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业绩也不是很好做，这个月的业绩任务是16万，市场6万。
卫乐白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凉了歇歇吧。”
陶以枫无语的叹了口气：“不要这么丧吗你们。”
卫乐白支着下巴看着她：“这个月16号了，你现在做了5万，业绩16万，你的班主任生气了，你的顾问无心上班，你的市场无心派单。”
陶以枫揉了揉脑袋，还真是头大，顾宁上次被公主气到了，然后发脾气说不给她续费了。
之前她续费的一个会员，转校区去了别的校区，于是公主就说不算是人家的业绩，陶以枫也觉得很不合理，但是没办法，还是她已经尽力了，还是说不通，真的是头大的很。
卫乐白最近派单总是遇到一些家长，就是派单的时候说的好好的，然后介绍了很多，然而等到顾问再去跟的时候，就是要不就是打不通，要不就是拒绝了，卫乐白都要无语了，也丧的很。
纪从双被几个家长搞得很毛躁，一会要报，一会不报，江凡亦也是那家长真的很烦，两年的课程本来是一万八的，各种给她优惠都给她说了，然后还是嫌贵了。
“啊啊啊，她问我能不能给她申请十二月份的优惠，给不给！材料费什么的优惠价格这些都给她说了，她就说贵，能不能给申请十二月的优惠。”江凡亦都要抓狂了，真的是很无语了，今天好不容易休息，被这个家长磨了一上午了。
一直和她磨价格就是一直说价格太贵了。
陶以枫放下书，去安抚自家炸毛的小顾问：“可以，你就给她说，妈妈那您这边如果确定是要报的话，我就给您去申请看看，因为这个确实不好申请，如果我这边申请下来了，您这边又不需要了的话，我是会被罚的，所以妈妈这边确定需要吗？”
江凡亦想了下，给她比了个大拇指：“爱你，真机智！”
按照陶以枫给她说的发给了那个家长，然后那个妈妈说：“那你给我申请一下嘛，价格便宜点爸爸就会同意报了。”
江凡亦将手机给陶以枫看：“怎么说。”
陶以枫想了下：“你过一会再给她回答，然后我们俩制作一个对话，就是你向我申请的对话。”陶以枫温声说到。
于是两人面对面的进行了申请，陶以枫还特意为难了一下江凡亦。
“这边价格都是总部订的，你是顾问你清楚。”
“可是这位妈妈确实很想报，主要是爸爸那边觉得价格还是有点高，这边我手上不是还有一个优惠名额吗，能不能直接给到这位妈妈。”
“优惠名额的优惠价格也并不是十二月份的价格，这个你也清楚，但是介于这位妈妈情况是有点特殊，宝贝也确实喜欢，那这边就算特例申请了，我到时候给总部那边解释一下。”
“好的。”
“然后你直接截图给她。”陶以枫指导着江凡亦。
“这个妈妈是什么时候来试听的？”陶以枫感觉自己毫无印象。
“就是上个周，当时试听的时候，妈妈感觉也没什么意向。”江凡亦嘟着嘴说到，当时如果有意向的她肯定就跟了。
“估计是去其他机构对比了，觉得还是我们好点。”江凡亦猜测到。
按照陶以枫的套路给那个妈妈发过去了，很久都没得到回复。
江凡亦毛躁的将手机丢一旁去了：“爱报不报，烦得很，嫌贵去楼下那家看看呗，告诉你什么才是贵。”
陶以枫摇了摇头：“小丫头，脾气挺大啊。”
将人揽进了怀里：“好了，随缘吧。”
江凡亦还是很不爽：“真的是，这价格已经够便宜了，还一直跟我磨，你要是想要价格便宜，随便找一家小机构报了不就是了，那还不是对比了那么多家，还是觉得我们课程好点。”
“她就是在试探你的底线。”陶以枫给她分析到：“她之前试听过的，你后面没跟吗？”
“就是那个一直和她说话都不怎么搭理的妈妈嘛。”江凡亦嫌弃的说到。
陶以枫想了下还是没有太多的印象。
“就那个妈妈带着娃娃来了，都不怎么搭理娃娃的那个妈妈。”江凡亦无语的说着，要不是当时她衣服爱答不理的样子，她怎么可能不去跟嘛。
陶以枫差不多想起了，好像确实是不怎么搭理人。
“好了好了，别气了。”哄着自己的小女朋友和小顾问，陶以枫没来由想笑。
“不准笑，哼。”江凡亦是真的觉得很讨厌。
“你呀，好了今天休息，就不说你了，明天再说。”陶以枫用鼻子蹭了蹭江凡亦的脸颊。
江凡亦想了下，换了个姿势，躺在陶以枫的腿上，伸出手去拿手机。
“还没回，不想管她了，你看书吧，我自己玩。”江凡亦知道陶以枫每天都会看一会书，就不打扰她了，自己抱着手机去玩。
“好。”陶以枫也不勉强她和自己一样了，毕竟江凡亦还是比她小那么多在，年少沉不住气也很正常。
况且现在陶以枫并不是那么的想去太为难她，毕竟多了一层身份也多了份纵容。
江凡亦在刷着微博，自己乐呵，一会看看狗狗，看看猫猫的。
“哇，看这只猫好可爱！”江凡亦拿着手机激动地给陶以枫看。
陶以枫的目光从书上移开，然后看向江凡亦的手机：“嗯，很可爱。”
“想买，可是好贵，啊啊啊，真的可爱。”江凡亦喜欢这些小动物，超级喜欢那种。
但是因为经济原因并不敢去养那么多，而且上班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去照顾它们，养笨笨已经够花时间的了。
陶以枫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但是想了下无能为力一她不会养，二她比江凡亦还没时间。
“哈哈哈，十二是真的皮，也是真蠢。”
江凡亦和卫乐白一起粉了好几个宠物博主，这个陶以枫还是知道的，但是她平时并不怎么去刷微博，所以江凡亦她们说的那些人陶以枫是真的不知道。
将手上的书放在一旁，江凡亦已经坐了起来了，她是不太忍心再枕着陶以枫，毕竟重量在那里呢。
陶以枫一手揽过江凡亦的腰，和她一起去看视频。
毕竟太脱节了好像也不太好。
江凡亦回头看了陶以枫一眼:“看完了？”
陶以枫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下：“嗯，这就是你天天说的十二？”
“嗯，一只母狗，但是皮的要死。”江凡亦给她解释到。
两人就在沙发上腻着看了一下午的猫猫狗狗的视频，江凡亦将自己知道的那些猫猫狗狗全部给陶以枫挨个介绍了。
当然陶以枫不可能看一遍就能认识的。
以前陶以枫倒不是多喜欢动物，但是跟着江凡亦之后，可能是那些视频看多了吧，竟然觉得其实动物也挺可爱的。
“唔，你会不会觉得无聊啊？”江凡亦转身看着陶以枫，不太好意思的问到。
陶以枫反问她：“陪我看书无聊吗？”
江凡亦认真的想了下：“挺无聊的。”
陶以枫：“......”
“开玩笑啦，陪你看书不无聊，自己看书无聊。”江凡亦笑嘻嘻的说到。
陶以枫瞪了她一眼：“下午先想去做什么？”
江凡亦摇头：“不知道~”
如果不认识陶以枫，江凡亦可能就是自己在家躺着都不想动的那种，现在就想你在陶以枫身边。
“看电影？”陶以枫问她，最近上了个电影她觉得还不错。
“好。”江凡亦乖巧的点头，她倒是觉得怎样都行。
“行，那就走起。”
陶以枫在买票，江凡亦在买爆米花和可乐。
许沛竹看到那个眼熟的人，惊讶的过去拍了下江凡亦：“凡凡？”
江凡亦手一抖，差点把可乐洒了，还好陶以枫过来了，顺手接了过来。
“没洒在身上吧？”陶以枫小心的看了眼江凡亦：“没啦。”
“嗯。”确定江凡亦没啥事，陶以枫才看向许沛竹：“来看电影？”
“废话。”许沛竹翻了个白眼。
“和白筠？”陶以枫正好看到从外面进来的白筠。
“嗯哼。”
“以枫？好巧。”白筠和陶以枫打招呼，很自然的走到许沛竹身边。
“你们？”白筠的目光落在江凡亦身上，江凡亦有些紧张的往陶以枫身边靠了靠。
许沛竹，没忍住笑了：“小凡凡你紧张什么，我们吃了你不成？”
江凡亦挺想点头的，毕竟许沛竹也是曾经的追过陶以枫的人之一。
“陶以枫作为你的发小加姐姐，我很好奇，你现在是带女朋友出来呢，还是和同事出来呢？”白筠好奇的问到。
“女朋友，有意见？”陶以枫牵住了江凡亦的手，淡笑着看着白筠和许沛竹。
“没意见，恭喜。”白筠能有什么意见，她巴不得陶以枫赶紧找个对象。
“谢谢。”陶以枫大方的应下了。
“我去，陶以枫你上次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许沛竹不平衡了。
“那你们是？”陶以枫挑眉问许沛竹。
“室友。”
“哦，所以礼尚往来而已。”陶以枫耸了耸肩说到。
......
陶以枫绝对是骨灰级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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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