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小兔子是被吻醒的。

  “早安。”

  涂涂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便是林景梧带笑的俊朗面容,视线再往下移一点,就可以看到他裸露的胸膛。

  猛然间,大脑涌入一段令人羞耻的记忆。

  他他他昨天竟然求着哥哥要了自己,还说了那么多不堪入耳的话。

  这已经不是勇敢可以形容了,简直就是色胆包天!

  理智回笼的小垂耳兔立刻捂脸,根本不敢和林景梧对视,恨不得就地打洞把自己藏起来,连耳朵也不想漏出半点。

  林景梧笑着拍了拍他肉乎乎的屁股,带出几声惹人遐思的清脆声响。

  “害羞了?”

  涂涂埋首林景梧胸前,闭着眼睛选择性失聪,惹得林景梧总忍不住想逗他。

  “我记得,昨晚有只小色兔说要给我生崽崽,涂涂认识他吗?”

  不认识不认识!

  涂涂疯狂摇头。

  哪来的色胚,竟敢败坏他们兔兔的种族形象?

  反正肯定不是他!

  林景梧忍笑故作惋惜:“不认识吗?好可惜,我还有话想和他说呢。”

  闻言,小兔子好奇心爆棚:“什、什么话?”

  “那个人又不是你,为什么要说给你听呢?”

  涂涂顿时瞪起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无声地控诉林景梧的狡诈。

  这一定不是他哥哥,哥哥才不会捉弄他。

  林景梧不禁失笑,凑近他耳边,坏心眼地说道:“那里还痛吗?”

  涂涂白皙的皮肤立刻染上丝丝红晕,整个人都变得粉粉嫩嫩。他忍不住握紧拳头,软软地捶了林景梧一下,惹得林景梧胸膛震颤得更厉害。

  “好了好了,宝贝不羞啊。”林景梧摩挲着小伴侣柔嫩的后背,收敛起玩笑之意,再次认真地问道:“身体有不舒服吗?”

  涂涂涨红脸,长耳朵越发软趴,几次张嘴都没能发出声音。

  这要他怎么说呀?

  羞死兔子了。

  林景梧也不急,耐心地给他顺背。要是小兔子实在说不出口,大不了他亲自检查。

  “腰有点酸……”涂涂飞快地抬头瞅了他一眼,“那、那里也有点涩麻……”

  昨夜林景梧要得有些狠,小兔子初次承受,身体一时难以调节,事后肯定会有不适。

  “等下给你抹点药,很快就没事了。”林景梧心疼地亲了亲涂涂鼻尖。

  “抹那里吗?”

  “对,然后再给你揉揉腰。”

  涂涂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画面,脸上立刻红得能滴出血。

  这样上药,怎么总感觉不太正经呀。

  “早餐想吃什么?”

  小垂耳兔蹭了蹭林景梧颈窝,黏糊糊地撒娇:“蘑菇煎蛋,还有甜豆浆。”

  “好,哥哥给你做。”

  林景梧光着身子下床,涂涂不经意地又见到他腿间的蓬勃,吓得赶紧用被子捂住自己眼睛。

  耍流氓呀!

  哥哥那里怎么又站起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后,林景梧拉了一下被子,柔声哄道:“乖宝,别闷在里面。”

  “哥哥穿好衣服了吗?”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被窝传出来。

  林景梧了然,语气里不由带上一丝笑意:“穿好了。”

  涂涂这才怯生生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小口小口地呼气,湿漉漉的双眸特别招人疼。

  “对了。”林景梧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宝贝昨晚的香薰灯里加了什么?”

  闻言,涂涂顿时满脑子只剩下四个字——

  秋后算账。

  “催情精油……”涂涂在林景梧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下,又默默加了句:“瓶子藏在我的书桌里。”

  “乖。”林景梧摸摸他的耳朵,“以后不许再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涂涂乖乖巧巧地点头,在伴侣强烈要求下,诚诚恳恳一字一句做保证,态度端正得堪比国旗下讲话。

  林景梧很满意,旋即把那瓶精油找出来扔掉。

  这种邪恶的东西,可不能再出现在他们家了,不然分分钟要出大事。

  每次开完小破车,仿佛身体被掏空,总要断个两三天,简直就是咸鱼本鱼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