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景把盒子放在地上,摸着李天腹肌上的疤痕说:“李天,这种东西不能用在身上,会伤害到你。”
后者被轻柔的动作温暖到,看着楚宴景不知该说什么。
刚来A市时,李天什么也不会,第二年转行更是让他吃了不少苦,脚手架需要熟练的技巧和长时间的作业才能慢慢技术精湛。
他深刻记得第一次高空作业时,站在离地面二十米的位置吓得腿麻,接连几晚做着自己掉下去砸成肉泥的噩梦。
还是得练,所以前一年他几乎没赚到什么钱,就算工地包吃包住,每个月也只能给家里汇几千块。
这让他形成了畸形的节约习惯,刚来A市时姐姐给他买的衣服能穿到现在,抽烟也要算好根数抽,家里的生活用品一律从简。
他也想买好的,谁不想呢?
但妈妈躺在病床上需要钱啊。
那时他才十九岁,就连崩溃的时候都要离开八人的工地宿舍,出去哭。
万幸的是他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妈妈病情好转回了家,他的工资也稳定在五位数,抽烟不用再数着根数,有时也能为自己买点好的。
但节约已经刻在他骨子里了。
他每隔几天都要看看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看看自己首付的钱存多少了,就算每次的数字都一样。
但那样他才安心。
楚宴景知道他在发呆,大手轻轻拍着他的屁股。
“这种东西以后我来买。”楚宴景凑近他的耳朵亲了一口,“嗯?”
屁股底下有硬物顶着李天,他扭着屁股说:“不行,我来买,你不是缺钱吗,不能乱花钱。”
给你买的不算乱花钱。
楚宴景在心里说着,用手托起李天的屁股,把他放到了床上,自己起身去漱口。
李天已经硬的不行了,就想楚宴景的大鸡巴赶紧插进来,一把抓回了他。
“我刷牙是因为你嫌弃我,但我又不嫌弃你,别刷了,快来操我。”
楚宴景解释道:“刷牙是好习惯,不是嫌弃与否的问题。”
李天后穴痒的发烫,这人哪来那么多习惯!
“你不搞我自己搞……”
他嘟囔着,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往自己穴里放手指,并不能进的很深,只好让屁股微微扭动,把手指往里送。
楚宴景刷完牙出来,就看见他这幅撅屁股等操的光景了。
屁股忽然挨了一巴掌,李天转头看着楚宴景抱怨:“哎哟!你怎么老爱打我!你是那个什么S吧!”
其实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李天屁股圆,招人稀罕而已。
楚宴景爬上床,两只手放在李天腰间,俯身吻起他屁股上的嫩肉。
与李天身体上别的部位不同,他屁股的弹性非常好,又肉又嫩,打重了还会回弹。
光亲不够,楚宴景轻轻咬了一口。
“卧槽丽丽,你咋这么会玩!”李天感叹道,“我跟女人做的时候都没这么伺候过她们。”
“……”
楚宴景本来还想帮他舔穴的,现在一点都不想了,只想把他操晕过去。
修长的手指插进去试了试,湿热的小穴已经在洗澡的时候被主人疏松过了。
那就好办了,楚宴景带好安全套,挺腰整根插到底,后入式能进很深,半个月没能被抚慰的深处忽然被肉棒侵袭,刺激的李天缩紧了蜜穴。
“给我放松。”楚宴景被吸的动不了,不满的打他屁股。
力气有些大,把李天疼的放松不了。
他扯着嗓子叫唤:“你别这样,上床不能急躁啊,不然会出人命的!”
抓着他腰的手更紧了,楚宴景俯下身,咬着李天的耳朵告诉他。
“那你知不知道,上床不能提无关紧要的人,不然会被我操死的。”
磁性的声音飘进李天的耳朵,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楚宴景便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软嫩的屁股不停撞上白皙的下半身,力气大的每一次都能把圆润的屁股压变形,再弹回去。
交合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大,可以见得发力的人有多猛。
几十下后,肉棒把最深处操开了,里面都是他的形状。
李天在这酸爽中失去了理智,浪叫连连。
“操…..好爽!哈啊……慢一点…..”
身体里的肉棒铁了心要和他作对,李天让慢一点,楚宴景就加大力继续快速操。
小穴被操的分泌出了淫液,起到了更好的润滑作用,肉棒在穴里顺滑无阻,速度也更快了。
今天的楚宴景发了狠,全程不听李天的话。
以前都是李天说深一点,他就深一点,李天让慢一点,他就慢一点。
这回不管李天说什么,他就是抓着李天的腰一顿猛操。
李天这边都射了一发,楚宴景那边还在挺着巨物进攻,毫无疲惫之势。
肉棒过于粗长,要像以前那样又快又慢才能让被插入者舒服又酸爽,这样一直快速插入深处的话,久了就会疼。
“啊……疼啊!”
楚宴景猛的挺近,随之俯下身,在射精的瞬间咬住了李天的肩膀。
“嘶!你他妈属狗的是不是!”
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了牙印,看着是用了很大力气的,李天对这场性爱的后半段实在有些不满。
他能感觉到楚宴景几乎是带着戾气在做的。
但到底有什么好气的?
他这人就是嘴巴有时把不住门啊,楚宴景又不是才认识他。
他也只是对楚宴景,才会口无遮拦啊,他知道对方不会在意才说的。
这会儿肩膀上被咬过的疼痛感才阵阵袭来,李天捂着伤口委屈。
“疼死老子了!上来就咬一口!做到后面直接把我干麻了,这哪是做爱啊……”
楚宴景听完应该像平常一样把他抱在腿上哄。
哄完再给他清理身体,然后听他一边发牢骚一边让他睡觉。
结果楚宴景直接盖上被子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看来是很生气了。
李天有些不解,在他心里楚宴景不是这种因为一句话就生气的人啊。
他叹了口气,趴到楚宴景身边,看着他白皙的侧脸哄起来。
“楚宴景?”
对方闭着眼不理他。
“楚宴景……我下次不说了,你别生气了。你不也把我咬了吗,咱俩扯平了呗。”
一点回应也没有,李天摇着楚宴景的肩膀说:“我叫你哥行了吧,丽哥!”
楚宴景被摇的皱眉,他也有点不清楚自己在干嘛,今天已经有两回不对劲了。
第一次是看见李天从女人的车上下来,第二次是李天说跟女人做的时候。
他打从心里很不爽。
这根本不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楚宴景慢慢捋着思绪,背后忽然传来李天的声音:“唉哟好疼呀!”
估计是被咬的地方没清理,他立刻转过去检查,却被李天笑着抱住了。
后者用脸蛋贴着他的脸蛋,摩挲了好一阵子。
“差不多得了,大老爷们的也不害臊,还要我哄。”
“就这一次,下次不许了嗷!”
李天用的是他们北方口音,说出来很有趣。
怎么能这么讨人喜欢。
楚宴景把他抱在怀里,轻轻说:“睡吧。”
怀里的人一下就睡着了,呼噜声想起后,楚宴景起来给他涂药,又把衣服洗了。
准备睡觉时,他把被子的边边角角全部掖进去,防止李天长腿一伸就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