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鸢尾花的香味>第5章 电视外床被翻红浪

  “你想知道?”许秀清头偏向一旁,“那你和我睡”

  “好”

  “报警什么的我不在乎那些……”

  “什么?”

  “我说好,你听不懂吗?”

  “呼……”许秀清扶着那根半勃的屌,空调早早地调到了17度,清凉的手指那根屌的时候,段青表情一僵,受了大刺激的屌挺直的翘了起来。许秀清嘴巴贴近那根屌,俏皮地说,“好久不见啊。”

  段青低头,“……”

  嘴巴张开含住,整个嘴就被充满了,许秀清也知道所以他在含的时候尽可能张大了嘴,可是还是像那天一样只能含个半根,含了一会才察觉到不对来。

  他吐出被含的晶亮的屌,口水丝黏连着嘴巴,像是舍不得一般,许秀清清了清嗓子,瞧着段青闭着眼睛舒服的不行的样子,恨恨地说出声:“明明是你有求于我,我还要给你口,亏死了!”

  段青睁眼,毕竟还是个刚满18岁的男生,他盯着许秀清出神,恶作剧的心情油然而生,恶劣地说道,“这不是你看着我的屌就跟几天没开饭了似的,我没拦住你还怪起我来了,”段青故作生气地样子站起来就要走,“反正你不告诉我我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查到。”

  “别”他人都快要走到卧室门口了,许秀清才拖着半退不退的睡裤跑过来,拉着段青的胳膊,他眼睛都急红了,生怕段青跑了,然后用那种段青至今都没有搞明白的眼神说:“我告诉你,我会告诉你的。”

  段青一怔,反握住许秀清的手腕,狠拖着他将他往床上带,“你做什么?”

  段青压住反绞他的胳膊压在头顶,捂住他的嘴巴,“妈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也别说话!”

  睡裤在堪堪在小腿处挂着,三两下就被扯干净了,段青看着许秀清光溜溜的腿,两腿中间都被吓的缩了,只有花穴像个不怕的流着水,勾着人进去。

  段青手顺着流水的地方伸了进去,咕叽咕叽的作响,随意搅了两下,便低沉个声音道“没穿内裤?”这声音有着不似同龄人的低沉,像是必须凿进某个地方那样凿进了许秀清的心里,他小声地呜咽算是给段青回应了。

  穴肉像是认识他的手一样,争前恐后的吸着他,段青想拔出来都难。

  “直接进来吧,”许秀清推开段青的手,扭着身子想要更多。

  “套子”

  许秀清抿了半天嘴,“家里没有套子。”这里是属于他自己的单独的小家,他平时不会让任何人进来,哪用的着套子。

  许秀清拿开盖在眼睛上的手,眼皮被印的都是汗水,他用饱含水汽的眼神诱惑段青,“哥哥,给我吃无套几把好不好”手指往下伸勾着那根肉屌。

  段青捏住那个要做坏事的手指头,脑子还没作出指令嘴巴就咬了上去,咬的手主人清哼短吟的,下身那根小而秀气的鸡巴就泄出了白液。

  “怎么办呢?”段青松开许秀清的手,转而捏上刚泄了精的小屌,“啊!”

  段青又怕许秀清听不到,靠近了他的耳朵,“我怕你有病。”

  许秀清摇头,眼角的泪要滴不滴的“没有病的,小逼没和人做过,是第一次。”他说着又怕段青不信就要扒开给段青看。

  段青看着许秀清手指扒开那个肥厚的逼,这才清楚的看清那个鲜红的入口处的确有个太阳形的白痕,他目光如炬,像是要刺穿整个身体。许秀清被他看的逼口一阵缩着,藏匿在逼口里的水像个泉眼似的往外涌。

  许秀清失神后就是极度的空虚,他敞开大腿夹住段青的腰,哼道:“想要老公的大几把,啊~”话还没说完,熟热的肉刃就捅了进去,段青将手伸进许秀清的嘴巴里看着他口水四溢,呻吟也变了腔调。

  许秀清看着段青,痴迷望着这个年轻的男人,他青涩的顶撞自己,却把周身置于事外的那种样子看的许秀清心里发酸。顾不上下身被猛烈顶弄的痛楚,细白的长腿用力夹着段青的腰,把被扯红的小穴送上前。

  “不准这样看我!”段青是盘旋在天上的熬鹰,许秀清就是被抓捕的食物,跌宕的情事让鹰差点陷入猎物的圈套,狰狞的性器上全是被捣出来的白沫和丝丝的血痕,他掐住许秀清的脖子,有千般万般话哽在口舌。

  “呃呃,啊啊啊啊”好痛,心里,脖子,还有小穴都好痛,缺氧让眼前的人模糊不清,他只能竭尽汲取最后的氧气,带着哭腔,“我好痛啊,小青,好痛”

  最后不知道段青说了什么,也许是不准他叫小青,还是骂了他,可笑的是他竟然在最后感觉到了温暖。

  许秀清醒的很早,兴许是职业的本能,万恶的职业本能,他想。

  段青还没醒,看着段青睡得孩子气的样子,像是回到了过去,他趴在跟前轻轻描着他的脸庞,多久没见到了呢?大概也许是两年了吧,当时青葱的段青也是这样,但是他在段青醒之前就跑走了,他无法面对盛怒要和他分开的段青他自私懦弱地跑了。

  许是报复他的懦弱,还有他做的坏事,跑的过程中被盛意捉到之后就被困在了一张更大的网上,一个生嫩的诱饵。

  孤身一人,他便给自己取了个小青的字音扣上妈妈的水,凑成了个清字傍于身旁。

  “岁岁。”身旁的段青模糊不清的嘟囔着。

  趴在段青身上的许秀清脸色一红,委屈的眼泪就要留下来了。

  身旁的铃声骤然响起,许秀清差点没来得及起身,尴尬的坐了起来,就听到段青的声音哑哑地说:“随随,怎么了?”

  许秀清眼镜闭的很紧,只能听到身旁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和嗯嗯啊啊的答应声,他只能掐住自己的手指忍住声音,大概过了几分钟哐当一声门关上了,室内彻底静寂了下来。

  静到都能听到针掉下来的声音,小声的呜咽声从被子里一阵一阵的传出来,在这样空寂的房间里更显得孤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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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