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陨被赤华的话语刺激得十分愤怒,但因他武力值远远超越了自己,故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强忍着怒火,洋装凶巴巴地道:“赤华,你这个贼鸟,我看你就是潜进来的,想偷窃万妖王的宝物吧?!”
奈何他眼神闪烁,脸颊和脖子都是红晕,说话语气都粘着醉人的酒色,软软的毫无威慑性。
“贼鸟?”
像是看出他在虚张声势,赤华嗤笑一声,眼中的红光更加明显,不怀好意道:“小王子殿下,本座的确是只贼鸟,不过本座对万妖王不感兴趣,只想用本王坚不可摧的大鸟嘴,好好啄一啄你……”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在江玉陨身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瞟!
而后,邪魅勾唇,补充道:“上下两张诱人的小嘴。毕竟你这么骚,肯定很想被好好疏通一下吧?!”
听到这种狼虎之词,江玉陨气得七窍生烟,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拳头捏的死死,一连串连珠带炮的骂道:“你这个败类,人渣中的战斗机,只会用前列腺思考的怪物!你不是白痴,你只不过是一个发育程受到抑制的病例!你从不会改变肮脏的言语,就是你头脑不发达最好的证据!”
“嘿你……”
赤华被骂得无言反驳,面色阴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继而又恢复了戏谑:“小王子殿下,你的话太过分了,本座可是万妖王的贵客,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本座呢?”
江玉陨仍然嘲讽道:“贵客?我看你不过是条走狗而已!”
赤华终于忍无可忍,至黑暗中显露身形,一步步朝他逼近,眼底诡异的光芒一闪而逝:“小王子殿下,你的嘴巴太厉害了,看来,本座必须得好好领教一番了!”
看着他逼近,江玉陨一下子就怂了!
他虽然醉酒,但思绪还算清醒。
这赤华身怀自愈之术,自己这点微不足道的道行,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若真的想做什么,自己还不是案板上的羔羊,任他宰割?
思绪飞转间,后背一阵冷汗使得他一个激灵,仿佛天灵盖被人揭开了,脑中灵光乍现。
眼看赤华离他还有几步之遥,醉醺醺的美少年突然扯开嗓子大喊:“来人,有刺客……”
可“客”字还没出口,赤华就像一道鬼魅,直接闪现了过来,一手掐住他细嫩脆弱的脖颈,一手捂住了他软湿红润的嘴!
江玉陨顿时花容失色,一张脸因为醉酒和无法呼吸,憋得通红,比染过的胭脂还要秾艳,红得美丽而妖冶。
感受到他湿热的唇在自己掌心努力挣扎,赤华淫邪一笑,“小美人儿,别急着叫,咱们换个地方,让你叫个够!”
他眼底的狠戾和炙热,让江玉陨知晓了他的意图。
心中惧意加深,浅黛色的修眉拧成了一团,皎皎眉目全是震惊和害怕。
奈何口不能语,身不能动,只露出一双秋波剪水的美眸剧烈地震!
“该死,只知道勾引男人的标志,今晚本座就要你好看!”
赤华再也忍受不了,低低咒骂一声,一把拉掉后背的斗篷,捂住江玉陨,挟住人飞身跃出长廊,在瓢泼的大雨里,几个起落,翻过高墙,来到了另一处院落!
这处院落种满金灿灿的黄花,层层叠叠,盛开在挺拔的劲松周围,香气四溢。
赤华直接跃过那些黄花,来到一所厢房前。
门口立着两名护卫,正是上次想对江玉陨图谋不轨的老三,以及他的那名同伴!
“小王子殿下大驾寒舍,去给本少好好准备准备!”
赤华边挟着江玉陨进入厢房,边吩咐两名护卫。
“是,少主!”
老三迅速将窗户都关上,另一名男人则是在精巧的香炉里换了一种香料,将香炉盖好放在桌子上!
赤华掀了珠帘进了内室,粗暴地将江玉陨扔在软榻上,就迫不及待的扯掉湿透了夜行衣的上衫,露出半身结实隆鼓的肌肉,“你们先出去,好好守在门口,不要任何人来打扰!本座要与万妖王的小王子殿下,好好深度交流……”
“是!”
随着二人的退出,房门瞬间被关得严实!
香炉烟雾缭绕,一股极其浅淡的香气缓缓散开。香味甜腻缠绵,入鼻却像是醉人的酒,熏得人大脑发晕!
江玉陨从未闻过,下意识地捂住口鼻,美眸怒瞪着赤华:“你点的什么香?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
赤华邪笑着一扬眉,一本正经作答:“自然是能让小美人欲死欲仙的好香!”
说着,他便如同一头捕食猎物的饿狼,扑了上来!
江玉陨一个侧身躲过,就要逃。
可没出去几步,脚下却一软,单手撑住桌子,才勉强让自己没有摔倒下去。
赤华再次扑上来,他又躲!
赤华继续扑,他继续躲。
“刺啦~”
水红色绣云纹锦袍被扯烂一块!
因为方才赤华用斗篷将他捂的结实,他身上并未淋到半点雨水,扯烂的衣袍飘逸如蝶,三千青丝洋洋洒洒,腰间挂上了江亦寒送的玉佩,与佩环红色锦穗相撞,轻摇出清脆的响声,跑动间叮咚作响,宛如随风起舞。
赤华被勾得心血澎湃,奈何又迟迟抓不到人,只扯了一块丝滑的衣料,索性靠在桌子边缘,把玩着手中布条,不怀好意的问:“小王子殿下,你现在,可有觉着头晕目眩?要不要坐下来喝口茶?歇息歇息,咱们再继续?”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燥烈的酒,灌入耳朵,让江玉陨原本软绵无力的身子,更加无力,竟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像一只没有脊背水红色的水母,往地下瘫滑而去!
赤华趁机扑过去,拦腰将他接住!
“放开我……”
软绵绵的挣扎,皆是徒劳。
赤华垂眼,看着如同沁了胭脂绯红的双颊,哈哈大笑:“小美人儿,你也太会调情了吧,跑得浑身是汗,都湿了哈哈哈!”
“该死!放开我!我有夫君!你这个禽兽!”
尽管没有任何效果,江玉陨仍是用软绵绵的力气挣扎着,他深知,那种燃香,肯定是有问题的。
他此刻浑身不仅发软,还发热!
脊背冒出的冷汗沁透了里衣,感觉湿漉漉的,但却并不能缓解一种奇怪的燥热,伴随瘙/痒感从尾椎骨游走而上,宛如蚂蚁群爬遍浑身!
加上赤华露骨的话语,刺激着神经,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失去理智!
偏偏赤华的唇,几乎要贴在他唇上,轻轻掠过,故意喷洒出炙热的吐息,夸张地道:“夫君?怎么,你想本座做你的夫君?”
江玉陨气急败坏,恨不得将这个禽兽捏死!
可此刻,除了逞口舌之能,他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只能道:“你太抬举自己了,就算全天下的男人死绝,也轮不到你来作我夫君!”
“夫君有什么好的,那只是摆设!难道小美人没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
说着,赤华低低笑起,一脸不怀好意:“现在我们就是在偷—情!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来小美人儿,啵一个~”
他说罢,一双手捧住了江玉陨的脑袋,撅起嘴巴就要吻上来!
可赤华还没碰到他的唇,腰腹突然一阵剧疼,动作一顿之时,江玉陨瞬间挣脱了他。
视线恍惚间,只见离洛云舒持剑飞身而来,对赤华怒喝道:“大胆妖孽!胆敢对万妖王之子图谋不轨!”
赤华腰腹被一道剑气所伤,撕裂般的痛。
顾不上伤痛,他偏过头,瞬间对上离洛云舒那双冰蓝幽邃的眼眸,微微一怔,深知此人便是传说中离洛家的少家主,人魔妖三界见了都要避让几分。
但他年轻气盛,不肯示弱,同样怒道:“你敢伤本座?你知道本座是谁吗?!”
“本少管你是谁!”
离洛云舒冷冷地看着他,冰眸中溢出一股无法掩色的杀意:“我离洛云舒,从不轻易拔剑,但是你的行为,已经到了,让本少无法容忍的地步了!”
“呵呵呵,我好怕呀!”
赤华摸着手腕,他的腕上圈着个红玉镶金手镯,是三块红玉圆弧用金衔接起来,纹路精美,镶金处镂空空,里面藏有细小的针,是他被帝赢暴打后,寻了高人打造防身用的暗器!
若是离洛云舒敢动手,他便会启动其中的细针!
心底想着以什么角度发射暗器,才能给对方造成致命一击!
嘴上却不屑着:“别忘了,这是万妖王的地盘,你敢伤本座,万妖王绝不会饶你!”
“万妖王?”
离洛云舒冷笑一声:“你以为本少会怕他吗?再而言之,你如此欺辱他刚回宗的孩子,你觉得,他是不会饶了你,还是本少?”
说完,他一剑刺向赤华!
赤华瞳仁突然一收,反手一把按住红玉镶金手镯,三颗细小的毒针悄然飞去!
“小心!”
他俩说话时,江玉陨就看出了赤华的小动作,此刻看到毒针飞出,顺势将离洛云舒向旁边一推!
在他的惊呼声中,三颗毒针擦着离洛云舒的鼻梁、眉心、额头险险而过!
“想不到,你竟如此卑鄙!”
离洛云舒瞬间暴起,怒火烧眉,雪亮刀尖直袭赤华胸口!
尽管赤华躲得及时,刀锋依然割裂了他脱掉上衣后,裸露的臂膀!
可见离洛云舒出手之快,力道之猛,刀刃之利。
赤华很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一击错手,心知再无机会,虽奋力反抗,却被离洛云舒逼得节节败退!
几个回合之后,他已再无反应和闪避的时间,寒刃快速没入了他的腹中,抽出时画出一道弧形,血光四溅!
“该死的鲛人!”
他气得大骂一声,一掀桌上的布角,东西朝着离洛云舒飞去,等到离洛云舒将这些东西劈开,桌布也劈成了两瓣,可桌布后面,哪里还有赤华的人?
“无耻,简直无耻至极!”
离洛云舒看到掀开的花窗,气得大骂,正想提剑去追,却被江玉陨抓住了手腕!
那杏面桃愿的俊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似乎醉得站不稳了,仓促中一握他的手,才勉强撑住身子!
两道视线迎面相撞,离洛云舒措手不及看到了少年的窘态!
只见他一头青丝已然披散,流光婉转,映着雪肤,宛如雪中月照,纤长的眼睫低垂着颤抖,樱唇微张,舌尖如钩。
他身上水红色的衣服已被扯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衣襟大敞,显得他外露的颈子锁骨越发晶莹如霜雪,又布满了霏靡的红痕,像是处在半窒息中,不时吐出淡红的舌尖,努力呼吸着。
空气中像是弥漫起了一层桃红色的瘴气,柔若薄纱,如有实质,笼罩着衣衫不整的少年,离洛云舒立时双目发红,性情大发!
但他强压着身子的冲动,一只手扶住江玉陨,声音微哑:“王夫人,你怎么了?”
“我…我中了药……拜托少家主,带我去找帝赢,拜托了……”江玉陨吐词不清楚,舌尖都打着结,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个行走中的打桩机,让他无法呼吸!
“帝,帝赢……”
离洛云舒微微一怔,继而明白过来,帝赢可能才是那位王公子的真实身份,而王白玉,不过是他用的假名。
香炉里的香气已经十分浓郁,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但每吸一口,就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像是要将人溺进万恶的深渊!
“嗯…帝赢,就是我夫君…快,快离开这里,这个屋子里的香……有问题……”
江玉陨眉头微蹙,时而重重地吐纳,药效的折磨使他燥热难耐,全身无力,脚软绵绵的,手握紧离洛云舒的腕都没劲。
眼看他要滑下去,离洛云舒忙捞住了他的腰!
男人有力的臂膀隔着薄薄衣料传来,贴着他炙热的肌肤,身体那股燥意越发浓烈!
细细汗珠至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圆润的臀线微微上翘,不安地扭动。红粉剔透的腮帮嘟起,眉眼间像是蘸了朱砂,嫣红冲破凝白的肌肤,表面那层皮几乎变得透明,似要滴出汁液来!
“少……少家主……”
一双缱绻狐狸眼里,惊惧与煎熬相交相织,含着朦胧的泪光,纤密的睫毛颤抖着,贝齿一咬,嫣红得唇瓣陷下去一片血色,随着贝齿的离开,又迅速充/血,比起先前更加红艳动人!
像是吸饱了鲜血的妖孽一样。
“劳烦你……帮帮我……”
偏偏那被酒意和药效双重侵染的音色又酥又哑,蜜汁般灌进耳朵,离洛云舒魂都要被勾走了!
“怎…怎么帮你?”离洛云舒脸红心跳得厉害,呼吸都开始加重了。
江玉陨眉梢眼角都被微醺,目光涣散,意识模糊,颤抖的指尖朝离洛云舒胸膛探去,“我…我……难受……你…能不能…亲…亲我一下……”
“啊!?”
离洛云舒惊得不轻,直接傻愣在了当场!
周围的空气,随之安静。
但温度仿佛在无形升温!
摇曳的烛火在他们周身投下了暖橘色的光,地面上是他们一高一矮几乎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软趴趴的少年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上来,水润润的狐狸眼泪光闪烁,像是住满了星星。挺俏的鼻梁下,是两瓣微张的朱唇,绯红得像是玫瑰花瓣一般诱人!
此刻,他正抬眸看向他,似乎在期待着他的亲吻,却像是又害怕男人会拒绝,小心翼翼又战战兢兢的!
透过那双清澈剔透的琉璃瞳,离洛云舒仿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渴望、紧张和不安,担心和隐忍……
一时间五味杂陈,不自觉地握紧拳头,骨节微微泛白!
虽然明知道,他不过是因为药物的影响,冲昏了头脑,才会恳求自己亲他。
可他的心,还是该死地动了一下!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这样的诱惑?
直到江玉陨的手,开始胡乱拉扯他的腰带!
离洛云舒才从刚才的震惊当中回过神,瞳孔一缩,薄唇紧抿,喉结微微滚动着,凝视着胡作非为少年的目光,一点、一点变得深沉。
与此同时,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起来,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
“你,你怎么不说话?我……我想…想要,能不能快一点……”江玉陨迟迟扯不开他的腰带,有些赌气,晃晃悠悠的骂出一句:“帝赢,你,你这个混蛋…平时都是你爽,你,现在,看着我受罪…就……就不能帮帮我吗……”
这一声“帝赢”出口,离洛云舒脸上的表情,倏地阴沉起来!
他彻底清醒过来,此时的江玉陨已经情迷意乱,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他的夫君!
不得不承认,从初见那一眼开始,离洛云舒就被江玉陨的美貌深深吸引。
他甚至在隔壁,听到他哭泣求饶的声音,喘息连连的声音,都会忍不住冲动!
眼前这样的机会,这样的诱惑,无疑是绝佳的!
他完全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渴望,对江玉陨为所欲为!
将他压在身下,看着他一件一件的褪去衣物,欣赏他玉腿大张,脸红心跳的样子……
不能想,越想,悲伤的眼泪就要从嘴角溢出来了!
更何况,我还有阿远!
离洛云舒努力让自己想着方逐远的样子,去想那株纯白晚香玉树下,方逐远红了一双美眸,流着眼泪朝他控诉,因为吃醋发怒的样子!
如果阿远知道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知道有多么伤心啊!
可是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红着脸要他亲他,要他快一点……
这样的机会,这样的诱惑,这辈子,恐怕都没有了吧?
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在名为理智那根弦,彻底崩断的瞬间!
离洛云舒一把握住江玉陨胡作非为的手,粗暴拖着人,往前走!
声音沉到了谷底:“走,我带你,去寻你夫君!”
……
当然,离洛云舒没有傻到,直接把人带回宴会。
而是将江玉陨带进了自己来时的马车。
又扯了用来拴马的缰绳,将人五花大绑,绑成了大螃蟹,扔进马车里,想亲自去叫帝赢,又担心赤华还潜伏在暗中,不放心。
只能叮嘱守在马车边上的随从,又扯了江玉陨腰间,那枚江亦寒送给他的的玉佩,扔给随从:“速去请王公子过来,就说他夫人晕死了过去,此刻被本少带回马车上了!”
“是!”
随从正准备去叫帝赢,却听离洛云舒又吩咐道:“将方掌事也给本少带回来!”
“是!”
随处正准备离开,却又听到离洛云舒说道:“算了,你还是先去叫王公子吧!方掌事本少待会去接他!”
“是!”
随从接了命令,拔腿想走时,又朝离洛云舒拱了拱手。
离洛云舒有些迷惑:“你干嘛还不去?”
随从一脸无辜:“属下是怕少家主还有其他吩咐。”
“没有了,快点去吧。”离洛云舒不耐烦的催促道。
“是!”
一连说了几个是的随从,转身都不敢走的太快,还竖起了耳朵,生怕离洛云舒又冒出来个什么吩咐。
可直到走出离洛云舒的视线范围以外,也没有听到任何吩咐,才敢慌慌张张的跑进大殿。
身为离洛云舒随从,他自然没资格进去,在门口就被两名妖兵拦了下来。
好在,离洛云舒像是料定会如此,刻意给了他江玉陨的玉佩。
两名妖兵一看,这玉佩不是宴会开始时,万妖王赐给他失散多年儿子的见面礼吗?
忙收起红绫枪,放随从进去了。
宴会已进行到达高/潮部分,钟鼓乐器齐鸣,在酒精的熏染下,形形色色的妖魔鬼怪,跳起了舞。
随从在一堆玩疯了的牛鬼蛇神中,拉扯出帝赢,贴着他的耳根,悄声道:“启禀王公子,你夫人不知为何,突然晕死了过去,被我家少主送到了马车上了,请你速速随我去。”
帝赢闻言,心中一惊,以为是江亦寒暗中陷害了江玉陨,不敢大意,推开几个围上来的老妖,神色匆匆的跟随随从而去!
一路几乎是小跑,来到马车前,帝赢远远看到来回踱步、神情焦急的离洛云舒,张口就问:“少家主,我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