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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束从小就是有野心又要强的孩子,这一点遗传了妈妈。
幼儿园时,老师表扬同桌主动帮助其他小朋友,在他作业本上贴了小红花。即便姜束从小性子就静,也主动堆起笑容,问午休尿床的小男生要不要跟他睡一张床,然后安安静静等待小红花出现在自己的作业本上。
升上小学,初中,更不例外,姜束的目标清晰,认定的事一定会想办法做到,且做到最好。
认真学习刚好也是他最擅长的事。
但是喜欢一个人,和他所有能精准预习、把握的知识不一样,不是他单方面准备充分就能顺利上交答卷取得成绩的事。
姜束又试着猛地发力,门板根本纹丝不动。
“开门,我只是在上厕所。”
他只好握拳锤在门上,试着跟林竞晖交涉。
“我没工夫跟你耗,那我就先走了。”
听到林竞晖的声音真的越来越远,姜束知道自己没法轻易蒙混过关了,只能先想办法留住他,“等等!”
“先开门,好吗?反正有你拦着,我本来就哪也去不了。”
门外没有回应,姜束知道事情可能有转机,继续说,“你问我什么我都会说的,只要你先开——”
眼前的门被突然打开,惊得姜束后退一步。林竞晖摔上身后的门,嘴角挂着散漫的笑,“可以啊,够聪明。想跟我周旋,那来吧?现在可以说了吧。”
姜束看上去神色如常,吃惊的眼神很快转为戒备,哪怕狭小的空间里,现在和他剩下不到一人的距离,似乎仍能保持冷静。
但是这次不同,林竞晖注意到姜束右手死死捏着一包卫生纸,纤细的指节凸出发抖。他倒要看看姜束怎么保持冷静。
“你在外面多久了?”
“也不久,刚准备进来上厕所。”
“你觉得我在干什么?”
“到底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啊。”林竞晖一米八五的大高个,不客气将门挡得严实,戏谑地弯腰靠近姜束。不知道是不是地方有限,他倒罕见地没有后退。
“我们学习委员,不会是一大早在厕所自慰吧?我听你叫得挺爽。”
“...”
姜束闭了闭眼睛,下意识将那包卫生纸捏紧背在身后。
“你承认吗?”
林竞晖拽过姜束的衣领拉向自己,挑眉冷下声音,“我他妈问你话呢。”
姜束的喉结滚动,“我承认。”
林竞晖就近在咫尺,连身上隐隐散发的热意都一清二楚。姜束又开始眩晕了。
“说清楚。”
“我承认...”姜束微微抬头,眼镜已经滑下鼻梁,只能透过镜框上方仰视对方,“我是在自慰。”
林竞晖感觉自己的心跳没来由地一重。
难道有了心理准备,听到对方亲口承认,还是会觉得恶心?他烫手般松手推开姜束,厌恶的神情溢于言表。压下难以忽视的心悸,林竞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录音中的页面展示给对方。
“怕你不承认,我都录下来了。怎么样,在学校做这种事刺激吗?还真变态啊。解决了吗?”
他如愿见到姜束变了脸色。但是和想象中的对峙不一样,姜束竟然没有任何愤怒羞恼的表情,只是怔怔凝视着继续跳动的数字,然后垂下眼角低头。
“别告诉老师…好不好。”
被拽过又松开的校服衣领皱巴巴敞开,露出小片裸露的皮肤。比女的都白。林竞晖腹诽着,眼神好像很难从那里移开。
他勾住衣领的那片布料,又将姜束拉近身边。
“也不是不行。怎么,学习压力太大?一大早就需要发泄?”
“是…学不进去。但是也发泄不了。”
“不是优等生吗,撸管倒不会了?”林竞晖盯着对方开合的唇瓣,有些心猿意马,随着他说话的节奏放低声音,唇边勾起觊觎的笑。
“如果你能帮帮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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