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我服侍您穿衣服吧。”
鹿鸣乖巧的拿过来睡衣,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白帝风冷哼一声,压根不想搭理他。
然而,鹿鸣跟来劲儿似的,非得凑过来,歪着脑袋看他的脸庞:“先生,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红嫩的嘴唇就在他面前,一开一合的调皮捣蛋。
白帝风忽然抬手,扣住鹿鸣的后脑勺把人压下来,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听着鹿鸣哎哎呀呀喊疼的声音,他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不穿这个,今天穿正装,晚上我要去见一个人。”
“只是吃个饭,现在才三点呢。”鹿鸣不想再去跑一趟。
“吃完饭就出去。”白帝风轻声道,还推了推鹿鸣的细腰,“快去。”
鹿鸣无奈,只好不情不愿的晃去了衣帽间。
见他走了,白帝风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席晋早就等在外面了,连忙拿着伤药进来。
白帝风配合的趴在床上,把满是伤痕的脊背露出来。
“为什么不告诉鹿少爷呢,鹿少爷可以亲手给您上药啊。”席晋表示不理解。
而且这伤,本来也就是为了鹿鸣才受的。
白帝风闭着眼睛,懒洋洋道:“都是我自作自受,跟他没关系,让他知道了,估计要咋呼起来了。”
不过,白帝风倒是有些出神,鹿鸣看到他的伤,真的会心疼吗?
伤药很快就抹好了,但是鹿鸣很久都没有回来。
白帝风让席晋去看看鹿鸣在干什么。
席晋心里对鹿鸣有一丝丝的不满意,如果说早上回来鹿鸣没发现先生病了还情有可原,那都在一起躺一天了也没发现,他对先生也太疏忽了。
席晋微微沉下脸,去了衣帽间。
本想好好点点鹿鸣。
却发现他拿着好几条领带,这个比划比划,那个比划比划,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看到席晋进来,他眼睛一亮,连忙把人拉过去,把手里的几条领带展示给席晋看。
“先生皮肤白,身材又高又大,戴哪个比较好鸭?”
席晋瞅了眼鹿鸣的表情,这家伙亮晶晶的望着他。
席晋轻咳一声,“你挑的,先生都会喜欢的。”
“是吗是吗?”鹿鸣低头看看手里的领带,“那就这条红黑条纹的好了。”
席晋瞅了眼鹿鸣搭配的衣服,别说,还挺好看。
鹿鸣把衣服抱在怀里,一溜小跑回到卧室。
“都搭配好了,你自己穿吧。”鹿鸣说完就跑。
白帝风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上一句话,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费心瞒着,让他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了。
席晋紧随其后,过来伺候白帝风穿衣服。
白帝风今天要去见一个生物学家。
在十年前的北部大沙漠里,坠毁了一架形态古怪的方形飞行器,当时白家的实验室就在北部大沙漠里,距离坠毁飞行器的地址不到60公里。
实验室得到信息后,立刻前往坠毁地址,把飞行器带回了实验室。
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个飞行器或许是其他世家新出的好玩意儿,但没想到,无论如何他们用什么办法,都无法从外部打开,所以他们只好采用暴力拆除。
很难拆,飞行器的材料被送去检验,发现这并不是地球上可以合成,或者是现有的任何一种材料。
他们还在飞行器内部发现一个人,但是,不能说他是人。
因为他跟地球人长的不太一样。
仪器检测到这个“人”,还有生命体征,但是无法唤醒。
现在,研究这个“人”的生物学家唐政突然提出要见白帝风。
而电话里不方便明说。
白帝风就知道,一定是有了重大突破。
但是唐政的踪迹必须得保密,因为前两年在阿内城发生过一件恐怖生化袭击的事情与他有关,世界上多的是恐怖组织要买他的命。
唐政乘坐白帝风的私人飞机,直抵京都郊区的一座私人庄园。
这种事情,白帝风不会带鹿鸣去,在临行前,白帝风嘱咐让他乖乖待在家里,如果想出去玩,需要向他报备。
鹿鸣一一答应了。
他虽然好奇白帝风去哪,但是不会主动去问,尤其是这件事跟他的任务没有什么关系。
鹿鸣回到卧室,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小说读完,时间才到了傍晚六点钟。
席晋轻敲了敲门。
鹿鸣在床上翻了个身,抬头看席晋。
席晋微微一笑:“鹿少爷是待的有些无聊吗?”
鹿鸣仔细瞅瞅席晋,这家伙每天就跟带了个面具似的,有时候还对他有敌意,但是又隐藏的特别好。
“是呀,想出去玩。”鹿鸣不由得看向窗外,眼里浮现出几分希冀,“要是能出去玩就好了。”
“元糖少爷在家待的也很无聊,他想问问你要不要去逛逛商场。”
鹿鸣一下跳起来:“他想出去玩,怎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说呀。”
那个小omega还会害羞吗?
席晋笑道:“是湛旬跟我说的,其实他是怕元糖在家待着不开心,想拜托你陪陪他。”
鹿鸣瞬间明白过来,虽然湛旬跟元糖他们俩闪婚了,但其实并没有感情,而且之前元糖还被未婚夫那样骗了,他心里肯定难受死了。
湛旬又天天忙的脚不沾地也没空陪他,这会儿只好想到鹿鸣了。
鹿鸣当即开口:“那你带我去找元糖吧,我们去逛逛。”
“好的,鹿少爷。”
本来鹿鸣还以为湛旬家里离白帝风家里很远的,没想到,湛旬就住在对面的高档小区里。
虽然不是别墅,但也都是大平层。
元糖提前得了消息,已经等在小区门口了。
鹿鸣一看到他,立刻打开窗户冲他招手。
元糖一眼就看到鹿鸣了,原本死气沉沉的眸子,瞬间多了几分活力,他也腼腆的抬手跟鹿鸣打招呼。
车子很快就停在元糖面前。
元糖连忙上了车,鹿鸣一下就蹭过来,“你还好吗?”
元糖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我很好呀。”
鹿鸣不相信似的,掐住元糖的小腰就揉了揉,“不酸嘛?”
元糖瞬间反应过来,羞的他耳朵都红了,赶紧把鹿鸣的手扒拉下去,小声道:“不酸呀。”
鹿鸣不信:“真的吗?”
元糖连忙点头,生怕鹿鸣不信,赶紧解释:“湛旬先生挺好的,他没有对我做这些事情,只是深层标记了我,他说,如果我不愿意,是不会强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