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三流甜心>第151章

  皮带的金属碰撞声钻入了耳鼓,元璀期待地被男人攥住手腕,眼角湿润地看着齐白晏收紧搭扣,随着“嗤啦”一声,勒得手腕钝痛,极紧地被束住了。

  虽然有点痛,但可以忍受,元璀小小地呼气吸气,适应了片刻。

  勒住手腕皮质触感有点硬,可因为材质昂贵,没有那么粗糙。元璀打量着被束缚的手,就像被系上了丝带的礼物,想到可以送给男人,自己也甜蜜得不行。

  他温顺地亲了亲齐白晏扣住腕边的手,对给予束缚的男人表示笑得乖巧无比,“这样就好了,都送给你。”

  连同他自己一起,都打包送给男人。

  然而,在抬眼的一瞬,元璀心尖颤动起来。

  眼前俊美的男人定定地看着他,墨色沉沉地淀入了眼底。

  元璀描述不出这是怎样的眼神,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指节无声地交握

  对方漆黑的眸子陌生而危险,宛如看着毫无自觉就钻入了笼子里的幼兽,思索着该怎么一点一点地吃掉他。

  元璀恍惚间想起了男人第一次进入他身体时,居高临下,缓慢进食的眼神。

  纤细的手腕雪白细腻,被深色的皮带紧紧勒住,颜色对比明显,却又像极了项圈。没有系过项圈的颈子修长,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暴露出了幼兽的无措,齐白晏的视线从他的脖颈游移到了手腕处,托起他的手掌,奖励般地亲了亲指尖。

  单纯的猎物在被吃掉前都不知道自己冲破了什么禁忌与克制。

  元璀被与眼神不同的温柔对待亲得心尖发酥,被捆住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脖子,下意识地就想要往他怀里腻,“晏哥哥……”

  齐白晏“嗯”了一声,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元璀甜蜜地被人细细地含住唇瓣,两条腿屈起,连脚指头都愉悦到蜷曲。他最喜欢齐白晏亲他,每次亲的时候好幸福,好像被男人温柔对待了一样。

  随着拉链响起的声音,元璀稀里糊涂地被人抬高臀瓣脱下了长裤和一次性内裤,茫然地看着男人。眼底濡湿的像只入了陷阱的幼鹿,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偏又不知该不该逃,以及往哪里逃。

  齐白晏亲了下他的眼睛,惹得元璀痒得闭上了眼,撒娇般地叫了声“哥哥”。

  下一瞬,他猝然睁大眼,被男人跻身直接顶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就着滑腻水液猝然捅进去的滚烫物事撑得他脸色发白,元璀尖叫的声音被齐白晏粗暴地堵在了唇间,他浑身都在发抖,无力地被男人掰开雪白的腿根,将整根性器强硬地埋了进去,“唔!”

  元璀从来没有跟男人在非发情期做过,Alpha的器物本就大得要命,在发情期的时候还勉强能适应,现在离开了发情期,借着余韵和一点点滑腻的水液实在有些够呛。元璀被捅得眼眶泛红,浑身抖如筛糠,脑袋一阵阵地发懵眩晕,差点咬出了血。

  唇舌中的铁锈味漫开,齐白晏不以为意地吻着他的唇,一点一点地解他的上衣扣子,直到雪白的胸口露了出来,随之低头含住了细嫩的奶尖,舔开了未合上的奶缝。

  元璀闷叫了起来,浑身痉挛了一下,绵蹬的双腿被男人按得更紧,器物埋在深处,几近抵死插入。被逗弄轻咬着的小奶头颤巍巍地翘起,下身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内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湿滑的蜜液,小脸漫上潮红,眼底汪成一片,腿脚哆嗦无力。

  他一被亲那里就软了骨头,啜吸着器物的水穴滑腻诱人,不一会儿就想起了被男人侵占的感觉,omega这种天生就要被人操的体质适应度极快,紧紧地绞住了粗大的性器,吸得啧啧有声。

  堵不住的水液顺着股缝往下流,散发着奶香味的蜜意,湿润粘稠,明明已经进去过好几次,里面却依旧紧得像雏儿一样,浑身上下都是清纯诱人的气息。

  齐白晏等到他略微适应了,低喘着掐住纤细的腰,粗暴地动了起来。

  元璀被顶得“啊”地一声尖叫,脖颈后仰,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啪嗒往下流,被男人捅得一耸一耸,雪白的躯体在床上几乎要翻出浪花来,两条长腿崩溃地夹紧了齐白晏腰,如同沾染了烈药的藤蔓,浑身上下都是被占有的纠缠意味。

  皮带上的金属搭扣随着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元璀原是想要推拒他,忽然想起自己手被束得紧实无比,一下子急哭了,无力地求道:“慢……慢……好烫……”

  性器确实太烫了,他内里经历过发情期的折磨,始终也无法适应这般惊人的尺寸,此刻就像被火棍烫着的软肉,瑟缩着流水,因为操弄而溢出黏腻的汁液,很快就被操得流了一腿。泛粉的腿心颤抖夹紧,因为滑腻腻的触感羞耻莫名,偏偏被男人掰开腿进得更深。

  元璀眼眶通红,内里肆虐的器物粗暴地征伐着,伴随着“啪啪”的水声,将他顶得眉心拧起,眼泪湿漉漉地往下流。齐白晏早就和他身体相合,此刻将奶乎乎的小东西顶得欲仙欲死,脚腿脚软了下来,胡乱地蹬踩着。

  “求……求你……好撑……”元璀喝醉以后情绪敏感得像随时可能崩断的弦,可怜地哭了起来,两只手抗拒地抵住他的肩膀,实在是承受不住这么粗暴的侵占和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快感,腰腹绞紧地想要将他挤出去,“出去……出……啊!”

  然而这么绞紧的下场就是内里越来越紧致,吮吸着凶狠的欲望之处,宛如高热的泉眼,被捅得沽滋沽滋流水,齐白晏被吸得头皮发麻。喝完酒以后发热的身体浑身都是奶香味,信息素失了控地往外溢,腻人地纠缠着他,穿插入冷杉味中,宛如催情的媚药。

  “嗯啊……求……呜……”听着身下的人原先抗拒的声音随着顶弄变得湿润娇软,齐白晏额角覆着一层薄汗,下颚曲线冷硬至极。男人腰腹紧绷,张弛有力地挞伐着,尽情地占有着属于自己的小东西,水穴内里宛如一张张饥渴的小嘴,稚嫩又纯情,紧紧地箍住自己未婚夫的性器,在婚前就被一层又一层地剥开私密的衣衫,占有全部的青涩。

  齐白晏不知道如果元璀被别人捡了去会不会露出这么勾人的模样,但元璀现在以及之后只会在自己身下露出情欲沉沦的模样。齐白晏摩挲着他的后脑,垂着眼欣赏着他失神的模样,稍微顶弄就将他操得唇瓣张开,内里漏出香软的小舌,越喘越可怜。

  男人一只手掐住他的腰身,重重地顶了一下。

  “啊!”元璀被操得尖叫一声,腿脚蹬踩着床褥如同踩在棉花上,被捆住的小爪子无措地在他后颈晃动着,却又抓不到实质,反而被勒得更为生疼,磨出了红痕,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格外委屈,“手……好疼……”

  齐白晏亲吻着往日里敏感的脖颈,时深时浅地顶弄着他,低声道:“这是你要的。”

  被束缚的感觉代表了拘禁的意味,皮质的触感如同镣铐般锁着他,让他无力挣脱,只能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折了翼的鸟般只能溢出绵软的呻吟。元璀发出了细细的喘,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羞恼的感觉涌了上来,偏又无从反驳,唇瓣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齐白晏见他这副憋屈的模样,低头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以缓解自己漫上喉口的痒意,眸底暗色流转。

  哭得时候让人很想欺负,不哭的时候就想将他弄哭,羞恼的时候更是美味的要命,总是无形地撩拨着齐白晏的情绪。似乎所有的自制力和禁忌都在这个人面前顷刻间瓦解,只剩下汹涌的独占欲和施虐欲。

  ……想把他弄哭,欺负到哭叫出来,最后只能攀着自己求饶。

  酥麻的痒意混合着时快时慢的动作漫了上来,元璀内里痒得捉不着边际,只觉得男人在吊自己胃口,瘙痒的感觉在刚才被粗暴对方的地方如火般燎原了起来,元璀小声地抽泣着,两条腿无力地夹紧,“痒……”

  齐白晏重重地咬着元璀的脖颈,肆意地在小东西身上留下痕迹,旧的痕迹还未褪去,就被男人重新覆盖。

  元璀被又痛又痒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脸蛋晕红地发出猫儿似的呻吟,被捆住的手胡乱地磨蹭着男人的肩背,金属的搭扣声音咔哒咔哒,细小又难以忽视。如果手没有被捆,估计早就舒服得在男人后背挠来挠去,直到指节穿插入发间,脆弱地摩挲着。

  明明就很喜欢,偏偏非要因为羞耻而装作抗拒的模样,每次被含吮奶尖的时候都舒服得直哼唧,被进入地时候更是会紧紧地缠住他,浑身泛粉,一点都不坦诚。

  齐白晏伸手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床边的按键。

  雾色瞬间从圆形的墙面上撤去,元璀视线恍惚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受惊地叫了一声,四肢并用地攀住了齐白晏的身体。

  紫红的粗大器物随着走动在雪白的臀瓣间进进出出,尺寸对比极其惊人,那么小一张嘴艰难地吞吐进去,媚肉被顶得开合,水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往下流。操弄的动作绵长又磨人,元璀因为受惊而夹紧,眼泪呜呜地往下流,奶香味的躯体被人抱在怀里,两只眼睛水汽朦胧又紧张地看着他,“晏……哥哥……?”

  齐白晏每次做爱的时候将他抱起来都没有好事,上次按在墙上操得他连声尖叫,爽利的快感就像毛刷一样刷过神经,粗粝的刮擦着,几乎要将他折磨得如同上岸濒死的鱼,哭着求饶。

  直到腰背触上了冰凉的东西,元璀被冻得哆嗦了一下,看清周围时,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即使撤去了雾色,气泡屋从外往内依旧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唯独从内往外看的时候,不光能看到丛丛的树,还能看到顺着窄道而去的沙滩和那边清晰的火光、人影,甚至能将声响听得清清楚楚。

  元璀小脸霎时泛白,隐约想起了当时无意间看到的野战画面,浑身发凉。

  当时还背后唾弃怎么有人做这种“坏事”,现在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同样处于这般境地。

  即使喝醉后变得更为主动,但骨子里的纯情和保守是无法变更的,甚至对于羞耻的感知更为敏锐,眼见着就要被吓得哭出来了,齐白晏低头亲了亲他颤抖的唇,腰身起伏了一瞬,缓慢地插进去半截柱身道:“怕什么。”

  元璀两只眼霎时睁得圆溜溜的,羞耻地推拒用胳膊肘推拒他,声音愈发提高,“不要!不要在这里……!回床上去!”

  齐白晏定定地看了一眼,侧耳低声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话一出,元璀如坠冰窖,忽然想起来旁边就是茶室,隔音特别差——而他刚才已经叫了好半天,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眼见着元璀羞愤欲死地咬住了唇,脸色红红白白似乎快要哭出来,齐白晏心口的欲念越发浓烈,将这个耻点格外多的小东西按在外墙,器物退了半截,然后“噗嗤”一声操了进去。

  元璀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在这里做,耳尖瞬间通红,两条腿乱蹬着,疯了一样地抗拒,手腕上的金属皮带咔哒咔哒,唇间溢出隐忍的喘息,被男人操得上上下下,内里痉挛地绞紧着。随着两记顶弄,直接操得他闷叫一声,几乎要冲出喉口的尖叫声被他强行咽了下去,泪眼婆娑地发着抖。

  不远处人声沸腾,嘈杂无比,就像席地幕天地做爱,总觉得有人能看到他们在做这种羞耻的事情,生怕随时会有人顺着那条窄道过来,将视线落到交合的两人身上。

  齐白晏贴着他的耳侧喘得沉沉的,亲吻着耳根的动作肆意又色气,似乎被他里面吸得极其舒服,将不敢叫出声的小东西欺负得瑟瑟发抖。

  元璀听都不能听,羞耻地流着眼泪,托住臀肉的手桎梏着他,手也被捆得紧紧的,抗拒的动作就像小猫的抓挠,内里吸得越发热情,就像被人穿在了粗硬的性器上,踩不着地的脚攀附着男人的身体,身前的小肉棒早就憋得涨红,在衣料上滑溜溜地摩擦着。

  没有被alpha揉弄或者用后穴刺激的器物就射不出来,这就是omega体质的可悲。

  齐白晏咬着他的耳垂,下身粗暴地顶弄着,将他顶得喉间发出细密的哭求,稚嫩的小脸憋得通红,一副羞耻到快要窒息的模样。

  “别咬。”齐白晏吻了吻他的唇,低声诱哄。

  今早给陈一柴的告知已经够多,对方自然能听出他话里暗藏的警告意味,不会在这种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往茶室里钻。毕竟自己的小东西叫床声音那么勾人,也不是能随便给人听的。

  元璀似乎每次情绪激动到无措时就会咬嘴唇,将软嫩的唇瓣咬得陷下去一点,更为惹人亲吻。

  闻言,元璀羞恼地咬住他的肩膀,像只被欺负得无力抗拒的小兽,泪水涟涟地随着男人的顶弄收紧咬住他的牙齿。

  齐白晏被咬得眉头蹙起,却又知道元璀收了力道,比最早的那次咬得要轻太多,隔着衣服最多也只会留下齿痕。

  所以,还是狠不下去咬破。

  齐白晏被这个小东西羞耻又心软的模样弄得心底施虐欲愈发旺盛。元璀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但他不是——想要的东西,只有弄到手和正在弄到手的区别。

  沾满了淫液的器物随着腰身倾转的方向,抵上了细嫩的宫口,元璀脸色倏地发红,感知到什么一般受惊地摇着头,眼泪憋在眼眶中,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吓到流出来了,两只小爪子不安地扶住了他的肩背。

  齐白晏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睛,埋在体内的栗头磨了磨宫口的嫩肉,在元璀逐渐通红的眼眶注视下,强硬地操了进去!

  “呜……”元璀小脸霎时漫上情欲的潮红,眼神涣散了一瞬,哭得牙根紧咬,浑身惊惧发抖。齐白晏一点都不温柔地侵占着内里,将嫩豆腐一样脆弱的地方粗暴地操开,器物上的沟壑如同粗粝的砂纸,将他内里敏感的软肉摩擦得潺潺流水,被进入过好几次的稚嫩地方无端地承受着过分的蹂躏。

  随着齐白晏毫不手软的顶弄,元璀喉间颤了颤,再也憋不住地“呜哇”一声大哭了出来,“坏……坏蛋!”

  此刻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他的所有羞耻心都被男人尽数扒下,哭得格外凄惨,奶香味沽滋沽滋地往外冒,变得火辣而撩人。

  “嗯,你喜欢。”齐白晏怜惜地吻掉他的泪水,下身却张弛有力地干着,毫不怜惜地将小奶包子干得腿脚痉挛地缠住了他的腰,让元璀时而陷入天堂,时而堕入地狱的沉沦。

  元璀羞耻得浑身哆嗦,脸蛋埋在他的肩膀上,死活不肯看身后的场景,侵占着宫口的器物拔出又撞入,将他撑得眉心拧起,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越哭越可怜。

  对他温柔的是男人,对他粗暴的也是男人,明明很羞耻,却又能感觉到浓烈的爱,元璀心慌意乱到了极致,哭腔里带着奶味,越喘越粘稠,直到被男人顶得发出了奶叫,嗯嗯啊啊撩人心弦。

  “坏……大坏蛋!走开!”元璀哭到后来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下身滑腻地流着水,如同被戳破的奶罐子,羞耻难忍地道:“……我不要喜欢你了!”

  齐白晏掐住了他的下颚,眸色极深,几乎要将他吞进去。淡色的薄唇微动,近乎一字一顿地道。

  “晚了。”

  元璀“呜”地低泣一声,睫羽颤抖,反而在口不择言后激起了男人的凶性,喉间溢出猫儿似的绵软喘息,脸皮滚烫,身体随着操弄耸动着,水声濡濡。

  齐白晏埋首在他的胸口,将娇嫩的小奶头欺负得发红,乳晕漫起来一大片,几乎要从尖端吮出乳汁,奶香味弥漫在唇齿间。

  一记直直操进宫口的欺负将元璀刺激得痉挛了起来,两条长腿过电般地缠进了齐白晏的腰,腿心细嫩的肉隔着衣服摩擦有力的窄腰,元璀知道男人只吃示弱这套,哭得抽抽噎噎,攀住齐白晏的脖子,求饶绵软地叫了一声与以往不同的称呼。

  齐白晏指尖一顿,愣然地看着他。

  元璀见他停了下来,细细地又叫了一声,像只乖巧的小奶狗,委屈巴巴,“……老公。”

  这个称呼还是他刚才福至心灵跟记忆里打野战的人学的,对方当时似乎就叫了好几声老公。思索起齐白晏现在跟自己的关系,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元璀脑袋早就烧得糊成了一团,这个叫法陌生又娇软,示弱地叫着,羞怯万分。

  之前叫“晏哥哥”还没有感觉,现在明明只有十八岁的年纪,却用这种称呼,就像是已经在标志着……

  元璀被撑得哭泣断了一下,下一瞬惊恐地发现埋在体内的器物更硬了,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男人气息沉沉地堵上了嘴,身形陷入了白色松软的床铺里。

  床铺被晃得发出嘎吱的声响,纤细的人被宽肩窄腰的男人压在身下,水声掩不住越来越湿软的哭叫声,被褥翻动,雪白的肢体在内起起伏伏,交叠扭动,看来这一夜还有得受。

  无人知道稚嫩的小羊羔今夜估计要受怎样的欺负,青涩的花苞一夜之间被强行催生至成熟,直到让男人提前完成本应成婚后再做的步骤。

  沙滩上的人群还在为刚才求婚的热闹而欢欣鼓舞,普拉岛的夜色美不胜收。

  “干杯,敬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