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
“卧槽,小统子,我的耳朵刚才好像出问题了,狗男人他叫我什么?主什么?什么人?”
【宿主,系统的接收器好像也坏了……】系统迷茫,紧接着就是不可置信:【狗男人现在已经oppen到这种程度了吗?这是什么新的癖好?】
洛宁的身体都僵硬在原地,脸上红的能冒烟。
“主人……”
在第一声称呼出口后,温逾白瞬间就想清楚了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牵着洛宁的手腕慢慢把人拉回来,然后将人抱住,头也凑到少年的颈间用鼻梁微微蹭着脖子,酥麻的 触感立刻让洛宁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结实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少年的劲瘦的腰肢,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主人……”
轻轻的呼吸扫过耳廓,洛宁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一只手想把靠在他脖子边的男人推开,一只手想扯开箍在他腰间的手臂。
“乖乖……?”
少年的声音很轻,尾音微微上扬,似乎还没从现在的情况中反应过来。
男人又在他脖子边一顿乱蹭,这是缅因经常做的小动作。
洛宁努力想平复下自己的呼吸,可脸上的灼热温度却怎么都降不下去,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温逾白一眼。
“主人不喜欢乖乖了吗?”男人的声音突然委屈。
洛宁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我去给你找几件大一点的衣服。”
“你……听话。”
男人沉默了半晌,最后松开了自己的禁锢。
“那我在这里等主人回来。”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少年,看着对方通红的脸和逃避的动作男人的黑眸中渐渐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洛宁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奔向衣帽间。
躲进衣帽间后,洛宁赶紧反锁上了门,然后蜷缩在地上平复自己的呼吸。
“真是要了命了。”洛宁用手捂着脸,低声呢喃。
虽然拥有了人的身体,可猫耳和猫尾却依旧被保留,作为猫的敏锐听觉也被保留着,卧室里的温逾白很轻易地就听到了这一句话。
眼中的笑意更甚。
虽然第一正式见面的情况很荒唐,可效果似乎意外地不错。
如果他借用这只猫的身份,洛洛应该不会把他赶出去吧?
毕竟,洛洛可是他的“主人”啊。
还在衣帽间的洛宁对温逾白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还在努力平复着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和急促的呼吸。
【宿主,你好点了没?】
听到系统的询问,洛宁也在心里回复着:“大概吧。”
“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从狗男人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是捏,真是活久见,不过宿主,要我说你就干脆认下这个称呼呗,反正都老夫老夫了,一个称呼而已,你女仆装都穿过,还怕这一个称呼吗?】系统对于自家宿主的吃瘪喜闻乐见,真是好久都没有看过宿主这样落荒而逃的样子了。
洛宁倒是也想这样催眠自己呢,但是真的做不到啊。
说句没出息的话,听到狗男人用那种声音喊他主人,他腿都要软了。
【那你可快点做心理准备吧,狗男人可还在外面等着呢,别到时候你心理准备没做好,他先过来了。】
“我尽量。”洛宁抬起手拍了拍脸,又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后才慢慢站起身走向壁橱。
他从最近新买的衣服中挑选了几件最宽松的,然后转身握上了门把。
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了又顿,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打开了门,可踏出去的脚步却在触及房间的地板时又放慢了速度。
他像是乌龟走路一样一步一步慢慢挪到温逾白身边,然后将手中的衣服裤子一件一件扔在了床上。
因为不好意思看,洛宁一直是背对着他的。
“主人,我不会。”温逾白半点不心虚,他现在只是一只刚变成人的猫,怎么会知道人类的衣服该怎么穿呢?
所以请教他的主人这没问题吧。
洛宁闭着眼,慢慢转过身子,手也一点点伸过去想指衣服,但却意外碰到了温逾白的肩膀上的肌肉,连忙缩了回来。
“那个,那个黑色的裤子,穿在最里面。”
少年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眯着眼去看。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夭寿了,狗男人还有猫耳!!!!
洛宁暗搓搓震惊。
系统也跟着震惊:【卧槽,宿主你们要玩猫耳play了!】
洛宁无语哽咽:“我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系统嘿嘿一笑,这不是耳朵听劈叉了吗,它还以为终于可以听现场版了,都怪宿主喊的太大声了。
“然后这条穿在最外面,就和刚才那条黑色的一样。”
洛宁抬手一捞就把裤子给拿了起来,温逾白乖乖穿上了,洛宁又眯着眼瞥了一眼,看到狗男人下半身都穿完了才勉强松一口气。
他转过身正对着温逾白,又拿起一件外套递给他。
“家里没有适合你的衣服了,外套先勉强穿一穿吧。”
其实裤子也不是很适合,但聊胜于无。
上半身裸着还能说你是秀腹肌,下半身那可就是变态暴露狂了。
等把衣服都穿完了,温逾白就又贴了上来,赖在洛宁身上一直用脑袋去蹭他的脸,猫耳一抖一抖的,身后的尾巴直接圈住了洛宁的手腕。
“主人,不舒服。”
洛宁用手微微推开他的脸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腰被他抱着,再怎么后退也无济于事。
“乖……乖乖,你先松手,我去给你买舒服的衣服好不好?”
挣扎间,洛宁直接被温逾白整个抱进了怀里。
“主人是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主人之前总是抱我,为什么现在不抱我了?”
洛宁红着脸,感觉被他接触到的皮肤都开始发烫,这种被狗男人喊主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没有不喜欢你,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温逾白抱的更紧了,他低下头凑到少年颈肩,眼中的狡黠和恶趣味都被遮盖。
虽然说的话有点奇怪,但是这种感觉莫名让人上瘾。
就像是在逗弄一只单纯不知世事的小兔子,格外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