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五年前异种当中就出现的了一位统领,是异种皇,能控制所有异种。
并且传言这异种皇之前是人类,那么他的晶核作用就远超其他异种人!
为此,无数人想要抓住这只皇,因为控制了皇就相当于拥有了异种大军!
谁能不动心?
权利开始在人类能够适应末日的时候滋生了。
夺取无上权利之前要先把生存地搞定。
所以,在传出异种皇出现的那一刻生存地正式统一,权利归一,慢慢结束了生存地战争叛乱的时代。
统一的生存地采用了帝国统治的方法,拥有最高权力的帝国女皇每天都会亲自出城,然后带回来一批异种进行净化。
凡是净化过的异种变成正常的后实力都会大增,是异种人那么脱离异种身份后异能会升级,其他生物也是一样的道理。
一支属于生存地的军队正在慢慢建立起来。
净化异能异常稀缺,是末日热度最高的存在。
但凡出现净化者,那么他的身份便会随之高涨。
可惜,整个生存地除了女皇外就只有那位终日待在研究室难得出来一次的韩教授。
看起来他像是末日前的工作狂,除了研究什么都不会,但实际上同样拥有最高权力的他却是整个生存地最不想见到的人。
因为他看人的眼神恨不得将人拉去研究!
谁也不想当这个倒霉蛋。
韩教授的威名就此传了出去,哪怕大部分人都没见过他,但大家坚信,他肯定是个疯子。
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会遭殃。
“你与其天天将自己关在这里看那朵花还不如去找找他,说不定能找到呢。”
水月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无语来形容了,说好一起建立一个生存地打造末日帝国,结果什么事情都交给她!
那个郭沉也不是个靠谱的,训练军队都能和人家打起来,三天两头就往外跑。
累了她自己一个人,结果这人就在这里看花!
屁的教授,啥也不是!
“末日的出现的确存在不可控因素,但异种却是人类自己造出来的。”
安年看了一眼桌上那一份早在几年前就研究出来的报告,最终又将目光放在冰玫瑰上。
“净化异种的药液就快研制出来,很快就能大规模产出,到时候你就不会那么累了。”
“但是……”
安年拳头攥得紧了些:“你我都知道异种进化等级越高,净化就越难且过程越痛苦。”
“我去找过他的,没找到。”
“哪里都找不到。”
就像消失了一样。
浮生成功坐上异种皇之位,这是他二十多年来不断厮杀换来的。
随着异种的不断进化,晶核也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异种的智商也越来越高,谁也不服谁。
总之,统领的位置是能者居之。
刚登上这个位置的时候,浮生隔三差五就会和其他异种进行一次决斗,确保他的确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
久而久之,异种们被打怕了,承认了他的身份。
作为异种皇,他现在的能力比以前强了很多,每一只异种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也能清晰感知到新异种的出现。
只要一感知到新异种出现他就会发布命令让异种来到他们的异种帝国减少和人类的接触。
每天任劳任怨的。
“系统,任务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浮生就快受不了了。
当上这个异种皇每天都有烦心事,虽然大家伙儿同为异种,可成为异种前却是不同的物种。
虽然都能听懂,但现在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他的冰殿内每天不是吼吼吼,就是哦哦哦呼呼呼的,实在不行就是一堆没有嘴的植物在群魔乱舞。
反正就是乱的很,管不了。
他都完成任务了,没必要受这个罪吧?
没必要!
“我现在就要走。”
【宿主等等。】
“等什么?”
再等下去他就要被异种们逼疯了!
他这个皇一点地位都没有!
【主角和水月来找你了。】
【不过他们走错方向了。】
【但是人类突然和异种打起来了。】
浮生的第一反应是……
“他们竟然不听我的话?”
他这个皇像是假的一样!
【不是,是有人研制出了使异种发疯的东西,现在那个地方笼罩着这种气味,久久不散,现在不管是人类还是异种都已经死了一大片了。】
【宿主要前往吗?】
“在哪儿?”
【荒城,3857】
“3857……”
浮生喃喃自语,回忆起了二十多年前教室上学的情景,那个城市最后变成了荒城,编号3857。
荒城倒不是真的荒芜,只是代表被人类放弃,但还有零星的人类活动的痕迹。
后来荒城3857的人越来越少,最后空无一人,在人类生存地战争期间覆灭了。
异种越来越多,自然需要领地就占领了这个地方。
“系统,维德老师还在吗?”
【他死了,前几年参加生存地之战被人打死了,尸体喂了异种鲨,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结局。】
【这个班就只剩下你们四人了。】
浮生赶到3857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到处是尸体和干涸的血迹,无一活口。
整个荒城笼罩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站在两公里之外都能闻到。
这一场战争是最原始的杀戮,全凭一身异能和力气缠斗在一起撕咬,却没有幸运的活口。
【宿主,查到了,是一群人闲得无聊,想开末日狂欢。】
最开始研究终极生化武器和细菌病毒的那群人早就死在了末日开始,但他们研究的资料却留下了。
这些人没想活,更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走出末日。
对他们来说一起死了才是最好的结局。
世界肃清,一切归零,数百万亿年后重新孕育出新的生命,重新开始。
这一群人始终是个隐患。
浮生一直在查他们的踪迹,他也知道安年他们也在查,但始终没有线索。
这些人,想死不想活,也不怕被抓无法说动,被视为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