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音凤眸猛地一颤,看向门外,眼神充满渴望。

  渴望的能见到姜冥,但心中却泛着痛楚,清楚纵使他有多渴望想见到姜冥,也不会像从前那般诉说情愫。

  闻人厉将蓝音的一举一动尽收在眼底。

  与此同时,蓝音转眸看向闻人厉:“求你,让我去见他最后一次,好吗?”又道“我不能一声不知的就一走了之,我……”蓝音凤眸中蒙上一层泪雾:“我得让他对我死心,告知他不要在来找我了……”

  “不必了,我与他说变成。”闻人厉打断了蓝音的话:“你既已同意与我成婚,做我的夫人,便要夫唱夫随,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二人一旦见面,这种情况下,姜冥定然会对蓝音说出他的身份。

  姜冥虽然在帝都没有家族势力,但他是暗卫指挥使,摄政王的得力助手,并不是毫无势力任人宰割的小白人,自己便不能用他威胁住蓝音了,此事多半还会闹到摄政王那里,摄政王想偏袒自己,也没有理由了,尤其还要顾忌蓝音那位驻守在边城的将军舅舅。

  后果便是,他会彻底的失去蓝音。

  所以他断不能让二人着了面。

  闻听闻人厉的话,蓝音无法抑制情绪,激动道:“你不要伤害他。”

  闻人厉道:“你不出去见他,我自然不会伤害他。”想了想又道:“你若不放心,我便也不去见他,命人把他打发走。”

  蓝音哽咽道:“那你也不要见他了。”

  蓝音清楚,闻人厉虽然答应不去伤害姜冥,但是免不了会言辞刺激一番姜冥。

  他是男人,他了解男人,何况与闻人厉相处这一段时间,他也清楚闻人厉的秉性了。

  闻人厉却因蓝音的态度,泛起醋意,他对蓝音道:“我不去了,但在这里也无所事事,很无趣,你把衣裳脱了,与我欢好一番,来打发时间。”

  蓝音看向溅了一地,里面只剩下一半水的浴桶:“我们不是方才已经……”

  “我又想了。”闻人厉面无表情的提醒蓝音道:“你是我夫人,以后无论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你都要无条件的去配合,服从我,不要推三阻四,惹我不高兴。”

  闻人厉说出这一段话时,眼神漆黑的如没有尽头的黑洞一般,让人滋生恐惧,尤其蓝音顾虑着姜冥的安全,他垂下乌睫,掩盖眼中的屈辱,将身上刚穿上不久的长衫缓缓脱了下去。

  轻薄的长衫落在床边,蓝音窈窕玲玲的苗条身段映入闻人厉漆黑的眼底。

  白皙莹润的皮肤就像被牛奶浸泡过,让人迫切的想在上面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这是他的专属,只供给他无尽的享乐。

  闻人厉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受到万人仰慕,如从画中走出谪仙一般的蓝音,对他来说可望而不可及的蓝音,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蓝音,如今却已经雌伏在他的身下,任凭他肆意玩乐。

  可越是这样,他越想牢牢掌控住蓝音,掌控他所有的所有。

  “我有时真想把你藏起来,放到一个盒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你。”闻人厉把蓝音推倒在床榻上,细细吻着蓝音,缓缓游弋,吻遍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一番享受后,闻人厉对候在门外的管家道:“找个理由把人打发走。”又道“不用我多说, 你能把事情办好。”

  “主子放心。”管家在闻人厉身旁多年,可以将闻人厉字里行间的意思理解个通透,精明的很。

  姜冥坐在马匹上,望着面前高耸的黑漆大门,手一直把在剑柄上。

  大门被推开,管家出来,对姜冥道:“蓝侍郎正在与我家主子承欢,说不见你,让你以后不要再来找他。”

  姜冥当即蹙起眉心,欲要拔剑硬闯,秋南一把握住姜冥要拔剑的手,制止他道:“指挥使莫要冲动,这里是闻人厉的府邸,吃亏的是你,你非但见不到你想要见的人,整不好还会让闻人厉告你私闯民宅,到时您满身是理也说不清了,怕是……”

  秋南扫了一眼暗处“怕是闻人厉已经派了高手在监视你,只要你主动出手,到时他们完全可以借失手为名杀了你,错在你,摄政王也无法治闻人厉的罪。”

  闻人厉秉性狠毒暴虐,的确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听了秋南的一袭话提醒,姜冥冷静了下来,他刚刚的确是既冲动又鲁莽了,别说他身上有伤,就算他身上没有伤,一个人如此单枪匹马,也难以解决问题,危险至极。

  姜冥调转马头,驾马离开。

  然而,却没有回府,而是向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蓝音唇瓣微张,溢出细碎的呜咽。

  这次闻人厉并没有与往常一般,他换了一种新的游戏。

  两只手握着蓝音白皙大腿,埋头在……

  姜冥进宫去找薛止烨,薛止烨却没有在皇宫中。

  这一段时间,姜冥没在宫中当值,并不清楚宫中所发生的事情。

  宫中的人,也并不知薛止烨去了哪里,禁军虽然知晓,按照宫中纪律,也不会外传。

  姜冥只能回去,待薛止烨回宫在来,半路上,他遇到了蓝泠。

  因为太迫切见到蓝音,他便上前去问蓝泠:“可知摄政王去了哪?”

  蓝泠知道薛止烨是出去见乔伊了,但却不知道薛止烨是去了哪里见乔伊了,心中本就因为薛止烨找到乔伊的事情而恼火,姜冥又问了他这种问题,越发的气郁。

  便对姜冥阴阳怪气的说道:“哟,堂堂摄政王的得力助手,怎么会来问我这种事情呢!”又道“莫非是失宠了,对了,我听闻上些日子你被摄政王处罚了二百杖棍,”眼睛弥散着阴鸷的精芒“你被处罚后,闻人大统领可成了摄政王身旁的红人了,他应该知晓摄政王去哪里,你去问他吧。”

  句句话都在故意刺激着姜冥,感觉还不够过瘾般蓝泠又道:“你去闻人府,还能见到我兄长,现下他可与闻人大统帅如胶似漆的,怕是两个人时时刻刻身体都连在一起……啪……”

  姜冥甩了蓝泠一耳光:“蓝音是你兄长,你竟用如此污言秽语来侮辱他。”

  蓝泠捂着被姜冥打的火辣辣的脸颊,被气的脸都扭曲了,瞪着姜冥道:“你敢打我?”

  “打你了又怎么样?”姜冥神色凛冽道:“你若敢在我面侮辱蓝音,我便打你,直到打到你不敢为止。”

  “你……”蓝泠不敢再姜冥侮辱蓝音了,一跺脚,捂着被姜冥打的脸颊,转身跑了。

  姜冥猛地吐了一口血,身体摇摇欲坠要倒下去,幸而被赶来的秋南搀扶住,焦急道:“指挥使,我扶你去太医院。”

  姜冥是内伤牵扯,又遭急火攻心所致,他现在心中都是蓝音,无心去做其他,朝秋南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去太医院,旋即擦去嘴角的血丝,轻轻推开秋南的搀扶,向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然,还没走几步,人两眼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指挥使……”

  闻人府中,闻人厉喉结滑动,吃了蓝音的东西。

  蓝音被闻人厉刚刚对他做的一番事情,羞耻的感觉自己要疯掉了,用臂弯遮住了双眸。

  同时心中都是对姜冥的担忧,对姜冥的思念,期盼着可以出现奇迹,让他与姜冥在一起,远离这座给了他极度痛苦的地方,重新去开始。

  蓝音以为已经结束了,他身手去拿衣裳,却被闻人厉按住了那只手:“急什么,我还没有让你享受完。”

  显然闻人厉不想放过蓝音,他要用肉/体的蹂躏,摧毁掉蓝音的一切幻想,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闻人厉到底比蓝音大了八岁,人生阅历又丰厚,可以看进蓝音心底那份对能与姜冥在一起的幻想。

  此刻,他一并伸出了三根手指……

  蓝音躺在床榻上,身体狠狠的一战栗。

  白皙粉嫩的脚趾都随之蜷了起来。

  闻人厉道:“蓝音,你可知晓你方才被我伺候时的神色是有多么淫/荡,你的眼神充满欲望,迷离,虚幻,还有现下……”闻人厉故意顿了下,把那只手收回,放到蓝音眼前给他看。

  上面缠着一层潋滟的水光:“若是让姜冥看到你现下这副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样?”

  他故意用那只手捂住蓝音的嘴,不让蓝音说出话,打扰他去专心摧毁蓝音的一切幻想,熄灭蓝音心中仅存的那点希望之光:“他会不会感觉到你很恶心了,你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毫毛都被其他男人染指过,你在他心中已经不干净了,甚至很肮脏,我若是当面对他讲出每一次和你的感受……”

  “唔唔唔……”蓝音眼中泪水横流,情绪崩溃的摇着头,想阻止闻人厉不要说下去了。

  这一阵子薛止烨一直处在疲倦当中,将乔伊戏谑了一番后,便趴在他胸口上睡了过去。

  乔伊身前还在隐隐作痛,但没有了那种胀痛感了,可薛止烨做的事情,让他羞愤至极。

  他一把推开薛止烨,本因为薛止烨会醒来,却不成想,薛止烨居然还在睡着。

  看上去丝毫防备都没有。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薛止烨睡的如此恬适,不设防的时候。

  乔伊深呼吸一口气,眼神逐渐的变得凌冽起来……充满杀意。

  他忙扫了一眼室内,去寻找可以杀死薛止烨的利器。

  可是屋内只要水壶和杯子算得上是利器,但他不认为自己可以用茶壶或杯子一下能砸死他。

  尤其薛止烨也不会给他砸第二下的机会。

  至于把茶壶杯子弄破,用锋利的瓷器碎片刺死薛止烨,弄碎得需要多大的动静,薛止烨睡的沉,但他不是猪。

  最重要的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过来,像他这种上了年纪的人,睡眠会变得很短,杀这个变态的老逼登时间紧迫。

  乔伊焦急的想找到可以能杀死薛止烨的利器。

  额头上都被急出了汗珠,欲掉不掉的,看的人心痒痒。

  余光忽然瞟到薛止烨发髻上的簪子,乔伊眼睛登时一亮,忙伸出手,小心翼翼,缓缓地将薛止烨发髻上的簪子拔了下来。

  簪尖很锋利,又是老银制作,硬度也够。

  不过,乔伊为了万无一失,用簪子先刺了自己手腕一下,瞬间漫入血肉,绝对可以当做一把利器,去杀了薛止烨。

  乔伊狠咬后牙槽,俯下身去,低头盯着薛止烨心口的位置,手中紧紧攥着簪子,向上抬起紧握簪子的手去蓄力,用出最力气,毫不犹豫犹的落了下去,眼皮被一滴冰凉砸了下,薛止烨睁开眼睛,却望见小皇帝咬牙切齿的握着簪子向他刺来,薛止烨倏地伸出手,握住了向他心口刺来的锋利簪尖。

  “嘶……”

  锋利的簪尖顷刻刺穿薛止烨手掌,传来尖锐的疼痛。

  薛止烨被气的额上青筋突突跳动,脸色阴沉,眼神冰冷至极。

  刺杀失败了,乔伊愣在原地,更是迷茫薛止烨为什么会突然醒来,不知是他额头上的一滴冷汗出卖了他。

  “可恶。”薛止烨将锋利的簪尖从被刺穿的手掌上拔了下来,转瞬伸出滴血的手一把将乔伊按倒在床榻上,紧接着一个翻身,将乔伊压在身下。

  薛止烨发髻没有发簪的固定,尽数散落下来,遮住他一侧脸颊,让他半边脸好似隐在阴影里,像极了地狱修罗,恐怖如斯。

  乔伊脸色惨白,望着薛止烨,唇瓣微微颤抖:“你要杀了我?”

  薛止烨身上弥散开的滔天煞气,好似要将乔伊撕碎了一般,让乔伊不得不如此去想。

  “我舍不得杀你!”薛止烨面部表情已经扭曲:“我怎么能舍得杀你呢,本王还要用你这具身体,为本王孕育子嗣,本王怎么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去,本王不是说过了要让你生不如死吗!”

  说罢,狠狠攥起乔伊的手,将他纤细白皙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分开,固定住他的一根手指在手中,另一手中,锋利的簪尖缓缓的向乔伊的指尖落了下来:“本王从来就是睚眦必报,以牙还牙,让你尝尝手被刺穿在滋味,不,是十指归心疼的滋味。”

  乔伊瞪圆眼,恐惧的望着马上要刺入指尖的锋利簪尖,挣扎起来。

  可是薛止烨沉重的身躯桎梏着乔伊的身体,产后身体又非常虚弱,他的挣扎丝毫起不到作用。

  锋利的簪尖刺入乔伊指尖的那一刻,乔伊发出一声惨叫来。

  人被疼的身体都在剧烈颤抖着,额上刘海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

  薛止烨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发着狠,捏着锋利的簪尖继续着,缓缓刺入乔伊的指甲中。

  乔伊被疼着惨叫连连。

  室外把守的禁军听着乔伊的惨叫,都是直咧嘴,不忍去听,干脆都捂住了耳朵。

  室内传来乔伊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听不见了。

  禁军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过,屋内却传来薛止烨的话语:“去把慕临宣来。”又道“让他带上伤药。”

  慕临在临时搭建的帐篷中,为乔伊配置产后护理的药,禁军进来一脸凝重的将薛止烨的话传给了慕临。

  慕临心咯噔一下,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丝毫不浪费时间的将伤药收进药箱,赶去了木屋。

  一推开木屋的门,慕临便看到躺在薛止烨怀中昏死过去的乔伊,再看他的双手,手指血粼粼的还在滴着血。

  慕临原以为是薛止烨没有忍住欲望,伤害了乔伊,那样后果非常严重的,孰料看到眼前的一幕,虽然不是他想的,但乔伊遭的罪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指连心,平时划破手指都会感觉很疼,更别说是这么多根手指上被刺出了血洞。

  慕临边心疼边为乔伊处理着伤口,同时对薛止烨说道:“摄政王,您与皇上之间的仇怨老夫没有资格去管,但皇上现下刚生产完,是恢复期,身体脆弱,你若还想他能为你孕育子嗣,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如此待他啊!”

  薛止烨微蹙眉宇,望着乔伊一双血粼粼的手:“本王也不想这样,是他惹怒了本王,要刺杀本王,本王方才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教他以后不敢再做出刺杀,伤害本王的事情。”

  经薛止烨这么一说,慕临才发现薛止烨手上的伤,他叹下一口气,设身处地的去想,那孩子刺杀他也没有错,对自己最好的人刚被杀了,自己又被折磨伤害成这副模样,怕是杀面前之人一万次也没有错。

  而他站在中立一方说,摄政王给皇上一些惩罚也没有错,只是……

  “摄政王你惩罚太重了。”

  薛止烨没再吱声,望着怀中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小皇帝。

  这次是他太冲动了。

  薛止烨抬起手,轻轻摩挲着乔伊丝毫没有血色的脸庞:“他从来不知依顺本王,满心都是想着要杀本王,所以都是他自讨苦吃,本王没有一点错误可言。”

  慕临为乔伊处理包扎完伤口,又为薛止烨处理了伤口。

  一切都忙完后,薛止烨便抱着仍旧处在昏迷中的乔伊,离开了木屋,坐上马车,回了皇宫。

  而那座木屋被薛止烨命人一把火烧了。

  薛止烨幽深的双眸透过车窗望去远处的火光一片。

  让这一把火,把小皇帝给他的耻辱,都燃烧殆尽了。

  收回视线,薛止烨望着被他抱在怀中昏迷的乔伊,低下头在他苍白的脸庞上落下个吻:“很期待你腹中孕育上本王的孩子。”

  “疼……”乔伊皱眉喊出一声,并未醒来。

  薛止烨望去他缠着厚厚绷带的手指。

  伸出手,摸去乔伊的额头。

  “发烧了!”

  显然是乔伊手指上的伤势牵扯着发了炎。

  蓝泠被姜冥扇了一耳光,心情一直都很暴躁,拿着好几个宫女太监撒了气,但还是感觉不痛快。

  便出去散心了,人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明轩宫前。

  蓝泠望着眼前的殿宇:“听闻王爷吩咐人将那贱人生下来的野种,先从外面送了回来。

  “看看那个小野种去。”蓝泠冷笑一声,行进了明轩宫。

  寝宫中奶娘刚喂完小家伙,抱着小家伙哄着他。

  蓝泠眼中闪烁着歹毒的光,刚要上前,却被皇甫商珂挡在面前。

  “好狗不挡路,滚开。”蓝泠瞪着皇甫商珂骂道:“你个卑贱的……啪……”

  皇甫商珂甩了蓝泠一耳光,拿出帕子一副嫌弃的不得了的擦拭着手掌:“你刚吃完屎啊,嘴这么臭!”马上又道“对了,你是狗,当然要吃屎了。”

  蓝泠没想到皇甫商珂敢打他,人被打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居然敢打我?”

  皇甫商珂抱着手臂,扬起下巴道:“是的,我就是敢打你,怎么着了?”

  蓝泠咬牙切齿的瞪着皇甫商珂:“你等着。”

  言毕,转身跑走了,想去叫人收拾皇甫商珂。

  孰料,叫住两个侍卫,一说要去打皇甫商珂,都借口溜了。

  蓝泠这一天被两个人撑掴,既憋气又窝火,又去叫住两名禁军。

  禁军听了蓝泠要让他去打的人,与蓝泠说道:“蓝侍郎,那个皇甫商珂跟副留守知卫交好,由他罩着,您也知晓副留守知卫与摄政王的关系,我们这没法插手啊,你要不等摄政王回来,直接到他面前去告状,让摄政王收拾副留守知卫,啊不,是收拾皇甫商珂。”

  这什么意思,不就是告知他,要处置皇甫商珂,就是得罪王爷的表弟,还要到王爷那里去告状,然后让王爷知晓他一天之内,被两个人扇了耳光。

  他还要不要脸了,更是让王爷认为他得多讨人厌。

  蓝泠这次只能将牙打掉往肚子里咽了,不过……

  他可不能放过报复那个小贱人的机会了,还有蓝音,姜冥打的他那一耳光,他必须要蓝音受着。

  薛止烨回宫后,便回御书房处理政务去了。

  此刻,刘公公进来道:“摄政王,禁军统领闻人历求见。”

  薛止烨低头翻看着奏折:“宣。”

  闻人厉进来,将手中的喜帖送到了薛止烨面前。

  薛止烨接过印着大红喜字的喜帖打开,里面写着闻人厉和蓝音的名字。

  龙宵国民风开怀,多有男男成婚,不过按照龙宵国婚姻律法,虽然是男男成婚,但也必须要分明哪个是迎娶的一方,哪个是嫁入的一方,闻人厉自然是迎娶的一方,蓝音是嫁入的一方。

  而龙宵国的婚姻律法上规定,迎娶的一方,若是不主动休嫁入的一方,嫁入的一方一辈子都不能脱离这份关系。

  也就是只要闻人厉不主动休蓝音,蓝音便要一辈子困在闻人厉的身边,生是闻人厉的人,死也是闻人厉的鬼。

  薛止烨阖上喜帖:“恭喜,你得偿所愿了,届时本王一定会去参加。”

  闻人厉方要说话,刘公公进来道:“摄政王,暗卫指挥使姜冥求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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