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诱饵【完结番外】>第50章

  就算两人亲密次数不多,可段宁迦的主动向来少得可怜,在她们之间的交往中,向南锦总是主动的那方。以前她觉得自己是实打实的枕头公主,找女友也喜欢找年龄比自己大,更成熟温柔会照顾自己的。

  自慰时候,向南锦也往往把自己想象成被索取的那方。用更简单的话来说,向南锦自认为受,却偏偏被段宁迦逼成了攻。

  脸上的触感清晰明朗,段宁迦手指温度微凉,正好抚慰向南锦的红热。她抬起头,望向面前人,同样的段宁迦也在垂眸看她。

  哭过之后的向南锦眼角发红,近粉的红晕将双眸周围染出桃花一样的色泽。微红的鼻间和眼周,搭配她那双水光淋漓,可怜巴巴的眼神,好似被欺负的幼猫,在向主人诉说委屈。

  段宁迦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些,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她继续抵抗也成了无用功。更何况,对向南锦,她本就狠不下心来彻底拒绝。

  精神力在不愿紧绷时彻底懈怠,Omega清丽的眼逐渐被欲望和迷离取代。是的,没必要继续绷着了,从此以后,她和向南锦不会再见,对方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会知道她们此刻所做的事有多荒谬。

  积雪不会过夏,度过寒冬后,暖阳也不会记得她曾慰化过的冰层。

  “抱我回去。”忽得,段宁迦开口,这一声轻唤终于让向南锦止住泪。她看着段宁迦,对方没有看自己,在说话时已经把头扭向一侧。惯常白皙的脸颊泛着微不可察红晕,紧抿的唇透露出几丝紧张意味。

  向南锦明白段宁迦的暗示,双眸微微睁大,随后没有多留,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浴室到卧室的距离不远,向南锦起初只是想试试自己是否能抱动段宁迦,可真的抱起来之后,她发现这人实在有些轻得过分了。

  明明比自己还高出那么多,可抱着段宁迦回到屋子里,向南锦手臂都没有酸痛感。想到这人消瘦的身体和旧疾,她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要每天给段宁迦炖汤,把这人养胖些才好。

  两个人相拥着到了屋内,才刚进屋,向南锦便压着段宁迦将她按在床上。情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着她们都对彼此有好感,双方的信息素就成了最为浓郁的催情药剂。

  向南锦埋头,将吻落在段宁迦后颈,一下下用舌尖舔舐她开合的腺口。那周围的皮肤已经烫如炙子,像Omega进入了发情期一般,隐隐有一圈红痕顺着肌肤内层渗透到肌肤表面。

  向南锦知道,这是Omega情动时候的特征之一。这时候的Omega会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吸引着Alpha去标记。荼蘼花香早已经充斥整个房间,也萦绕在向南锦鼻翼四周。

  牙齿上有熟悉的酥痒,像是正在长牙的小猫,想要去撕磨啃咬什么东西。当然,向南锦此刻最想要吞噬的,便是口中含着的腺口。那里面都是段宁迦的味道,浓郁纯粹,源源不断。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向南锦,只要咬破这里,狠狠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段宁迦就会永远属于她。她只会对她发情,也只会和她的信息素产生共鸣。荼蘼花和蜜糖,这两股味道的融合,听上去就极为完美。

  意识恍惚的瞬间,在向南锦试探着用牙齿轻轻撕磨那处醇香的腺口之际,却被段宁迦猛地一个翻身压在床上。向南锦微楞,理智回归。牙齿上有些尖锐的棱角让她微微发颤,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差一点…她就咬人了。

  “段宁迦,我…嗯…”向南锦试图解释,可未待她开口,绵绵被段宁迦突如其来碰触。微凉的手握着那脆弱的地方,不知何时,那里已经再度挺起,精神得宣告着向南锦的渴望欲望。

  第一次有别人碰触这里,就连向南锦,也只是洗澡时会用手搓洗。可现在,段宁迦将它握住了。因着动情充血,绵绵全身滚烫,将段宁迦那只手衬得更为冰凉。

  绵头前端有一处若有似无的凹陷。段宁迦一时想不起这凹陷是从何而来,低头看去才倏然想起,这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上次被鞭子误伤后,绵绵那里就留下了永久的凹痕。

  向南锦可以清楚感觉到那只手的温度与动作,很生疏的抚摸与触碰。格外小心翼翼,好似在段宁迦手里的物什是多么脆弱易碎的物品。

  尽管段宁迦只是试探性得快速用手指拂过绵绵,可向南锦却因着这份青涩稚嫩又转瞬即逝的触碰舒服得绷紧脚趾。

  绵绵更是不争气得抖了抖,吐出一小滩白液。向南锦轻哼一声,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段宁迦。

  这一眼,向南锦双眸凝在段宁迦身上,任凭身上的快慰如何强烈,也无法将她唤回。

  多数时候,段宁迦总是一副冰冷而疏离的模样。她寡言,不喜与旁人交代她的事。她请来的女佣,从来都不知她的全名是什么。

  向南锦曾经觉得段宁迦难以接近,认为她本性如此。而今向南锦才明白,身处冰峰的段宁迦并非不喜温暖,是她被迫习惯了那份寒楚,被人疏远到冷窟,才逼不得已的选择冰锢自封。

  此时此刻,褪去防备和伪装,Omega终于露出她骨子里的柔软,又因为情欲的冲刷,媚情也在她身上逐步显现。她银白的长发湿着,发尾垂落,似是染水的毛刷在自己身上拂过。

  她半弯着身子坐在自己腹部,腿间那湿润而柔软的密处贴靠上来。那一瞬间,向南锦便感觉到段宁迦的潮湿与滚烫。漂亮的花唇颤抖着,亲吻般摩挲自己的小腹。

  它们像是饿了许久,已经馋到流口水的小兽,渴望着熟悉的入侵者再度进入,将其填满抚慰。

  “向南锦。”一声低语自上方传来,恍惚间,向南锦看到背光坐在自己身上的Omega。她乌眸有些迷离,白皙的身体上满是自己留下的吻痕。那些痕迹随着时间的变化,已经逐渐沉淀为稍微深一些的暗红,与她身上粉色的疤痕相互交错。

  忽得,她动了,纤细的腰身如蛇般扭动起来。在扭动时,腹部的薄层皮肉带起内里细长漂亮的肌理,这时候的段宁迦,终于对向南锦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性感。

  没错,向南锦确实用了性感这个词。段宁迦一直都是禁欲的,是冰冷的。鲜少会有人窥探其性感的一面,段宁迦也从未对旁人展示过她的风情。

  此时此刻,她腰身摆动,臀瓣以弯曲向上的弧度扭起,再沿着那弧形的曲线慢慢下落。她似乎在跳热辣的舞,向南锦是她唯一的观众,扭动的腰身便是最为吸引人的焦点。

  段宁迦一手撑在向南锦肩膀边,另一只手扶着滚烫的绵绵将其按在臀瓣。光滑白皙的臀随着腰肢的摆动晃抖,如海浪般上下绝妙得起伏。

  臀瓣形成的沟壑磨蹭着绵绵脆弱的端头和身子,只片刻,水粉色的绵头颜色变深了些,白嫩的绵糖糕也像是涂了一层草莓果酱,泛着白中透粉的色泽。

  “段宁迦…要我…现在就要我,我忍不住了。”向南锦在情事方面不耐受,尤其当段宁迦主动时,她又哪里受的住这种诱惑。

  她目光所处,满眼皆是段宁迦。她用认真的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些斑斓不一的伤痕,又以极度喜悦的视线在那些痕迹边的吻痕上游弋。这些都是她留下的痕迹,是她索取过段宁迦的证明。

  向南锦喜欢欺负段宁迦,爱惨了段宁迦脸上欢愉却又隐忍的表情。她也喜欢现在的段宁迦,她目光晕染得看着自己,抿唇轻启,泄出一声声压抑的轻喘。

  她在自己身上主动扭腰,向南锦被蛊惑,恨不得下一刻就被段宁迦狠狠索取,再被其吞入腹中。

  本能促使向南锦不自知得向前挺动绵绵,而此刻,段宁迦终于抬起下半身,将向南锦尽数吞入。似乎是因为信息素的刺激与催化,绵绵此刻竟是比之前还涨挺些。

  又因为姿势的缘故,使得两个人亲密无间,让绵绵毫无保留,没有一丝缝隙得进入到最深处。

  整片敏感的甬道被贯穿抵入,内里残留的腺液和情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只是第一次抽递,房间里溢满了淫靡之音。那水声情色至极,让造成声音源头的两个人都同时抿紧了唇,红了脸。

  “唔…嗯哼…段宁迦,好舒服,我…我好舒服啊。”向南锦缓过来,慢慢挺腰,只片刻,脆弱的向绵绵就被熟悉的甬道和穴口死死吸咬。青涩稚嫩的腺体颤抖着,发出无声悲鸣,向南锦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在此刻再度汹涌。

  好难耐,也好难忍受,她努力压着自己的小腹,才能止住腹部抽搐着想要倾泻的快意。才刚刚开始,她不能…她不能就这么去了。

  大抵是知道这周围没什么人,向南锦的叫声毫无保留,娇媚入骨。难以想象,在情事中,Alpha会叫得这样大声。她的呻吟带着哭腔,乱七八糟得求饶,让段宁迦忍不住像

  上次那样用手捂住她的嘴。

  太吵了…

  身体的欢愉是相通的,向南锦舒服得几欲流泪,段宁迦又何尝不是如此?更饱满的绵绵将身体填的过满,细窄的小穴都被撑得泛起鲜艳的红色。顶端的阴蒂更是在拉扯之中,像个心脏般砰砰颤抖个不停。

  绵绵硬挺而炙烫,它剐蹭熨烫着内壁的媚肉。地脉再度复苏,狠狠绞缠着绵绵与其拥抱。段宁迦悬坐在上方,她抿唇,侧头,不看向南锦。强忍着双腿的无力,一次次起伏落下。

  腺体冲破了惊涛骇浪,荆棘牢笼,深深得抵进穴腔内的最深处,触到了Omega用来孕育生命的界限之门。绵头与宫口相互磨蹭,似是相辅相成的乐章,每一次深入抵进,碾磨旋转,配合得精妙绝伦,缺一不可。

  似是打定了注意要放纵,段宁迦起伏的动作猛烈且带着些疯狂。她绷紧腰腹起身时,向南锦与之配合抽离。无力的Omgae坠落时,向南锦会扶着她的腰,用掌心揉捏她翘挺的臀,将绵绵抵入。

  向南锦呜咽着,喘息又急又快。看到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段宁迦犹豫片刻,将捂住她唇瓣的手拿开。

  “段宁迦,你…嗯啊…你凭什么不让我叫床…那么舒服,还…还不许我叫吗?”甫一把手拿开,向南锦便委屈得哭喊出来。眼泪

  似是散开的串珠,一颗颗顺着眼眶往外落。哭得委屈,可身下的挺动却越发猛烈。

  段宁迦被她撞击得几乎支离破碎,意识在混沌之间,仿佛进入了全然忘我的地界。向南锦的喘息,向南锦身体的温度,还有被绵绵撞击的穴道和阴蒂。一切感官消失不见,仅存的就是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和欢愉。

  荒无人烟的旷野之上,染墨般的月提供着不算明亮的光源。段宁迦呆滞得站在其中,一条通体银白的蛇缠于她身上,在她耳迹吐出鲜红的信子。蜜糖香甜有着和蛇完全不符的感觉,它萦绕全身,将滚烫的腺口催化。

  蛇绵软无骨的身体将她绞缠其中,甚至生出了极为真实的窒息感。蛇在低语,在叫自己的名字,可盘旋在耳迹的,却是向南锦的声音。

  段宁迦高仰着头,微微张开嘴,不停的发出急促的喘息,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避免与窒息的死亡。可她越是努力逃离,身下的入侵便越发猛烈。蛇尾探进自己体内,翻搅着着湿润的小穴,狠狠捣进深处。

  “不…不要…”段宁迦轻声低吟,发出无助的讨饶。这瞬间,唯一的光源明月陨落,周遭的一切化作坠夜般的黑。窒息感,恐惧感,身体被狠狠贯穿,鲜血顺着被蛇尾刺穿的下体流出,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根淌落。

  炽热的鲜血带着异样的温度,腥甜的味道伴随着蜜糖香弥漫四周。怪物,孤寂,冰冷,阴寒。不被需要的存在,扔掉的姓名,四分五裂的母亲,可笑而拙劣的欺骗。

  血红色的记忆在识海中疯狂闪现,段宁迦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象。她沉浸在蚀骨裂心的记忆,身体却浸泡在极致酥软的欢愉。

  倏然,温暖的白光猛地从缠绕自己的蛇身溢出,一切都变得柔软无比。身体的疼痛不见,周遭的黑暗不见,有的,就只是向南锦柔声的抚慰与拥抱。

  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坐起,将自己紧抱着。她缓慢得进入,抵进深处,用绵绵抚慰着她,用双手将她紧抱。这一刻,段宁迦发现自己找不到什么抗拒的理由。

  向南锦想要,她愿意全部给她,毫无保留。等这个人要够自己,就会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