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痛呼,这世间又少了一位少女。

卧室内如火如荼演奏着交响乐。

卧室外客厅里也多了三个人。

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吕子乔和陈美嘉还以为外面打起来了,于是顾不得争吵急忙跑到了客厅。

正巧这时胡一菲来3602想看看自己助力的成果。

然后三人便大眼瞪起了小眼。

“好啊,胡一菲,你来的正好,为什么你要骗我说美嘉回娘家了!”

吕子乔率先出言指责道。

闻言陈美嘉也怨念颇深的帮腔道

“对啊,一菲姐你差点毁了我精心设计的约会。”

被指责的胡一菲愣住了。

这情况不对吧。

按照她的理解,陈美嘉早上上门求取一见钟情香薰,是为了跟吕子乔重温初恋时的激情,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吵架了,吕子乔带着个乡下来的表妹(小雪)在酒吧闲逛,身为两个套间的大姐头,她用善意的谎言将吕子乔骗回家,促使小两口和好如初。

这不说是友道楷模,但也算得上乐于助人吧 。

可是怎么办了好事,现在反被这两人联起伙来冤枉呢!

真是岂有此理。

“给老娘闭嘴!”

一声咆哮镇住场子。

屋内回归了安静。

胡一菲掰了掰手腕,目光阴森恐怖的看着吕子乔,准备给陈美嘉来顿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可是突然间,一阵奇怪的声响不知从何处传了过来。

声音像是在拍打什么东西,又像是有人在哭诉。

随手打了个收音的手势。

胡一菲迈动脚步向声音出处寻去。

吕子乔和陈美嘉紧随其后。

少顷

三人停在了李然的卧室门外。

那种奇怪的声响更加清晰了。

吕子乔第一个反应过来,果断闪身出了套间。

胡一菲和陈美嘉随即也反应了过来。

脸上转眼间爬上红霞。

大家都是成年人。

陈美嘉还不止经历过一次。

就算是胡一菲,没经历过但也看过教育视频。

卧室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两女了然于胸。

“走~”

“嗯~”

胡一菲提议,陈美嘉点头。

可是过了两秒,这俩人谁也没动。

互带谴责眼神的对视了一眼。

两女又默契的竖起耳朵贴到了门上。

一左一右,互不干扰。

众所周知,女人是种好奇心极强的生物。

越是私密的八卦,她们就越想要探听。

哪怕此刻两女已经害羞的不行,可就是没有人愿意离开。

五分钟后

胡一菲忽然小声问道

“宛瑜受得了吗?”

“没事,这么快估计很快就结束了”

作为老司机的陈美嘉自信满满给出了解答。

十分钟后

“怎么还没结束,宛瑜哭的更大声了,不会出事吧。”

“没事,~~~~~~~~~~~~~~~~~~~~~没结束应该是李然年轻体力好,不过我估计马上了。”

“嗯,李然的体力确实很好……喂!美嘉你什么眼神,别误会,我是说之前跟他晨跑,他跑五公里大气都不怎么喘。”

“就这啊~我还以为……哎哎,一菲姐你别掐我,小心暴露了!”

二十分钟后

“李然这样算是正常吗?”

“这……我没见过这么厉害的~”

“那宛瑜怎么不哭了,不会昏过去了吧?”

“才一次应该不会~”

“别应该啊。”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陈美嘉快被胡一菲折磨疯了。

这边听着墙角,那边还得科普知识。

主要这知识还没科普明白。

她现在只感觉浑身难受。

扶着门框跺了跺脚,确定能够站稳,她连忙夹紧大腿小跑着溜走了。

得去打个电话问问关谷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见美嘉走了,胡一菲也想跟着离开。

可是刚一抬腿就尴尬了。

“嗯哼~”

口中发出的别扭声音吓了她一跳。

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动静。

“啊!”

没等她回过神来,房间里突然尖叫了一声。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色色消失术。)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要死了!

哪怕再女汉子,也扛不住现在这个局面。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色色消失术。)

然后胡一菲学着陈美嘉刚才的姿势,夹着腿往3601跑去。

客厅再次回归了安静。

可不大一会儿。

古怪的交响乐又再次响起。

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听众。

…………

晚上七点半

劳累了两个多小时的李然终于脱离了一见钟情的影响。

他抱着怀里光滑如玉的宝贝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道他的脑袋值一千万软妹币还是一千万美刀呢~

良久,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一声叹息。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不想娶宛瑜,那一切的后果他就理应承受。

不过话说最近的情债可是有些多了。

原本想着一个城市最多只养两条鱼儿。

但魔都这块鱼塘严重超标了。

实在不行,让娜扎……

“嗡嗡~”

手机振动打断了李然的思路。

他小心翼翼放下已经睡着的宛瑜,然后下床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是娜扎的消息,说是再有半个小时就结束了,让李然去接她。

有些难搞。

李然扭头看着床上的一摊血迹和宛瑜小脸上的泪痕,不禁犹豫起来。

在一见钟情的催化下,他可没有因为宛瑜是初次就有所怜惜。

近两个半小时的折腾,恐怕对宛瑜伤害不浅。

这个时候要是走了,也太不是个男人了。

纠结片刻。

李然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话筒里彩铃响了足有三十多秒,才在临断之前暂停了。

“喂~”

“是我,李然,你能不能帮我去清河路瓣瓣橙工厂接一下娜扎,我现在没时间。”

“哦,我知道了。”

“好,还有你记得…喂…喂,挂了?”

(有一说一,过分了,天天本来就没有多少时间码字,你挑问题不能一次挑完吗?非得分好几轮,真是服了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