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我下午不回来吃饭了。”
“又要加班吗?”
林景梧无奈点头。
哥哥已经连续几天晚上没回家吃饭,总是早出晚归,忙到连去公司探班也不可以,球球都快不知道他大爸爸长什么样了。涂涂有些不开心,但又不能埋怨什么,否则就显得太无理取闹了。
“你记得按时吃饭,不要熬坏身体。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有,但健康的身体只有一个……”小兔子边给伴侣整理领带,边絮絮叨叨地叮嘱他。
林景梧搂住小伴侣亲吻,轻声喟叹:“我家乖宝真贤惠。”
涂涂握着拳头捶打了他一下,含笑嗔道:“我是认真的,你不要让我担心。”
“我知道。”明明林景梧嘴上答应得很爽快,却偏偏眼神略显轻佻,整个人都显得不太可信。
“不正经。”涂涂轻轻推了他一把,“赶紧走吧。”
林景梧笑着给涂涂一个出门吻,纵容小伴侣偶尔的娇气,离开得倒是干脆利落,像是很赶时间的样子。
涂涂目送伴侣开车离开,直到见不到车的影子才回屋。
他的小宝贝该醒来找人啦。
“大爸爸是不是很可恶?”涂涂弯腰逗弄刚睡醒的球球,“天天加班,一点都不爱惜身体。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不和他玩了。”
球球懵懵懂懂咿呀了几声,张开白白胖胖的小手向爸爸讨抱,涂涂毫无悬念地如他所愿。
“还好有我们乖崽陪爸爸,是不是?”
球球仿佛听懂爸爸在夸他,咧着嘴笑成一朵花,拱着小脑袋在涂涂胸前吐舌头。布料被口水濡湿一片,粉嫩嫩的小舌尖还在不停舔舐,活脱脱一幅馋嘴幼崽的模样。
下午的时候,齐琦约涂涂出来逛商场。正好林景梧晚上加班,涂涂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那么久,便果断答应她。
“哟,我们球球是不是比之前更可爱啦?”
齐琦一见球球就喜欢得不得了,抱起来之后根本放不下,非要让球球糊她一脸口水不可。
“真想把小宝贝拐回家……”
涂涂眨巴着眼睛揶揄她:“想要崽崽就自己生呀。”
齐琦吐了吐舌头,讪讪道:“我这不是连男朋友都还没嘛,想生也没条件。”
最重要的是,她生出来的也未必有球球可爱啊!7﹔10%⑤﹔%8<8⑤﹐9﹑0日更
涂涂很不厚道地“噗呲”一声笑了。
齐琦幽怨地控诉道:“涂涂你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涂涂举双手投降,努力收敛脸上的笑意,奈何成效不佳。气得齐琦又多蹭了球球几下,以安慰自己受伤的弱小心灵。
齐琦说出来逛街,放放风,没什么要紧事做。但涂涂跟在她身旁走了一路,仔细观察好久,倒觉得她像是有事在身,还不停地注意着手机里的动静。
“你想买什么?”
齐琦随口道:“衣服吧。”
“那你怎么不进店里看?”
刚才他们已经走过很多家服装店了,但齐琦却一家也没进过。
“风格不太喜欢,就不进去了。”
涂涂和女生一起逛过街的经验少,自然也不知道一般女生逛街的正常流程,只是直觉和齐琦不太相似。但如果问具体是哪里不同,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好兀自按捺下疑惑。
感觉今天大家都奇奇怪怪的。
“有了!”齐琦突然兴奋大喊。
涂涂不明所以地看向齐琦,只见她快速收起手机,兴致勃勃地拉着他转身:“看后面!”
转身的瞬间,商场响起他最喜欢的音乐。
“涂涂。”常远从远处缓缓走近,脸上带着熟悉的温暖笑容。
涂涂一脸惊喜:“你也来逛街?”
除了崽崽满月那天,常远匆匆出现过一次,他已经好几个月没见过常远了。毕竟常远要实习,没以前那么有空,他也不好经常打扰。
“我是来带你走第一段路。”常远摇头,把手里的礼物盒递给他,“他给你准备的。”
涂涂稀里糊涂地接过轻飘飘的大盒子,“什么第一段路?”
常远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涂涂还想再问,却被齐琦打断:“你就跟他走吧,我和球球在终点等你!”
说完,齐琦就推着婴儿车迅速离开,没给涂涂一点反应时间。幸好刚才已经在母婴室给球球喂过奶,也不用担心球球会饿,涂涂便由着齐琦带走他了。
“走吧。”常远摸摸涂涂的头。
涂涂只好先摁下心里的不解,跟着常远一路从四层走到大堂。期间,常远真的一句解释也没有,反倒和他聊起了过往。
常远把涂涂带到商场门口,转身虚抱了他一下,声音轻得被风一吹就散。
“他很爱你。”我也是。
涂涂像木偶一样失去自主行动能力,任由常远把他推到早就等在旁边的初中同学身边。
“去吧,下段路由芫清带你。”
常远退后两步,笑着朝涂涂挥手。
“涂涂宝贝,好久不见!想我了吗?”徐芫清给了涂涂一个大大的拥抱,以示久别重逢的喜悦。
“想!”涂涂诚实地点头,一时被旧友重逢的喜悦冲淡了不少怪异感,“芫清你不是在外国留学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放假了呀。”徐芫清狡黠地眨眨眼,“听说你生了,正好回来看你和崽崽。”
“谢谢!”
“给,这是我负责的九封信。”
徐芫清把写有日期的一叠信封放进礼物盒,盒里同样摆放着九封信,只是信封的款式不一样。涂涂完全就是一幅状态外的样子,本能地抱着盒子跟她走,朦朦胧胧间似乎找到一点头绪了。
“你们是要带我去见哥哥吗?”
“不全对。”徐芫清神秘一笑。
徐芫清没带涂涂走多远,当他们来到一辆车前就算完成任务,又换了两位初中同学陪涂涂。
流程还是一样,每人九封信。
涂涂本想拆开信看内容,但大家都不给他这个机会,一见面就和他聊天,聊不到十分钟又换一辆车,跟接力赛似的。
等他来到一家设计造型的店铺时,已经收到一百四十四封信了。
涂涂被造型师打扮换衣服的时候,依旧在各个角落里发现自己的同学朋友,就像向导一样领着他走过每一段路,并且无一例外地留下九封信。
一开始空落落的礼物盒慢慢被塞满,随着时间过去而逐渐变沉,重重地压在手上。
当夜幕降临时,盛装打扮的小兔子被载到布置了浪漫花艺的酒店,越来越多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涂涂的眼眶红了。
“还没到目的地呢,你可不能哭哦,不然就不好看啦。”齐琦隔了几小时再次出现在涂涂面前。
这次她换了一身漂亮的浅蓝色裙子,带上领路人的标配物品,成为倒数第二个向导。
“你们都瞒着我……”涂涂吸了吸鼻子,努力把泪水憋回去。
“想给你惊喜嘛。”齐琦对他挤眉弄眼,“看看那是谁?”
“哥哥!”
涂涂心急地小跑过去,齐琦悄悄从另一边离开。
林景梧含笑站在长廊里等待他的小伴侣,身上的西装和涂涂是情侣套,站在一起看特别般配。
“最后九封信。”林景梧搂着眼睛发红的小伴侣,把塞得满满当当的礼物盒重新盖好,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一共2556封信。”
“我知道……”涂涂哽咽,靠在伴侣身上撒娇地抱怨了句:“好重呀。”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七年前的今天是他被哥哥捡到的日子,是他一生好运的开始。
他已经和哥哥相遇相识相知七年了。
别人都说七年之痒,可他和哥哥在一起七年依旧好好的,往后也会一直好好的,直到他们渐渐老去离世。
他们还有两百年时光可以相守。
“抱歉,让乖宝受累了。”林景梧温柔地捏了捏涂涂的手臂,“当初结婚太急,没有给你一个完美的求婚仪式,是我的错。后来你的学业又因为怀孕中断,让你错失一段美好的校园时光,也是我的错。一直以来,遗憾太多了,我不想再委屈我的宝贝。所以今天就趁周年纪念日一起补偿给我的涂涂,希望他能喜欢。”
涂涂咬着唇不住地点头:“喜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林景梧又轻捏他的鼻尖,“真娇气,总爱哭鼻子,是被我宠坏了吗?”
“是呀。”涂涂带着哭腔笑道:“被哥哥宠坏了。”
“宠坏也没关系,哥哥宠你一辈子。”
林景梧吻掉涂涂脸颊上的泪痕,一路向下滑到那张小巧的粉嫩唇瓣,嘬得艳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握紧涂涂的手,走到一扇玻璃门前,“我们进去吧。”
“好。”
推开门,所有涂涂认识的人都聚在偌大的空中花园里,亮堂的灯光把每个人、每寸地方都照映得一清二楚。空中花园被布置成花海,轻慢舒适的音乐缓缓流淌,比当初结婚时的场景更温馨更浪漫,完全就是按着涂涂的心意来布置的,顿时让他喜不自胜。
正对面的大厦忽然亮起彩光,一幕幕写满回忆告白的画面不停变换,好像在重温过去七年的美好时光,直到涂涂泪流满面,直到画面定格在“致我的一生挚爱”。
“七周年快乐!”
众人响亮的祝福声伴随烟花升起,伴随涂涂耳边一句“我爱你”,把幸福喜悦昭告天下。
我爱你,一如你爱我,亘古不变。
My love.
终于完结啦,感谢每一位陪伴我到今天的朋友!感谢你们喜欢小兔子和林老狗,感谢你们不嫌弃我写的这些日常琐碎事,感谢你们留言、评票、打赏,真的超级超级感谢你们啊
这篇睡前小甜饼的正文就到此结束啦,接下来还会有几个番外,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平安夜小剧场
与正文内容无关
从前,有一只涂涂牌苹果。他出生于宫廷,从小沐浴在各色恶毒美人堆里,对人类十分失望。
有一天,皇宫里最大的恶人常远王后从树上把他摇醒,很坏心地在他身上涂满不知名液体。虽然闻起来香香的,但涂完之后有点热,不太舒服。可他不敢反抗,怕被常王后狠狠地报复,所以只能任人割宰。
随后,常王后带他去了深林。
听说常王后是在找国王和前妻生的孩子,就是那位特别美丽善良惹人爱的林景梧公主,然后再杀死公主。
看,常王后多坏呀,竟然要在平安夜这一天里杀人。
平安夜一点也不平安!
只是他不明白,常王后要杀公主,为什么带上他?好奇怪哦。
在深林里走了很久很久,他才见到那位传说中的貌美公主。
果然很漂亮呀,比宫廷里所有人都好看,而且心地也真的很好。
之前在皇宫里,所有人都看到他不愿意被常王后带走,即使大家都很同情他,却依然没有人愿意为他发声。但林公主和别人不一样,竟然敢主动向常王后购买他。
难道公主不知道王后是来杀他的吗?
哦对了,他忘了,常王后做过伪装,林公主应该认不出常王后。
“美丽的小姐啊,今天是平安夜,这只涂果果我就不收你钱了,请尽情享用吧。”常王后对林公主露出很丑很丑的笑容,一看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天呐,难道王后之前在他身上涂的是毒药?
他张嘴想告诉公主真相,但开口却只能发出一阵奇怪的呻吟。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怎么变了?
林公主紧张地抱起全身发软的涂果果,担心地问道:“他怎么了?”
常王后挥挥手,不甚在意地说:“没事,只是平安夜到了,他压制不住身为一只苹果想被人吃的天性。请快点吃掉他吧。”
谁说他想被人吃?他明明就是被下药了!
可是林公主不明真相,竟然真的抱着涂果果急匆匆地回家准备开吃,连常王后在暗中跟踪他们都不知道。
涂果果从被林公主抱住那一刻起,身体就像被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整只果都变得十分燥热,总是忍不住往林公主身上磨蹭。
然后,他就被公主放到一张很软很舒服的大床上。
“热,要抱抱……”他不满地用腿勾住公主的腰身,重新把自己挂到对方身上。
“涂涂乖,慢点来。”
林公主耐心地把涂果果的包装一层层解开,直至触碰到他里面白嫩嫩的果肉。
好漂亮的苹果涂涂。
“呜……不、不要吃涂涂……”他始终记着自己身上被抹过药,不能白白害了公主性命。
可林公主却把他的拒绝当情趣,嘴上说着“好好好”,行动却半点也没落下。
“涨……”涂果果委屈吧啦地掉金豆子,身体一直不安分地在扭动。
林公主亲了亲涂果果通红的眼尾,心疼哄道:“不哭啊,没事的,我慢点吃好不好?”
“不、不要……呜……别吃我……”
“不行,涂涂太美味了,我停不下来。”
林公主温柔地抱着涂果果不停亲吻,趁对方被药力控制得意识不清,带着他一起颠簸在欲望的大海里,一口一口把涂涂由里到外吃干净。
门外,听到里面传出阵阵诱人哭声,常王后感到十分满意,含笑款步离开。
一下午过去,涂果果被翻来覆去吃了个遍,林公主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涂涂真棒,我要溺死在你身上了。”
涂果果听后,“哇”一声哭出来。
“你不要死呀!呜……都怪我,不该让你吃我的……”
“宝贝不哭,没事的,我没有死,只是以后都离不开你了。你那么好,能和你捆绑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林公主才不笨,他知道中午那个卖苹果的妇人是王后,也知道对方没安好心,但他还是想留下这只涂果果。
因为喜欢,所以甘愿上当。
只是他没想到,常王后要害他的手段竟然这样令人惊喜,误打误撞的倒也算便宜他了。
“真、真的吗?”涂果果用湿漉漉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公主,小样子可怜极了。
林公主吻上涂果果通红的眼皮,抱着他温柔地说:“当然,你是我最好的平安夜礼物。”R雯«全篇!⑦105?⑧⑧'5⑨0
涂果果羞得全身泛红,可爱到让林公主忍不住又亲了几口。
“宝贝,平安夜快乐。”
“你也快乐呀……”
内容改编白雪公主,是以前平安夜写的小番外,与正文内容无关,大家看个乐呵就好
番外1:球球的日常
我叫球球,大名林煊,今年三岁。
小爸爸说我很乖,所以经常喊我“乖崽”。他还说我特别懂事,两岁就能自己一个人睡。不过我没有告诉他,那是因为我和大爸爸进行了男子汉之间的交流,不然我才不要自己睡儿童房。
那时候我才刚满两岁生日,大爸爸说我已经是小男子汉了,可以适当独立,比如自己睡觉,不然以后没办法保护小爸爸。我信了,所以强忍着不舍离开小爸爸的怀抱,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一年时间啦,我觉得我拥有守护小爸爸的能力了。
感觉自己超厉害!
小爸爸很疼我,虽然我们不再在一起睡觉,但他依然会每晚给我讲睡前故事。一般来说,这时候大爸爸的心情都不会很好,我觉得他可能是嫉妒我有故事听。而且大爸爸还有一点凶,生起气来连小爸爸都欺负。
有天晚上我起来嘘嘘,经过爸爸们的房间时听到小爸爸在哭。听声音可惨了,还一抽一抽的,吓得我赶紧用力拍门(我没有哭哦,真的),想进去保护小爸爸。但小爸爸人很好,总是会维护大爸爸。他告诉我,大爸爸是在给他做按摩,没打他。不过我不太相信,毕竟小爸爸太善良了,长得又没大爸爸壮。而且当时大爸爸脸色好黑,还趁小爸爸不注意的时候凶我,傻瓜都不信他没生气。
大爸爸是个大坏蛋!
于是那天晚上我强烈要求和小爸爸一起睡,留下大爸爸一个人在主卧面壁思过。
我觉得自己是个小英雄,成功保护了小爸爸一次,心里特别满足。不过我不会和小爸爸邀功,毕竟保护小爸爸是我的责任。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幼儿园,其实我有点难过和不愿意,我不想和小爸爸分开。
虽然之前小爸爸上学的时候,我也没能整天待在他身边,但至少还能一起吃午饭,偶尔还会一起睡午觉。可是我听说,幼儿园中午是不放学的,我要一个人在园里和别的小朋友吃饭睡觉,小爸爸进不来,直到下午放学才能见面。
幼儿园里没有小爸爸,不开心。不过我要学会坚强,因为小爸爸看起来比我还难过,我得安慰他,让他开心点。
“小爸爸别担心,我会在幼儿园里乖乖听老师话哒,肯定不会哭鼻子。”我在小爸爸脸上吧嗒一口,声音特别响亮。
小爸爸摸了摸我的头,终于露出笑脸:“球球真棒,比爸爸还厉害呢。”
我很高兴,一高兴起来又亲了小爸爸一口,正好两边对称了。
“那下午小爸爸能来接我放学吗?”
小爸爸边给我的耳朵顺毛,边说:“能,我和大爸爸一起接你。”
我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小爸爸特别喜欢我的犬耳,每天都要揉上几把才满足。所以我很注重耳朵毛的护养,努力让小爸爸摸起来舒服,好让他能更喜欢我。
“小爸爸真好!”
我拱进小爸爸香香软软的怀抱里蹭了蹭,成功引来大爸爸的关注:“球球,要迟到了。”
哼,我就知道会这样!只要有大爸爸在,我就不可能在小爸爸怀里待得久,他总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分开我们。
特别坏心!
小爸爸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柔声说道:“希望我的乖崽今天也能开开心心的,在幼儿园里交到好多好多朋友。”
我坚定地“嗯”了一声,立志不让小爸爸失望。
大爸爸也蹲下来抱了抱我,语气是少有的温柔:“乖,如果你今天能一整天都不哭,放学就送你一份礼物。”
“真的吗?”
我很惊喜。大爸爸很少会奖励我,这一般是小爸爸才会做的事。
虽然大爸爸有时会对我很凶,但我和小爸爸都知道,其实他也是爱我的。
我以前发烧的时候,小爸爸照顾不来,大爸爸就会陪在我身边整夜不睡觉,细心地帮我擦汗量体温。我哭的话他还会抱着我哄,暖暖的,和小爸爸一样温柔。而且我还知道,大爸爸平时夜里会悄悄给我掖被子,怕我着凉。只是大爸爸很少会像小爸爸那样,经常对我说“我爱你”,让我明白他的心意。不过我是很懂事哒,大爸爸不说,我就自己悄悄观察,然后默默记在心上。
我爱小爸爸,也爱大爸爸。
当然啦,最爱的还是小爸爸!
“真的。”大爸爸揉揉我头发,“进去吧。”
“好!”
我背着很酷的小书包,挺起胸膛和爸爸们挥手说再见,勇敢地跟着老师走进园里,一点也没哭。
超听话!
于是我上学第一天,就很努力地在幼儿园里交朋友。午睡时想小爸爸也坚持不哭,就连老师都夸我厉害,因为班里好多小朋友都哭了。
放学的时候,我很骄傲地告诉爸爸们这件事,然后小爸爸奖励了我一块亲手做的小蛋糕,大爸爸也送了我一套新的乐高积木。
今天也是超开心的一天呢!
论如何套路儿子
林老狗:你是小男子汉吗?
球球:是哒!
林老狗:小男子汉可不会像你这样,两岁还要爸爸陪着一起睡,一点也不勇敢。
球球:ಠ~ಠ 我很勇敢哒!
林老狗:我不信。
球球:我可以自己睡!ಠ╭╮ಠ
林老狗:那你今晚证明给我看。
球球:好!
番外2:关于父亲那些事
所有人都知道,涂砚之有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结婚四年,感情说不上好坏,也未听闻有子女出生,不过是像大多数家族联姻的夫妻一般,勉强维持着相敬如宾的日子。
但这只是涂家展现出来关于涂砚之的一部分,愿意为人所知,或者说是希望别人知道的一部分。他人所不知道的是,涂砚之其实有一个儿子,一个不被涂家承认的私生子。
那是他年少时无意犯下的错,具体情况因年岁久远已经不可考究了,只能说是一个意外。
当初因着混种的缘故,再加上那孩子出生时折腾得白逸容不轻,身体的亏损养了好久才勉强恢复,白家自然不喜欢这个意外。
理所当然的,这个棘手山芋最后就由涂家接收了。
其实涂砚之对这个孩子也算不上喜欢。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不在预料之内诞生的责任,或者说是额外负担。他和白逸容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基础,自然也很难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长子产生父爱。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孩子养在涂家深处,供他衣食住行,请人到家里为他启蒙——涂家不愿意承认这个私生子,必然也不会放他出去,生怕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涂砚之觉得自己对涂涂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当然知道涂涂在涂家的日子不好过,只是两人没有良好的父子感情基础,又如何能叫他主动庇护那个孩子。让人看护着涂涂不受伤,已经是他对这个私生子最大的怜惜。
至于那些风言风语,乃至讥讽嘲弄,哪个大家族的私生子不用面对?他平日应付家族事务已经很忙了,管不了那么多小事,也没心思去管。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么多年来,虽然父子相处时间不多,涂砚之心里终归还是存了涂涂一点位置。
他知道整个涂家对涂涂的存在都很不满,尤其是他的祖父母,已经不止一次向他隐晦地提议让涂涂离开。至于是哪种意义上的离开,涂砚之不想问,也不敢问。所以他经常想,与其继续让涂涂在涂家自生自灭,把他送给普通人家抚养会不会更好?
虽然普通家庭的物质供给能力远不如涂家,但至少心理关怀会比在涂家能得到的多,于涂涂成长也大有益处。
说到底,涂涂也是他第一个孩子,他还没心狠到要毁了对方一生。
在涂涂十二岁那年,涂砚之终于找到合适的人选,下定决心让涂涂拥有一条相对来说更好的人生路。
于是他亲口告诉涂涂,涂家容不下他。这是事实,也是为了断掉他们仅有的父子情。涂涂要开展新生活,势必不能再对他心存幻想,否则结果对谁都不好。
涂砚之不傻,知道涂涂渴望他这个父亲的亲近,甚至对他有所依赖。所以涂涂最后问的那句话,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在涂砚之意料之中。
但他没有回答,不是因为不屑,也不是因为讨厌,只是不想让涂涂对涂家有所留恋。留在涂家,对涂涂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
作为一位父亲,虽然是不合格的父亲,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个平安健康的未来。这个未来他给不了,但涂涂有追求的资格。
为了让涂涂死心,也为了让自己彻底退出他的生活圈,涂砚之让人把孩子托付给另一个城市的家庭后,便再也没有去了解过涂涂的状况。
然而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在他的预想中,涂涂应该会有个和普通人一样的新人生,快快乐乐地升学就业,直到结婚生子。在这个过程中,不会再有涂砚之和涂家的痕迹出现。
只是涂砚之千算万算,偏偏算错了自己祖父母的恶意,也过分相信自己属下的忠诚。直到多年后的偶然相遇,才让涂砚之猛然惊觉,他的孩子根本没有按照他的计划平安成长。
当年所谓的嘱托,被他祖母暗中掺了一脚,变成名副其实的抛弃。那个家庭没能等来期待中的孩子,本想向涂砚之讨个解释,也被祖母提前用钱封口,于是这件事便阴差阳错地瞒住了。
说到底,是他自身能力不足,还妄想给他的孩子一个妥当的安排,其实也不过是他人眼中的笑话。
涂砚之知道涂涂误会了,也知道涂涂心中的怨恨。但他没有解释,毕竟错了就是错了,不存在任何借口,这是他的责任,他不会推卸。所以他刻意不让自己出现在涂涂面前,却暗中观察涂涂现在的生活。
因为涂涂害怕他,也因为涂涂怀孕了。
事实上,涂砚之并不满意涂涂现在的生活。在他看来,林景梧不是一个称职的监护人,更不是一个合适的伴侣人选。
哪有人会把自己养大的小孩养到床上去?
更何况涂涂还没大学毕业就已经怀孕,单看这一点,涂砚之就很难不对林景梧心存芥蒂。
只是他也知道,涂涂喜欢林景梧。
他的孩子童年过得实在不好,这里面有他很大的责任。他不能再剥夺涂涂任何东西,也没资格过多指摘涂涂的生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关注,适时地给涂涂提供一些帮助。
后来,他很庆幸自己分出一丝心神去关注这个孩子。这让他有了弥补的机会,让他能在涂涂晕倒时及时送他去医院,甚至知道学校里有个叫乔薇的女生对涂涂抱有极大恶意。
现在涂砚之手里的权力比过去大,能做的事也更多,所以乔家便在他的布置下遭殃了。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导致后来的绑架案发生,让涂涂遭受一番冤枉苦。
再后来,他暗中帮助林景梧报复梁媛。这件事林景梧应该是有所察觉的,只是两人都没有戳破,彼此默契地配合着,私下还涂涂一个公道。
等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后,涂砚之曾悄悄去看过涂涂一次。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知道他的孩子现在生活得很好,外孙也长得十分讨人喜欢,这就够了。
涂砚之直到现在也依然不觉得自己喜爱涂涂,只是责任和懊悔促使他无法放下这份牵挂。但最多也只有这些了,毕竟他还有自己的家庭。虽然对妻子称不上爱,但尊重必然存在。他不可能时时跟在涂涂身后,也没法给予涂涂应有的名分,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偶尔关心,好让涂涂不至于受人欺负。
涂砚之本质上是冷漠的,仅存的那点善意都给了亏欠许多的长子。他希望涂涂往后的日子能平安顺遂,不用再经历童年时的不公。
他不爱涂涂,但也不愿意看到涂涂受委屈,仅此而已。
番外3:二胎
涂涂怀上二胎的时候,球球已经五岁了。
这次的崽崽特别闹腾,还挑食,一点也没有球球当初乖巧。涂涂孕前期时吃什么吐什么,生生把他磨瘦好几斤,小脸肉眼可见地尖了,直到度过头三个月才慢慢好起来。
林景梧原以为,这么混蛋的小魔王肯定又是个雄性犬崽崽,都做好等他出生就胖揍一顿的打算了。结果到第五个月时,医生却告诉他们,涂涂肚子里的是位娇气的垂耳兔女宝宝。
这下可好,林景梧所有的嫌弃瞬间烟消云散,立马化身完美好爸爸。以前球球没享受过的各种肚皮吻,这个未出生的兔宝宝全都有了。他还恨不得一日亲十次,每晚都要捧着涂涂的肚子说悄悄话,美其名曰培养父女感情。
球球作为准哥哥,不但没有为此吃醋,反而隐隐一副妹控的样子,天天掰着手指头数妹妹什么时候出生。他每次得到喜欢的东西都要嚷嚷着给妹妹留一份,就连食物也不放过。
“球球,蛋糕吃不完吗?”
球球小大人似的放下叉子,一本正经地摇头回道:“蛋糕好好吃,想留点给妹妹。”
“球球真是个好哥哥。”涂涂被逗乐了,摸着儿子的小脑袋温柔道:“但妹妹还有两个多月才出生,蛋糕放不了那么久呀。乖崽把它吃完吧,等妹妹出生了,你再给她买一个新的,好不好?”
球球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然后他就跳下椅子,绕到小爸爸跟前对肚子里的妹妹郑重道歉,并承诺下次买个更好吃的,才高高兴兴地把剩下那一半巧克力蛋糕吃完。
晚上涂涂和林景梧说起这件事,又开心又欣慰,忍不住再次狠狠夸了他的乖崽一顿。
“我们球球好懂事呀。”
林景梧捋了捋涂涂的耳朵毛,“像你。”
涂涂笑眯了眼:“胡说,明明就是像哥哥呀。对啦,哥哥觉得妹妹会像谁多一点?”
“我希望她像你。”林景梧倏然弯起嘴角,“性格又甜又软,还有一对可爱的兔耳,笑起来比太阳还暖。”
这是拐着弯夸小兔子呢。
涂涂顿时被伴侣夸红了脸,害羞地娇嗔:“哥哥不许捉弄我。”
一起生活十二年,结婚六年,他可算是看明白了,哥哥就是颗披着小白皮的黑心蛋,根本不像他小时候以为的那样良善。哥哥骨子里可坏了,总爱说些令人难为情的话,然后美滋滋地看他羞红脸。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还是很喜欢哥哥呀。
林景梧笑着亲了小伴侣一口:“没有捉弄,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涂涂鼓起脸乜他一眼,眸子里盛满柔情蜜意。
“宝贝,别这么看我,太折磨人了。”林景梧意有所指。
他好久没尽情开过荤了,可抵抗不住这么勾人的眼神。
闻言,涂涂先是瞪圆了眼,然后别别扭扭地低头小声道:“我也没说不可以呀……”
林景梧深邃的茶色双眸顿时亮了。
结果当晚,涂涂就为自己那句话付出沉重代价,事后窝在伴侣怀里哭唧唧地表示强烈谴责。2」长〉褪¿咾啊@姨’制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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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ಥ_ಥ)
番外4:女儿出生后
林家二宝是个慢性子,她出生的时候已经超过预产期五天,两位爸爸差点因为女儿迟迟不出来而想要剖腹产,幸好最后还是顺利自然分娩了。
她刚出生那会儿,林家父子经常趴在婴儿床边观察,哪怕崽崽一开始跟皱老头似的也不嫌弃,还越看越喜欢,时不时就要逗弄一番。涂涂偶尔看到那一大一小流露出来的傻样,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捡回来两个憨憨。
备受林家上下宠爱的小姑娘刚落地,就有了一个很帅气的名字——林琛悦。据给她取名字的大爸爸说,他家女儿是除了伴侣以外天底下最娇贵的兔崽崽,能得到这份大礼实属不易,不取这个名字都体现不出他的高兴。
于是二宝的大名就这么定下来了。
按照惯例,大名由林景梧取了,小名就由涂涂决定。
家里的小爸爸仔细瞅了瞅女儿圆嘟嘟的肉脸,二话不说就拍板决定叫“圆圆”,并以女儿吸允自己手指作为她也同意的证明。
于是二宝的小名也定下了。
林景梧如愿得到一个继承小伴侣基因的可爱兔崽,当然是怎么摸都不够的,成天有空就抱着圆圆不撒手,活脱脱一副女儿奴的模样。
可惜林家幼崽都是黏母亲的性子。球球幼时喜欢涂涂身上的气息,他的妹妹圆圆也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没有涂涂在场,林景梧想怎么抱女儿都没问题,圆圆绝不哭闹。可一旦他擅自从涂涂身边把她抱走,并且没有涂涂从旁安抚,或者见不到涂涂的身影,那问题就严重大发了。小小魔王肯定会立刻放大招,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吓得她的大爸爸完全不敢动,只能僵着身子把她塞回小爸爸怀里,默默乞求女儿赶紧息怒。
每当这种情况出现,涂涂总会笑得不能自已。毕竟能看见哥哥吃瘪的机会不多,他怎么可以不好好把握。
虽然孩子们都很黏母亲,尤其圆圆还小,根本离不开人。但幸好涂涂现在是自己经营奶茶店,请了几个大学生兼职帮忙打理,工作轻松又自由,还能把圆圆带到店里照顾,倒也不算耽误事。而且店铺就开在鸿锐附近,哥哥中午也不用再往家里和公司来回跑,可以直接在店里的厨房开小灶,然后他送到办公室里一起吃,小日子照样过得美滋滋的。
涂涂十分满意现在一家四口的生活。
“小爸爸,我吃饱啦!”
球球蹬蹬蹬跑到客厅汇报,涂涂刚好给圆圆喂完早餐,正在整理上衣。
大概是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的缘故,小兔子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质比以前更加柔和,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舒服,平时也总能轻而易举地讨到小朋友们的欢心。
“牛奶也喝完了吗?”
球球骄傲地挺起胸脯,拍拍自己小肚子,“喝完啦!”
“乖崽真棒。”涂涂空出一只手摸摸球球的脑袋。
球球笑眯了眼,低头拨弄妹妹肉乎乎的小手,“圆圆,我们要去游乐园啦,开不开心呀?”
圆圆懵懵懂懂地攒紧拳头,握住球球的食指,咧着粉红牙床上的小米粒,高高兴兴地和哥哥咿呀比划。
球球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嗯,我也呀开心!”
涂涂看着两个小宝贝用幼崽语言互相沟通,忍不住弯起眼睛笑了。最神奇的是他们好像能彼此理解一样,兴致勃勃地比划了好久,一点也不觉得无聊,直到林景梧来找他们为止。
“可以出发了。”
林景梧早早就把圆圆的必需品放到车上,准备好一切事宜,就等着客厅里的父子三人整理好就出发。
球球率先兴奋地小跑到院子里,见到车门打开就一股脑儿地爬进去,乖乖系好儿童安全座椅上的带子,坐在车里等他的爸爸们出来。
涂涂颠了颠怀里的小女儿,软着声哄她:“走咯圆圆,今天是家庭日,我们可要玩个够本呀。”
周末的游乐园人流量大,许多小情侣和亲子组合从身边走过,还有扮演童话故事角色的工作人员穿插其中,场面十分热闹。涂涂害怕人多容易走散,让伴侣牵紧球球的手,不敢放儿子一个人乱跑。
从旋转木马下来后,球球的眼睛突然盯紧一处,雀跃地向父亲撒娇:“大爸爸,我也想吃那个。”
旁边有家装饰得五彩缤纷的小吃店,一名小男孩在那里买了个天蓝色大棉花糖,正张大嘴巴吃得满脸糖渍。
林景梧不拘儿子的吃食,只要不过量,他都会满足球球的零食需求,俨然一派慈父作风,与平时和儿子争风吃醋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
五分钟后,球球如愿拿到属于他的彩虹棉花糖。
大概是从小被人夸可爱到大,再加上家庭教育因素,球球虽然人小,但偶像包袱却很重,公众场合绝不允许自己露出难看的吃相,哪怕是大棉花糖也一样。因此,他特意多要了一根竹签,现下正用长竹签挑起一小团棉花糖放进嘴里,细细品尝那点甜丝丝的美味。
“好甜,爸爸也吃!”球球又缠了一团棉花球高高举起。
涂涂看了林景梧一眼,弯腰用舌头卷走竹签上的甜食:“好吃。”
看到自家小爸爸喜欢,球球立刻化身暖心的投喂小能手,喂了几次后又转战大爸爸,结果得到无情拒绝,于是他就只专注于小爸爸了。
“不用给我啦,乖崽自己吃吧。”
球球“噢”了声,转眼看到婴儿车里的妹妹,又跃跃欲试:“圆圆能吃吗?”
“不可以哦。”
球球秉承着好吃的都要和爸爸妹妹分享的原则,再三确认道:“那我自己吃啦?”
“吃吧。”涂涂揉了一把儿子柔软的头发。
大概是感觉到小爸爸和哥哥在谈论自己,圆圆挥着小手咿呀了几声,精神头十足。
林景梧蹲下身,放轻声音逗她:“圆圆也想吃糖糖吗?”
圆圆咯咯的笑起来,胡乱捉住大爸爸的手指就往嘴里塞,糊了林景梧满手口水。
涂涂“噗呲”一声笑了,赶紧从袋子里掏出手巾递给林景梧,努力维护伴侣的整洁形象,然后低头教育小女儿卫生问题。
“宝贝不能吃手手哦,脏脏。”
圆圆什么也不懂,听到小爸爸温柔的语气,还以为他在夸自己,没心没肺地咧嘴笑得涂涂无奈扶额。他点了点圆圆的鼻尖,“小傻瓜。”
林景梧偏头亲了小伴侣一口,十分没原则地为女儿辩护:“我们圆圆很聪明,多教几次她就会了。”
涂涂戳了戳伴侣的肩膀,嗔笑道:“女儿奴。”
“爸爸,你们好了没有呀?”
涂涂闻言愣了一下,低头发现球球捂着眼睛在偷瞄。他肯定是看到爸爸们刚才在亲嘴,就像平时大爸爸教的那样,自动自觉地闭眼屏蔽少儿不宜画面。
薄脸皮的小兔子没忍住,红着脸拧了哥哥一下。可惜伴侣肌肉太发达,一如既往地没拧动,只能用眼神控诉对方教坏小朋友。林景梧对此倒是毫不在意,甚至还能脸不红心跳地回一句“好了”,让球球安心放下手——毕竟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
林景梧搂住小伴侣的细腰,压着嗓音无耻地为自己开脱:“育儿专家说了,适当让孩子知道父母感情美满,对他的心理健康有好处。”
“歪理。”小兔子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
林景梧也不反驳,一手搂伴侣一手牵儿子,步调轻快地继续往前走,嘴角上扬的弧度明晃晃地显示出他的好心情。
今天天气不错,果然是个适合合家出游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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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断奶
涂涂最近有件烦心事,是关于断奶的问题。倒不是说圆圆不配合,相较于一般幼崽来说,她在断奶过程中也不算太闹腾,只在最初几天哭过一阵,后来就乖乖听话了,和球球一样让人省心。
问题是出在林景梧身上。
“乖宝,我今天也想喝……”林景梧可怜巴巴地在小伴侣胸前拱来拱去。
当初给球球哺乳时他就发现了,哥哥对喝奶这件事异常执着,还曾试过为此吃儿子的醋。只是那时他没多注意,只当哥哥是在逗他玩,过段时间就没事了。但没成想,到了圆圆这会儿,哥哥也还是老样子,坚定不移地要霸占那点清淡的奶水。
因此,明明圆圆已经差不多要完全断奶了,可涂涂却还没能减少母乳分泌量,气得他不要不要的。
“不可以!”
林景梧惨遭伴侣冷酷无情的拒绝。
兔崽崽长大了,都学会拒绝他了,自己果然是失宠了么。
事实上,林景梧对喝奶这件事没涂涂想象中那么坚持,不然当初球球断奶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使绊子?
他其实就是有点……欲求不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添了两个崽崽,为了给崽崽们树立榜样,涂涂变得比以前更含蓄。具体表现为现在他们欢爱的场地只有主卧,姿势来来去去就传统那几个,而且次数越来越少,频率越来越低。
每当林景梧想和涂涂好好增进一下感情,涂涂总会以白天照顾宝宝太累,或者今晚要和女儿睡为由,冷漠回绝伴侣的求欢邀请。他心疼涂涂,面对这样充分的拒绝理由,总舍不得强迫对方陪自己,只能委委屈屈地躲进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拱手让出无数个美好夜晚。
虽然林景梧很喜欢女儿,但也架不住她过分夺走伴侣的时间,对其不爽程度开始日益增加。
没有主动,没有刺激,甚至连关注度都没了。
要不是发现每当自己在涂涂身上吸奶时,对方总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意乱情迷,多撩拨几下就能松口答应各种花式,他用得着赖着脸皮阻止伴侣回奶?
林景梧哪里是要和崽崽抢口粮,分明就是借喝奶一事为自己谋福利,尽量利益最大化地享受珍贵的深入交流机会。
生活不易,和伴侣亲热更难。
他对涂涂而言已经没魅力了,大概这就是老夫夫之间的厌倦期吧。
“宝贝,我……”
涂涂奶凶奶凶地教育伴侣:“哥哥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
哥哥真是的,多大个人了,竟然还不如球球明事理。
林景梧有苦难言,感觉自己都快憋成怨夫了。他急切地想要辩解:“不是……”
涂涂盘腿坐好,小脸一抬,超严肃地对伴侣说:“不是什么,来,说说你的解释。”
林景梧嘴唇翕动,欲言又止,最终只能汇成一声叹息。面对正气凛然的小伴侣,他哪里还说得出口?
这下轮到涂涂不安了。
怎么回事?哥哥竟然有事瞒着他,主动问也不愿意说,他们再也不是能坦诚相见的模范夫夫了!
他垮下脸:“不能说吗?”
林景梧被涂涂眼底的难过吓坏了,赶紧搂着小伴侣好一顿哄,等他心情恢复才慢慢解释:“乖宝有没有算过,上个月我们一共做了几次?”
涂涂仔细回忆了下,犹犹豫豫地比出一个六。
“是四次。”林景梧十分严谨地纠正他:“有两次还没进入正题,你就被圆圆的哭声叫走了。”
涂涂终于明白了,哥哥是对房事有意见。
“你知道我们多久没有过二人世界了吗?”
这个问题,涂涂不太敢回答。
大概,或许,应该,好像,似乎,有一年了吧?
“你还记得自己上一次主动是什么时候吗?”
记得,圆圆在肚子里还不满七个月的时候。但他不敢说,怕引起伴侣更强烈的不满。
“你还……”
“停!”涂涂赶紧捂住林景梧的嘴,“我错了……”
“宝贝,家里不只有崽崽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林景梧叹了口气,“其实我的独占欲很强,每天都想狠狠地占有你,想得快要疯了。但我知道,你是一位好爸爸,要照顾球球和圆圆,你放不下他们。我也不贪心,白天没敢打扰你,只是想有属于我们俩的夜晚,想你至少给我一点点关注,或者偶尔主动一次,但你却好久都没想起我来。我就盘算着,没关系,我可以主动迁就我的宝贝,你什么也不用管,就当做是我任性,偶尔纵容一下我就可以了。可是你连这都不愿意……”
“等等,”涂涂难得从混沌中找回一丝清醒,“这和你阻止我回奶有什么关系?”
小兔子现在心里被愧疚占满,没法好好思考,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弯来,只是莫名觉得有些想不通两者之间的关系。
林景梧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委婉地给出解释:“你对那个比较敏感。”
涂涂脸上瞬间爆红。
看他都问了个什么蠢问题,果然是一孕傻三年!
“现在明白了吧?”
涂涂转身跨坐在伴侣的大腿上,目光锁住他刚毅的脸庞,软声问道:“哥哥之前怎么不说?”
“我没说过吗?”林景梧没好气地捏了捏小伴侣的鼻尖,“我说了,但你没上心。”
涂涂努力回想了下,发现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当时他在哄圆圆睡觉,没反应过来,以为伴侣是随口说说而已,根本没把那点小插曲放在心上。
是他的锅,他得深刻反省自己。
“对不起,委屈哥哥了。”
林景梧趁机卖惨:“是挺委屈的。”
“以后不会了。”涂涂诚恳地向他保证:“现在球球开始上小学,圆圆也满周岁了,我可以有更多时间陪哥哥,绝对不让哥哥再受忽视。就算断了奶,我也不会拒绝哥哥的。哥哥原谅我一次吧,好不好?”
小兔子眨巴着眼睛轻轻摇伴侣的手臂,软软糯糯地向他撒娇。
“好好好。”林景梧完全抵抗不了小伴侣的撒娇攻势,对方一服软,他就没辙了,只能上赶着把宝贝捧在手心里呵护。
他的心早就落在涂涂身上了,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总是想方设法向着小伴侣,一点也见不得对方委屈。
涂涂吧嗒了伴侣一口,笑靥如花地夸他:“哥哥最好啦!”
林景梧趁机扣住他的后脑勺,再一次覆上那片柔软,直到涂涂气喘吁吁地瘫软在怀。
“我这么好,有奖励吗?”
“唔……从现在开始,我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哥哥可以对我做任何事……直到周末结束为止……”
涂涂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已经是气音了,要不是距离近,林景梧根本听不清。
“那崽崽们呢?”
“哥哥找人照顾两天嘛。”
连孩子们都愿意放手不管,说明小垂耳兔是真的豁出去了,只想要他的哥哥开心。
林景梧终于满意地笑了:“好。”
这是倒数第二个番外了,后面再来一章就真的要和大家说再见啦!有一丢丢舍不得,这一丢丢大概就像太平洋那么大叭,提前哭辽……
在这里再叨叨一下关于新文的事,目前有好多脑洞想扩写,最强烈的大概是《he三年后老攻失忆了》,听名字就知道啦,这又是一篇狗血文,而且是非典型先婚后爱,俩口是心非的憨憨疯狂撒狗粮而不自知。不过也有能和他一较高下的梗,就是以前写过,但中途坑了的《知足常乐》,这个很难概括,真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大概就是俩别扭的傻瓜努力学着爱对方(?),属于破镜重圆类型,省略破镜部分,一开头就重圆的那种。至于最后会开哪篇,我现在也不知道,甚至坑一点的,可能会两篇都不开,被其他脑洞插队orz 我估计到最后一个番外,也就是下一章的时候,我心里就能大概有个数啦!
好了,今天就叨叨这么多,咱们明天见呀!
番外6:我只属于你
林景梧拍拍怀里软成一滩水的小兔子,低头亲吻发顶,随后便坏心眼地撒手不动。他的声音低沉得诱人:“宝贝自己脱。”
虽说礼物要亲手拆才美味,但有时候包装拆多了,偶尔也想尝试下被服侍的别样滋味。
说好这两天让伴侣予取予求,涂涂再害羞也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只好咬唇由下至上,缓缓解开衣扣。
莹白肌肤透过敞开的衣衫半遮半掩,被宠在心尖呵护的身体泛起淡粉,时刻引诱人布下斑驳痕迹。涂涂不知自己此时的神态对伴侣有多大吸引力,本能地用蓄满依恋的盈盈水眸望向林景梧,仿佛误入迷途的幼崽寻求庇护,又似未经渲染的白纸邀人泼墨作画。
林景梧的大手兜在涂涂臀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挲,含笑催促道:“继续,裤子也要脱。”
涂涂抑制不住地嘤咛一声,不适地磨蹭屁股下结实的大腿,正在悬崖边上玩火自焚却犹不自知。
“没力气了。”
被疼爱过无数次的身体久未逢甘,乍一撩拨,便轻易软塌下来。后穴涔涔流出湿润液体,浑身肌肉都在回味那双手曾带来的欢愉,敏感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登顶泄身。他伏在伴侣宽厚的胸膛上,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似乎整个人都处于迷蒙状态,唯有温热的身体能给予些微支撑。
林景梧托起涂涂软绵绵的屁股,五指深陷其中,用力稍微抬高一点,留出的空隙正好够他把睡裤拉至臀下。
“抬腿。”
小兔子乖乖照做。
林景梧一把扯下裤子扔掉,涂涂便光着一双细腿搁在两侧,时刻准备着缠上伴侣的腰,胯下只余一块纯色三角布紧紧包裹。
“好了,宝贝已经作过一次弊了,接下来可不能再耍赖。”
涂涂瘪着嘴嘟囔“才没有作弊呢”,软趴趴地甩掉虚挂在肩上的睡衣,露出内里莹白美玉的全貌。
长期哺乳的茱萸肿大挺立,乳肉较旧时更柔软鼓胀,细嗅还能辨出一股淡淡的奶香。涂涂靠在林景梧身上平复气息,也不着急除去内裤,反而抬手脱下伴侣的衣服,熟悉的结实胸膛跃入眼帘。他扶着伴侣肌肉结实的手臂向后挪动些许距离,动作生疏地一路轻嘬而下,直到咬住那个深蓝色裤绳结,才缓缓抬头用湿漉漉的双眸望向对方,神态可怜又可欺。
林景梧被盯得满脑只剩下一个想法——
弄坏他!
“宝贝,我们今天试试那个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涂涂不可自控地抖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像是紧张得不知道要做什么一样,企图用贝齿解开绳结的动作转移伴侣注意力。
这番表现在林景梧看来便是默许的意思。
他轻拍涂涂因跪伏姿势而翘起的浑圆,用鼓励的语气诱哄道:“乖,去把东西拿过来,就在左边衣柜下面。”
涂涂松开嘴里沾上涎水的细绳,脸蛋红扑扑的,水灵又可爱。他在林景梧手上借力起身,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伴侣一眼。
林景梧笑着收下小伴侣的不满,耐心扶他下床,等站稳后便坐在床边撒手不管,涂涂只能光着身子踱到衣柜前。
小兔子一拉开门,果然看见一个深棕色箱子,里面装满各种他用过和坚决反对使用的小物品。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潘多拉魔盒。
涂涂又羞又恼地扭头剜了林景梧一眼,结果收获一抹温柔笑容,眼底带着明晃晃的暗示。
哥哥好不要脸!
小垂耳兔渐渐开始浑身泛红,扭捏着把箱子里那根占据一半位置的犬尾拿出来,快走几步扑回伴侣怀中,把东西用力怼到他手里,以发泄哽在胸里那口闷气。
“哥哥太坏了!”
林景梧忍不住笑得胸膛颤动,搂着被气炸毛的小伴侣亲吻。
他凑到涂涂耳边忒坏地说:“不是乖宝亲口说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吗?好孩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好爸爸更要以身作则。”
小兔子被伴侣的话噎住,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转瞬间,他把林景梧下身脱光,泄愤似的在对方肩上咬了口,立刻啃出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盯着自己弄出来的杰作欣赏了会儿,莫名觉得有些成就感,心痒痒地想再多咬几下。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林景梧岿然不动,一如既往地纵容他的宝贝在身上作乱,还有时不时给他顺背。
“气消了吗?”
涂涂哼哼道:“才没气呢。”
林景梧顺着他的话揶揄:“对,我们涂涂最守信用、最宽宏大量了。”
涂涂的小脸鼓成河豚,娇气地控诉伴侣:“你嘲讽我!”
“没有,我在夸我的乖宝。”
林景梧用两只食指对戳小河豚的脸,鼓起来的气“噗呲”一声爆了,两人瞬间笑场。
“漏气啦。”
“要是漏水就更好了。”林景梧笑着勾住涂涂的内裤,明显意有所指。
涂涂也不闹了,软耷着双耳对林景梧笑,依赖又顺从地亲亲他下颌。
这是可以继续的意思。
林景梧把东西放进涂涂手中,得寸进尺地说:“宝贝自己戴好不好?”
那是一条黑熊犬尾,但本质却是个金属感应肛塞。整体外形被制作得十分逼真,使用者戴上去仿佛真的长了条柔亮顺滑的黑色犬尾,还能随心跳加速而左右摆动。
当初打算订购肛塞时,林景梧曾考虑过买兔尾,但出于某种奇怪的占有欲,以及不可名状的恶趣味作怪,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种族尾巴外观。
这条犬尾被放在家里很久了,林景梧也曾多次试过拿出来,一直想哄涂涂戴,但却始终遭到无情拒绝。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自然是要物尽其用。
和谐生活有时候也需要一些小道具,方能体会到不一样的夫夫情趣。
“哥哥总是欺负我……”涂涂捶了伴侣一下,终究没再拒绝。
敏感的后穴早就被抚摸得湿润,脱下来的内裤不可避免地洇湿一块,羞得涂涂赶紧把它扔到地上,眼不见为净。
林景梧被小兔子懊恼的表情取悦了,越看伴侣越觉得可爱,情不自禁地托着他的臀部给了个深吻。
金属肛塞一直被涂涂握在手心,此时已经染上微暖的温度,只是仍不如人体温热,抵上去时还是惊得小穴收缩了一下。
“慢慢来。”
林景梧说完便叼住涂涂胸前的葡萄粒,用力吸允里面充沛的奶水,快感骤然成倍增加。涂涂无法抑制地溢出一声甜腻吟哦,身体软得差点跪不稳,原本顶在穴口的肛塞也滑了出来。
“唔、哥哥……不要吸……呜……我、我没力气了……”
林景梧没有松口,只是空出一只手裹住涂涂的手背,一心二用地牵引着他把犬尾推进身体。早已习惯吞食巨物的甬道轻松纳入小巧的肛塞,软肉紧紧吸附着微凉的金属物体,松手后也依旧咬得稳固,逐渐用体温把它捂热。
乳尖被嘬食逗弄的感觉太过强烈,激得小兔子情难自禁地心跳加速,上翘的犬尾开始不断摇摆。他仰着脖子抓住伴侣的头发,像是被吓坏了:“啊!它、它动了……”
林景梧咽下嘴里的乳汁,抬头含着涂涂的唇瓣舔舐安抚,不经意间渡过一丝香甜奶味,模糊了小伴侣无措的意识。
他越过涂涂的肩膀,看着摇动的尾巴呢喃:“很漂亮。”
涂涂在情事中意识模糊时特别不经夸,一句带挑逗意味的赞美都能让他加倍兴奋,身体的反应更是诚实得不得了。林景梧伸手摸向渗出丝丝滑液的洞穴,略微粗糙的指腹沿着边缘缓缓打圈,引得涂涂瘙痒难耐地颤栗不已,黑犬尾摇得越发欢快了。
根部的尾巴毛紧贴着臀肉,摇动时总会扫过涂涂敏感的身体,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食髓知味。这种轻抚可以令人身心愉悦,却又远远不能充分满足欲望。
“呜……痒……”
“哪里痒?”
涂涂艰难地用支零破碎的语言表达难受:“后面……呜不、别动……啊……不够……哥哥……呜……”
林景梧双手覆在挺翘的浑圆上,他勉强压下强烈的欲望,耐心揉捏挤压,“是尾巴扫得宝贝这儿不舒服吗?”
“嗯、是……”
在看不见的地方里,甬道为了汲取更多抚慰,层层软肉蠕动着模拟吞吐动作,一张一缩地享用着仅有的椭圆肛塞。
只是替代品而已,还远远不够。
涂涂扭着腰把自己往伴侣怀里送,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眼神迷离地磨蹭林景梧精神抖擞的胯部,企图得到熟悉的充实感。
想要哥哥。
“那乖宝要怎么办?”
涂涂的眼尾红得厉害,仰头凑上去亲林景梧嘴角,娇声娇气地索取爱怜:“要哥哥疼我……”
林景梧下身涨得越发难受,但还是坚持忍着不进去。也不知道他和涂涂相比,到底谁更受折磨。
“怎么疼?”
涂涂被情欲迷了心智,胆子比平常大好几倍。他半点犹豫也没有,直接伸手握住林景梧胯下那处灼热,努力把它向自己压近几分,不肯给两人之间留下任何空隙。
“这个,想要……”
林景梧被小伴侣的直白诱得眼睛都红了,但思维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又再次遭受巨大冲击。
涂涂等不到即时回应,心里骤然升起急切与不满,遂后退些许距离,俯身舔了舔渴望之物。粉嫩舌尖轻轻扫过肉刃表面,把那里来来回回浅尝一遍,又贪恋地在顶端小孔上嘬了口,仿佛嗦食着什么人间美味。林景梧条件反射性闷哼一声,捏在柔软浑圆处的手下意识收紧,生生勒出几道暧昧白痕。
“别!”
涂涂闻声抬头,委屈巴巴地苦着脸控诉:“不好吃……”
林景梧愣怔了一瞬,随后忍俊不禁:“那你还舔那么久?”
“这里,想要。”涂涂摸摸自己被塞满的后穴,“可是你都不肯动……”
小可怜涂涂得不到心心念念的奖赏,只好主动撩拨伴侣的欲望,企图勾起他死命压在皮囊下的兽性。
真是煞费苦心。
林景梧好笑地捏涂涂的脸蛋,轻易就把他拎起身,“乖宝怎么这么可爱?是上天派来要我命的吧。”
涂涂软绵绵地搂着伴侣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摇头,怎么也不肯认下这项“罪名”。
林景梧亲了亲他的眼皮,一边顶胯一边感慨:“要我命也认了,可不能委屈我的宝贝。”
“那、那哥哥把尾巴、拿走呀……呜……要热热的……”
林景梧被撩得整个人炸成一朵烟花,本能地连声答应。
他握紧涂涂的手探向后方,不慌不忙地寻到尾巴根部,伴着几声甜腻呻吟,缓缓抽出肛塞。早已浸湿的犬尾被胡乱丢弃在一旁,小穴空虚地不断张缩,满心期待着被巨物填满的欢愉来临。
“乖宝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涂涂被情潮烧得满脑子浆糊,也顾不上嗔责林景梧的恶趣味,火急火燎地扶着伴侣的肩膀往下坐,一口气便把肉刃吃进大半。
“啊啊啊!”
小垂耳兔娇喘吁吁地伏在伴侣身上,感觉既满足又有些胀痛,小脸因纠结而不自觉地皱在一起。
林景梧心疼地亲吻安抚:“慢点,不要急。”
涂涂摸了摸两人的结合处,懵懵懂懂地宣告主权:“我的。”
林景梧随声附和:“是你的。”
涂涂忽然绽开一抹璀璨笑容,勾得伴侣的心弦颤动不已。他毫无预兆地用力坐下,把剩余那部分也完全纳入甬道,隐隐带出一阵淫秽水声。
“全部都是我的啦!”
小兔子笑得开怀,像个成功偷吃糖果的崽崽,天真烂漫地向敌手炫耀战绩。
林景梧纵容地扶着小伴侣细软的腰肢,用低沉悦耳的声线肯定道:“一直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而你也由始至终掌握着我的所有权。我们之间的联系分不开,斩不断,连年华也没资格随意介入。
我们属于彼此,也仅仅只属于彼此。
涂涂重重地点头,弯着眼睛再次确认道:“我是哥哥的,哥哥也是我的!”
林景梧温柔地轻吻他的眉心,眼底的爱意顺着光路倾泻:“对,涂涂真聪明。”
长夜漫漫,主卧的灯光彻夜未熄。如果此时有人能靠近,就会听见里面隐约漏出的缱绻爱语。
番外完结啦!最后一次大福利,超级长的一辆车车~
真的要和告别啦,感谢大家这四个月以来的陪伴,希望咱们有缘新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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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梧拍拍怀里软成一滩水的小兔子,低头亲吻发顶,随后便坏心眼地撒手不动。他的声音低沉得诱人:“宝贝自己脱。”
虽说礼物要亲手拆才美味,但有时候包装拆多了,偶尔也想尝试下被服侍的别样滋味。
说好这两天让伴侣予取予求,涂涂再害羞也不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只好咬唇由下至上,缓缓解开衣扣。
莹白肌肤透过敞开的衣衫半遮半掩,被宠在心尖呵护的身体泛起淡粉,时刻引诱人布下斑驳痕迹。涂涂不知自己此时的神态对伴侣有多大吸引力,本能地用蓄满依恋的盈盈水眸望向林景梧,仿佛误入迷途的幼崽寻求庇护,又似未经渲染的白纸邀人泼墨作画。
林景梧的大手兜在涂涂臀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摩挲,含笑催促道:“继续,裤子也要脱。”
涂涂抑制不住地嘤咛一声,不适地磨蹭屁股下结实的大腿,正在悬崖边上玩火自焚却犹不自知。
“没力气了。”
被疼爱过无数次的身体久未逢甘,乍一撩拨,便轻易软塌下来。后穴涔涔流出湿润液体,浑身肌肉都在回味那双手曾带来的欢愉,敏感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登顶泄身。他伏在伴侣宽厚的胸膛上,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似乎整个人都处于迷蒙状态,唯有温热的身体能给予些微支撑。
林景梧托起涂涂软绵绵的屁股,五指深陷其中,用力稍微抬高一点,留出的空隙正好够他把睡裤拉至臀下。
“抬腿。”
小兔子乖乖照做。
林景梧一把扯下裤子扔掉,涂涂便光着一双细腿搁在两侧,时刻准备着缠上伴侣的腰,胯下只余一块纯色三角布紧紧包裹。
“好了,宝贝已经作过一次弊了,接下来可不能再耍赖。”
涂涂瘪着嘴嘟囔“才没有作弊呢”,软趴趴地甩掉虚挂在肩上的睡衣,露出内里莹白美玉的全貌。
长期哺乳的茱萸肿大挺立,乳肉较旧时更柔软鼓胀,细嗅还能辨出一股淡淡的奶香。涂涂靠在林景梧身上平复气息,也不着急除去内裤,反而抬手脱下伴侣的衣服,熟悉的结实胸膛跃入眼帘。他扶着伴侣肌肉结实的手臂向后挪动些许距离,动作生疏地一路轻嘬而下,直到咬住那个深蓝色裤绳结,才缓缓抬头用湿漉漉的双眸望向对方,神态可怜又可欺。
林景梧被盯得满脑只剩下一个想法——
弄坏他!
“宝贝,我们今天试试那个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涂涂不可自控地抖了一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像是紧张得不知道要做什么一样,企图用贝齿解开绳结的动作转移伴侣注意力。
这番表现在林景梧看来便是默许的意思。
他轻拍涂涂因跪伏姿势而翘起的浑圆,用鼓励的语气诱哄道:“乖,去把东西拿过来,就在左边衣柜下面。”
涂涂松开嘴里沾上涎水的细绳,脸蛋红扑扑的,水灵又可爱。他在林景梧手上借力起身,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伴侣一眼。
林景梧笑着收下小伴侣的不满,耐心扶他下床,等站稳后便坐在床边撒手不管,涂涂只能光着身子踱到衣柜前。
小兔子一拉开门,果然看见一个深棕色箱子,里面装满各种他用过和坚决反对使用的小物品。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潘多拉魔盒。
涂涂又羞又恼地扭头剜了林景梧一眼,结果收获一抹温柔笑容,眼底带着明晃晃的暗示。
哥哥好不要脸!
小垂耳兔渐渐开始浑身泛红,扭捏着把箱子里那根占据一半位置的犬尾拿出来,快走几步扑回伴侣怀中,把东西用力怼到他手里,以发泄哽在胸里那口闷气。
“哥哥太坏了!”
林景梧忍不住笑得胸膛颤动,搂着被气炸毛的小伴侣亲吻。
他凑到涂涂耳边忒坏地说:“不是乖宝亲口说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吗?好孩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好爸爸更要以身作则。”
小兔子被伴侣的话噎住,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被欺负。转瞬间,他把林景梧下身脱光,泄愤似的在对方肩上咬了口,立刻啃出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盯着自己弄出来的杰作欣赏了会儿,莫名觉得有些成就感,心痒痒地想再多咬几下。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林景梧岿然不动,一如既往地纵容他的宝贝在身上作乱,还有时不时给他顺背。
“气消了吗?”
涂涂哼哼道:“才没气呢。”
林景梧顺着他的话揶揄:“对,我们涂涂最守信用、最宽宏大量了。”
涂涂的小脸鼓成河豚,娇气地控诉伴侣:“你嘲讽我!”
“没有,我在夸我的乖宝。”
林景梧用两只食指对戳小河豚的脸,鼓起来的气“噗呲”一声爆了,两人瞬间笑场。
“漏气啦。”
“要是漏水就更好了。”林景梧笑着勾住涂涂的内裤,明显意有所指。
涂涂也不闹了,软耷着双耳对林景梧笑,依赖又顺从地亲亲他下颌。
这是可以继续的意思。
林景梧把东西放进涂涂手中,得寸进尺地说:“宝贝自己戴好不好?”
那是一条黑熊犬尾,但本质却是个金属感应肛塞。整体外形被制作得十分逼真,使用者戴上去仿佛真的长了条柔亮顺滑的黑色犬尾,还能随心跳加速而左右摆动。
当初打算订购肛塞时,林景梧曾考虑过买兔尾,但出于某种奇怪的占有欲,以及不可名状的恶趣味作怪,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己的种族尾巴外观。
这条犬尾被放在家里很久了,林景梧也曾多次试过拿出来,一直想哄涂涂戴,但却始终遭到无情拒绝。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自然是要物尽其用。
和谐生活有时候也需要一些小道具,方能体会到不一样的夫夫情趣。
“哥哥总是欺负我……”涂涂捶了伴侣一下,终究没再拒绝。
敏感的后穴早就被抚摸得湿润,脱下来的内裤不可避免地洇湿一块,羞得涂涂赶紧把它扔到地上,眼不见为净。
林景梧被小兔子懊恼的表情取悦了,越看伴侣越觉得可爱,情不自禁地托着他的臀部给了个深吻。
金属肛塞一直被涂涂握在手心,此时已经染上微暖的温度,只是仍不如人体温热,抵上去时还是惊得小穴收缩了一下。
“慢慢来。”
林景梧说完便叼住涂涂胸前的葡萄粒,用力吸允里面充沛的奶水,快感骤然成倍增加。涂涂无法抑制地溢出一声甜腻吟哦,身体软得差点跪不稳,原本顶在穴口的肛塞也滑了出来。
“唔、哥哥……不要吸……呜……我、我没力气了……”
林景梧没有松口,只是空出一只手裹住涂涂的手背,一心二用地牵引着他把犬尾推进身体。早已习惯吞食巨物的甬道轻松纳入小巧的肛塞,软肉紧紧吸附着微凉的金属物体,松手后也依旧咬得稳固,逐渐用体温把它捂热。
乳尖被嘬食逗弄的感觉太过强烈,激得小兔子情难自禁地心跳加速,上翘的犬尾开始不断摇摆。他仰着脖子抓住伴侣的头发,像是被吓坏了:“啊!它、它动了……”
林景梧咽下嘴里的乳汁,抬头含着涂涂的唇瓣舔舐安抚,不经意间渡过一丝香甜奶味,模糊了小伴侣无措的意识。
他越过涂涂的肩膀,看着摇动的尾巴呢喃:“很漂亮。”
涂涂在情事中意识模糊时特别不经夸,一句带挑逗意味的赞美都能让他加倍兴奋,身体的反应更是诚实得不得了。林景梧伸手摸向渗出丝丝滑液的洞穴,略微粗糙的指腹沿着边缘缓缓打圈,引得涂涂瘙痒难耐地颤栗不已,黑犬尾摇得越发欢快了。
根部的尾巴毛紧贴着臀肉,摇动时总会扫过涂涂敏感的身体,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食髓知味。这种轻抚可以令人身心愉悦,却又远远不能充分满足欲望。
“呜……痒……”
“哪里痒?”
涂涂艰难地用支零破碎的语言表达难受:“后面……呜不、别动……啊……不够……哥哥……呜……”
林景梧双手覆在挺翘的浑圆上,他勉强压下强烈的欲望,耐心揉捏挤压,“是尾巴扫得宝贝这儿不舒服吗?”
“嗯、是……”
在看不见的地方里,甬道为了汲取更多抚慰,层层软肉蠕动着模拟吞吐动作,一张一缩地享用着仅有的椭圆肛塞。
只是替代品而已,还远远不够。
涂涂扭着腰把自己往伴侣怀里送,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眼神迷离地磨蹭林景梧精神抖擞的胯部,企图得到熟悉的充实感。
想要哥哥。
“那乖宝要怎么办?”
涂涂的眼尾红得厉害,仰头凑上去亲林景梧嘴角,娇声娇气地索取爱怜:“要哥哥疼我……”
林景梧下身涨得越发难受,但还是坚持忍着不进去。也不知道他和涂涂相比,到底谁更受折磨。
“怎么疼?”
涂涂被情欲迷了心智,胆子比平常大好几倍。他半点犹豫也没有,直接伸手握住林景梧胯下那处灼热,努力把它向自己压近几分,不肯给两人之间留下任何空隙。
“这个,想要……”
林景梧被小伴侣的直白诱得眼睛都红了,但思维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又再次遭受巨大冲击。
涂涂等不到即时回应,心里骤然升起急切与不满,遂后退些许距离,俯身舔了舔渴望之物。粉嫩舌尖轻轻扫过肉刃表面,把那里来来回回浅尝一遍,又贪恋地在顶端小孔上嘬了口,仿佛嗦食着什么人间美味。林景梧条件反射性闷哼一声,捏在柔软浑圆处的手下意识收紧,生生勒出几道暧昧白痕。
“别!”
涂涂闻声抬头,委屈巴巴地苦着脸控诉:“不好吃……”
林景梧愣怔了一瞬,随后忍俊不禁:“那你还舔那么久?”
“这里,想要。”涂涂摸摸自己被塞满的后穴,“可是你都不肯动……”
小可怜涂涂得不到心心念念的奖赏,只好主动撩拨伴侣的欲望,企图勾起他死命压在皮囊下的兽性。
真是煞费苦心。
林景梧好笑地捏涂涂的脸蛋,轻易就把他拎起身,“乖宝怎么这么可爱?是上天派来要我命的吧。”
涂涂软绵绵地搂着伴侣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摇头,怎么也不肯认下这项“罪名”。
林景梧亲了亲他的眼皮,一边顶胯一边感慨:“要我命也认了,可不能委屈我的宝贝。”
“那、那哥哥把尾巴、拿走呀……呜……要热热的……”
林景梧被撩得整个人炸成一朵烟花,本能地连声答应。
他握紧涂涂的手探向后方,不慌不忙地寻到尾巴根部,伴着几声甜腻呻吟,缓缓抽出肛塞。早已浸湿的犬尾被胡乱丢弃在一旁,小穴空虚地不断张缩,满心期待着被巨物填满的欢愉来临。
“乖宝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涂涂被情潮烧得满脑子浆糊,也顾不上嗔责林景梧的恶趣味,火急火燎地扶着伴侣的肩膀往下坐,一口气便把肉刃吃进大半。
“啊啊啊!”
小垂耳兔娇喘吁吁地伏在伴侣身上,感觉既满足又有些胀痛,小脸因纠结而不自觉地皱在一起。
林景梧心疼地亲吻安抚:“慢点,不要急。”
涂涂摸了摸两人的结合处,懵懵懂懂地宣告主权:“我的。”
林景梧随声附和:“是你的。”
涂涂忽然绽开一抹璀璨笑容,勾得伴侣的心弦颤动不已。他毫无预兆地用力坐下,把剩余那部分也完全纳入甬道,隐隐带出一阵淫秽水声。
“全部都是我的啦!”
小兔子笑得开怀,像个成功偷吃糖果的崽崽,天真烂漫地向敌手炫耀战绩。
林景梧纵容地扶着小伴侣细软的腰肢,用低沉悦耳的声线肯定道:“一直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而你也由始至终掌握着我的所有权。我们之间的联系分不开,斩不断,连年华也没资格随意介入。
我们属于彼此,也仅仅只属于彼此。
涂涂重重地点头,弯着眼睛再次确认道:“我是哥哥的,哥哥也是我的!”
林景梧温柔地轻吻他的眉心,眼底的爱意顺着光路倾泻:“对,涂涂真聪明。”
长夜漫漫,主卧的灯光彻夜未熄。如果此时有人能靠近,就会听见里面隐约漏出的缱绻爱语。
番外完结啦!最后一次大福利,超级长的一辆车车~
真的要和告别啦,感谢大家这四个月以来的陪伴,希望咱们有缘新文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