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的薄荷青柠。”
白帝风:“……”
他看着这一大杯薄荷青柠,眼都直了。
小Omega真是把他当亲老公来宠。
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
“谢谢。”白帝风表面上压根不怂,他稳稳地去接这一大杯薄荷青柠乱炖烈酒。
然而——
鹿鸣手臂突然一缩,他坏笑着踮起脚尖,从吧台上方探过身来,在白帝风嘴角啄了一口,而后笑眯眯的说:“先生,如果你能一口把这杯薄荷青柠喝掉,我今晚上……可以任您享用哦。”
白帝风的眼神瞬间就亮了。
跟夜里看到猎物的狼一样。
哈哈哈!
这不可能说是他欺负小Omega。
“好。”
他接过冰川杯,看着这满满的一大杯乱炖烈酒,缓了口气,优雅的开始喝。
只是……
入口瞬间,他就皱起了眉头。
区区混酒!
鹿鸣就眼看着白帝风脸庞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的脸上要滴出血来……
天哪!!
白帝风不会酒精过敏吧!
白帝风则是觉得脑子越来越晕,但是意识却越来越兴奋,小Omega……
把他压在吧台上……
嘿嘿嘿!
结果——
白帝风只听到一声尖叫,就人事不省了。
鹿鸣连忙绕过吧台把白帝风扶起来:“喂喂喂?老大?亲?老公?风风?白先生?”
然而!
白帝风嘴角微勾,一脸幸福的嘿嘿傻笑一声,闭着眼睛睡着了。
鹿鸣:“……”
早知道就减少点量了,谁知道白帝风这么脆啊。
但鹿鸣的牢骚还没发完,就惊悚的发现,白帝风开始流鼻血了,鼻血巨多,鹿鸣手忙脚乱的仰起他的脑袋,用纸塞住他的鼻孔。
但是压根不行。
很快,血就透过纸巾流了出来。
闯祸了!
鹿鸣简直头皮发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抱起白帝风就往外冲。
还好藏酒室就在一楼,鹿鸣把人抱到最近的客房,就去席晋的屋里找王救世。
王救世跟席晋他俩在玩扑克牌,估计赌约打的有点大,席晋那脸色看着像是把把都输,阴沉的不要不要的。
要不是王救世死皮赖脸的抓着他让他玩,席晋能把牌甩在王救世的脸上。
因此!
门一被拍响,席晋立马把牌丢到一众牌面上,又随手扒拉了两下,王救世见状尖叫一声:“席晋你这个小人!你玩不起!”
席晋压根不搭理他,直接就去开门。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满身是血的鹿鸣,席晋头皮一阵发炸,但是很快就又稳定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平复下心情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鹿鸣就急急忙忙的说:“不好了!白帝风醉酒流鼻血了,流了好多鼻血!”
“什么!”席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人呢人呢?”
“在旁边的客房。”鹿鸣见王救世还在牌桌上啧啧赞叹,赶紧冲过去把王救世扒拉下来,“我让你接一百次好孕,你快来!”
王救世原本还很镇静的,闻言瞬间‘嘶’了一声,十分开心的去拿了医疗箱。
几人匆匆赶到白帝风所在的客房。
白帝风还晕着呢,只是鼻血流了一身一脸。
王救世给白帝风看了一下,检查了几个地方又把了白帝风的脉,把完脉后,他坐在床边沉默了。
鹿鸣催促的推推他肩膀:“亲哥,先生他怎么样啦?”
王救世瞥他一眼,叹了口气。
鹿鸣都快哭了,早知道这酒这么给力,他说什么也不会给白帝风喝这么多的。
“王救世,先生到底怎么了?”席晋见他卖关子不说话,也催促道。
王救世瞅瞅鹿鸣,又瞅瞅席晋,最后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白帝风,要笑不笑的‘呵’了一声,“没怎么,也就是喝了200毫升左右的鹿鞭晶露而已。”
“什么?”席晋只觉得眼前一黑,下意识的看到了白帝风的……
鹿鸣也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了一句那四个字。
不是……
他只是觉得那个瓶子好看,而且上面还画着很多五彩鹿,酒精度数只有52并不高,所以他才咣咣咣往里倒了很多。
结果……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悲壮地问:“你就是我亲哥了,亲哥,他还有救吗?”
“必须有啊。”王救世从医药箱里找到两管药水,又拿出来注射针,他快速调配好药水,即将动手前,对席晋说,“无关人员速速回避。”
席晋:“……”
他家先生的尊臀,他看不得。
席晋瞬间退出去。
王救世冲鹿鸣扬起下巴示意。
鹿鸣轻咳一声,看了眼还在沉醉不醒的白帝风,在心里暗暗道了一句抱歉,然后脱掉了白帝风的裤子。
王救世眼都不眨,给白帝风的尊臀消毒,而后进针。
这期间,白帝风一点反应都没有。
很快!
一管药水推完,王救世平静的收针,整理好医药箱背好,然后郑重的冲鹿鸣躬了下身:“夫人,臣,告退。”
“哎!哎哎!”鹿鸣想说点啥,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王救世却脸一扬,出去了。
门外站着席晋。
王救世难得严肃的拍了拍席晋的肩膀:“出去躲躲吧,等夫人把这事儿平了你再回来。”
席晋:“……”
他瞅了眼里面的白帝风跟鹿鸣,竟然跟刚才王救世的反应一样,郑重的跟鹿鸣鞠了一躬,说:“夫人,臣,告退。”
然后……
席晋就跟着王救世一块儿跑了。
“哎!哎哎!”鹿鸣抬起头,无助的挽留了两下。
无果。
他只能等着白帝风醒过来。
现在好了!
什么也没问道,还害得白帝风挨了一针,流了这么多鼻血。
他还是在易感期的可怜小A啊!
鹿鸣生无可恋的歪在白帝风的身上,他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了。
等到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突然感觉到身后凉凉的,鹿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往后摸去。
手腕却被一人摁在腰上。
他瞬间警惕起来。
就见白帝风站在床边,弯着腰,手里拿着针灸用针,瞄准了他的团子,手腕一沉,那针灸就扎了进去,
鹿鸣瞬间炸毛!
“哎哎哎!白帝风!”
“乖~”白帝风长腿一跨,坐在了鹿鸣腰上。
鹿鸣用力挣扎,两眼悲愤的望着天花板,救命,谁能告诉他,白帝风怎么还有这种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