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这个机会了!berry!”

  只见那个工人突然从鲜花中快速抽出一支枪,然后对准林惟怜,眼神很是得意。

  林惟怜半眯着眼看着男人做出的一切动作,周围的工人居然像是司空见惯一样,看都没看他们这边一眼。

  “这里可都是组织的人,berry,早在你当初离开组织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男人似乎已经预见自己把berry带回组织然后被BOSS重赏后的场景了,面色已经逐渐扭曲。

  “哟呵,看来我今天运气不大行,出来旅游还碰见你们这一群扫兴的家伙。”

  林惟怜居然丝毫不显慌乱,她知道这群人不敢动她,她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数。

  五个人,都有武器,无伤通关可能性较小,估计......要见血了。

  林惟怜微微沉了沉眼,然后突然一拍桌子,一跃过去,一把夺过男人手上的枪,毫不犹豫地给了男人一枪。

  周围的几个人见林惟怜居然直接夺枪,也顾不得什么要抓活的的命令了,直接朝林惟怜开枪。

  看来要祭出自己之前学的秘笈了!

  只见林惟怜大喊一声“秘笈——反复横跳!”

  林惟怜快速左右横跳着,快的几乎出现残影了,开枪那几个组织成员不是很懂林惟怜在干什么,但是他们发现林惟怜凭借着这稀奇古怪的招式躲过了不少子弹。

  他们不禁气愤地暗骂一声,然而却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影吓了一跳。

  “该我上场表演了!”林惟怜轻笑一声,然后直接一脚踢掉了一个人的枪,手拿双枪,分别给了两个人一枪,又来了一个肘击直接把剩下一个人打晕。

  看着已经倒下了五个人,林惟怜冷哼一声,然后走到专门用来制作干花的烤箱前。

  她面无表情地把放在篮子里的花放进烤箱中,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看着时间,静静地等待着干花制作完成。

  叮!

  林惟怜把干花从烤箱中拿出来,刚走出一步,来自肩膀上和腿上的疼痛感就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林惟怜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发现暗红色的静脉血已经透过白色的衣裙渗透到外面,把纯白色的裙子给染红了。

  嗤,这样出去会被抓进警察局的吧。

  她随手扯断了自己的白色裙子,十分随意地给自己的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然后在那间花房中找到工人的衣服换上。

  她抱着一大束薰衣草坐进车里,拿出她放在车里的医药箱,面无表情地把伤口里的子弹取了出来,又撒上了药,用无菌敷贴给自己贴上了。

  真的是烦人,看来这几天都不是很方便出去了,本来还打算明天就去尼罗河,看来得晚几天了。

  林惟怜回到自己的住的酒店,由于有伤口,所以她不能碰水,只是用毛巾把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就躺在了床上。

  在黑衣组织总部

  “啊啦,GIN,你的老婆现在在普罗旺斯啊。”

  贝尔摩德看着手机上关于在普罗旺斯那边的组织传来的信息一脸戏谑地看着琴酒。

  琴酒听见贝尔摩德的话,微微皱眉。

  那个家伙这个时候去普罗旺斯干嘛?是嫌自己命不够长吗?

  “我没有兴趣知道已经背叛组织的人的事。”

  琴酒没有理会贝尔摩德话语中的戏弄,继续喝着他的酒。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组织在那边的分部可是派了五个精英去抓她。”贝尔摩德看着琴酒那一副看似漠不关心的样子,没有放弃戏弄琴酒。

  “不好奇,组织最近可是动荡不安,这些人居然还有心思派人去抓一个叛徒,他们是不是太闲了。”琴酒的语气颇为不善,听上去他对普罗旺斯那边的分部很是不满。

  “你的老婆一个人把组织派过去的五个人全部解决了,怪不得你会喜欢她,原来这么厉害啊。”

  贝尔摩德语气中带了夸赞,虽然林惟怜是个叛徒,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欣赏她的才能。而且像林惟怜这样自由也是她最向往的啊。

  听见别人夸奖自己的老婆厉害,琴酒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几分,脸上带了一点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

  “别再提一个叛徒了,贝尔摩德,FBI那边最近有大动作,你注意点。”

  琴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他叫上伏特加,准备离开。

  “X.Y.Z,象征着开始与结束的酒,GIN,希望这杯酒不要象征着你我的命运。”

  贝尔摩德那精致的脸庞倒映在酒杯上,她刚刚说的酒名正是她给自己和琴酒点的酒。

  “哼,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多愁善感了。”

  琴酒嘲讽了一句,然后手按在帽子上,走向组织的靶场,黑色的风衣随风舞动,衣角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朗姆和安室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下的卧底任务被组织叫停了,两人在这卧底了长达半年,但是都无法发现有关毛利小五郎的任何端倪,所有的证据都只能证明毛利小五郎就是一个专注破案,没有发现有关组织任何事情的名侦探。

  现在组织已经如履薄冰,既然在毛利小五郎身上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那就把组织的两个重要成员给收回来。

  随着停在伊吕波寿司店门口的豪车离开,不远处的二楼毛利侦探事务所一双眼睛移开了视线,那人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又继续看起了今天的报纸。

  在那辆刚刚离开的豪车上

  安室透和朗姆正并排坐着,朗姆此时已经摘掉了他那又大又丑的兔牙,把罩在眼睛上的纱布给拿了下来,换上了一顶黑色的帽子。

  “你果然还是这样看得我舒服一点。”

  安室透看着已经彻底去掉伪装的朗姆,嘴角的微笑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