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摇滚情歌>第23章 当众搞一搞(下)

  【来点新鲜的!】

  陆晓天听到了夸奖,便更加卖力地讨好。他喜欢男人当众说他是他的人,喜欢男人这样搂着他夸他,他甚至生出甘愿给男人当玩物的心思,只要这个肏在他身体里的人愿意一直看着他陪着他,就算对他的喜欢不像他自己心里的那么多也没有关系。他这样想着,肚子里的酥胀就愈加明显,龟头每次剐蹭肠道都令他头皮发麻,竟然哆哆嗦嗦又射出两股。

  射过两次,陆晓天的身体就脱力般摇摇欲坠,男人捞了他一把才没直接仰过去。男人搂着他又躺回到沙发上,掰开他的腿继续在他身体里抽送。陆晓天因为被捆着手肘,姿势非常不舒服,射过两次的不应期也更加难熬,但他们平时做爱也这样,史铮总是耐性十足地肏干他,没完没了慢慢熬磨,要么一直不让他射,要么就逼他射到空,嘴里宝贝儿、宝贝儿叫得甜蜜,还骚话连篇羞辱他,他在一遍一遍席卷全身的高潮快感里习惯了这些,狗一样的有了条件反射,再难受都能忍一忍。就像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粗鲁的抽插中再次热了起来。

  忽然,“啪”的一声轻响,刺痛伴随着这短促的声音在陆晓天乳晕附近炸开,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瞬间扎入他胸口又拔出来。陆晓天抖着身体尖叫了一声,他睁开眼睛看见史铮手里拿着一根带着黑色橡胶把手的红色锥形金属短棍,而那短棍圆钝的锥尖就悬在他胸口。

  “这......这是什么?”陆晓天惊恐地问道。

  史铮没有回答,眼睛里闪出带着恶意的光芒,胡乱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用左手摁住他的肩膀,右手的短棍移到了乳尖附近。

  陆晓天屏住呼吸,他眼看着锥尖慢慢靠近自己被咬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即将碰触的瞬间,那钝角与他的乳头相隔分毫的空间里闪出一道细小而扭曲的光柱,针扎在嫩肉上的尖锐疼痛立刻再次击穿了他。陆晓天哀嚎着挣扎了起来,但一抬头他就被史铮吻住了嘴,未出口的求饶被含在了两片薄唇里,再发不出声音。

  陆晓天被男人嘬着舌头狠肏了一会儿,酸胀和酥麻又聚回小腹里,可他眼看着男人把那个电击棍尖端又靠近过来,就开始慌乱地摇头。他第一次挨电棍,不仅仅是疼,更多的是不知道疼痛何时降临在何处的恐惧。

  “乖,不要乱动,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男人松开他的舌头,带有魔力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陆晓天开始流泪,却乖乖停止了挣扎,他畏惧地蜷缩着脚趾,目不转睛盯着电击棍逐渐靠近,眼里看到的分明是一条吐着长信露出尖牙的毒蛇。飞了叶子的关系,时间轴移动的好像异常缓慢,下腹的躁动、男人的安抚、电击的可怕,都没有尽头一样的交缠在他的脑海里。

  “操!真他妈刺激!”彪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看得出陆晓天非常害怕,年轻又漂亮的脸上分明写满了惊恐,红色的锥尖越近,小孩儿的嘴唇和眼睑就抖得厉害,可怜死了。他不明白史铮怎么就下得去手,也不明白陆晓天为什么明明这么害怕,却乖乖让史铮为所欲为。

  又是“啪”的一声轻响,陆晓天奶白色的身体剧烈抽搐抖动,彪子和张群他们都听见了陆晓天带着哭腔的尖叫,但他们也看到只要史铮开始抽插,陆晓天就又把腿缠了过去。一次两次,沙发上的两个人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陆晓天原本凄厉的叫声终于渐渐变成了淫浪的呻吟,简直要把人听硬了。

  张群缩着脖子问:“这他妈的到底是疼还是爽啊?”

  彪子咽了一口口水,“我哪知道啊。这样还能干,应该是爽吧......”

  陆晓天已经没有心思去管他这下贱模样被谁看到了。乳尖上的刺痛在产生的刹那非常剧烈,疼痛令他的肌肉痉挛收缩,但消散的也很快,并不像鞭打会累计堆叠,疼起来没完没了。快感与疼痛快速地交替着,肉体的欢愉被越推越高,似乎随时就要崩溃,却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难受。

  迷乱间,他被男人捏住下巴将脸掰沙发外侧,然后听见男人大声地命令:“告诉他们,你喜欢吗?喜欢我这么肏你吗?”

  陆晓天已经磨得失去了理智,哭着说道:“我喜欢.....啊嗯......喜欢......啊嗯......喜欢你肏我......喜欢你弄疼我......”

  史铮俯下身子狠狠亲了陆晓天一口,心满意足地想,这是他教出来的男孩儿,他的男孩儿。陆晓天的顺从和眼泪就像春药一样让他再也等不了了,现在就想射进男孩儿肚子里,于是史铮反手拿着电击棍,在高潮来临前的瞬间,将锥尖靠近了陆晓天胀硬的性器。

  最脆弱的部位遭到电击,尖利的刺痛从两腿之间沿着脊椎往头上窜,陆晓天再次失控的大声尖叫起来,他猛烈抽搐,眼前一片黑暗,然后那黑暗里绽出一片烟火,绚丽无比层出叠见,炸得他从头皮又麻回了两腿之间,挺着腰就射了自己一身。

  史铮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趴在陆晓天身上,两个人倒气一样地喘,陆晓天的喘息里还夹着哭嗝,要不是刚刚大家都听见他自己说喜欢,可能要以为他刚被强奸了。

  其他摇床的人早已偃旗息鼓,彪子他们几个排排坐歪在一边,眼看着沙发上嗷嗷叫了半天的陆晓天被喘完了的史铮搂着屁股抱进了里屋。

  “真他妈刺激!你竟然没看出他们俩有奸情?”彪子身上靠着已经睡着的自家吉他手,他本人则挤着张群问道。

  张群拎着酒瓶子晃了晃,神情恹恹的没吱声。

  “他又不睡别人的傍家儿(北京话,对象的意思),我们才不操那个闲心管他睡谁呢。”徐鸣瑟那边也完事儿了,他搂着姑娘趴在张群身后的小床上搭话道。

  “唉,要说亏还是我亏,我特意没叫人啊,今夜只能孤枕独眠了。”彪子长叹一声,忽然他又抖了个机灵,回头问徐鸣瑟:“欸,铮子内个操性也就是睡着玩玩吧,我还是有机会......”

  徐鸣瑟扔了个抱枕砸到彪子脸上,骂道:“那也轮不到你!你别打我们晓天的主意!小孩儿乖,我罩着他,他想睡你行,你想睡他不行!”

  “哎呦,还乖呢,早晚得跟铮子学坏了。”彪子不以为然的把砸在他脸上的抱枕塞到自家吉他手脑袋下面,乐呵呵地说:“行,他睡我也行,我洗干净了等着他,哈哈哈哈哈”

  张群心情不大好,史铮和陆晓天越是亲密,他就越担心宋毅会被替代,于是推了彪子一把站起来,然后找了个角落里的折叠床和衣躺下就不动了。

  彪子不明所以地耸耸肩,然后撑着裤裆去了趟厕所,等他孤独地解决完生理需求回来,客厅里的几个人已经都没声儿了,他找了个舒服地方躺下正准备也眯会儿。突然听见里屋又传出皮带抽打皮肉的“啪啪”声和陆晓天撩人的呜咽声,几个人异口同声骂了一句“操!还他妈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