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戛然而止>第17章 腿

  阮言秀气的眉头皱起,看他的眼神像在看渣男。

  “我还没答应肖芮。”季慎行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上半身微微前倾,距离阮言只有几厘米时开口,“我说我要回家问一个人。他说可以就可以,他说不行就不行。”

  阮言神色有些慌乱,原本快说服自己接受的现实被推翻,还要面对咄咄逼人的季慎行。

  “快说,可以还是不行。”季慎行顶了顶他鼻尖,语气催促道。

  心里的小鹿胡乱碰撞着,似乎每一处都快被冲破防线。阮言一抬眼就对上季慎行深邃如海的眼眸,抑制住藏在下面的惊涛骇浪,等待着自己的一个答案。

  阮言喉咙滚动了一下,细声细气地问:“如果你和她在一起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吗?”

  季慎行看他一副小媳妇样儿,果断地捏破阮言最后的幻想,“不一样,有女朋友就不会管你了。”

  “那,那还是不行吧。”阮言难以想象,可怜兮兮地给出了标准答案,着急忙慌的语气像是害怕季慎行突然反悔。

  季慎行的眼睛因为兴奋变得有些红,克制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不让我做别人男朋友,那就做你的男朋友,行不行?”

  阮言瞳孔微颤,拒绝地没什么底气,“为什么非要说这个?我……你别这样。”

  “你觉不觉得自己很霸道。”

  “我没有!”下意识反驳,可一说出口就发现季慎行也没说错,又急又臊地脸都红了大半。

  又不答应人家,还不想让别人谈恋爱,自己才是真的讨厌啊……

  季慎行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嘴唇,因为吃过烧烤不似往日的粉嫩,看起来像涂了一层薄薄的口红,引诱着心怀不轨的猎人。

  于是他偏过头,像从天空中俯冲下来的雄鹰,一口叼住自己的猎物,撕咬着、舔舐着。

  阮言重获自由的双手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怯生生地圈住了季慎行的脖子。

  “张嘴。”季慎行低哑着下达命令,攥住他腰和脖子的力道有些用力。

  几乎是松开齿关的一刹那,一条灵活强势的舌头就钻了进来,顶着他的上颌,纠缠他的软舌,甚至试图侵略到喉咙。

  原来最柔软与最柔软相碰,居然能迸发出毁天灭地效果,最初的几秒如同世界静止、心若擂鼓。

  阮言哪里经历过这些,就连看电影都会不好意思,他胆怯地躲着,却又无处可避,最终让人含着欺负了个够。

  季慎行攻势太激烈,阮言被迫一直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滑到了锁骨,喉咙溢出了小动物般的呜咽。

  “慎行,言言,早点睡哦。”

  傅俪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外响起,两人同时停止动作,季慎行用两秒平复了呼吸说“好”,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才卸下肩膀。

  他重新吻上阮言的耳根,说他把自己喘硬了,然后将两人下面的距离缩短为零,极有意味地顶了顶。

  阮言抱住季慎行脖子的手有些松动,却被突然的动作吓得重新扣紧。

  季慎行俯下身托住阮言的大腿,调换了姿势让人坐在桌上,自己紧紧卡进他的腿间,重新继续刚才那个被打断的吻。

  阮言小声地哼哼,不知道享受和难耐哪个居多。

  季慎行给了他喘息的机会,顺着水渍往下啃咬,害怕留痕迹所以没敢太用力。作乱的手掌往下按压在阮言的敏感处,揉捏了几把成功听到小可怜变调的呼吸。

  端着屁股把人抱起来,阮言倒是挺上道的手脚紧紧缠住他,咬着早已红肿的嘴唇问季慎行要干嘛。

  “干你。”

  阮言这个时候才懂什么是害怕,突生了逃跑的念头。季慎行一直紧盯着他细微的表情,十指掐住手感很不错的屁股,哄他说开玩笑的。

  “别怕,就用手弄出来。”季慎行边说边把人放到床上,拨开阮言制止的手,脱下了他的短裤,下面是真的光溜溜了。

  季慎行的浴巾早就被蹭掉,把别人下半身扒得光溜溜,接着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

  阮言的双腿被挤开,季慎行俯下身让两个早已站立的小家伙碰面,把阮言刺激得溢出一声哭腔。

  “言言……”

  季慎行含住他的舌尖喟叹,下面用一只手包裹住两根开始撸动。

  阮言受不了一般抬手遮住眼睛,呼吸随着季慎行的动作而起伏波动。他天生对这方面很羞耻,自己动手都是罕有的事,一下被人这么对待犹如被抛上云端。

  季慎行握住他的手,舔开那湿漉漉的眼睛,亲昵地问他舒不舒服。

  阮言只觉得要到刺激上限了,下一刻就似从云端坠落,发出一阵绵长又细碎的呻吟。

  颤抖的身体被揉搓抚摸,季慎行等他过了这一会儿,侧躺着握住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四肢交缠着耸动下身。

  那根粗长的性器往里磨蹭着,突然感受到一阵黏腻濡湿。阮言反应有些大,颤抖着窝进了男生怀里。

  季慎行用手摸了摸,那里正是阴道口,他低笑着咬住阮言红得滴血的耳朵,“这么舒服?都流水了。”

  阮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狠狠咬住季慎行锁骨边的一块皮肤,磨牙齿的动作又很轻。

  有了润滑的东西,季慎行动作更放肆,掐着阮言半边屁股一个劲儿得磨。

  “嗯……你别,别顶进去了。”好几次阮言都感觉那里被拨弄开了,害怕得抓住呼吸越来越沉的人。

  季慎行抬起他的脸落下无数个吻,安抚地说那里很小,轻易进不去。

  阮言攀着他的肩膀,渴求地寻找着什么,“那你亲亲我。”

  季慎行最后是咬着阮言射出来的,抱着人的力道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