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穿进权谋文成了香饽饽>第111章 寿诞在即(4)

  凌南玉察觉不对劲, 本想自己过去查看,只是身边还跟着北慕使团,便只能让吴乾军带人过去产看情况。吴乾军领命, 点了几个人,径直前往茶楼。

  随行的南凌一众大臣个个面露诡异之色, 猜测着到底是哪个倒霉蛋, 遇上了杨清宁这个煞星。

  北慕昭虽未听到凌南玉与吴乾军的对话,却一直在留意两人的动向, 见他们时不时地看向茶楼的窗口,便记下了小顺子的脸。

  凌南玉虽吩咐继续上路, 心里却不踏实, 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想着快点送使团去四方馆, 好返回此处,亲自查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茶楼的掌柜见有身着甲胄的官兵进来,心中一惊,急忙上前, 道:“小人参见诸位大人。”

  吴乾军没有搭理他,带人径直上了二楼,根据窗口的朝向,找到了杨清宁所在雅间的位置, 见外面站着个西楚国打扮的男人, 不禁微微蹙眉,冷声说道:“你是谁?为何在此?”

  门口的侍卫见吴乾军身穿一身铠甲,眼神中闪过忌惮之色, 道:“我是西楚国军士,我家王爷正在里面喝茶, 你们是谁?”

  吴乾军未理会侍卫的问题,扬声说道:“宁公子可在里面?”

  杨清宁听到吴乾军的声音,应声道:“吴统领,我在。”

  吴乾军闻言冷眼看过去,道:“让开。”

  “没有王爷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侍卫虽然忌惮吴乾军的身份,但西楚桓没发话,他也不敢放人进去。

  吴乾军冷声说道:“这里是南凌国都城,你们西楚人竟明目张胆地扣押我朝官员,可是想挑起两国战事?”

  侍卫被吴乾军的气势所摄,脸上闪过惊慌之色,正犹豫该怎么办时,房门被打开,西楚桓出现在门口,在看到吴乾军时,眼中闪过惊讶之色。

  西楚桓进过宫,也见过吴乾军,清楚他的身份,道:“本王只是来茶馆喝茶,几时扣押南凌官员了,这话可不要乱说。”

  西楚桓的话音刚落,便听到里面传来呼喊,“公子,公子,不好了,公子晕倒了!”

  吴乾军一愣,顾不得其他,推开西楚桓,大步走进雅间,只见杨清宁脸色煞白,双眼紧闭地躺在小瓶子怀里。

  “公子!”

  吴乾军蹲下身,打算给杨清宁把脉,却被杨清宁捏了捏手指,吴乾军神情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愤怒地转头,看向西楚桓,道:“好一个西楚广桓王,私自扣押我朝官员,还致其发病昏迷,简直欺人太甚!来人,把他们围了,全部带去皇宫,由皇上发落!”

  “是,统领。”门外的禁卫军纷纷抽出兵刃,虎视眈眈地看着房内的西楚人。

  张传回过神来,大声说道:“他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晕就晕,他定是装的!”

  张传说完就要上前,被吴乾军拦住去路,腰间的佩刀也随之出鞘,“带走!若有反抗者,不必估计,直接捆起来!”

  “是,统领。”

  随行的禁卫军领命,虎视眈眈地看着房中西楚人。房中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刻就要打起来。跟来的掌柜见状,急忙带着伙计溜之大吉,客栈毁了,还能再建,若是人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西楚桓看着双眼紧闭的杨清宁,脸色阴晴不定。

  张传握紧手中的弯刀,看向西楚桓,叫道:“王爷。”

  西楚桓拍了拍张传的手,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请南凌的皇帝陛下来主持公道了,正好本王也想知道美人到底是何身份,竟能惊动南凌国禁卫军统领带人亲自过来。”

  不说杨清宁与他是熟识,就是普通的南凌百姓,身为南凌武将,他也不能任由外国人来侮辱,警告道:“广桓王若再出言侮辱我南凌国官员,就别怪我不客气!”

  西楚桓桀骜地昂起头,道:“不客气?你能把本王如何?”

  吴乾军皱紧眉头,道:“我是不能把广桓王如何,但皇上会就此事向西楚皇帝陛下讨个说法。”

  “哼。”西楚桓嚣张地冷哼一声,抬脚走了出去。

  吴乾军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便有人即刻追了上去。

  小瓶子抱起杨清宁,在吴乾军的护送下出了茶楼,上了马车。杨清宁是装晕,就是不想西楚桓将这件事轻易揭过,只是被一个大男人公主抱,实在羞耻得很,脸上火辣辣的。只得埋首在小瓶子怀中,尽量遮起自己的脸,完全是一种鸵鸟心态。

  小瓶子走在前,陈青风跟在后,却在路过隔壁雅间的时候,被陈青云一把拉住了手腕,强行拖了进去。

  陈青风挣扎道:“哥,你快松手,我是证人,得进宫作证。”

  “你做什么证?方才隔壁发生了何事,宁公公怎会晕倒?”好奇之下,陈青云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当陈青云看到吴乾军带着禁卫军上来时,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是门口有人把守,他进不去,只得焦急地等着,直到看到杨清宁被抱着出了雅间,陈青风安然无恙地跟在身后,这才长出一口气。

  陈青风使劲儿地甩着手,试图挣脱陈青云的钳制,焦急道:“我没工夫跟你说,快松手,他们都走远了。”

  “若你真有用,他们会回来寻,好生给我坐下。”陈志方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开口说道。

  陈青云停下了挣扎,不甘不愿地说道:“哥,你先松手,我的手腕都被你弄疼了。”

  陈青云下意识地松了手,陈青风一得到自由,便朝着窗口的位置跑去,纵身一跃,便想跳窗而逃,却被陈青云薅住了脖领子,将他拉了回来。

  “今儿你不把话谁清楚,哪儿也去不了。”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太清楚彼此的脾性,陈青云就知道陈青风不会乖乖配合,所以即便松了手,也并未放松警惕。

  陈青风被陈青云拎着来到桌前坐下,哀嚎道:“哥,你就不能等我从皇宫回来再问嘛,生生让我错过一场好戏!”

  陈青云皱着眉头说道:“这是宁公公与广桓王之间的事,你跟着掺和什么?”

  “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这是南凌国与西楚国的事,身为南凌国人,自然与我有关,这是国家大义问题。”陈青风转头看向陈志方,道:“父亲,你说是吧。”

  “行了,你也别废话了,说说方才都发生了何事。”鉴于杨清宁过往的英雄事迹,一旦被他遇上事,那定然小不了,陈志方也是十分好奇。

  想起刚才杨清宁与西楚桓的博弈,陈青风就忍不住兴奋,道:“你们不知,宁公公实在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化解了西楚的阴谋……”

  陈青风将方才杨清宁与西楚桓的对话,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随即皱着眉头说道:“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宁公公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那个广桓王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明明我也在场,为何什么都想不出?”

  陈志方和陈青云也是听得目瞪口呆,过了好半晌,陈志方才出声说道:“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啊!”

  陈青云忍不住出声问道:“父亲,若换成您,是否能察觉其中有诈?”

  陈志方苦笑着摇摇头,道:“我做不到。”

  “怪不得别人破不了的案子,到他手里能轻易侦破,有这样的智谋,什么案子破不了。”

  陈志方忍不住叹息道:“智珠在握,近乎于妖,这样的人才百年难遇,只可惜……”

  陈青风原本正为杨清宁感到自豪,突然听到陈志方话音一转,忍不住问道:“可惜什么?父亲不会也和那些愚人一样,嫌弃宁公公的身份吧?”

  陈青云清楚陈志方在想什么,道:“父亲是在担忧宁公公的身子?”

  陈志方瞥了陈青风一眼,道:“听闻他常年缠绵病榻,这也是他极少出宫的缘由,这样的身子怕是无法长寿,这大概就是古人常说的慧极必伤吧。”

  “方才宁公公晕倒只是假装的,我看他身体好得很,哪有你们说得那般孱弱。”陈青风不想杨清宁出事,下意识地嘴硬道。

  陈青云没有搭理陈青风,问道:“父亲,方才宁公公并未去窗口处,是否也是在他的算计内?”

  陈志方点点头,道:“殿下前往城门时,看到了茶楼上的他,若回来并未看到,只看到了他身边的侍从,殿下定会有所怀疑,以他和殿下的关系,势必会派人上楼,这样便能帮他解围。”

  “他假装昏倒,是为了配合吴统领所说的,西楚人在南凌国私自扣押南凌官员?”

  陈志方再次点了点头,道:“他的身子本就孱弱,就算西楚国的人派太医给他诊治,也看不出什么,也就由他说了。”

  陈青云忍不住感叹道:“这还真是一环扣一环,宁公公果真智谋无双啊!”

  “那当然,这可是我崇拜的人!”

  陈青云见他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道:“今日出来,你最得意,不仅见了想见的人,还参与其中,真是让人羡慕啊!”

  “嘿嘿。”陈青风得意地笑了两声,随后又垮下了脸,道:“原本我还能进宫看戏,都被你搅和了。”

  “到现在也没人来寻你,说明你在其中的作用可有可无,就不必再埋怨了。”

  陈青风争辩道:“若兄长不拦我,就算我可有可无,也能进宫看戏。现在可好,想知道后续,还得等宫中传信儿出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哪有身在其中看得真切。”

  陈青云此时也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就忍一忍好奇,让陈青风进宫了。

  陈志方安慰道:“以后还有机会。”

  “有啥机会?这些年一共就出宫四次,一次隔了八年,另外两次分别隔了两年,这次是三个月前,下一次还不知是什么时候。”陈青云沮丧地趴在了桌子上。

  陈青云理亏,出声安慰道:“你没发觉他出宫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吗?说不准明日就出宫呢。”

  “哥,你说这话自己信吗?”陈青风显然不信他的话。

  ……

  马车上,杨清宁睁开了眼睛,看向小瓶子,小声问道:“可让人给殿下传了信儿?”

  “公公放心,吴统领已吩咐人去办了。”

  杨清宁靠在马车上,道:“殿下竟没亲自过来,真是让我意外,不过也很欣慰,他终于懂得以大局为重。”

  虽然杨清宁的脸上挂着笑,小瓶子隐隐感受到他心里的失落,道:“殿下是见小顺子无事,想着公公并无生命危险,这才只派人过去给公公解围,并未亲自过来。”

  听他这么说,杨清宁微微一怔,随即自嘲地笑了笑,道:“嘴上说着希望殿下能以大局为重,可一旦他这么做了,心里又难免有些失不是滋味,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个难侍候的。”

  “公公是人,不是神,自然也和普通人一样。”

  听他这么说,杨清宁心里舒服了许多,道:“你啊,总是这么会安慰人。”

  小瓶子笑了笑,道:“公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难道你忘了?我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自然是被送回东宫,然后再请太医,剩下的事就由皇上处理。不过,你得跟着吴统领去一趟,将发生的事‘如实’地禀告皇上。”杨清宁将‘如实’两个字咬得很重。

  小瓶子点点头,道:“好,交给奴才就好。”

  杨清宁的马车进了宫,继续往前走着,而吴乾军等人则在宫门口便下了马,西楚桓亦不例外。

  西楚桓看着远去的马车,回想南凌皇室成员,却并未找到与其相符合的人选,好奇道:“他到底是谁,为何能在宫中坐车?”

  吴乾军尽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的打算,继续往前走,走到小瓶子身边。

  “公公犯了病,便先行回宫了,便由我跟着统领面见皇上。”小瓶子小声说道。

  吴乾军会意地点点头,道:“好。”

  两人也算是老搭档了,还是有一定默契的。

  一炷香后,众人来到了乾坤宫,吴乾军和小瓶子先进去回禀。

  凌璋看看两人,出声说道:“你们一起过来,可是小宁子又出宫了?”

  小瓶子回禀道:“是,公公听说殿下会到城门处接北慕国使团进京,便也想出宫瞧瞧。”

  “结果他一出宫,就又出事了?”凌璋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小瓶子心里也很是无奈,杨清宁出宫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可每次出宫都出事,每次还都是大事,这任谁都会往歪处想。

  小瓶子收回思绪,道:“皇上,若非公公今日出宫,殿下怕是危险了。”

  “哦,说来听听。”

  小瓶子将之前发生的事如实地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

  听完他的讲述,凌璋的眉头皱了起来,道:“照你这般说来,他们是打算趁机生事,刺杀北慕国公主,破坏两人联姻,挑拨两国关系?”

  “回皇上,公公确实是这么猜测的。”

  即便吴乾军与杨清宁已合作过几次,当他听到此事时,也忍不住惊叹道:“公公洞察人心,智谋双全,令人佩服!”

  “公公说这只是他的猜测,并无实据。”

  凌璋闻言没好气地说道:“每次出去都给朕惹麻烦,而且事儿是一次比一次大,朕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高勤接话道:“皇上,依奴才看,宁公公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的克星,每每他们想搞什么阴谋,都被宁公公撞上,每次都一败涂地,所以该发愁的是那些人,不是皇上。”

  吴乾军认同地点点头,道:“臣以为高公公言之有理,宁公公从不无的放矢,他说西楚国与东吴国有阴谋,那就十有八九是真的。今日若非宁公公在,怕此时京都已经闹起来了。”

  “行了,你们也别给他说好话了,自己装晕躲清闲,让朕给他收拾烂摊子,也不知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高勤听惯了这种话,一点没放在心上,出声说道;“皇上,那广桓王还在殿外候着,您看?”

  “皇上,那广桓王口口声声叫公公‘美人’,还说要向皇上求娶,实在欺人太甚,还请皇上为公公做主。”小瓶子说着跪在了地上。

  凌璋好笑地看着他,道:“既然戏台已搭好,那就开场吧。”

  高勤会意,扬声唱道:“宣西楚国广桓王西楚桓觐见。”

  话音落下,殿门被推开,西楚桓从殿外走了进来,行至近前,行礼道:“西楚国广桓王西楚桓拜见南凌国皇帝陛下。”

  “广桓王真是好大的手笔,竟在我南凌国国都扣押我朝官员,西楚国这是想向我南凌宣战不成?”

  刚一见面,凌璋便扣下一顶大帽子,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中,这就是明晃晃的下马威。

  西楚桓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辩解道:“陛下,小王不知他是南凌国官员,甚至不清楚他的身份,只是见他生的好看,便生了结交的心思,许是小王行动过于唐突,这才让他心生误会。”

  吴乾军出声说道:“皇上,臣去时,雅间门前守着广桓王的侍卫,不让出也不让进,即便是臣穿着铠甲,亦是如此,若这还不算扣押,算什么?就算之前广桓王不知他的身份,臣去后,还能不知?”

  不让进是真的,至于不让出,是吴乾军故意加上的,就是要定死西楚桓私自扣押南凌官员的罪名。

  小瓶子开口说道:“皇上,广桓王知道公公身份,陈尚书的次子陈青风可作证。”

  “公公?”西楚桓抓住了小瓶子话中的关键,惊讶地说道:“他是个太监?”

  “公公已向王爷表明身份,王爷何必在此装腔作势。”

  撒谎撒得面不改色,若杨清宁在此,定会竖起大拇指。

  “有人证,这般说来,广桓王私自扣押我朝官员是真的。”凌璋一句话定了基调,接着说道:“广桓王扣押我朝官员,扣押的还是太子身边的内官,意欲何为?逼问我朝密辛?还是意图谋害我朝太子?”

  杨清宁的身份一经爆出,西楚桓就乱了阵脚,打死也想不到他竟是凌南玉身边的内官,那他扣押杨清宁一事被定死,就彻底说不清了。

  “陛下,小王确实不知他的身份,若早知他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内官,便不会如此鲁莽行事了。”

  “皇上,当时太子殿下从街前路过时,公公曾向殿下打招呼,广桓王定是看到了这一幕,才带人去雅间找公公麻烦。皇上的寿诞在即,公公不想与别国使者起冲突,便表明了身份,谁知广桓王竟还敢私自扣押,不让公公离开,这分明是图谋不轨,还请皇上明鉴。”小瓶子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词严,明明是张面瘫脸,却能从其中读出,他想让人读出的表情。

  西楚桓惊讶地看着小瓶子,随即说道:“陛下,他说谎!”

  “皇上,公公与殿下打招呼时,有不少人看到,您若是不信,找来一问便知。”小瓶子这话说的有恃无恐,他清楚凌璋不会派人去问,即便去问了,结果也定如他所说。

  吴乾军也对小瓶子刮目相看,随之应和道:“皇上,当时臣陪同殿下走在当街,确实看到了宁公公与殿下打招呼。”

  西楚桓被他们的厚颜无耻气笑了,道:“陛下,他们有证人,小王也有证人,可以证明小王并不知宁公公的身份。”

  话音刚落,小瓶子紧接着质问道:“既然你不知公公身份,又怎会知道他名字中有个‘宁’字?还称呼为‘宁公公’?”

  西楚桓的反应也很快,道:“之前在茶楼,你们称呼他宁公子,所以本王猜测他名字中有个‘宁’字,叫他一声‘宁公公’,有何不妥?”

  “我们是公公的贴身内侍,在宫中称呼‘公公’,在宫外称呼‘公子’,从不加‘宁’字,请问广桓王是从何人口中听到这个字的?”

  小瓶子这话说得没毛病,让西楚桓一时竟不知从哪儿反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是你们,是别人。”

  小瓶子紧追不舍,道:“自广桓王进了雅间,就仗着人多,将雅间封了,不能进不能出,敢问广桓王是从何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

  西楚桓脑海中灵光一闪,“是雅间中那个穿紫色衣服的少年!

  高勤出声说道:“广桓王可确定?若是把他找来,他却没有如王爷所说那般称呼过,那王爷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西楚桓不知高勤这般做的目的,只觉得他说得在理,转移话题道:“陛下,小王也有证人,证明小王不知他的身份。”

  凌璋淡淡地开口:“那证人是谁,现在何处?”

  “证人是当时在房中的西楚国军士,如今就在宫门外。”

  凌璋眉头微蹙,一副为难的模样,“既是广桓王身边的侍卫,又怎能作为人证,岂非有包庇之嫌。”

  西楚桓闻言即刻反驳道:“陛下,他们所说的人证,也是与他们关系密切者,是否也有包庇之嫌?”

  “这自然不一样。我们是苦主,你们是加害者,我们的人能做人证,而你们的不行!”小瓶子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陛下……”

  凌璋摆摆手,打断西楚桓的话,道:“朕以为有道理。”

  西楚桓……

  吴乾军与小瓶子对视一眼……

  凌璋旁若无人地拉偏架,让西楚桓十分无语,来之前他确实预想过,应该会有这样的场面发生,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要脸,完全是开头一句话,剩下全靠编,反正除了他,其他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