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纨绔被迫娶霸总后真香了>第107章 让爱情留在最美好的时刻

  凌暮辞按下呼叫电梯,一边换着鞋子一边和贺年打电话。

  “你没事儿吧?”凌暮辞换上鞋子,推门出去,走到电梯前时,电梯正好抵达这一层,电梯门打开,他走进去,继续说道,“我正打算去酒吧街一趟,也不知道你那大龄宝宝到底跟霍鸣秋说了什么,竟然要和我离婚。”

  “贺年,你小子要是让我知道是你影响我的婚姻幸福的,你就死定了。”凌暮辞恶狠狠地威胁道。

  贺年苦笑道:“辞哥,你也被甩了啊?去酒吧街干什么,找他问个清楚吗?那多自取其辱啊,不如来我这里一醉方休。”

  凌暮辞不解地问道:“你也被甩了?不是,贺年你小子,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做人这么怂的,他要分手你就答应了?你的硬气呢?还是不是个男人?”

  贺年倒在地毯上,颓废地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灌进嘴巴里,说道:“我不敢啊,我不敢去自取其辱,他都说不要我了,他玩腻我了。辞哥,他玩腻我了……”

  贺年絮絮叨叨,翻来覆去都是这一句。

  “他好狠的心啊,一句玩腻了,就把我扔了,我那么卖力地讨好他,让他欢心……”

  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凌暮辞举着电话上车,驱车离开车库的时候却犯了难。

  往左走是酒吧街,往右走是贺年家。

  “贺年,你现在能不能出来打车去酒吧街?”凌暮辞内心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我不敢,我是绝对不会出门的。”贺年喝着酒,疯狂摇着头说道。

  凌暮辞看不见贺年在摇头,但是听得出他是真的很难受。

  贺年从小不被家里人重视,也没几个朋友,平时就一个人住,很容易会感到孤独。

  自从祝宝宝强行闯入他的生活中,贺年的话明显也多起来了,生活也有意思多了。

  可是谁知道,祝宝宝竟然来去如风,说撤退就撤退,贺年直接被他给整自闭了。

  凌暮辞一咬牙一狠心,直接转向右边。

  “行,你等着,辞哥这就来了。”

  -

  酒吧街。

  “走,今晚我去你家陪你睡。”霍鸣秋收拾东西,拉着祝宝宝就走。

  祝宝宝抽抽搭搭地跟在后面:“秋秋,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为什么就这么狠心……”

  霍鸣秋轻叹一声,这件事他也不好评价,毕竟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捋清楚呢。

  凌暮辞现在知道他在酒吧街,也知道他晚上要去祝宝宝家里睡了,会来找他吗?

  如果凌暮辞直接找来,就可以说明凌暮辞真的是疗愈师了。

  然后呢?即使凌暮辞真的承认了又能如何?

  霍鸣秋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他只知道,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祝宝宝,这么做,都只是想证明自己被人爱着。

  两人出门,叫了两个代驾,直接回到祝宝宝的公寓。

  回到家,祝宝宝又从酒柜里拿出两瓶酒说道:“这是我从我爸那里偷来的好酒,今晚咱俩就喝死在这里。”

  霍鸣秋不停地拿起手机,又不停地看向祝宝宝的家门口,每次都失望地收回目光。

  “好。”

  -

  凌暮辞赶到贺年家里的时候,贺年已经干掉两瓶啤酒了。

  “你来了,辞哥。”贺年一扔酒瓶子,拍拍自己身上的位置,说道,“来啊,失恋还是喝啤酒最爽快啊。”

  凌暮辞皱眉道:“你这是被人甩了,就打算酗酒吗?”

  “不,我这只是借酒消愁。”贺年摇头自嘲道,“我只是躲进这个不清醒的世界里罢了。”

  凌暮辞气得直接伸手戳着贺年的脑袋,骂道:“你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那辞哥你呢?你准备怎么做?”贺年仰头问道,“去把他绑回来,关在家里,捆在床上,软禁他,折磨他,报复他吗?”

  凌暮辞沉默了:“我没想那么多,但是我一定找到他,把话当面问清楚。”

  “当面问,难道不是自取其辱吗?结局已定,去问也不过是问问自己究竟输在哪里。”贺年闭上眼,自嘲道,“我不去自取其辱。”

  “那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甩吗?”凌暮辞忽然问道。

  贺年摇摇头。

  “所以你就打算这么不明不白地就分了?”凌暮辞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我知道,但我没办法解决。”贺年哑声道,“我们是不正当的关系,我们互相索取,利益往来,他动了心,所以怪我为什么从不考虑将来。”

  “那你呢?你这幅样子,又何尝不是动了心。”凌暮辞不解。

  “动心又如何?我和他结婚,我的家庭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利益场上的利用,我爸,我哥会十分喜欢这门婚事,他们会让我竭尽所能地讨好他,让祝氏的小公子能开开心心地和我联姻。那我和他结婚的意义是什么呢?是为了联姻促进两家的合作吗?是为了让他和他的家人被我们家利用吗?”

  贺年自嘲道:“或许时间久了,我自己都会分不清楚我对他的好,对他的喜爱,到底是出于喜爱的本能还是利益的驱使。”

  “如果继续下去的结果是让我们失去彼此之间最纯粹的爱情,那倒不如就让这美好的爱情停留在它最美好的时刻。好让我们永生铭记,时时回忆起来都是甜的。”

  凌暮辞皱眉道:“你们家的情况……”

  贺年摆摆手,又吹了一瓶啤酒。

  “行了,别喝了,回头喝死了我还得给你办葬礼,又影响我追妻。”凌暮辞残忍地吐槽道。

  “辞哥,你来了以后,一口酒都没喝过,我知道的,你想去找嫂子问清楚,你去吧,顺便帮我看看他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伤心难过,他那么爱哭的一个人……”贺年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吐字不清晰,但依旧在坚持,“我不会把自己喝死的,我还得看着他好好的呢?你快去吧。”

  凌暮辞看他这副模样,更不放心走了,想来想去给周缪打了个电话,叫他来看着贺年。

  周缪来的时候,被客厅一地的酒瓶子吓了一跳:“哎呦我的哥哥们,这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啊,您这哪是喝酒啊,这分明是酿酒呢。”

  “少贫,把人照顾好,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凌暮辞踢了他一脚,说完立刻冲了出去。

  他可不是贺年,他得去找霍鸣秋当面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