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三流甜心>第141章

  他病发的时候,都是因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记忆变得含糊不清。人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会失控做一些事情,也许又因为被omega分化的信息素感染,撞上了alpha易感期的爆发……然而两年前的齐小鲁生病的这件事,直接导致他之后连睡梦中被人触碰都会惊醒,抗拒地做出应激反应。

  齐白晏只记得自己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车上睡了一整晚。车停在医院的车库里,没有开暖气,所以身体冻得冰凉,浑身都是湿润的水汽,就像是在雨里淋了一场。

  他原先以为是自己失控出去淋了雨,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继续开始工作。但现在想想,可能不止这么多。

  也许,那一晚他确实碰到了元璀。

  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吸引是天生存在的,起初浑浑噩噩状态下的他对于肢体接触比清醒时感知要微弱很多,所以下意识地想要索取,触碰。然而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他无意间在十六岁的omega身体上留下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在两年后,也因为肢体记忆,能触碰这个人来寻找自己的人。

  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他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留下了火种,所以后来也可以触碰这团足以熨烫自己的火。

  ……可是真的很对不起。

  他一点都不记得了,也很对不起对当时惊惧的元璀做了那样的事。

  ——Omega的分化期有多容易受惊,他很清楚。十六岁的元璀什么都不懂,就被陌生男人亲吻了私密的腺体,感受着分化的情热,肯定是惊慌失措,吓得直哭。

  可以说是被自己强行扯入了这团纷乱的事情中。

  齐白晏碰了碰他的额头,愧疚道:“对不起。”

  搂在怀里的人一震,湿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齐白晏破天荒地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原本想要吻住唇瓣的唇抿住了。

  眼见着元璀的眼眶越来越红,齐白晏张唇道:“我……”

  怀里的人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撞得齐白晏往后退了一步。

  像只小兽一样的人气急败坏地咬着他的唇,眼泪湿哒哒地往下掉,沾湿了男人的面庞,“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元璀在亲吻的间隙,咬牙切齿地道:“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十六岁时被你亲了腺体!”

  误打误撞,命运才因此纠缠,否则元璀一辈子可能都碰不到齐白晏。

  但换句话说,就是因为碰到了齐白晏,元璀才开始成长,摸索着自己的方向。

  三流的人一辈子都难以触及的一流的人,所以才会想要成为更好的人,成为能配得上他的人。虽然迟疑过,茫然过这个人不是记忆里那么温柔的人,也质疑自己是不是只是雏鸟情结作祟。但最后的结果都因为相处下来的时间,顺着命运的指引,指向了一个方向。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

  元璀心疼得脑袋发疼,勾着他的脖子狠狠地亲着,完全不顾发情期热潮的绵软,跌跌撞撞地将齐白晏直接按到了床上,双腿间的布料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倔强裹缠着奶香味,衬得更为火辣,第一次在气势上与alpha的信息素抗衡。齐白晏眸色沉沉地看着他的眼睛,被刚才那般炽烈的告白刺激得无法隐忍,伸手就准备将他拽翻在身下按住欺负。

  “别动!”元璀气息湿润地咬了下他的唇,气急败坏的。

  齐白晏被他咬得一顿,眸中像打碎了情欲的封禁瓶,直勾勾地盯着他。

  元璀支起身,脸色发红地解自己的裤子。他的腰肢本就细,男人的裤子穿在他身上时需要别针别住,不然就会挂在胯骨那里,漏出一节雪白的腰。

  元璀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自己脱衣服,耳尖早就羞得通红,偏又倔着一股劲,胡乱地将长裤扯下来,长腿雪白柔韧。

  如同蛇一样盘在腰间的时候,更是好摸得要命,随着肢体的贯穿抽搐夹紧。

  上衣下摆长了点,刚好盖住了大腿根,看不清起伏的布料下元璀在做什么,齐白晏直直地看着他,视线如有实质地一寸寸拂过稚嫩干净的身体。

  元璀低吸一口气,反应到骑虎难下的状态,红色从耳尖漫到了柔软的脸蛋上。他缓慢地勾住内裤边,闷着脑袋将湿透的内裤往下脱,双腿羞地夹紧,一次性内裤白色的布料纯情诱人,宛如未开苞的雏儿。

  衣摆下,透明的蜜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面上,弄得毯子洇湿了一小块。腿间泛着淫靡的水光,明明未被进入就已经湿成这样,完全可以想象出掰开腿进入后,会感受到多么湿润紧致的包裹吮吸。

  必然是欲仙欲死的一处,足以喂饱男人的所有欲念。

  随着膝盖弯起,元璀勾着布料从脚踝处脱了下来,忍着羞意继续解自己的上衣扣子。

  精巧的锁骨和雪白的胸口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如雪中的落梅烙印在肢体上,肿起的乳粒格外情色,随着之前的布料摩擦,早就翘起如同柔软的桃尖,一副乖巧等待受孕的模样,被吸得漫开的乳晕若隐若现地藏在白色的衬衣间,

  元璀解了几颗就解不下去了,对于男人审视般的眼神羞恼异常,跪在男人的腿间解齐白晏的裤子。那处隔着布料都烫得惊人,元璀生涩地摸上去,听到齐白晏的呼吸顿了一下。

  元璀咬着唇,缓慢地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将滚烫紫红的器物从内里剥出。柔嫩的手心包裹着alpha狰狞的凶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将他弄得又爽又痛的东西,脸皮陡然滚烫,羞得脊背都蜷了起来,不敢看男人的脸。

  察觉到男人微微起身,元璀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小声嗫嚅道:“你……你不许动哦……”

  句子是威胁和警告,但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时,就像软绵绵的嗔怪。

  齐白晏打量着他的眸色渐深,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的肩膀,将滑下去半截的衬衣布料撩开,欺上了雪白圆润的肩峰,掌心微烫。

  元璀被摸得一颤,发情的热潮早就将他折磨得脑袋昏沉,下腹紧缩着,从头到脚都期待着男人赶快进来,狠狠地填满他。

  那处烫得他都握不稳,元璀唇瓣越咬越紧,双腿随之夹住,私密的地方间又情动地流出一小股湿液,尤其是掌心感知到其上的青筋在掌心微微跳动时,耻得脑袋嗡嗡作响。

  好大……比他那里……大了一圈。

  这就是alpha的那里吗……

  ……之前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元璀偷偷抬起眼看男人,恰好撞入了一双几乎要将他吃掉的漆黑眸光里,吓得瞬间低下头,身体酥绵发颤,直到冷杉味触上了他的脖颈。

  微凉的唇瓣贴上时像极了催促,元璀喉间溢出一声受惊的喘息,被男人煽情地亲吻着脖颈的动作烫得缩起了脖子。

  元璀两腿打软,随着情潮的再次翻涌,一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胯间,被器物烫得“呜”地哆嗦了一下,眼眶里氲着羞耻的水雾,手掌撑住齐白晏的腰,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明明眼神单纯的像只小羊羔,不知所措,却又倔强地做着情色的事情,给脖子系上束缚带,向恶魔献祭。

  “还是我来?”软软湿湿的小屁股无意识地蹭着那一处,齐白晏声音低磁,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指尖摩挲着他的腰肢,手掌顺着翘起的臀峰往下,揉捏着奶糕一样的屁股。随着臀肉被人拽着掰开,粉色的股缝间依稀可以窥见细嫩的媚肉,和滴答流水的湿痕,如同一张小嘴吮吻着粗糙的茎身。

  “我……我自己来……”元璀被捏得直喘,任由滚烫的器物在股缝间刮蹭着缓解欲念,羞得眼泪啪嗒往下流,两只手攀住齐白晏的肩膀,双腿分得大开,慌张就往下坐。

  这一下没对准,器物蹭得滑了一下,元璀羞耻得要死,眼泪汪汪地抿住了唇。

  齐白晏吻住了他的耳根,气息极沉,宛如质问,“……嗯?”

  元璀抖了一下,慌乱地扶着他的肩膀,抬起小屁股继续往下坐,“我、我可以的!”

  这一下还是滑了出去,蹭得柱身上都是水光。

  元璀垂着眼,眼眶通红的像只兔子,喉间气息越喘越湿润,看起来要委屈哭了。

  明明难得忍住羞耻、鼓起勇气表达出自己的真心,却弄成这副模样——真是糟糕透顶。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小家伙纤长的睫羽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委屈巴巴的模样,好像谁欺负了他一样可怜无助。

  这副模样让人怜爱又心疼,但随之蹿起的就是更为汹涌的欺负欲望和施虐欲。

  ——元璀不知道,他这副模样,只会让男人更加想吃掉他。

  无知无觉的小东西吸了吸鼻子,倔强地支起软绵绵的腰,“我再试试……啊!”

  齐白晏面无表情地掰开他的臀肉,就着早就湿得不行的地方干脆地操了进去!

  元璀“啊”地尖叫一声,被硕物尽根贯穿的感觉刺激得腰肢弹动,第一反应便是逃开。齐白晏沾到湿液的手掐住了他的细腰,又是狠狠地顶了一记,直接将退出去半截的器物操得更深,碾着敏感点撞到了穴心的位置。

  快感顺着肠道噼里啪啦蹿了进去,元璀小脸涌上潮红,骨头都软了,喉间只有呜呜的喘,被钉在了器物上,脑子里全是性器粗大的尺寸,几乎要被捅穿了肠子。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滑,相近的位置是鼓噪的心跳声,元璀唇瓣哆嗦着,小脸湿红,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艰难地适应着,“等……”

  “不等。”齐白晏咬着他的唇,恶意地顶了一下。

  这一下将痉挛绞紧的穴心操得花心乱颤,水液沽滋地往外流,元璀脸颊绯红地张着唇,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深……好深……呜……”

  这个姿势确实太深了,比之前被男人压在床上或者背入都要深太多,随着身体的重力,代表着alpha征伐意味的性器一点不漏地塞进他的身体里,被甜美的下身小嘴艰难地吞吐着。

  元璀哪里受得了这种深度,因为发育不良,身体比同龄人长开得要慢些,此刻里面又紧又窄,甚至还没有完全成熟到可以受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干,边哭边捶他的胸口,“太深了……啊……不要……!”

  奶香味的蜜液随着“啪啪”抽插的水声弄湿了男人的腰腹,弄得床单脏脏的,偏又淫靡得宛如发了洪的泉眼,内里的水液滑腻地蹭着性器,几乎要腻死人。

  “晏……晏哥哥……”元璀喉口一哽,被顶得发出了哭求的奶叫声,齐白晏额角青筋抽动,霎时间想起陈一柴说的那句话,却再也温柔不了,将奶乎乎的小东西操得双腿屈起,两股战战地夹住了他的腰,腿心抽搐痉挛,身前小小的肉棒胀得通红。

  Omega对于前面的感知会稍微微弱一点,自动被终身标记以后,只要不是被男人操射,就只能靠着被自己的alpha撸动才能射出来。

  元璀前几次爽归爽,却从来没有一次进这么吓人的深度,哭得眼泪直流,脚趾蜷曲着蹬踩床单,一次比一次绵软,几乎要脱了力。

  濡湿的温柔乡内里媚肉层层叠叠,因为alpha施加的火势,更为软糯黏人,齐白晏操着他的内里,难以忍受过分舒适的快感,被吸得销魂蚀骨,只恨不得干得他下不了床,只能张开腿乖顺地叫“哥哥”。

  元璀每次叫“哥哥”的时候都很乖巧,几分羞意和稚嫩,显得更为背德,又无意识地突出了两个人的年龄差距。同龄人还在无忧无虑准备上大学的年纪,他就已经被成年许久的男人吃了又吃,每次都被射在里面,等待着怀孕的到来。

  像只未经人事就被拐骗做坏事的小奶狗,即使觉得每天在被做痛痛的又羞羞的事,还是满心信任地黏着他,因为快意而舒服得肢体直颤,越哭越奶。

  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没那么倔强,什么话都被逼得说出来,连半点委屈也受不了,像个会说疼说累的娇软宝贝。奶香味的肌肤宛如糕团,温香软玉地被男人抱着,随着顶弄的姿势上下耸动,元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攀着他的手再也支不起半点气力,“坏……晏哥……好过分……”

  齐白晏吻着他的泪眼,下身毫不留情地操干着,紧实的腰腹张弛有力,将元璀操得尖叫连连,前身的小肉棒失控地射出来,浊白的液体糊到了衣服上,更为淫乱。

  “为什么总问我的病?”齐白晏啄吻着他的唇,被吸得发出了喟叹的喘息,话语却状似逼问。

  元璀的好奇心重得一塌糊涂,齐白晏本身并不想跟他说这些事情,也少让他纠结一些,但元璀从头到尾就像个小炮仗一样,动不动就问他这个问题,惹得他愈发不安和躁动。

  “我……我担心……”元璀“呜呜”地哭了起来,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我担心你……”

  齐白晏对于自身的痛感是比较迟钝的,甚至可以算是对自己极其冷漠和狠心,此刻听到他的话,心尖就像掉入了一个棉花堆里,软软地陷了下去。

  在元璀之前,他从未清楚地有过“关心”这种情绪,更不会对谁特别关心,此刻听到这个词,忽然有些陌生也无法理解。

  在他的逻辑里,做不到的事情就爬起来继续做,没有人有必要帮他或对他表达出过多的关注和担心。每个人都是相对独立的个体,互无交集,无需有太多的情感纠葛。

  所以他之前看到元璀得知病情后哭得很厉害,第一反应便是被自己吓到了,想要逃跑。

  但元璀说……他担心……

  齐白晏将他揽得紧了些,任由omega甜美的汁液溅到了自己的裤子上,抽插的动作毫不留情,粗暴地占有着他,心底情绪复杂翻涌,“那你……知道后,哭什么?”

  元璀委屈至极地用脸蹭他的脸,“……我心疼。”

  齐白晏:“心疼?”

  元璀脸蛋红红的,双眼失神,“嗯……”

  齐白晏看了他许久,心底有一处绵绵痒痒的,仿佛有芽在里面生长起来,挠得他喉口泛起痒意,心尖酥麻。

  元璀说的每句话,好像都能传递到他的心底深处,让他想要将这个人一辈子绑在身边,再也无法逃离。

  “啊——!”元璀崩溃地哭叫一声,脖颈后仰,两只手环住他的肩膀乱抓,修长的腿抽搐着夹住了男人紧实的腰,随着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碾开宫口顶进去,浑身发抖。

  宫口的敏感程度更甚,器物刮蹭其上的时候,宛如毛刷擦过嫩肉,足以逼疯任何发情期的omega。元璀边哭边喘,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没有被疼爱到的奶尖摩擦着衣料,几乎要沁出奶汁般鼓胀。

  他的眼眶早就哭得通红,脑内嗡嗡作响,无法吞咽的唾液往下流,张唇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

  齐白晏咬着雪白的肩,腰身紧绷,残忍地将器物尽根插进了宫口里,骑乘的姿势足以让稚嫩的omega体内最私密的地方被贯穿,撞上了肉壁最深的嫩处,栗头刺激摩擦着不能被里撩拨的蕊心,搅出了甜蜜的汁液。

  越是感觉到吸得绞紧、水流得失控,齐白晏就越是肆意地拨弄蕊心,体内最深处的酥麻快意顺着撞击的动作蹿到了四肢百骸,元璀肢体蜷曲着被他亲吻,又痒又痛得很不得缩成一小团,低泣着求饶。

  托着臀的手掌揉捏着雪白的臀肉,齐白晏将他托起到器物只剩一个栗头在里面,陡然松手让器物再次贯穿宫口,粗暴到让元璀“啊”地尖叫一声,两只手绵软地挠着他,“晏……晏哥哥……呜啊!”

  齐白晏对于他失神的时候只会喊自己格外受用,温柔地吻着他的唇,下身却半点不留情面,肆无忌惮地占有着他。

  独占欲和支配欲几乎是隐藏在男人骨子里的,即使面上再冷漠慵懒,面对自己的心爱的小东西时,总是无法收敛。

  ……很想将他全部地吞下去,让别人都找不到他,只能看着自己。

  察觉到空气中的冷杉味越发浓郁,刺激得元璀心脏狂跳,瑟缩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迷乱的视线抬起恰好对上了漆黑的眸子。

  齐白晏摸着他的脸,一字一顿地道:“如果,当时标记你的是别人——”

  元璀呜咽着摇了摇头,哭得不行,“……只要你……要晏哥哥。”

  齐白晏略微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唇,“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