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人一个多月都没有开过荤了,怎能受得了小皇帝如此撩拨,尤其……
只要能在小皇帝身旁,被用来打炮,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思及于此,薛止烨顺势压在了乔伊的身体上。
唇瓣落在乔伊干裂的唇瓣上。
心疼的去摩擦,湿润着那干裂的唇瓣。
一番深情的亲吻过后,薛止烨褪去乔伊的里衣,轻轻分开他的双腿。
高热让乔伊哪里看着都粉粉嫩嫩的,尤其一朵从未被采摘过的花骨朵。
薛止烨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浑身炙热的好似要燃烧起来。
随即迫不及待的埋下头去……
小皇帝身体跟着颤了下,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蓝音望着闻人厉将慕临为他开的汤药都喝了下去。
闻人厉虽然患了失心疯,但一直都很听蓝音的话,蓝音让他喝药,他就一滴不剩的都喝了下去。
此刻蓝音望着被闻人厉喝空的药碗,轻轻呢喃道:“都一个多月了,却不见一点起色,莫非他的失心疯治不好了?”
说完,蓝音轻轻叹息一声,转身欲走,却听身后的闻人厉道:“想抱叮当。”
蓝音止住步伐,回身看向闻人厉。
闻人厉的失心疯不似其他人的失心疯有攻击性,会伤害人,在他身边的一个多月,都是非常的老实听话,并且很是喜爱叮当。
许是父子联心吧!
蓝音静静的望了闻人厉几息后,道:“好,你随我去吧。”
闻人厉跟着蓝音去了他的卧室。
卧室中奶娘正在照看着叮当。
叮当刚吃完乳汁,还未睡下,在玩耍。
正在吃白嫩嫩的小手,好似吃到了糖一般,一副津津有味的小模样。
蓝音望着小家伙露出宠溺的微笑,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对闻人厉说:“慕院判说了叮当现下的身体调养的很好,没有从前那般危险了。”
他说着,将叮当从婴儿床中抱了出来,在叮当的小额头上亲昵的落了个吻,随后抱给了闻人厉。
闻人厉小心翼翼的接过叮当,垂眸望着怀中的小家伙.
孩子眉眼之间生的像蓝音,文静肃雅,希望秉性也要像蓝音,不要像他半分,闻人厉视线从叮当身上离开,不着痕迹的看去了蓝音。
这是我最后一次欺骗你,我只是想留在你与叮当身边。
乔伊两只腿搭在薛止烨健硕有力的臂膀上,白皙秀欣的脖颈微微仰起,眼神迷离,牙齿轻轻咬着嘴角,享受着男人给他带来的快乐。
薛止烨大舌灵巧的转动,将乔伊送上了巫山。
他抬起头来,拿出帕子想擦去乔伊自己淋了自己一身的**。
但却顿住,然后低下头,贴上乔伊散发着浓郁欲望气息的皮肤上,一一舔舐干净。
他起身,边解着自己的腰带扣,边说道:“皇上享受完了,该轮到臣的了。”
薛止烨握着……
因为身上有伤,薛止烨一次后,就体力不支,躺在乔伊的身侧,沉沉睡了过去。
自从乔伊生病后,就由内阁大臣们处理朝中政务,所以乔伊不用去上早朝。
不过今天人还是醒的很早,前些时日,他都是因为身体太难受而醒来的,今天却是因为身体一下变得舒坦而有精神起的早了。
乔伊抬手摸了摸额头:“退烧了!”
说着,乔伊扬了扬眼梢:“怪不得一醒来朕就感觉神清气爽的呢。”
乔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却碰到了什么,转头看了过去,登时愣了下,马上碎碎念道:“妈呀,我这是梦中的梦中梦。”
乔伊闭上了眼睛,几息后,又睁开了一双晶亮的桃花眼,仔仔细细端详着男人的睡颜。
男人睡的很沉,呼吸均匀,带着几分恬适。
乔伊抬起手,去摸薛止烨的脸颊:“朕一直觉得你的命应该很硬的,在胎盘里就中了毒,都没有死了,愣是将《一统天下》炮灰的角色干成了主角,那主角光环应该嘎嘎亮,怎么就会被东藩王拽下了万丈深渊,被融化了……”
“皇上说的对,臣不能轻易就那么死了。”薛止烨握上乔伊摸在他脸颊上的手,睁开凤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乔伊:“臣舍不得皇上和孩子们,臣还要向皇上赎一辈子的罪呐。”
说着,薛止烨忍不住在乔伊额头落下一吻。
乔伊一副嫌弃的使劲蹭着被薛止烨亲过的额头,没好气的问道:“你不是被东藩王拽下悬崖了,尸骨无存了吗?”
薛止烨回答:“紧急时刻臣扯住了岩壁上生产的藤蔓,爬进了峭壁上的山洞里。”
说到此,薛止烨叹息一声:“只可惜让那东藩王逃了,他扯着臣,臣自救成功后,他自然也获救,臣与他二人都受了伤,无法杀了对方,他便借机逃了。”
东藩王的逃脱,始终是薛止烨的一块心病。
乔伊心不在这上面,他斜了斜身边的薛止烨:“刚刚你不是睡着呢吗,怎么又醒了。”被他撞到自己偷偷摸他,真丢人。这人怎么偏偏生了一张妖媚惑主的面皮。
“被皇上摸醒的。”薛止烨握着乔伊柔软的小手:“皇上喜欢摸,臣这张连就给皇上天天摸。”
“臭不要脸,谁稀罕摸你呀!”乔伊狡辩道:“朕是试探你是人是鬼。”
乔伊将手抽了回来,皱眉道:“你儿子生病了,去看看吧,很严重。”说着,乔伊起身去拿外套,要去看狗蛋,担忧着狗蛋的病情。
薛止烨拿过乔伊手中的外套,伺候他穿着:“臣去看过了,狗蛋已经退烧了。”
闻听薛止烨话,乔伊小声呢喃道:“果然是父子连心。”
唇瓣忽然被吻了下,薛止烨声音轻缓透着爱人之间的浓情蜜意:“夫夫也连心的。”
“呸,谁给你连心!”乔伊气呼呼道:“朕现在就写休书,休了你。”
乔伊光着脚就到文案前,拿起笔,三下五除二就写了一封休书,狠狠的盖上了公章,甩在薛止烨身上:“咱两离婚了。”
言毕,乔伊气冲冲的出了御书房,留下薛止烨握着离婚证在风中凌乱。
乔伊出了御书房就去找慕临了。
慕临正在为叮当配药,叮当算是个小药罐子,怕是一直都离不开慕临为他用药调理身体。
见乔伊气鼓鼓的,慕临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乔伊鼓着腮帮子道:“薛止烨没死,回来了。”
慕临早已经知晓此事,人也没有去接乔伊的话。
乔伊瞅了瞅低头配药的慕临:“朕刚刚把他给休了。”
慕临抬眸看向乔伊:“所以皇上心情不好?”
“才不是。”乔伊道“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完话,乔伊蔫了下来,低着头抠手指道:“他没事朕的确是高兴的,可是朕又气,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乔伊吐了一口气:“若是没生念念和狗蛋,现在我早在爸爸和哥哥身边了。”
说完,人耷了个小脑瓜走了。
薛止烨去了东宫,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叹道:“若是没有你们两个小家伙,你们的爹爹早早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是你们将他拴在了我的身边,我竟然得感谢我的两个儿子了。”
顾兆澜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望着薛止烨:“还真是这么回事,皇上可不是用情爱就能留动的主,他可不是恋爱脑,还恨着你呢,所以两个皇子是你的贵人,快跪下给他们磕两个头。”
薛止烨神色深沉:“割了你的狗舌头,你去让你父亲给你磕头吧。”想了想冷“哼”一声,“待两个孩子长大,就把你轰出皇宫,你注定了这辈子孤独终老,不似本王儿孙满堂,还有皇上陪伴在身边。”
顾兆澜嘲讽道:“陪伴?可笑。”转瞬又道“儿孙满堂?别得意的太早,他们若是都好男风呢?”又道“世间可没有那么多纯阴之体哦!”
薛止烨冷笑:“酸溜溜的在嫉妒本王。”
顾兆澜想了想,自问:“我真是在嫉妒他吗?”
说完,顾兆澜清越的笑了两声,离开了。
转眼到了祭阻的日子,虽然乔伊不是真正的皇族人,但他到底占用了傀儡皇帝的身体,还坐着人家皇位。
理应要去太庙祭阻。
太庙距离皇宫不远,一个时辰的路程就到了。
乔伊坐在皇家马车里,薛止烨骑着马匹随行。
周围都是保护乔伊的侍卫。
乔伊大病初愈,身体还是很虚弱,便在马车中睡了过去。
模糊间,听见了车外传来兵器相碰,铁器刺耳的嗡鸣声。
乔伊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撩开车帘看去,神色当即凝重了起来:“居然遇见刺客了。”
此刻,薛止烨正在与刺客们缠斗。
其他侍卫也都在激战中。
刺客来的不少,并且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清楚今日他要去祭祖,而这里是必经之路,选择了这个地点也是因为即便援军来也要需要一定的时间。
薛止烨将信号弹发了出去。
旋即看向乔伊:“有臣在,皇上不会有事的。”
乔伊习惯性的瞪了他一眼,放下车帘,老实在车中待着了。
刺客见打不过薛止烨,一直与颤抖下去,最后只能被薛止烨所杀,忽地放出了一个烟雾弹,趁薛止烨看不清事物时,急忙脱身,手握长剑飞身向着乔伊坐的马车恶狠狠的刺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大宝贝也能看出来,小白在收尾,快要完结了,有番外的
第一百四十站薛止烨舍命追妻翻车
带着煞气的劲风陡然袭来,让乔伊感觉到了无限危险,他本能的一错身,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躲过了那一剑。
人又忙从马车中钻了出去,想逃跑。
然,刺客丝毫不耽误时间,手腕一转,致命的一剑就冲乔伊的后心刺了过来。
乔伊正在向着前方逃跑,已经来不及躲避。
下一瞬“哧”地一声利器没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乔伊身形一定,缓缓的回过了身去。
此刻就见薛止烨挡在他身前,胸膛深深的刺着一剑。
在千钧一发之际,薛止烨为乔伊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
伤口涌出来的鲜血瞬间浸透了薛止烨大片衣襟,也洒了一地。
乔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愣住,目光怔怔的盯着薛止烨的胸膛。
薛止烨却一把将他扯进怀中,牢牢护住,转瞬一剑刺向了刺客。
他的速度快准狠,一剑便刺穿刺客的心房,拔剑的那一瞬,鲜血从刺客胸膛喷涌而出,刺客当场毙命倒地。
薛止烨忍着胸口的剧痛,扯掉刺客的蒙面布。
乔伊也垂眸看了下去,不过他不认得刺客。
“是东藩王!”薛止烨道:“消藩令让他记恨起本王和皇上,尤其皇上不再是傀儡皇帝后,越发让他记恨皇上,又异想天开,认为杀了皇上,他这个乔家皇族的血脉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坐上皇位。”
乔伊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你的伤势如何?”
薛止烨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因为失血过多,唇瓣变成了透明色。
“臣贱命一条,皇上不必担心。”薛止烨虚弱一笑“皇上安然,臣就无憾了。”
说着,薛止烨脚跟一软,身体便向地上倒了下去。
乔伊忙要去搀扶他,可乔伊也被这场刺杀吓的身体虚脱,根本就没有力气去搀扶薛止烨,尤其身板清瘦单薄,薛止烨的身量高大健硕,哪里能扶得住薛止烨,扶薛止烨不成,还被压在薛止烨的身下。
其他刺客已经都被侍卫和赶来的援军控制住。
姜冥和左昭忙过来,将乔伊搀扶起来。
“快救摄政王!”乔伊红着眼角,盯着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摄者王,声音发颤的道:“他不能死。”
姜冥忙拿出止血散洒在薛止烨的伤口上,丝毫不浪费时间的将薛止烨背了起来,与乔伊道:“属下带着摄政王先走一步,回皇宫找慕院救治。”
“快去。”乔伊眼泪已经流淌下来“他不能死。”
乔伊望着姜冥背着薛止烨离开,脑中是那次他与薛止烨在山林中二人遇到狼群袭击的画面。
每一次薛止烨都是在极力的救他,不顾自身生死。
乔伊眼中的泪珠终于滚落下来。
如果……如果二人之间没有这场乌龙的仇恨……
乔伊抹了一把泪水,撩起龙袍上了马车:“回宫,快,用最快的速度。”
马车一路飞速奔驰,乔伊回到皇宫,赶到太医院时,慕临协同几名御医还在为薛止烨抢救,可见这一次薛止烨伤的很严重。
顾兆澜抱着“哇哇”啼哭的狗蛋在门外守着。
乔伊虚脱的靠在门板上,静静的不吱声。
顾兆澜宽慰乔伊:“皇上莫要担忧,摄政王不会有事的。”
乔伊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会没事,他这次伤的比朕刺他那次严重上很多,东藩王的剑是刺进他右胸腔的。”
顾兆道:“皇上没听说过坏人活千年吗?”
乔伊为哭的小脸通红的狗蛋擦眼泪:“抛开薛止烨与朕的仇恨,折磨朕云云之类的恶事,你认为薛止烨是真的坏人吗?”
顾兆澜几乎没有犹豫:“还真不算是,在他统治龙宵国的这几年间,他治国有道,不昏庸,不奢靡,也不滥杀无辜,对百姓也是从不增加赋税。”
“摄政王也是非常体恤下属的。”姜冥走了过来说道:“从前暗卫若是做任务时死了,有家属的只会多给半年的薪俸,而摄政王不但给了家属一笔可观的死亡补助,还提高暗卫每月的薪俸。”
左昭也道:“锦衣卫也是如此。”
新上任的禁军都督也附和道:“属下们也是如此。”
乔伊道:“他只对朕是一个大恶之人,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顾兆看问他:“皇上心悦上了摄政王吧?”
乔伊使劲踩了一脚顾兆澜的脚尖:“怎么,朕心悦上他,你高兴啊?”
顾兆澜头摇了又摇:“不高兴。”狐狸眼流转出几分风流来:“臣想皇上心悦上臣。”
“你洗洗睡吧。”乔伊垂眸望着哭着皱起一双小剑眉的狗蛋:“每次薛止烨遇事,狗蛋都与他父子连心,所以朕怎会想薛止烨去死,尤其朕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操劳朝政,薛止烨治国有道,抛去个人恩怨,朕得承认他是一位杰出的统治者,所以朕需要依附他来治理龙宵国。”
说到此,乔伊轻轻叹息一声,又说了一句什么,但声音太小,或是他并不想让顾兆澜听得见。
顾兆澜启唇要说什么,太医院的门被推开,乔伊忙看了过去。身旁的一行人也看了过去。
乔伊望着刚走出来的慕临问道:“他怎么样了?”
慕临感叹:“摄政王真是命大,就差一点就刺到心脏了。”
乔伊又问道:“那就是没有危险了呗?”
慕临捋着胡须点头:“但人因为失血过多,比较虚弱的。”
乔伊舒下一口气:“死不了就行。”
说完,他将怀中的狗蛋报给了顾兆澜。
一行人都以为乔伊要进去看薛止烨,不成想乔伊转身离开了。
人回到自己的寝宫,倒在床榻上,呼呼像头小猪似的睡的才香呢。
翌日一早,人起来去上早朝,下了朝用完早膳,便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一次没有去看薛止烨。
薛止烨依然躺在太医院中养伤。
一晃五日过去,薛止烨有点躺不住了,想去见乔伊,却从刘公公口中得知乔伊出宫去看蓝音了。
蓝音抱着叮当在院落中晒太阳,闻人厉一直跟在他身边。
现在蓝音已经习惯闻人厉整天围在他身边。
蓝音脖颈和上半身的刺青,已经被慕临用药除了下去,遂此刻他低头时,露出的一截脖颈白透的好似发着光。
身旁闻人厉的眼眸黏在了蓝音那一截秀色可餐的颈项上,喉结连连滚动。
忽然他神色一动,收回了视线,垂下眸子去。
乔伊走了过来,他身边还跟着左昭。
蓝音忙起身,与乔伊说道:“不知皇上驾临,臣有失远迎。”
“蓝哥哥不要拘礼,是朕没让人通传你的。”乔伊微笑的望着蓝音怀中的叮当:“小家伙这阵子长了不少,小脸蛋上都有肉了呢。”
蓝音凤眸宠爱的望着怀中的小叮当:“这得亏慕院判费心了,自从叮当出生,他老人家就一直在为叮当调理身体,叮当现在方才如此健康的。”
乔伊点头:“慕爷爷一直都在尽心尽力为我们付出。”
二人说着,便坐在了石登上。
一旁,左昭锐利的视线一直盯在闻人厉的身上。
闻人厉似乎已经觉察到了左昭的视线,带着失心疯的几分呆傻,故意向着蓝音身边凑了凑。
正在与乔伊聊天的蓝音觉察到了什么,他抬眸看去左昭,看到左昭仿若利刀一般的眼神盯着闻人厉,但也没有说什么,一只手轻轻握了握闻人厉发颤的手,以示安慰。
左昭一直都对闻人厉不善,但蓝音明白左昭都是为了他,毕竟曾经闻人厉近乎毁灭掉他,而闻人厉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智力不过三四岁的失心疯,他也不想去一味的追究什么,所以曾经的一切皆是过眼烟云,只想把当下过好,可以陪伴叮当健康的成长是他最大的愿望,仅此而已。
乔伊也看出三人的微妙。
左昭不想蓝音为难,视线从闻人厉身上的收了回来,转身离开了。
走去了姜冥和秋南的近前,与姜冥道:“我怀疑闻人厉的失心疯已经痊愈,现下是在装疯。”
闻言,姜冥轻蹙起眉心:“何意见得?”
左昭:“他看蓝音的眼神不对。”
乔伊见左昭走远了,又看了一眼闻人厉,静了几息后,忍不住问向蓝音:“朕看蓝哥哥现在待闻人厉很好的样子,你不恨他了吗?”又补充道:“他对你造成了那么大的痛苦!”
蓝音望着怀中的叮当,声音温润淡雅:“臣想珍惜当下,过去的事情,就如同过眼云烟般,不想不念不去计较。生活本不苦,苦的是人的欲望,心本不累,累的是放不下太多,人这一辈子真的很短暂,我们要学会与自己和解,知足而不去纠结,心中无恨,自己也快乐。”
乔伊默了默道:“慕爷爷也与朕说过类似的话。”
蓝音道:“在臣看来,摄政王若是没有仇恨的加持应该是个不错的人,皇上给他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旁观者清,蓝音已经将乔伊与薛止烨之间的纠葛看的清清楚楚。
乔伊静了片刻,很是苦恼的说道:“朕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与他的纠葛会变得如此复杂了。”
蓝音安抚他道:“皇上莫要想的太多,困扰住自己。”又道“他为了救皇上,险些丧命,可见他对皇上的感情。”
乔伊无奈的吐了一口气:“朕心乱,朕得考虑考虑朕与他之间,究竟要如何去处理!”
言毕,乔伊站起身:“朕先回起了,改天再来看蓝哥哥。”
他说着,看了一眼一直老老实实守在蓝音身边的闻人厉。
这两人,看着就像一对夫夫,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感觉。
乔伊心事重重的坐上马车。
想起距离他遇刺已经都过了五天了,他整日在御书房处理政务,薛止烨也没敢回来,一直在太医院住着。
“算了,去一趟太医院,教他搬回御书房吧,我在外间处理政务,他在里间养伤,互不干涉。”
乔伊揉了一把小脸:“他为了救我才受如此重伤,险些丧命,我也理应去看看他,不看才显得我格局小,小家子气的。”
嗯,帝王就应该有帝王的范。
太医院中,薛止烨将苦涩的汤药喝完,递给了一旁伺候他的太监。
这位除了不受乔伊待见,又因为父凭子贵,现在宫中所以人对他比曾经做摄政王时还要恭敬尊重,毕竟当下这位不但有着摄政王的头衔,还是两位皇子的父亲,又与皇上的关系不清不楚的。
慕临过来为薛止烨把了把了脉,点头道:“嗯,身体恢复的不错,年轻就是好。”
闻听慕临那最后一句话,薛止烨苦笑道:“皇上一直都嫌弃本王老,比他大了十岁。”
乔伊停在门口,听见薛止烨这句后,撇撇嘴,暗道: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慕临调侃:“那摄政王要好生的保养,前一段时间老夫可听闻皇上要选妃了。”
薛止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来本王真的要好生的保养保养,皇上现在宠幸本王,全凭这张脸了。”
乔伊从门缝盯着薛止烨风华绝代的容颜:待你人老色衰,朕就将你打入冷宫,再收一些年轻水嫩的小男宠。
反正他现在是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都是他的,随便睡。
慕临摇头叹笑,似是想起来什么,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劝慰薛止烨道:“摄政王以后可莫要冒生命危险去做这种事情了。这次真的好险啊!”
嗯?乔伊睁大一双桃花眼,慕爷爷说什么呢?
下一息,慕临便回答了乔伊心中的疑惑:“老夫行医数十载,对各种刀剑伤还是很了解的,摄政王身上的刀伤,有刻意二次为之,也就是说那日东藩王一剑刺进摄政王身体里的伤口并不深,是你施加力道顶了伤势。”
病床上,薛止烨沉默顷刻,说道:“诚然,本王是可以在护住皇上的同时,避开那一剑,完全受不了伤,可是本王想感动皇上,让皇上接受本王,所以刻意如此为之。”他说着,淡淡一笑,调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吗!”
薛止烨的那一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还未落下,门就被一脚踹开。
薛止烨转眸看去。
此刻他话中的那头狼正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