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小伙子，说这个也不知道脸红。
吴哥说：“反正不行。”
程慕言：“！！！”
从小就是这样，干这个这也不行，干什么那也不行！
什么什么都是不行不行不行！
烦死了！
程慕言赌气别开脸：“我不管！就是要谈恋爱！”
“...”
无语半天，吴哥直接给气乐了：“孩子啊，别说哥泼你冷水，就算我同意，就凭你这深入人心的国民弟弟形象，也没人敢跟你谈啊，当然，除了圈内除了喜欢炒作上位的。”
“那我就不能找圈子外的吗！”
“你认识圈子外的吗？”
“激我是吧！”
程慕言立刻回过头来，瞪着眼：“信不信待会儿下车我立马就能找一个！”
唉，又来这一套！
吴哥看了看外面的街灯，又看了看手表，心想现在这个时间下车能碰上的大概也只能是天不亮就开始工作的清洁工阿姨，于是就对孩子送上一个故意且温和的笑：“那要加油哦～”
程慕言：“…”
就无语！
吴哥这人平时啰嗦起来滔滔不绝，可又总会在他想借机撒泼耍横发泄的时候熄火。
真的特！别！扫兴！
车停在了程慕言住的公寓外。
凌晨四点的街道，四处寂静无人，清洁工阿姨也没有，只有大楼下还亮着灯的便利店里有一个瘦高的身影，那是正在整理货架的店员，还是男的。
吴哥暗笑了下，拍了拍程慕言的肩膀，一派语重心长：“孩子，恋爱看来是真谈不成了，还是抽空多去上上表演课吧。”
程慕言想撒泼的心情还没过去，眨巴了几下眼睛，再看向那个便利店，说：“男朋友也可以！”
嗯？
听这话，吴哥的耐心几乎是秒破功，立即一眼瞪过去：“程大明星！你是有什么大病了吧！怎么什么话都敢随口瞎溜！”
“是啊，病了，病还不轻呢。”
程慕言也不生气，斜眼看着吴哥，扬了扬下巴：“给我开点药？”
呃。
吴哥一愣，心说坏了，要上当。
果然，下一秒，程慕言脸色一变，转头就端起了讨好的笑：“哥，宝宝现在心里苦，需要吃点甜，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
吴哥：“…”
酝酿这么大半天，原来在这等着呢！
都长成一米八三的大小伙子了，私下里却还是那个中二的小朋友，还嗜甜如命，从小甜食就像他续命的药似的，隔一段时间不吃点就得找机会闹一场。
今天没得到心仪的奖项，大抵心里也不痛快，若是不让他吃，怕是今晚上都过不去了。
眼看时候不早，吴哥略过了例行挣扎的环节，直接说：“哎行吧，允许你去吃个甜甜圈，不过只能吃一个啊，你自觉节制点，一胖毁所有知不知道。”
程慕言得到允许，立刻捂好口罩帽子下了车。
至于吴哥说了什么，他就全当没听见了。
只吃一个？
开玩笑呢。
工作多苦啊，每次吃口甜的还得费尽心思，要么装病卖惨，要么威逼利诱，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还不一口气吃个心满意足，他傻吗。
进便利店四处扫了一圈，程慕言直奔放面包的货架，数了数摆着的甜甜圈，一共八个，他全拿了。
哗啦…
一大堆甜甜圈突然洒在收银台上，给蒋宁吓一跳，他抬起头，眸子都跟着大了两圈。
就很诧异。
一身黑衣服，带帽子，带口罩，还带着大墨镜…
要不是知道自己看的就只是个卖零碎东西的便利店，就凭这人这大半夜武装成这样，还一副急着要干什么的样子，他都得考虑要不要报警。
程慕言确实急，着急吃，他像是八百辈子没有没吃过东西似的，等蒋宁扫完第一个甜甜圈的码他直接一把抢过来，紧接着撕开了包装袋。
浓郁的甜味往鼻子钻的时候，他都佩服自己居然没有失去理智当场把口罩扯下来往嘴里塞。
可是，理智虽然克服了心理，却没克制住生理，咽口水的动静简直…出奇的大。
蒋宁听到后抬了下头，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突然想到了那些走路上看到棉花糖就走不动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