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现代化的都市,跟吴斌上学的城市没什么不同,

除了有些异域风情的建筑外,其他的跟会宁市一样全是钢筋混凝土的建筑。

吴斌躲开了人群,在一个胡同里发现了像是卖货的小店面。

虽然不认识招牌的文字,可是看屋子外面的摆设,还有摆放的瓶装水。

可以肯定是跟食杂店一样的功能。

左右看了看,发现这个胡同里没什么人。

深深的吸了口香甜的空气。

然后走向食杂店。

看了一眼摆放在地上的瓶装水,

上面的牌子好像是写着钱数或者是数字,

可是他不认识,但是没关系,钱又不是他的,多少心里都不亏。

走进食杂店,发现没有人,只是听见食杂店的里面有锅碗撞击的声音。

可能是在做饭,按照习惯喊了声:“有人么,我来买东西”。

在里面做饭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

整个食杂店变得安静无声,

吴斌有些纳闷,怎么听见他说话了,里面的人怎么还不出来?

就在吴斌要去找店主的时候。

中间货架的尽头,一个平底锅出现在吴斌的视野里,

然后就是个清秀朴素的女人,只见这个女人双手举着平底锅,颤颤巍巍的出现在吴斌面前。

刚想打招呼,就发现对面女人脸部的肌肉都扭曲了,而且全身都被汗水湿透,凹凸有致的身子也在吴斌面前显现。

不仅如此,在吴斌的视野里,这个女人还尿在裤子里,地面一大块都是她的尿液。

这个女人的形象也把吴斌吓的够呛,刚想说我不买了,

就发现那个面部已经扭曲的女人,发出尖细刺耳的喊叫,然后嗷嗷的向她来时的房间跑去。

这种只有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才能发出的叫声,把吴斌也整不会了,

他走到食杂店的镜子前,看了看里面的人,发现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变化。

低头骂了一声:“这个世界的人有病。”

走出屋子,在摆放瓶装水的地方拿了几瓶水,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的。

还别说,这个世界的纯净水都跟糖水一样好喝 ,

不仅解渴,而且像是在里面加了糖一样。

喝完令人神清气爽,不知不觉间,码放在店外的纯净水已经全被他喝光。

等有一股尿液感袭来,吴斌才发觉自己居然喝了这么多的水。

想去食杂店借用厕所,但是想想刚才女人的反应,他感觉还是到别的地方借厕所吧。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看见他就跟看见了鬼一样都吓的尿裤子了。

吴斌抬脚就要离开,可是没等走几步就听后面的人在喊他,

回头看去“咦”

这不是刚才食杂店那个清秀女人么。

怎么现在又不怕他了,而且居然用他可以听懂的语言招呼他过去。

虽然有些警惕,可是膀胱里的尿,等不了了。

不再管女人前后的反差,几个大步就越过女人进入里面,在一个房间找到了卫生间。

舒舒服服的尿了一大波。

仔细打量卫生间的陈设,没有发现男人的物品,看来这个女人是个单身汉。

走出卫生间,

在路过厨房的时候,发现里面芳香浓郁,勾引吴斌深吸了几口,

走到厨房门前,往里看了看,差点没把吴斌理智给泯灭,

只见厨房里面到处都是散发着香味的奶油,

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一下,放在嘴里。

这种香味,入口即化,把吴斌的味蕾全部调动起来,语言已经无法形容这种美味了。

吴斌正在舔着厨房周围的可口食物的时候,

外面的女人走了进来,对吴斌像疯了一样,啃食墙上还有周围喷溅的血肉,

她没有刚才的恐惧,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自己的主人吃完她以前的身体。

终于厨房里的一切可口食物都被吴斌舔舐干净,

这个时候他才有些清醒的看着门口站立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

清醒过来的吴斌有些不好的预感,所以他要用别的东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叫唐雅,我的主人”

“我是你的女奴,这个世界第一个仆人,我会把我的身心通通的献给您,我的殿下”。

“身心,你确定?”

女人点点头。

现在吴斌也不管这个世界的人生理构造,是不是跟他世界的一样,他现在急需要把自身的火气发泄出去,所以走到女人面前。

在女人惊呼当中,直接抱起她走上食杂店的阁楼,

没有怜香惜玉,完全从自身的欲望出发,尽情征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可是城市的喧哗不降反增。

在离食杂店一公里外的物流集散地,

现在正发生激烈的交火,

不时会有极端痛苦的惨叫声传来。

警笛声此起彼伏,救护车的鸣叫也越来越频繁。

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

警察也要撤退的时候,在市中心的方向,驶来十多辆武装装甲车。

在还没到事发地点的时候,

装甲车上的重型机枪就已经被安保人员上膛。

挂上弹链,毫不心理负担的直接向着骚乱的人群开火,

重机枪里面的重型子弹,直接就把发狂的人群都撕成了碎片,

通红的枪管宣誓着自己的武力。

十多辆装甲车上的机枪弹药全部打完,也把骚乱平息下来。

在警车后面躲避的警长在机枪开火的时候,就冲装甲车挥手,

最后颓然的看着被机枪撕裂的人群。

警长拔出自己的手枪就要上前,跟装甲车上,下来的人理论,可是装甲车上,下来的人,并没有理会警长愤怒的指责。

而是吩咐手下提取样本,保存组织。

等下要送到位于市中心地下的实验室进行分析。

警长徒劳的看着装甲车开走,全程都没有人理会他。

周围的警察看到自己老板被轻视,都是怒火中烧。

不经意间,身体就有些扭曲,

还是警长恢复的快,压下了手下的怒火,

吩咐联系相关部门打算战场。

有些头痛的拧了拧眉头,顺手擦了一下车上的血迹,然后放在嘴里吸了吸,才感觉好点。

坐进车里,让司机开回警察局。

心里默默计算新闻发布会应该怎么打草稿,才能安抚住记者还有死者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