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我就是情难自禁,更何况是阿泽先动的手,不对先动的嘴。
你可是不知道底下多少双眼睛看着你。
前一秒霸气侧漏徒手灭仙人,下一秒抱着一个男子亲亲。
你说这样的你怎么会不让人八卦。
你欠我的结道大典你不给我,我只能自己争取。”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直勾勾的看着君。
“安安觉得我会在意那些人。”
“阿泽自然不会在乎,但是阿泽今日的风姿总是会让人有攀附之心,给你送些什么人啊!
我得让他们看看我才是正室。
以后阿泽辜负我没关系,我会造谣。
我会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抛妻弃子。”
君泽眉梢一扬,眼中笑意愈发浓郁,手放在兰祈安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
“安安要不要先给我解释抛妻弃子的意思”
兰祈安的身体一僵,他感觉到君泽的手很不老实的伸了进来,正在自己腹部揉捏。
他朝着君泽瞪了一眼,手轻轻拧着他的腰。
这人简直是流氓,要不要看看他在做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按住君泽的手。
“我就打个比喻,还有,你不要再摸了,你知道的我对你没什么抵抗力的。”
踮脚,凑到君泽耳边低语
“会立起来的,很丢人的……”
君泽的手一僵,愣了一下。
“安安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讲。”
兰祈安眼角染上一丝魅色,手指轻轻点着君泽的胸膛。
“阿泽又不是外人,更何况阿泽都看过的,还……”
君泽直接捂着他的唇“你给我安分一点。
我之前怎么没看出安安这般浪。”
兰祈安轻轻咬着君泽的手指,轻轻舔舐着
“阿泽…人家哪有……”
君泽感觉到手指传来的湿糯感,再看着怀里人脸颊上淡淡的潮红,贴在自己胸膛上,透过衣衫传来的灼热。
“安安,我现在怀疑你才是狐狸变的,只是穿了件和尚的衣衫。”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正好和阿泽是同族。”
君泽:………
———
君泽将那几人打落后,云玄清两人就走了上去。
他们下到坑里将一个个人都给拖上来,用从封印内带出来的缚神锁,将他们一个个五花大绑。
君泽踢的力道可能比较大,还动用了自己的力量。
他们两人将人拖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还迷糊着。
域主的眼神狠狠的盯着君泽怀里的人。
他心头怎么说,就好比有一万头草泥马跑过去。
他家徒弟没去秘境前,还是个清冷禁欲的圣僧。
去了一趟秘境,有头发不说,居然还敢大庭广众之下和人亲吻。
这是被那个妖孽蛊惑的。
?!
等等!妖孽!
秘境破了,这不会是那只狐妖,九尾狐。
要真是,那怨气可就大了去了。不行他不能在这边坐以待毙。
他朝着旁边看了两眼,他们梵音圣域的弟子几乎倾巢而出。
不能让祖宗十八基业毁于一旦。
他朝着身旁的一个和尚使着眼色,手里摆着动作,示意他带人撤离。
君泽自然也看到他们的小动作,眼中闪过几丝不屑。
都是些小虾米,放了也没什么,关键是在这边的人。
几宗的太上长老悠悠转醒,看着正在自己身上绑铁链的人怒不可竭。
“竖子尔敢。”
运起仙力就想挣脱。
挣扎半晌,愣是连条裂痕都没有。
他们再次开始自我怀疑,他们太久没出来看看,这世道难道变了。
还是他们根本没渡劫成功。
有的甚至开始愤愤不平的骂人。
骂的很难听,让云清一度怀疑这就是几宗的太上长老。
地痞流氓还差不多。
“阿清,直接将他们嘴给堵住,一群看不清形势的老匹夫。”
云清手脚麻利的给说话一人来了张禁言符。
一长老眼神在云玄清和云清身上扫视,这人怎么有点面熟。
等等,这怎么那般像自己的徒孙!
“你可是云玄清?”
他立直身体,是对着他们两人说的,他判断不出谁是。
云玄清看着灰头土脸的人,一时没认出来。
“我是。”
云玄清也没顾忌,毕竟今日来人众多,被认出来他并不惊讶。
“我是上清宗的太上长老,也是你的师祖,你这般做派我真不知道玄叶是如何教人的。
我们上清宗的弟子怎能为其他人做事。
你现在的行为算是欺师灭祖。”
语气带着几分凌厉,一副上位者教育下属的口吻。
说着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口吻过于刚硬,软了几分
“看在你不知者无罪,你把我们都给放了,这些人都是其他宗门的太上长老,我相信他们都是些心胸开阔的。
想来不会和你这般的小辈见识。
玄清啊!不要助纣为虐,师祖们都是仙人,他对我们出手会受到上边的制裁。
你也不想我们上清宗上万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他语重心长的劝慰着,云玄清眼中闪过几丝动摇。
这是他的嫡亲师祖,云清是和自己讲过故事,但是这一世已经有偏差……
那边被雷劫引来的众人中有两位是上清宗的执法长老。
他们已经从梵音圣域的小和尚口中摸清情况。
然后听到云玄清的名字,他从后面走了上来。
“玄清,你在做什么,败坏我们宗门的清誉。”
他抬手掐了个净尘诀,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师叔”
“师叔祖”
“师傅。”
其他宗门的人一个个围上来。
云玄清等人被团团围住。
“云道友,我希望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我刚才看到你亲自动手绑的,没想到玄叶得意的爱徒竟然是这般的人。”
“简直大逆不道,你真是连一点修士的风骨都没有。”
“对,上清宗养你不容易,花费多少心血,你简直是狼心狗肺的动心。
你这般的人怎么配活在世上,再好再高的修为也挡不住你这颗龌龊不堪的心。”
四面八方的恶意朝着他涌过来,横飞的唾沫星子感觉要将人淹没。
云清眼中闪过讽刺,上一世比这更不堪的言论他都经历过。
正想开口,一道好似淬冰的声音响起。
“你们倒是群欺软怕硬的家伙,喜欢站在道德至高点标榜自己,人是我伤的,我让绑的。
有何不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