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顾着逞嘴上一时之快,林竞晖没料到姜束会问出这种问题。
他还是高估了姜束的理解能力。也是,他的人际交往根本处在盲区,会这样想也无可厚非。听不到姜束的真实想法不说,还阴差阳错让他误会,岂不得不偿失?
另一边,姜束看到林竞晖的神色有变,摸不清对方的情绪,先松开手。
林竞晖连忙抓住他,“谁说的?我没觉得无聊。”
可这样的回答实在太没说服力,看姜束的表情就知道他并不相信。
林竞晖捞过姜束的手背点了点,“不是,就一个手柄,只能你玩我看着啊。乔炎他们来我家也是这样。”
“我不是说,这个,你不是…要去看电影吗。你说,反正下午也没有事。”
姜束直视他,似乎只是帮林竞晖还原着事情的原貌。他的声音微顿,“和我没什么事可做。”
姜束的五指在林竞晖手中瑟缩了一下。林竞晖的眉头已经一点点蹙了起来,他早料到姜束这么难打发,就不会得寸进尺地乱说了。
当然有事可做。
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想做了,而且只想做那一件事。扒光姜束的衣服,把他白白净净的身体摸得又湿又红,在他泪流满面时进入他。
意味着林竞晖承认自己是个趁人之危,色欲熏心,且自私自利的无耻之徒。
不仅如此,他还想引导姜束表达对自己的占有欲,哪怕分毫。
而究其原因,是因为潜移默化间,他对姜束的占有欲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虽然你说,有别的事也可以来找你。但,你更喜欢…跟我做…是吗?”
姜束重新鼓起勇气握住林竞晖的手。
“我、我愿意的,因为我也喜欢——”
姜束的话还没说话,林竞晖就将他按向沙发,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束有一瞬间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定,又很快被来势汹汹的侵略性取代。
“姜束,你现在是想靠你的身体留下我吗?”
危险的气息撩过脸颊,林竞晖吐息念他的名字,姜束彻底僵住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怔愣望着林竞晖短暂失神。
因为瑟缩着肩膀,余光里,过大的领口也同主人受惊般向下滑了几分。
林竞晖低头凑近姜束唇边,看见对方颤抖着睫毛闭上眼睛。
他没有亲上去,而是伸手抚摸那片柔软的,完全准备好被自己吮吻的嘴唇。唇珠,下唇,然后撬开唇缝。感知到林竞晖的动作,姜束自然而然地张开嘴,任凭对方拨动他的舌尖。粗粝的指腹不断下压,姜束的呼吸加重,却没敢睁开眼睛。
“含住,这么矜持?”
林竞晖又加入一根指头,将姜束的整个口腔撑开。对方不敢怠慢,立刻含住嘴里不断深入的东西,不适也只是发出极弱的哼声。
林竞晖夹住那片软肉来回搅动,从挑拨到粗鲁地进出,姜束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他讨好地舔舐林竞晖的指节,嫩红的舌尖在指缝来回,感觉到指头抽离才懵懂地睁开眼睛。
姜束偏过下巴,追上停在嘴边还未离开的指尖,探着软舌舔了又舔,拉出一条极细的银丝。
“乖。”
林竞晖颇为满意地勾起嘴角,声音放低,“不过还不够。我想看你自己插自己,你会吧?当时在厕所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给我看。”
他的眼神除了玩味外,还有更多不容置喙的压迫。而这份压迫感,似乎与平时不同。姜束不禁恍惚,林竞晖…生气了吗?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姜束停止思考,着急地去拽腰间松垮的裤子。林竞晖坐在他对面,胳膊搭在一旁不温不火地补充,“面对着我。”
姜束屈起一条腿,身体身体就自然而然向林竞晖敞开。窗帘被风吹起一丝缝隙,凉意也落在他身上。即便动作未曾迟疑,姜束听话完成着林竞晖的所有指令,脸上的绯红已经出卖了他。
听话不代表姜束不会感到不安与羞耻。
一开始在器材室更像背过身接受检查,现在却被面对面盯得彻底。林竞晖的视线分明很轻,甚至没在他下身停留,落在他皮肤上却烫得发痛。
手指刚探过去,林竞晖就冷不丁提醒他。
“把你流出来的东西抹开,再放进去。”
直到指腹被润湿,姜束才呼出一口气,探向已经一张一缩的穴口。插进指尖并不费劲,所以他有些心急,没料到接下来的深入会带来骤然的疼痛,闷闷哼了一声。
他听到穴肉被迫撑开发出噗的声响,咬紧下唇才稳住呼吸。一抬头,林竞晖正欺身上前,扶住他那条不自觉合拢的腿。
“不要并腿,要让我看见,继续。”
姜束根本不知道该看哪里,脸上的赤色更浓,不自觉地埋下头。裸露的肌肤占了大半,林竞晖的视线被牛奶般柔顺的白色填满。那根纤细的指头继续插进去,在姜束渐快的呼吸中又拔出来,带出一丝嫩红的穴肉。如此重复,不过几次就逼出水来。那枚指尖像是被吸得紧了,也委屈得透着红。
姜束一颤一颤地低吟,一旁的脚绷紧,不安分地蹭动。原本只是被视线盯着又热又痛,现在又多了痒。他每抽插一次解痒,反而换来更强烈的不满足。
“再放进去一根。”林竞晖打开他的膝盖,循循善诱,“我是怎么摸你的,不记得吗?”
几乎没有犹豫,第二根指头就顺从地并了进去,一瞬间将狭窄的阴道撑满。呻吟过后,姜束忍不住抬眼,含着泪光的双目终于透出抗拒。
他摇着头,林竞晖却仍不肯放过他,“动快一点,要能听到里面搅动的声音。这种程度,怎么勾引人?”
“你来插,好不好?”
姜束终于忍不住,声音都在发抖,他用另一只攥了满掌心汗的手去拉林竞晖。
“我做不好…”
他战战兢兢的舌尖被林竞晖含住,才发出如释重负的呜咽。贴着他的手,林竞晖更粗粝的食指随着舌尖一起狠狠顶了进来。姜束被压进沙发里,密集的抽插立刻袭来。
他的呻吟都不连贯,耻骨被林竞晖的掌心抵着,连带着阴蒂一并揉进手心。他以为自己时刻都能做好准备,真正得偿所愿时,还是乱了阵脚。林竞晖的气息既让他兴奋又让他打心底里忌惮,迅速卷走他贫瘠的呼吸。
林竞晖的吻更像是掠夺,牙尖蓄着力,咬得不痛却让他心惊。口腔被搅合得翻天覆地,意识仿佛也随着氧气抽离身体。林竞晖的身体重重压着姜束,似乎打定了注意一定要让他立刻高潮,拉开姜束早就停止动作的手,直顶他反应最强烈的地方。林竞晖已经摸清了他的身体,不只给他恰到好处的疼痛,而是将他抛到崩溃与求饶的边缘狠狠施虐,等他心甘情愿交出全部。
布料摩挲的声音渐渐被噗嗤噗嗤的水声彻底掩盖。林竞晖好像有意想让姜束听清,推高他的腿根,方便更深入彻底的抠弄。穴肉被他肆意玩得变形,阴蒂也磨得肿胀,阴道的温度愈发烫人。姜束的呻吟开始急促,带着哭腔不断拔高,眼泪接二连三地滚落。
淫水顺着林竞晖的指缝喷出,瞬间打湿他的手心。姜束哭叫着,身体还在无法自控地痉挛,弹起的小腹几次顶撞在林竞晖身上。
片刻,体内手指退出的同时,身上的重量也随之减轻,姜束立刻泪眼朦胧地回神,“别走。”
林竞晖只是想把人抱去床上。沙发上的布料难清洗,姜束又像只娇滴滴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会到处流水。
而今天的姜束似乎格外粘人,甚至到了患得患失的地步。他不禁眯起眼睛,把还湿着的指头抬到唇边尝了一口,没什么味道,而空气里很淡的腥甜气味,需要仔细闻才能闻到。
“你是真的要避雨才跑来我家的,还是为了不让我出去?”
----
终于又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