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穿书]我的徒弟都在馋我身子>第98章 冥河夜叉,青丘帝君

  飓风岛。

  还是那块幽暗深邃的石壁,只不过这一刻,魏廉不曾在此地。

  那十多个身穿黑甲,手持榔铁长剑的无脸人宛若没有生机的死物一般,始终矗立在石壁旁。

  密洞当中静谧的可怕,那洞外轻微到极致的风声都清晰可见。

  可就在这时,那块石壁上陡然印象出一张峥嵘而扭曲的人脸。

  “他竟然死了!”

  声音似乎尤为不可思议,可是他的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回应。

  良久过后,这道声音才再度响起:“死了也好,胆敢背叛本座,本来就算你飞升仙界了,本座也要让你饱受元神与肉身双重折磨,飞灰湮灭而死。此次算是便宜你了!”

  石壁上的模糊的人脸忽然有些恍惚,似乎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他本是地狱冥河当中诞生的夜叉之灵,因为早冥河当中误入一处宝地,意识消散了数千年。等他醒来时,他的体魄居然已经完全凝练,成了冥河当中,实力最为上等的夜叉王。

  夜叉王修行上万年之后,彻底成了冥河的王。可是有一天,冥河之上忽然出现一个神秘的黑洞,一股滔天的吸里从中弥漫开来。

  从那时开始,每日都有无数的夜叉之灵为黑洞所吞噬。

  夜叉王起初不以为意,后来等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大半个冥河中的夜叉之灵都已经为黑洞所吞噬。不仅如此,他居然发现他赖以生存的冥河居然在变小。

  作为冥界最为核心的河流,冥河为冥界之人提供了无数的修行瑰宝。

  因为实力提升到了极致,夜叉王的神智也有了很高的提升。他意识到冥界出事了,否则冥河之上断然不会出现这般凶兆。他尝试着离开过冥河,却发现整个冥河域都已经被一股强大到极致的禁制所笼罩,所有的生灵都不能离开。

  这样一来,又没有那些冥界大人物的助拳,夜叉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冥河被人炼化。终于有一天,冥河之上的那个黑洞宛如捅破了天一般,彻底将冥河给湮没。

  夜叉王反抗无能,混沌当中,发觉自己被困在了一处地方。

  等他醒来之际,他就已经被禁锢在了这处绝地当中,一困就是数万年。

  这几万年以来,他无时无刻都在寻找离开的办法,他费劲千辛万苦创造了这些冥兵,却因为其灵性的缺失,只能充当打手。近万年来,夜叉王才尝试着了解自己所处的这片大陆,开始控制一些人类修士,从一些隐秘的秘辛当中,他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己离开的办法。

  根绝他的推测,困住他的这处禁制乃是由浓郁的仙灵力构成的。所以冥界和凡界的一切法术,除非实力超出施法之人的实力太多,其余都无用。可若是找到一个略懂仙灵力之人,则不需耗费太多的心神,便可解开禁制,让他离开。

  可是自古以来,落冥大陆乃至于外海,能够突破到仙人之境的人少之又少。不仅如此,在修为突破桎梏之际,修士立马便会收到上界的召唤,羽化飞升。近万年以来,唯有外海的青丘帝君和近年来才崛起的叶凡有成仙之姿。

  可惜叶凡此人一心向道,毫无心魔,所以从未理会过夜叉王给出的诱惑。此人恐怕已经临近飞升,可是夜叉王却毫无办法。

  反观数千年前成仙的青丘帝君,此人生在外海。跟叶凡不同,青丘帝君便是在夜叉王的扶持下成长起来的,不仅如此,其本体虽为青丘狐,却因为修炼了夜叉王所授的冥河心法,血脉发生了激变。

  原本夜叉王以为自己终于有了突破禁制的可能,只可惜在青丘帝君羽化升仙的那一日,因为血脉的变异,遭到了一场极为恐怖的雷劫。侥幸过度的青丘帝君,却已然奄奄一息,只能任由体内那仅存的仙灵力,为他引渡仙界。

  在这之后,夜叉王又找寻了数人,其中要么背叛了他,要么资质不够,还未成仙就已然寿元耗尽而死。直到两百年之前,青妖的入世才让夜叉王意识到,青丘帝君居然有后代遗留在人间,这让他看到了机会。

  青妖身含青丘帝君的血脉,一旦青妖发生不测,青丘帝君必然有所感应。

  夜叉王这是在冒险,他在这绝地当中的时间太长,长久到他发觉自身对冥界的感知已然越来越弱,相信过不了几万年,他身上的最后一缕冥气就会完全消散。从此,他便成为一个游离在天地间的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他必须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哪怕冒着被青丘帝君抹杀的可能,也要召唤他的神念降临外海。

  在无尽的危险当中,追寻那一丝丝脱困的可能。

  而魏廉,只不过是他偶然之间,控制的一个实力低微的废物罢了。夜叉王将魏廉塞入合欢宗,策动了这次正魔两道联盟的围攻,咎其目的也只有一个,杀了青妖。为此,他放出谣言,青妖的元神和肉身对修士突破天人九境巅峰,有巨大的裨益,甚至有几率让人直接飞升。

  ......

  或许是太久没有沉下心来回忆,夜叉王扭曲的五官平静了许久。

  可是骤然之间,其脸上涌出一阵诡异之色:“必须尽快让魏廉那个废物动手,那人不除,青妖不可能死。唉,此人居然也是天命之人,居然同那叶凡一般具备成仙之姿,就连本座也算不出他们的命运。只可惜本座已然等不起,也不敢等了,成败在此一举。”

  ......

  “师尊,大师兄此时还没有回来,会不会......”

  季浪云剑眉紧缩,显然心中颇有顾虑。

  时央有些疑惑地望着季浪云:“师尊,你们在说什么呢?大师兄不就回来的晚了一些,怎么你们二人神色这般严肃。”

  江清望着时央,没有回复,只是叹了口气。

  常康的事情,时他早就预料到的。

  只是他希望,常康不要彻底的反水。不仅仅因为系统强行牵扯的关系,而是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相处,让江清心中多多少少存了一些师徒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