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寒地冻,当然是无法出门去团建的。
燃溪很认真的想了办法。
……
令狐暄:“加100。”
他扔出一粒牛肉干。
楼雨仙:“跟了。”
他也拿出一粒肉干,放到桌上。
谢槐看看手牌,认真道:“跟不起,弃了。”
陆天瑶:“这把弃了,我去拿壶酒。”
她起身离开。
瞿斩暇:“跟吧。”
燃溪看着手里的红桃2,方块6,再看场下的黑桃K,梅花J,唉。
“弃了。”
燃溪翻出一张牌,赫然是红桃A。
又开始新一轮的加码。
气氛十分热烈。
对此燃溪很满意~
果然打德扑能让大家感情好起来呀。
令狐暄坚持加价。
一路翻到最后一张牌,正好成就了他的同花顺。
赢得所有筹码。
打了两小时。
燃溪赢了不少。
谢槐之前一直在参与,感觉自己不会玩,就一直弃牌。
楼雨仙时而弃牌,时而突然卯到最后,赢把大的。
瞿斩暇打的很随意,完全不在乎输赢,谁在装逼,就专门跟谁作对。
陆天瑶倒是卯着劲儿想跟令狐暄一较高低,不过几把下来,她就放弃了,佛系打牌。
令狐暄是绝不弃牌,每次都要看到最后一张,输的快,赢得也多,但是总的下来,他输得最多,他也绝不放弃。
本来嘛,燃溪提议打牌。
所有人都卯着劲儿想要一展才华,并且还能偷偷给小鲛人喂牌。
可是小鲛人教他们玩的□□,居然根本没有办法喂牌。
而且小鲛人根本不需要他们照顾,因为打的熟练,一上来就是最大赢家。
于是所有人都放开了去打,各凭本事。
打到晚上11点左右,燃溪叫停。
大家开始清点牌。
为了打牌方便,就找客栈老板买的肉干和米,一个肉干十两,一粒米一两。
燃溪赢了500两。
谢槐输了3两。
陆天瑶赢了10两。
楼雨仙赢了100两。
令狐暄输了607两。
他大头都输给小鲛人,所以脸也不那么臭。
因为看出了谢槐的囊中羞涩,就掏出六百两把赌债一并结清。
毕竟都是他的手下嘛。
燃溪看他这般大方,只感慨这厮终于转性了。
客栈只有三间上房。
按照性别来分。
令狐暄自然与小鲛人住一间。
楼雨仙和谢槐住一起。
陆天瑶与宫女暇儿冷眼相对。
瞿斩暇自然也想住上房,可是他不想与女人住一起。
陆天瑶也出身高门,当然也不想去住下房,她还知道瞿斩暇是个男的,更不可能与她同住一间。
燃溪:“王妃,暇儿姐姐虽然睡觉打呼,但是她脾气不坏的。”
瞿斩暇不敢置信:“我睡觉打呼?”
燃溪:“是啊,你之前说伺候我睡觉,结果自己就先睡着了,呼噜打的好响。”
瞿斩暇崩溃了。
他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以为自己是武林年轻一辈中最帅气最优雅最富有最厉害的男子。
他出生二十多年头一次知道自己打呼。
“罢了,我出去寻镇中一大户人家借住,我把马牵走,你们明早看我的马在哪户人家院里,我就在哪里。”
因为打呼,他声势弱了几分,不再无理取闹。
看着他黯然离去的背影,燃溪直跺脚:“暇儿姐姐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去陌生人家借助呢!”
“太危险了!”
“令狐暄,我们把房间让给他吧。”
令狐暄白他一眼:“做梦吧你。”
燃溪就要上去拉住瞿斩暇,却被楼雨仙拽住胳膊:“别去。”
燃溪回头看楼雨仙,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楼大哥,怎么连你也……”
楼雨仙:“……”
他从瞿斩暇的步伐,呼吸频率,身上气味及骨骼模样判断他是用缩骨功男扮女装的变态。
可是小鲛人不知道呀。
楼雨仙试图暗示。
“你看他走路的样子,是不是比一般女子特别?”
燃溪:“对!”
楼雨仙含笑看他。
燃溪真诚赞美:“特别好看。”
楼雨仙:“……”
陆天瑶也暗示道:“你看她与我有什么不同?
我是懂礼节又贤惠的大家闺秀,与我相比,她说话是不是特别蛮横无理?”
燃溪:“……”
说实话,看不出来,他不敢说,怕挨打。
谢槐也道:“燃溪,你别担心了,暇儿武功与我伯仲之间,你别担心了。”
连谢槐都这样说,燃溪就不担心了。
只是觉得这个团队,彼此之间感情还是不够深呀!
他晚上与令狐暄睡在一起。
客栈的床不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令狐暄脑子里又开始放少儿不宜的东西。
两人心意相通,燃溪顿时面红耳赤的,一时也有些按耐不住。
只是这客栈只是边境小镇的客栈,房子与家具俱是年久失修,两人稍有动作,就听见床把地板压的吱嘎吱嘎响。
这时旁边又响起了细微的少儿不宜声音。
燃溪凝神感受了一下。
妈呀,隔壁是老板的房间,是人家两口子在享受夜生活。
如果他们也……是不是隔壁也听到这个声音。
这时令狐暄吻住他,想要更深入一步……
燃溪在脑海里说:“不行。”
令狐暄:“行。”
“不行。”
“行。”
……
不能这么车轱辘下去了。
燃溪用灵力引导令狐暄腹中的鲛珠。
鲛珠开始在令狐暄腹中翻滚。
“哇呕。”令狐暄赶紧趴到床边干呕。
肚子里有东西翻江倒海似的顶来顶去,实在是太难受了。
燃溪感觉自己就像拥有紧箍咒的唐僧,这招真的还蛮好用的哈。
不过他也舍不得令狐暄太难受,制止他之后就不再操纵鲛珠。
令狐暄求欢失败,冷着脸躺到床上,像一尊死不瞑目的尸体一样狠狠瞪着天花板。
燃溪:“好了,令狐暄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令狐暄不说话。
燃溪又安慰了他几句,自己睡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起来吃饭,发现瞿斩暇一早就在客栈吃早饭了。
他昨晚是寻到一户人家借宿,花了一笔银子,住了主人家的房间,洗了个热水澡,气色看着不赖。
吃过早饭,继续向北进发。
走了半日,就不再是大漠,而是变成布满薄雪的荒原。
偶尔还遇见小股蛮族骑兵,远远的看见狮子,他们的马匹就不敢再靠近,并没有造成困扰。
连续两日,都未能找到留宿的地方,众人风餐露宿,可算吃尽苦头。
第四日终于抵达于巳尼大水畔。
旅游地点到了。
看着那如海一般的巨湖。
燃溪兴奋地跳下狮子,边跑办喊乌拉。
这可是他两辈子第一次出国旅游呢!
所有人:“……”
不理解为什么小鲛人这么高兴。
令狐暄开始忙正事,拿出国师给的小册子,念道:“先找找本地的维护法阵的人,找不到就寻找法阵,注入灵力启动。”
于巳尼大水面积广阔,也不知维护法阵的人住在哪里。
不过湖边住着的渔民甚多,也有大户人家的庄园,他们总算找到借宿的地方了。
大家一起吃了顿味道奇怪的外国菜,商量后续怎么办。
燃溪:“怎么找在这里的那啥后裔?”
楼雨仙:“我们还是先找法阵吧。”
令狐暄:“不急,先找找本地村镇负责祭祀的巫师。”
“这些人最清楚祖宗事迹。”
他说的十分有道理,众人难得没有反驳。
吃完饭,大家在房间里休息。
客店老板养了一群哈士奇,拴在大门口,燃溪看见那些漂亮狗狗,就眼馋的很,没有去休息,在那里逗狗玩。
老板混血,是个眉目深邃黑发黑眼的大胖子,看着这个男孩子那么喜欢狗,就:“要不要尝试狗拉雪橇?”
燃溪:“!!!”
他激动地说:“是那种十几条狗狗拉的雪橇吗!?”
老板笑笑:“没有那么多,我只有九条狗。”
“来吧,少年,我的狗狗们都很温顺,他们每天需要跑几十里,不然就……你懂的。”
“额……哈哈哈,拆家是吧。”燃溪会心大笑。
九只哈士奇帅气又无辜的看着他。
燃溪乘上老板的雪橇,十分忐忑。
老板说:“他们很熟练的,我女儿住在村子里,离这里有十里,你顺便帮我带半只牛腿过去。”
“他们认识路,送到之后,头狗就会自动往回走。”
燃溪:“好,等等,我跟我朋友说一下。”
他叮叮咚咚往楼上跑。
令狐暄正在房间里看青麓写的怎么开启法阵。
燃溪:“令狐暄,我去玩下老板的狗拉雪橇哦,一会儿就回来,我顺便去村子里打听巫师的事。”
令狐暄沉声道:“不许去。”
燃溪不解地问:“为什么?”
令狐暄:“我去打听,你在这里休息,不要去陌生的地方。”
燃溪感觉到一阵窒息,为什么他不能去打听?为什么他不能去陌生的地方?
他气急了,狠狠地瞪了眼令狐暄,转身就走,下楼就跟老板说:“我说好了,那现在就出发吧。”
“好叻。”老板把雪橇的拉绳套到狗狗身上。
刚一套上,所有哈士奇就开足马力,向前冲去!
燃溪一时没抓稳,险些向后栽倒在雪中。
还好他稳住了。
令狐暄急匆匆下楼来,问老板:“我老婆呢?”
老板指着飞雪狂舞的道路:“刚刚出发,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忘记什么东西了吗?可来不及了,西伯利亚雪橇犬跑的很快的。”
令狐暄沉着脸发足狂奔。
老板:“……”
虽然令狐暄轻功很好,但天寒地冻,风雪漫天不利于他施展轻功。
于是他只能发足狂奔,与哈士奇赛跑。
一只哈士奇就足以让人头疼,更何况是九只全速奔跑的健康的哈士奇。
不一会儿,令狐暄就看见了小鲛人的背影。
“燃溪,燃溪,快停下。”他喊道。
燃溪听到了,回头看他一眼。
令狐暄居然在追他?
他本来有些生气,可是看见风雪之中,这个男人头发都被风吹乱了,一张口,就被风吹进一团雪,塞住嘴巴。
实在好生狼狈。
燃溪有点过意不去,想叫狗狗们停下。
“宝宝们,停下好不好呀。”
老板完全没有给他讲怎么操控狗狗,只说狗狗会自动跑到村里。
燃溪呆了。
而且他发现他一说停,哈士奇们就跑得更快了。
令狐暄提了一口气,追了上来,堪堪抓住燃溪雪橇的杆子。
这时一只哈士奇回头看,发现竟然被人追上了,嗷呜呜一声。
所有哈士奇跑得更欢了。
这一下差距被拉大。
令狐暄又加速。
哈士奇更欢快地加速。
令狐暄:“……”
燃溪:“……”
哈士奇:“嗷呜呜。”
快来追我啊。
雪橇路过一片白桦林,燃溪突然敏锐地感觉到林中有一片巨大的水系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