儿,我夜不能寐,自然知道贺暃工作完会来摸我的手。等他睡着以后才会偷偷抹泪,如果他真的爱我,就不会把我的手废掉。

  所以,我猜到了,我的手肯定不是贺暃弄坏的。

  *

  “你想的话,我可以带你走。”

  他配合我演,见我笑了才起身放下椅垫坐下。

  我看着他惯性抚弄左手转动中指,却摸了个空,低头观察无名指佩戴的钻戒与空荡荡的中指,直觉这里曾经佩戴了一枚戒指。

  但是这枚戒指去哪了,我不知道。

  所以我推测:我可能经历过一场抢劫事件,以我这么贪财的性子肯定死死护住我的大钻戒,歹徒见我死也不松手就拿钝器敲晕我,随后暴力取下我的大钻戒,这也就能解释我的手为什么会废掉了。

  至于那里,我可能......

  “你在想什么?”

  林止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抓住他的手亲了下,“谢谢你。”

  他和贺暃都对我很好,我能感觉的到。

  但我现在最想的是我爸妈,以及和贺暃离婚。

  我不喜欢唐恩恩这个名字,我妈说我是上天赐给她的美玉,玉怎么能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