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诱饵【完结番外】>第126章

  “嗯…小锦,我很喜欢…喜欢这种感觉。只有这种时候,你好像才是完全属于我的。你的快乐,还有你的痛苦,都与我有关。”

  没有开空气净化器的房间弥漫着四散的信息素,仔细去闻便能发现与之前的不同。两个人确立关系后并不是没有进一步发展,她和向南锦又共同度过了发情期,那是两个人在意识相对清醒时候的亲密。

  那时候,冬柏和蜜糖能够很好得融合在一起,就仿佛两股味道天生就可以彼此交融。而今,白映溪能明显感觉到向南锦周身对自己的排斥。

  好似壁垒对试图摧毁它的人筑起最高级别的防御,就算自己烙印了小锦,还是无法将她彻底占有。

  这样倔强的小锦,也很令人沉迷。

  白映溪在心里轻笑着,跃动着身体,加快起伏速度。在药物的催化下,Alpha的身体敏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再加之被迫而察的视觉感官,可以说,每一点都成了恰到好处的撩拨,却又成了另一种折磨。

  向南锦紧闭双眼,还是能从芯片传感中看到画面,甚至比肉眼所见更为清晰。腺体埋在白映溪体内,Omega粉色的腔壁在收缩包裹着自己。

  海绵体因为反复的顶弄早已变得软烂,潮湿的媚肉珠体好似吃不饱的小兽疯狂粘上,渴求着被腺体挤压碾平,止痒抚慰。

  因为长时间无法攀顶,绵绵前端充血肿胀,几乎失去了本来的色泽。它白嫩的身子颤抖着被被吞入,被强行裹缚。每一寸每一厘,在进出之间被狠狠吮吸。

  好似有人在用手搓着一颗饱满的绵糖糕,再用力些,就会将这团可爱的绵糖糕碾碎挤破。

  可偏生,白映溪很好得掌握了一个度,加上阻隔药物的挥发。每当向南锦觉得要到了,就要将自己全部给出的时候,快意骤停,泄身的渴望被迫止住。

  那份酸疼让向南锦几欲发疯,她甚至觉得绵绵都要在这种情况下被折腾得坏掉。

  第二性器不停得抖动,渗出剔透的情液。过于明显的疼痛,让向南锦觉得自己流出的不是水,或许是血之类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好难受…疼…”向南锦恨不得就此晕过去,可意识却又保持着清醒,使她不得不承受这一切。

  “小锦,对不起,我…我不想让你疼的,可是你要和我分开,你让我很疼,很害怕。小锦顶得好深,绵绵今天很厉害呢。”

  女上位的姿势是白映溪最喜欢的体位,处在上位,她可以清楚看到小锦的每个表情和反应,仿佛自己才是那个主宰她一切感官的人。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她可以掌控节奏和速度,在小锦稍有喘息之际,跃动、起伏、吞入、索取。又在小锦将要没顶时停滞中断,这样的做法的确磨人。可她这样做,也是为了稍后能够让小锦更加舒服。

  白映溪想着,嘴角勾起,甚至已经期待下个环节的到来。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白映溪轻哼一声,抬起双手揉着胸部。

  现在要小锦帮忙揉肯定是不行呐,那她自己揉好了。白映溪双眸泛红,眼角留有红腥。她半阖着眼,注视着身下向南锦的反应。

  她的泪水晕湿了蒙眼的绸带,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欢爱变成浅浅的粉色。胸部高耸,前端的乳尖涨得好似两颗饱满的花苞,随着她身体的晃动瓣茎乱颤,好似下一秒就会绽开,散落,溃败,凋零。

  好美,这样拥有易碎感的小锦,美得让她想要更狠得欺负。

  “小锦,我要高潮了,小锦给我的高潮,我就要得到了…”白映溪本是撑直身体坐着,可越是濒临高潮,她的腰身就越发无力。

  Omega消瘦的脊背弓起,在漂亮的背部划出一条细而长的线。她似无力支撑的小树,终于在暴雨倾盆之际夭折。

  白映溪倒在向南锦身上,两个人紧密贴合,亲密无间,胸前的软物挤压着变了形状,乳尖与乳尖抵靠,恨不得将对方吞噬为自己的一部分。

  “啊,小锦…小锦…好深…嗯…绵绵在撞我的宫口,唔…嗯啊…你看,我的小穴都被你撞坏了。”白映溪小声轻喘,小声诉说。

  她脸颊泛着红潮,也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因为第一次说出这种话来太过羞怯。

  向南锦无法看见白映溪的模样,更加无法想象,那么温柔的人说出这种话是怎样一种表情。

  白映溪说得没错,得不到释放的绵绵变得急躁难过,极具攻击性。加上白映溪每一次吞入极深,腺体在紧密裹缚的腔壁内艰难前行,狠狠攉开那些凑上来的海绵体与媚肉,死命捣进深处。

  敏感无比的绵头与宫口剐蹭,粗鲁而莽撞得横冲乱顶。它们好似抵死缠绵的爱侣,相互亲吻舔舐,大力地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子里。

  “小锦,嗯…我的…我的小锦…唔啊…”白映溪忽然拔高声音,她扬起头,双手却紧紧抱着向南锦,力道极大。

  向南锦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压迫,她抬起手,想要推开白映溪,可真的将手抬起,却又改成了拥抱。

  这一次,白映溪不需要伪装。她完全释放本性,得到的快意也是真实的。她咬着向南锦通红的耳垂,将自己的呻吟尽数呼在后者耳廓中。

  她是最后的胜者,在高潮余韵中,她裹夹自己的俘虏,囚于体内,非死无休。

  “不…不要…白映溪…我…啊…”向南锦开口,企图摆脱这份锢桎,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间,无法溢出,却也无法休止。就像身体的欢悦感,既没办法没顶,也难以平息。

  “小锦很难受吧。”白映溪听到向南锦急喘,那声音并非断断续续,是接连不断的难耐喘息。仿佛下一秒就会琴弦崩断,骤然停止。

  高潮带来的余韵使得穴腔反复收缩,软管般吸附着体内灼烫硬挺的绵绵。习惯软糯的绵糖糕似是放在空气中挥发了所有的糖分和水分,只留下硬邦邦的躯壳。

  “不要…不要了…”向南锦浑浑噩噩得轻声讨饶,嗓音带了情动和过度喘息后的沙哑。

  白映溪摸着她的脸颊和后颈,因为得不到舒缓,Alpha的腺口滚烫似火,身子也热得不太正常。白映溪不是刻意想折磨向南锦,到了这个时候,的确够了。

  “小锦别哭,现在就让你舒服,好不好?”白映溪说完,也没等向南锦回答,起身将体内的绵绵吐出。

  小肉团直挺挺得暴露在空气中,绵头前端的阻隔膜仍旧紧紧裹束着它,将绵糖糕勒出了一圈看上去就很可怜的勒痕。

  尚未闭合的小穴涌出些许积聚的热潮,顺着大腿缓慢滑出,在床单上逐渐朝着四周蔓出越扩越大的水合。

  白映溪较有兴致得欣赏这幕残破又淫靡的景象,她抬手,将阻隔膜轻轻扯去,也同时扯掉了向南锦眼睛上的绸带和额头的芯片。

  眼睛重新见光,向南锦眼眸半阖,哭红的眼眸看向白映溪。这一眼里带着气恼和愤怒,更多的则是难过和屈辱。

  在向南锦看来,白映溪如今的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称之为情趣,而是一种打着亲密的由头,从而折磨自己的凌辱。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白映溪,你对我,有哪怕一丁点的尊重吗?我…我不是你的宠物,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

  向南锦声音哽咽,眼眶再次积满泪水,顺着眼角滑出。她哭得委屈,却十分好看,脆弱得像是用力一碰就会碎了。

  “我没有想要凌辱小锦,我只是想让小锦更舒服,我研究过的,接下来,小锦会很舒服的。”白映溪专注而深情的看着向南锦,仿佛刚刚那个让向南锦如此难受的人并不是她。

  她将向南锦双腿分开,以极大的程度对着自己打开。果然,Alpha的第二性器已经潮湿的不像样子,那娇嫩小巧的穴口翕动开合,将要绽放的花骨朵,正在进行释放前的准备工作。

  白映溪知道,自己或许不是第一个碰触小锦这里的人,但她可以给小锦完全不同的体验。这样的小穴,操弄起来一定会让小锦很舒服吧?

  “放开我,不要你…我不想和你做这种

  事。”向南锦抬起手,想把白映溪推开。可是…

  她之前已经用了最后的力气抱住她…

  “我不会让小锦再难受了,我会好好疼爱你呢。”白映溪说罢,用手抚上娇嫩的肉唇,为了看得更清楚,她拿出床边事前备好的软夹。夹子是用软胶制作,有着极好的束控性,却又不会弄疼向南锦。

  夹子将外面那两瓣湿软的阴唇夹住,与旁边的嫩肉夹在一起,这样一来,小穴内部彻底呈现在眼前。漂亮的肉花最上端连接着绵绵,穴口粉嫩无比,在自己的注视下吐着潺潺溪流。

  软的,湿的,滑的,是引人去探访的幽蜜花径,也是花香四溢的川溪峡谷。

  “小锦的穴口好漂亮,又小又窄,呐,我不是第一个看到小锦这里的人,也肯定不是第一个进来的人吧?”白映溪说话间,将两片白色的隔膜贴在指腹上,同之前裹住绵绵的类似。

  她把两根手指缓慢探入穴中,细窄的穴口被扩开,但因为过于湿润,向南锦没有因为窄浅而发疼。处于穴口甬道前端,下悬的两颗硕大肉珠被白映溪捕捉到。

  与此同时,前方的全息屏幕也映照出向南锦的穴腔内部。原来,阻隔膜就是感知体内结构的传导器,它可以清晰照出身体内部的结构,再以极为清晰的画面投射到全息屏幕上。

  “小锦的阴道好漂亮,原来里面有这么大的肉壁珠,怪不得会那么敏感。”白映溪缓慢得探入到向南锦小穴深处,像是第一次探访桃花源的人,觉得里面处处充满惊喜。

  她空余的手轻轻揉着绵绵,小肉团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没了阻隔膜,仅靠着药物恐怕无法止住它倾泻的欲望,实际上,药效也快过了。

  “不…我不要你…别碰我…”向南锦胡乱挥舞着手,想白映溪把手拿开。可她抬起不久,又无力得落回床上。

  “可是,小锦的身体很舒服呢,绵绵就要射了,小锦等了一个晚上的高潮,真的不要吗?”

  白映溪如同恶魔,夺走了向南锦最重要的东西,却又以善良者的姿态说要还回来。向南锦哭得眼眶通红,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因为难过委屈在哭,还是身体的快感在哭。

  这么气白映溪,这么讨厌她凌辱自己,可是…不争气的身体,还是会觉得舒服,甚至期待高潮的到来。

  “别说了。”向南锦闭上眼,好似彻底放弃抵抗不再开口。很快,她只能呻吟出来。白映溪右手的双指彻底捣入穴道内,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快速抽递索取,撞击Alpha窄浅的穴,反复撩拨宫口。

  她左手捏着绵绵,以让向南锦发疯的速度和力道快速撸动。忍耐了许久的绵绵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索取,向南锦颤抖,身体甚至因为强烈的快感在持续抽搐。

  “不…不要…出来了…嗯…出来了…”向南锦仰着头,泪水止不住得流出。她捂着小腹,双腿绷直又慢慢松开,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可白映溪知道,向南锦现在,是舒服得快疯掉了才是。

  数倍敏感的身体在忍耐了无数次的泄身欲望后,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释放。向南锦无法描述这种感觉,因为她此刻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无数烟花在脑袋里炸开,将她摧败得浑浑噩噩。

  忽得,绵头被白映溪低头含住,滚烫的前端,无比敏感的孔洞就这样被吞下。

  欲望的出口终于破开阀门。

  万物归寂,意志离析。

  向南锦觉得腰部被横着斩断,伴随着小腹痉挛。她仰着头,发出长吟,绵延而清亮。

  滚烫的绵汁好似倏然决堤的河岸,汹涌的情潮泄出。它们落在白映溪舌尖,喉腔,上颚,在她口中的每个地方。

  太多,太烫,像是刚制成的奶油,因为过于黏稠和大量,混搅了极为明显的蜜糖醇香。是浅淡的,却又因为太多,使得那份甘甜变得明显。

  白映溪尽数吞下,因为她舍不得小锦的东西留在外面,可因为过多,她就只能吐出一些。那些情液顺着小肉团滑落,流淌在向南锦耻骨上。

  白映溪不强迫自己一口气全数吃下,干脆放出绵绵,任由小肉团肆意倾泄,大不了一会儿再慢慢舔干净就是。

  忍耐了整个晚上的高潮与倾泄终于到来,向南锦已经哭得不像样子。她侧过身夹着腿,全身都因为剧烈的快感不住颤抖,似休克般急喘。

  脆弱又娇柔的Alpha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无意识得轻轻握着白映溪的手。两个人捏着掌心中仍旧在吐泄的绵绵,似是抚慰,又像是想榨干那最后一点奶油。

  “小锦高潮的样子很好看。”白映溪居高临下得欣赏着这一幕,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有意义的。

  若非如此,小锦怎么会得到如此长久的高潮和余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