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别打了,别打东旭。”
四合院众人评论激烈战局的声音中掺杂着秦淮茹的声音。
刚才贾东旭和傻柱两人稍微占上风的时候,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
现在贾东旭和傻柱被打了,秦淮茹才劝架。
很快,事情就超乎了大家的想象,
傻柱和贾东旭两人被许大茂摁在地上捶,
傻柱双手紧紧护住宝贝,
攻下三路又不是傻柱一个人会,
许大茂出招的时候,傻柱就懵了,
只能紧紧护住紧要的地方,
而这样,傻柱的其他地方被许大茂揍的青一块紫一块,
贾东旭也好不到哪里去,
众人才连忙上前拉架,
“别打了,许大茂,东旭哥的大喜之日,
别打了。”
新房里的动静,自然引起院子里还在聊天纳凉的众人的注意。
“这不会是出事儿了吧?”
“这帮小子,玩也不知道有个度。”
贾张氏噌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往屋里走去。
她就东旭一个宝贝儿子,
可不能磕着碰着。
其他人见状,也紧跟其后。
“东旭,东旭,你没事吧?”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块好地方,
秦淮茹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傻柱龇牙咧嘴躺在地上,没有人上前嘘寒问暖,
开玩笑啊,这些都是院儿里的小子,
谁对傻柱没有点怨念啊。
傻柱终日打雁,今儿被雁啄了眼,
他们心里莫名地出了口恶气。
贾张氏携众人到的时候就是见到的这么一副场景,
秦淮茹跪坐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悬空着在距离贾东旭脸庞五公分的地方,想碰不敢碰的,
而且,秦淮茹穿着红色格子衣,左手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
没有了袖子!!
而贾东旭和傻柱两人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
“俺滴个娘哟,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那个天杀把你打成这样啊?”
贾张氏大喊着扑向贾东旭,心疼不已。
“儿啊,这是怎么了呀,啊?
秦淮茹,你这又是怎么回事,衣衫不整的?
我就说你是个狐狸精,定会闹得家宅不宁,东旭非的看上你,
才结婚,我们东旭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真是个扫把星!”
秦淮茹一言不发,只低着头哭泣。
这让她说什么?怎么说?
她刚才太着急,东旭的外套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
惹得婆婆这么说她。
“还在这干什么呀?赶紧送医院去啊?”
站在人群最前面一脸正义的道德天尊易中海,此时皱着眉头说道。
易中海无儿无女,
贾东旭是他的徒弟,在新婚之夜被打成这样,
易中海心中不怒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将人送医院去,
至于好好的洞房,怎么会闹成这样,
过后再追究。
还有东旭旁边是傻柱,
虽然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易中海比较中意贾东旭给他养老,
但是,贾张氏的德行易中海清楚,
正好,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定去了,
目前,傻柱比贾东旭更适合给他们两口子养老。
“对对对,快点,快点把人送到医院去啊,
要出人命了!”
院儿里的人出去找车的找车,找东西抬人的抬人。
许大茂站在角落里,
刚才动手的过程中,系统不停播报熟练度,
现在许大茂已经是散打二级了【12\/100】。
众人抬着傻柱和贾东旭往院外去,
已经找了板车在等着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紧跟在贾东旭左右,
傻柱这边一大妈和易中海在跟着,
傻柱两只眼睛都成了熊猫眼,勉勉强强张开一条缝,
看见易中海两口子,断断续续地说道:
“一大爷,我不去医院了,我没事儿,
我妹妹一个人在家呢,她还小,一个人不敢睡觉,
这点伤,我年轻力壮的,很快就好了。
让他们抬我回家去吧。”
“柱子,说什么傻话呢?
你自己伤得多严重你不知道吗?
我们看着都胆战心惊,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至于雨水,你放心吧,
一会儿老易陪你们去医院,
我去照看雨水。”
关于傻柱的问题,易中海跟一大妈分析过,
傻柱现在被列入他们养老的候选人名单里,
自然要在傻柱困难的时候,伸手帮帮忙。
“一大妈,真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吧。”
傻柱不想去医院不止是雨水没人看的原因,
还有就是,一年前,他何大清和白寡妇私奔的时候,何大清卷走了家里的全部钱财,
傻柱在鸿宾楼当学徒,每个月只有10万的工资,
只勉勉强强养活雨水和他自己,
傻柱没有多余的钱去医院。
“柱子,你这伤太重了,安心去医院,
至于医药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自然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谁来出,
不仅出钱,还要严厉批评,
太过火了这个。”
易中海先安慰傻柱,然后冷声决定让施暴者赔偿。
在他管辖院子里,居然出现这么严重的事儿,
要是不处罚和批评,
以后大家有样学样,他还怎么当这个一大爷?
这次必须拿这件事儿来震慑院儿里的人。
“一大爷,是许大茂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那孙子,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
哎哟,痛,等我们从医院回来再给您说事情的经过,
许大茂做的事情,受多重的处罚都应该的,嘶!
一大妈,那就麻烦您帮我照顾一下雨水啊。”
傻柱现在一动,浑身都疼,
而且,他的手和脚都动不了了。
“好好,放心吧,痛就别说话了,
有什么事儿,回来再说。”
一大妈点点头。
人群乱哄哄地像是蚂蚁搬家一样以傻柱和贾东旭为中心,往外移动。
许大茂不慌不忙地走到中院,
中院和剧中一模一样,
中院正房是何雨柱家,易中海和贾东旭家面对面,
中院中间有个水池,
平时浆洗都在这里。
“儿子,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