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重生到了敌国皇子的后宫>第四十六章 就要甜死你

  良贵妃见楚连墨果真带来了大夫,屏退了下人,压低声音跟他说起缘由:

  “你还记得温成吧?他自打成了太监就落下了病根,这几年身体更是很不好……

  “我本想找太医帮他看病,但太医纷纷推说他只是个小太监只怕不方便……我知道,是谁都不愿接这烫手山芋,生怕得罪了你父皇。”

  纪华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着插嘴:“还有人巴巴地盼着我留下来当太医呢,原来楚国的太医都是这般捧高踩低的存在。”

  “不要觉得你很懂。”楚连墨感觉他这话对楚国有轻视之意,不禁瞪了纪华一眼,“身在皇家都有很多无奈,齐国太医又好得到哪儿去?”

  纪华冷冷道:“所以不管在哪儿我都从不想当太医,不想和这些麻烦事扯上关系。”

  “母妃,”楚连墨又神情有些凝重地看向良贵妃,“您这些年,还一直和那温成有联络?”

  “怎么?”良贵妃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十分冰冷,“你也和你父皇一样,怀疑本宫真和温成有私情?他是为了本宫才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本宫就不能关心关心他?”

  “……孩儿并无此意,母妃您不要生气。孩儿有此一问是怕父皇知道此事后更会多心。”

  良贵妃冷笑道:“他多心少心本宫早就不在意了,有种他就把本宫给杀了。”

  齐萧筠见这母子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连忙劝和:“贵妃娘娘您别这样,殿下也是为了您着想。”

  良贵妃看向他时,目光柔和了些许,“抱歉筠儿,又吓着你了吧?”

  “没有没有。”齐萧筠微笑着摇头,“我可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哪儿有这般容易吓到。”

  “既如此,”楚连墨看了眼纪华,“母妃,请你告知孩儿温成现在何处,孩儿现在就带这位纪大夫去给他看病。”

  “哎……”良贵妃听到这个问题时叹了口气,“他还能在哪里呢,这些年都在做最脏最苦的活儿……你去净房找他吧。”

  “是,孩儿这就去。”

  随即,楚连墨带着齐萧筠和纪华一起来到了净房。

  所谓净房就是放置便器的地方。

  三人过去的时候,温成正在卖力地刷恭桶。

  “拜见瑞王殿下!”净房的其他小太监见今日这种地方竟有贵人出现,都慌忙跪地行礼。

  “瑞王殿下?”温成也放下恭桶跪了下去,“您怎会来此处?”

  楚连墨在齐萧筠的口鼻前扇了扇,以帮他扇走气味,“你出来说话。”

  “是。”

  温成低着头,乖乖随楚连墨走到了净房外。

  “听说你病了?”楚连墨开门见山,“本王帮你找了个大夫来。”

  “……这……?奴才不过是个贱奴,何需瑞王殿下挂怀?”温成显得有些惶恐。

  “少废话。”楚连墨有些不耐烦地道,“人都来了,就让他看看。说吧,是哪里不舒服?”

  虽然当年的事温成也是受害者,但楚连墨总怀疑他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妥当,才会被人抓了把柄。何况如今又知道母妃还那么关心他,以楚连墨的立场,很难对温成过于客气。

  “奴才……奴才……”温成嗫喏了半天,见楚连墨愈发要失去耐心了,才只好心一横,说道,“奴才自从净身,就落下了遗尿的毛病……因为这个,夜间总是睡不好……近来白日精神愈发地差,干活出了纰漏被责罚一顿,便让身体更差了,如此恶性循环……”

  听起来,温成的毛病远远不是遗尿那么简单。长年累月的太监生活,给他的真心都带来了巨大的摧残。

  纪华温言开口:“那你带我去个无人打扰的房间吧,我帮你看看那处现在的情况,再帮你把下脉。”

  齐萧筠算是发现了,看似冷漠的纪华,其实有十分善良的一面。他由于对父亲恨屋及乌而厌恶楚国权贵,但对底层的人反而是极好的。

  “多谢纪大夫。”

  随即,温成带着纪华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实际上身为一个地位低微的太监,他并没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只是因为这个时间其他太监都在干活,所以房里没有别人。

  过了一小会儿,纪华和温成一起出来。

  “如何?”等在门外的楚连墨问道。

  “哎……”纪华叹了口气,“我尽力一试吧。他这毛病已经拖得太久了,何况他当初又是自宫,根本没这方面技术就随便挥刀一砍……要恢复得像正常人一样怕是很难,我只能尽量帮他减轻病症。另外,他体虚的情况可以适当服用补药。”

  “我知道了。”楚连墨点点头,“有劳了。”

  “其实,”纪华又话锋一转,“这些都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他长期心情抑郁又处境艰难,这才是他导致他身体日益虚弱的根本原因。”

  楚连墨冷笑了一声,“这本王就管不了了。本王按母妃的吩咐帮他找了大夫看病,已是仁至义尽,难道还要帮他调离此处不成?本王可不想父皇又开始怀疑本王和他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

  “……可是连墨,”齐萧筠可以理解楚连墨对此人的忌惮,但同时又有些同情温成的处境,“当初到底是何情况,你还没了解得足够清楚吧?”

  “好,那本王今天就索性问个清楚。”

  事实上,这多年来都是盘亘在楚连墨心中的疑问。只是他知道这个话题对良贵妃来说是禁忌,不能向她提起,而对于温成,他又不方便接近。

  再说这件事楚连墨自己也牵扯其中,甚至被人怀疑血统不正,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有某个部分在害怕触碰此事。

  而今天,有了齐萧筠的陪伴,他添了许多面对真相的勇气。

  “温成,本王问你,就算你少时曾和母妃相交过,她都已经进宫为妃了,你还一封封地保存着和她之间的那些通信做什么?岂不是故意给人留把柄!”

  “……殿下……奴才……”温成低着头喃喃低语着,似乎很是犹豫,“奴才若跟您说实话,您能恕奴才无罪吗?或者,至少不要牵连到奴才的家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连墨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温成还真和良贵妃有什么特殊关系不成?!“马上给本王说个一清二楚,不许隐瞒!”

  “是……说实话,奴才从前的确在私心里爱慕于良贵妃娘娘。但这只是奴才一厢情愿,良贵妃娘娘从未接受过奴才的示爱!”

  楚连墨闻言松了口气,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刚才所问问题的答案——

  温成精心保存着那些信,是在保存曾经那份求而不得的爱意。

  温成继续解释道:“奴才和娘娘都知道,按照楚国律法,所以适龄女子必须先去选秀,未被挑中的才能自由婚配。所以娘娘坚决拒绝了奴才。后来奴才便决定放下,得知她中选,奴才也是真心为她高兴,决定祝福她。之后奴才虽在宫中当侍卫,但和娘娘之间从无不正当交往啊!”

  “本王知道了。”

  楚连墨决定姑且相信这些话。

  “这些事情除了本王外你不要跟旁人说,总归还是对母妃的名声不利的……好了阿筠,要问的事也问清楚了,我们回母妃那里去交代一声吧。”

  “好。”

  当楚连墨牵着齐萧筠的手回到良贵妃那里时,丫环正给她带去一个消息:

  “娘娘,听说太后娘娘病了,皇上正向后宫妃嫔们询问何人愿去侍疾。”

  “这种事你就不用跟我说了。”良贵妃冷冷笑了笑,“我这些年在后宫中跟不存在似的,难道还会去出这风头吗?”

  “……是,那奴婢告退。”丫环退了出去。

  之后,楚连墨示意纪华先回去,然后和齐萧筠一起陪着良贵妃闲聊了一阵,也跟他简单交代了温成那边的情况。

  良贵妃倒没多问,毕竟她也知道要避嫌,何况又是男子那方面的疾病,她不方便细问。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丫环又回来递消息:“娘娘,听说皇后娘娘主动请缨去给太后侍疾,皇上同意了。”

  “哦?这倒是有些稀奇。”良贵妃心头很清楚,皇后表面上贤惠,实际上一直端着一种贵女的架子,侍疾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儿,换了从前她是绝不愿做的。

  楚连墨笑道:“我倒觉得不奇怪。最近太子和皇后都把父皇得罪到这份儿上了,还不得想点办法往回找补吗?”

  见楚连墨似乎笑得事不关己似的轻松,齐萧筠却一脸严肃地向良贵妃开口道:

  “娘娘,有些话也许连墨不方便跟您说,那就让我来当得罪人的那个吧。

  “如今连您叫个太医给人看病他们都不肯,固然是因为他们捧高踩低,可您这样的处境,自己难道就没想过要改变吗?

  “连墨他在朝堂上很努力,您身为他的母妃,也许,也该适当地助他一臂之力……”

  “阿筠!”楚连墨打断齐萧筠,“这种事母妃既然不想做,我也不需要她来做。”

  “我知道娘娘为什么不想。”面对楚连墨有些不悦的语气,齐萧筠反倒淡淡笑了笑,“如果是我真心爱着一个人,我也不愿对他有任何算计。可是,这么久了,娘娘大概该放下了吧?”

  听到这番话,良贵妃用有些复杂的眼神凝视着齐萧筠。

  原来齐萧筠才是最懂他的那个。

  这么多年来她不惜让自己过得寂寥凄惨也要跟楚文帝赌气,从不主动低头,如果没有爱,又何来那么大的怨气和恨意?

  楚连墨生怕他的母妃喜欢的人真的是温成,而在这件事上,齐萧筠却是旁观者清。

  “本宫懂了。”良贵妃终于郑重地点了点头,“那个男人若是对本宫还有一丝一毫的情谊,又怎会这么多年都对本宫不闻不问?的确是本宫太蠢,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光阴。本宫今晚就主动过去求和。”

  之后良贵妃果然去求和了。她这一求和,楚文帝立马就跟她重归于好了。

  再怎么说当年的良贵妃也是楚文帝最宠爱的女人,实际上两人之间的问题归根究底在于两个人都过于骄傲,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良贵妃先低头了,楚文帝当然乐得顺着台阶下。

  于是,皇后在那边辛辛苦苦侍疾,楚文帝却在这边和良贵妃日日缠绵,这个结果气得皇后差点没吐血三升而亡。

  只是对于这样的结果,楚连墨却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错过的感情早已错过,发生过的惨剧早已发生,现在的和谐全是镜花水月。良贵妃肯这么做,反而说明她已经彻底在心里放下了楚文帝。

  有时楚连墨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见到的温成的凄惨现状,然后跟慕容鹰说起此事。

  “天呐!那个温成好可怜啊!”相比起齐萧筠多少还要顾及一下楚连墨的心情,慕容鹰直白地发出了感叹。

  “他可怜?”楚连墨白了慕容鹰一眼,“母妃不可怜?”

  “可是他真的很无辜啊!据属下所知,他们温家本来家世也还不错的吧?”

  的确,温成的父亲原本是三品官员,说不上多么大富大贵,但温家也算家境殷实。温成入宫当侍卫原本是拥有锦绣前途的,结果非但未能给温家锦上添花,还使自己陷入水深火热,连累父亲被贬官,更使温家从此活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

  “我的天,当侍卫那么惨,动不动就要被怀疑和主子有染……”由于慕容鹰和曾经的温成有相似的身份,所以更能对他的痛苦感同身受,“哎呀殿下,你以后成了皇帝,我也是宫里的侍卫了!”

  楚连墨哑然失笑,“你的关注点在哪里?本王又不是父皇,是那种动不动就会怀疑侍卫和主子有染的人吗?”

  “……可是殿下,万一……”慕容鹰一想起温成挥刀自宫的结局,仿佛连自己的某个部位也开始痛了,“万一属下真的和主子有染,您会原谅属下吗?”

  “……你说什么?”楚连墨顿时把脸上的笑容一收。

  “属下只是说万一!作个假设而已!”慕容鹰吓得下意识地赶忙跪下去,“是属下说错话了,请殿下息怒!”

  “行了行了,这般紧张干什么?起来吧。”

  楚连墨以为慕容鹰只是在试探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倒也没有多想,只是肃然道:“你知道本王待你向来是很宽纵的,若是一些小错本王不会和你计较。但你也确实不该拿这样的问题来试探本王。要换了严厉些的主子,你光是这么一问,就得屁股开花。”

  “好好,属下知道错了嘛。”慕容鹰露出有些撒娇的笑,心却在砰砰乱跳。

  这日子眼见楚连墨和齐萧筠万般恩爱,他已经放下了对楚连墨的特殊情愫,决定把他当成哥哥看待。

  而同时他发现,他竟然对另一个曾经被自己视为姐姐的人渐渐起了异样的情愫。

  “殿下,属下想出恭。”

  “去吧。”楚连墨没有在意地应了声,低头继续处理政务。刚才只是他在疲累时的短暂休息。

  慕容鹰得到许可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楚连墨的书房。

  他头一次觉得楚连墨很可怕,哪怕能暂时逃开一阵也好。

  由于走得匆匆忙忙,他迎面撞上了齐萧筠。

  差点撞翻了齐萧筠手中装着点心的盘子。

  “啊,抱歉!”

  “没事,还好没掉。”齐萧筠笑了笑,“你说你这殿下怎么这般爱和人攀比,听阿南说他曾亲手给太子做点心,就用一脸期待的目光看着我……他嘴上不说,我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吗?不过我是真没下过厨,把人吃出好歹来我可不负责。”

  “嗯……”此刻的慕容鹰却全无心情理会齐萧筠的这番话题。

  “怎么了阿鹰?”齐萧筠注意到了慕容鹰的异样。平时的他性情开朗,怎么都不可能是这么冷淡的反应。

  “阿筠,我们也算是师徒一场对吧!”

  慕容鹰忽然用求救般的眼神看着齐萧筠。

  “万一有朝一日我做错了事,殿下要打死我,或者对我做点什么别的……”比如把他给阉了,“你帮我求求情可以吗?”

  “……啊?”齐萧筠被慕容鹰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殿下这般重视于你,又怎么可能打死你?”

  “可是,你不能否认殿下他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吧?我知道,你比他脾气好多了!”

  “……”齐萧筠不由得苦笑。

  其实要论天性,他脾气未必比楚连墨好多少。

  只是从当质子到当男妾,他早已经学会了隐忍。

  “阿鹰,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行不行!”慕容鹰拼命摇头,“我不能告诉你!……哎呀不说了,我还要去茅房呢。”

  然后,慕容鹰又一次溜了。

  齐萧筠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他说的不是没事,而是“不能告诉你”,那就是真有事?

  算了,既然他不愿说,自己现在也没法子。

  齐萧筠当下也不再多想此事,推门走进了书房,“连墨,你尝尝我做的点心。”

  “……阿筠你,还真的做了?”

  楚连墨转头看向齐萧筠手中的餐盘,直直盯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精致糕点,目光中既有惊喜,却又有些愧疚。

  “哎,我当时听江应南这么说,心中确有些羡慕,但你贵为皇子,我又怎能让你为我做这些事?所以我本不想开口的……阿筠,你不必在意我这些自私的期待。”

  齐萧筠莞尔一笑,“你这般体贴入微地照顾我的心情,我又为何不能去细心留意你的需求呢?”

  曾经齐萧筠确实为他身为皇子却要去做些伺候人的事而不忿,然而如今楚连墨对他处处体贴,生怕委屈了他,他反而不管宽衣还是下厨,都做得十分甘愿。

  “好啦,做都做了……”

  说着,齐萧筠拿起一块粉红色的荷花酥,放到楚连墨嘴边,“尝尝?”

  楚连墨的脸罕有地也染上了一丝桃红,“想不到你现在竟这般奔放。”

  这话说得齐萧筠的脸也“唰”的一下红了。

  就喂下糕点,不至于叫奔放吧……?

  楚连墨终究就着齐萧筠的手把点心吃了下去,“真好吃。”

  “你可别哄我。”齐萧筠自己也尝了一块,然后微微蹙眉,“我觉得很普通。你就不能诚实点点评吗?”

  “真要我点评?”楚连墨笑起来,“糖放多了些,有点甜。”

  “……”虽然是齐萧筠自己叫人家点评的,楚连墨真这么说,他面子上又有点过不去,不禁撇了撇嘴,“就是想甜死你。”

  “呵~”楚连墨甜蜜地笑着,拿过齐萧筠还沾着糕点粉末的手指嘬了口,“你更甜。本王就喜欢被甜死。”

  “……”齐萧筠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楚连墨今天反正也不要脸了,索性把齐萧筠拉到了腿上坐着,用他耳边用充满蛊惑的声音轻轻开口:“阿筠,本王好喜欢你。”

  “你今天能不能正常点!”齐萧筠脸都已经红透了,后悔不该这样招惹楚连墨,“你不是还在处理政务吗?这个时间就白日宣淫起来!”

  “哎……”楚连墨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委屈,“可是,你晚上也不许本王宣淫啊。”

  齐箫筠转头看着楚连墨委屈巴巴得跟只可怜小狗似的神情,霎时间有些于心不忍。

  其实已经和楚连墨互通心意有一段时间了,平心而论,他待自己极好,所以,自己一直不让他碰会不会过于矫情?

  思绪至此,齐箫筠视死如归般地把眼睛一闭。

  楚连墨默默盯了齐箫筠片刻,却反倒放开了他,“好了,你说得对,本王还是处理政务吧。”

  “……”齐箫筠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点心都凉了,我拿去厨房叫他们加热一下。”说着,齐箫筠端起点心碟子走了出去。

  当天他和楚连墨之间总有些别扭,他实在没搞懂气氛都到那个地步了,楚连墨的突然止住是因为什么。

  直到几天后,一个消息忽然在楚国京城的街头巷尾开始偷偷流传起来——楚连墨两三年来娶了那么多妻妾却尚无亲生孩子,是因为,他在那方面不行。

  齐箫筠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呆住。

  而下一瞬间,忽然有大量回忆涌入他的脑海——

  楚连墨说他制定了家规,但此生不会有亲生的孩子了。

  当自己试图让他服下殷媚下的合欢散时,他说,他万一中药就只能靠熬过去。

  再加上昨天的事……

  如果传闻是真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疑点就都有了解释!

  原来真相是这样吗?

  “恭迎殿下。”

  当听到下人的声音传来时,齐箫筠也忙往瑞王府门口迎去。

  就如他所料,楚连墨今天的神情很难看。

  “连墨你……”齐箫筠走上去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也听到那个传闻了是不是?”

  楚连墨没好气地道:“本王又不是聋子,你都听到的消息本王能没听到吗?”

  “我……这事我才知道……”齐箫筠仔细地斟酌着每个用词,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介意这个的,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

  “你说什么?”楚连墨面若寒霜地打断他,“你也相信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