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星眼疾手快地将杨成杰搂过来,免得和那人撞上。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熟悉的叱骂,“我操你爹!你是活腻了是吧!”
谷星身体一震,猛地扭头看向包厢内,看向那个骂人的男人。
里面的人也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过来,刚好和谷星的眼神撞上,随即就看到了谷星和杨成杰牵在一起的手,还有亲密的姿势。
安东尼眼神一敛。
“乔哥你消消气!”旁边人立即过来把摔地上的人又拽进去,关上门。
“我去,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杨成杰吓了一大跳,拉着谷星朝卫生间走,“他们该不是那种什么黑涩会吧。”
谷星却神色恍惚起来,那人渣失踪了一个月,居然又出现在丰城了。
“小谷,你怎么了?”两个人走到卫生间门口,杨成杰见谷星在发呆。
“没什么。”谷星回过神,但脑海里还在想着安东尼的事。
卫生间里没有人,杨成杰突然将谷星按在了墙壁上。
“你做什么?”谷星彻底回神,虽然没挣扎,但对他突如其来的这种样子,不是很喜欢。
“我想亲亲你。”
“卫生间亲什么亲。”谷星心情不悦,就连刚才说要答应和杨成杰交往的事都不想再提。
“你又反悔了?”杨成杰也有点懵了,“你刚才不是已经算答应了吗?”
谷星现在真的什么心情都没有,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对不起,我和你真的不是太合适。我只是把你当老大,没有别的意思。”
杨成杰追了一个月,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又突然变卦,心里也不是很舒服,“所以你是在耍我?”
“我耍你什么了?”谷星无语,推开他就想出去。
杨成杰再次将他拉住,“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刚才明明就已经同意了,为什么突然就又变卦了!”
“我……”
“砰!”
谷星正要解释,卫生间的门被人踹开。
进来的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衬衣也不难看出那一身肌肉,尤其是敞开的几颗纽扣更能看到蓬勃的胸肌。
安东尼叼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睨了他们俩一眼。
杨成杰心里一咯噔,哪怕这个人长得英俊,也担心这人是不是因为他们刚才撞见了什么不该看的画面要杀人灭口了。
他下意识地将谷星往身后拽了拽。
但这个动作让安东尼挑了下眉,伸出了插在裤兜里的手。
谷星也以为他是要找麻烦,迅速挡在杨成杰身前,目光不惧的盯着他。
“呵。”安东尼冷哼一声,蓦地出手一把搂过谷星的脖子,将其往自己身前一拉,“小朋友,玩的这么野?”
呼吸间全是酒气和烟味,难闻的要死!
谷星满脸厌恶,但没有跟安东尼硬碰硬,自己已经和这家伙较量过了,他打不过他。
“杰哥,你先回去。”
“小谷!”杨成杰哪放心让他一个人面对,都想报警了。
“回去,别担心,我认识他。”谷星盯着安东尼,但语气还是很温和的安抚杨成杰。
杨成杰愣了愣。
安东尼勾起邪佞的唇角,视线缓缓落在杨成杰身上,“还不滚?”
杨成杰看见他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又深深看了一眼谷星,还是出去了。
等杨成杰一出去,安东尼反手就咔嗒一下反锁上卫生间的大门。
谷星看的心头一颤,刚要攻击,安东尼搂过他的腰和后脖颈,低头凶狠的吻了下来。
“你……唔!!”一个月的禁欲让这个勾着唇舌的吻变得失衡,谷星也喝了一点酒,酥麻的触感和柔软让他身体阵阵发软。
安东尼呼吸粗重,将人反按在墙壁上,就去拽他的裤子。
谷星瞬间回神,一记肘击就朝着身后的人打过去。
安东尼毫无防备,被打个正着。
“唔!”他闷哼了一声,又再次将谷星转过身,控制着谷星的双手按在头顶,声音嘶哑,“打我?你打得赢我吗?还学不乖。”
“你滚蛋!”谷星喘息着怒视。
“我才走了一个月,你就跟别人好了?这么迫不及待?”安东尼用膝盖顶着他的双腿,微微一碰,“有跟我爽吗?”
谷星身体一抖,更加羞恼,“关你屁事!你松不松开!”
“你可太伤我心了。”安东尼见他像小兽一样的眼睛里冒着凶光,委屈的松开手,埋首在他脖颈处,“亏我这一个月还守身如玉想着你。”
虽然没有被控制了,但谷星还是没推开安东尼,反而心悸了一下,“你放什么屁,就你还守身如玉?”
“不信你摸摸。”安东尼拉着他的手就摸自己,“它可想你了。”
谷星脸噌的红起来。
“你想不想我,嗯?”安东尼搂过他的腰慢慢贴近,摩挲,“想没想?”
不等谷星回答,他又一叹,松开了对谷星的钳制,“你应该也是不想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跟别人好了?”
谷星的身体都被撩拨的热起来了,他喉头滚了滚,“我没有跟别人好。”
安东尼眼神一闪,却故意又凑近,“没有吗?那你跟那人都快亲上了?”
“你臭死了。”谷星嫌弃的把他推开,一想到这个人吃干抹净就失踪,又很不高兴,“我跟谁亲跟你有关吗?你是我谁啊。”
安东尼眼神冷下来,“我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这么说我该把他给解决了。”
谷星一惊,立即拉住他,“没有,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真的?”安东尼还冷着脸,“一个月都没有跟别人做过?”
谷星点头,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牵连别人。
安东尼低头就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牵过他的手握紧,“跟我走。”
“去哪儿?”谷星都跟着走出卫生间了才反应过来,“你松开。”
“你跟他都牵手了。”安东尼不仅不松手,还把人往怀里拽,“我想了想,炮友不划算。”
谷星没明白,“什么意思?”
“男友更划算点。”安东尼自顾自的回答。
谷星脚步一顿,心如擂鼓,“神经病!不就是想打炮嘛,说什么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