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熠“重新做人”以后。
他身边既没有先前那种危及生命的压力存在,又没有什么任务需要完成。
再加上沈倦乐意纵着他。
钟熠便毫无心理负担地过起了修炼玩乐两手抓的自在生活。
每日不是读书练剑,吐纳灵气。
就是品茗观花,与系统和钟太狗一起开着灵舟在四界到处耍。
耍累了就回藏星宫,跑去沈倦身边,跟对方说些自己遇见的趣事。
他与沈倦都不急着去往九重天。
虽说钟熠从桃花仙那里继承了神格,即便没有仙骨,他也能跨过天门,升入神界。
但他舍不得人世间的繁华。
不想这么快就去往冰冷淡漠、等级森严的九重天。
他向来讨厌被规矩束缚的感觉。
至于沈倦,他重生而来,本就是飞升神君的实力。
发觉钟熠不想去九重天,他便由着对方去了。
总归钟熠在哪儿他在哪儿。
钟弈离开后,灵山秘境中的不尽树全部化作了淡青色的风灵力消散。
念在钟熠继承了桃花仙神格的份上,沈倦帮忙净化掉了鸣鸾涧深处的那条被怨气污染的地脉。
在沈倦的庇护下,山灵一族倒也算自在逍遥。
万事都有沈倦,以及沈倦手下的智囊团、武将星顶着。
钟熠只需要按沈倦说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就好。
不论其他人怎么想,反正钟熠自己乐得自在。
他每天撒着欢地满世界乱跑,到了晚上才会回来。
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对于钟熠而言早就成了常态。
又是一个月白如练的夜。
沈倦前脚才遣散下属。
下一瞬,从议事殿外飞进来一只白团子。
带着桂花酿的味道。
沈倦站起身来上前几步,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扑向他的人。
见状,宫侍们识相地退去了外面候着。
“倦倦,倦倦……”钟熠把头埋在他怀里,懒懒地勾着脑袋,任由熟悉又安心的橙花香将他整个人环绕。
“我在。”沈倦力道轻柔地拍着他的背,跟哄小孩子似的。
闻着浓郁的酒味,他微微凝眉,叹道:“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多了你会难受。”
钟熠哼哼唧唧地抬爪环上他的脖颈,来回蹭着他,像是在撒娇。
钟熠的肤色本就偏于冷白。
如今因为醉酒,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糜丽勾人的酡红,素来灵动的黑眸也布上迷蒙水汽。
趴在沈倦颈侧歪头看向人时,眼中似乎多了一些其他意味。
钟熠勾着沈倦的衣领凑近他耳边,道:“东陵的桂花酿很好喝,你想不想尝尝?”
湿热吐息带来磨人痒意,沈倦呼吸乱了几分,短暂地愣神过后,他拒绝了钟熠的提议:“我不能喝酒。”
他向来沾酒就倒。
眼下钟熠状态不佳,他最好还是保持清醒,这样才能把人照顾好。
沈倦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问题,只是……
怎么钟熠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
难道是生气了?
沈倦一顿,果断选择妥协:“那就尝一点?”
他补充道:“尝过以后我去给你熬醒酒汤。对了,还得吩咐宫人为你准备热水……”
沈倦的未尽之言被带有桂花味的唇舌尽数封住。
气氛似乎凝滞了一秒,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沈倦眸中情绪翻涌,指腹划过钟熠左脸,从半散着的发间穿过,按上他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沈倦环住他的腰,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因此也就更能感受到某些反应。
钟熠缓缓睁开眼,正好对上沈倦望向他的黑眸。
距离太近,他没有看清沈倦眼底酝酿的墨色风暴。
他只觉得,从这个角度看去,沈倦的眼睛很好看,墨玉一样。
愣神的功夫,他被沈倦打横抱起。
赤色灵力闪过,他被放倒在藏星宫的床上,紧接着,头顶覆来阴影。
沈倦放下床帐,握着钟熠的脚踝将他拉近自己。
温度炽热的大手解开了他的衣带,顺着腹胸往上游走。
抚过钟熠的侧脸时,沈倦手指微蜷。
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他低下头去不敢看钟熠。
开口时嗓音沙哑:“不行……”
“我得去给你煮醒酒汤,不然明天你会头疼。”
钟熠被他这番操作搞得哭笑不得。
当年婚都成了,沈倦还神秘兮兮把他请去藏星宫的胜人间,单膝跪地送他戒指。
现在都到这一步了,脑回路清奇如沈倦,还想着跑去熬醒酒汤。
有时候他真想撬开这人的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如此想着,钟熠心里忽然闪过某种想法。
他勾住沈倦的脖颈,顺势贴近他,咬上了对方耳边的赤色流苏。
他将流苏压在舌下,转而含上沈倦耳垂,用气音道:“让其他人去。”
沈倦眸色一深,沙哑道:“好。”
耳边传来声浅笑。
沈倦刚要有所动作,就见钟熠抛下了流苏,继而贴近了他一些,竖起食抵住他的唇。
“我们试试神交?”
他倒要看看沈倦脑子里都是什么浆糊。
哼。
沈倦自然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见钟熠愿意对他开放识海,他开心还来不及。
可下一秒,钟熠道:“打开你的识海,让我的神识过去。”
沈倦抵上他的额头,低声道:“我也想过去你那边。”
开放识海意味着见到对方过往的一切。
是人总会有卑劣不堪的一面,这些是绝对不能为其他人所知的。
即便是亲密无间的道侣,也不会轻易对彼此开放识海。
更何况,若是识海遭受重创,轻则丧失记忆,重则丢掉性命。
对于修士来说,识海一直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钟熠点了下他的眉心:“没说不让你过来,我先去你那里,可以吗?反正都一样。”
都是他被压。
沈倦垂眸望进他眼底,呼吸交缠间,他低低地应了声好。
——
可能是昨晚从沈倦那里接收的信息量太过巨大,钟熠做了个格外奇怪的梦。
梦里,看起来不过六岁的小沈倦每日刻苦练剑,努力修习各种法术。
但无论他付出了多少努力,他的修为仍然停在炼气三层。
钟熠知道,这是因为沈倦的血脉和仙骨出现了排斥,导致他迟迟不能进阶。
直到沈倦八岁那年拜入钟弈门下,这种情况才得以解决。
钟熠双手环胸斜倚在老树下,目光平静地看着尚且处在幼年期的小沈倦。
他并不了解沈倦的过往。
“原著”里说,沈倦小时候过得不好,但具体怎么个不好法,书里并没有提到。
想到沈倦是那么骄傲一个人,钟熠便没有不识趣地询问对方小时候的事情。
现如今,直面年仅六岁的沈倦完成破庙五杀的画面,钟熠只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就知道。
沈倦这孩子从小就刑。
不愧是黑化值正无限的男人。
够恐怖。
即便知道这是在梦里,钟熠也只是看着,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
直到衣衫染血的小沈倦踢开脚边的头颅,冷冷地朝他望来。
小孩儿生得玉雪可爱,肉嘟嘟的小脸尚未褪去婴儿肥,瞪着人时丝毫没有威慑力,倒像是委屈巴巴地撒娇。
他身上穿的衣袍像是刚做的新衣,料子似乎也不错。
不像是原著里说的那般凄惨没人爱。
倒像是被人捧在手心里仔细照顾着的小孩。
若不是他的脸上、手上都染到了血,看上去倒是跟可可爱爱的普通小孩一般无二。
“看够了?”小沈倦的声音里满是凉意。
因为年岁尚小,这话听上去远没有成年版沈倦那般的压迫感。
“怎么?”钟熠眨巴眨巴眼,抬手指了指自己:“轮到我了?”
小沈倦一噎,竟然只是剜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做。
钟熠奇道:“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分堂的管事给杀了,你不怕我跟家主告状?”
这话是逗孩子玩的。
他做的这个梦古怪得很。
有没有关于沈家家主的场景构造他都不知道,何谈告状一说?
再者,不管是幼年体沈倦还是成年版的沈倦,钟熠都会无条件地偏袒。
不帮着人毁尸灭迹纯属是出于好奇。
他想看看沈倦都是怎么把事情处理得天衣无缝的。
沈家家大业大,位于十二世家中的上三家。
即便沈倦杀的是位外府的分堂管事,对方无故消失也会引起上面的怀疑。
小沈倦颇为老成地一皱眉,眼中满是探究:“你不会跟舅舅告状。”
钟熠歪了歪脑袋,继续逗孩子:“这么自信?”
小沈倦面色复杂,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他古怪道:“你身上全是我的灵力。”
钟熠:“……”
他下意识地拢紧衣袍,眼神游移:“小孩子懂什么。”
小沈倦瞪了他一眼,并没有跟他说自己要如何处理后续事宜,只是沉默地转过身去,动作熟练地毁尸灭迹。
半个时辰后,破庙重新恢复到先前那般布满灰尘、鬼气森森的样子。
一系列操作把钟熠都看懵了。
这是炼气期能有的实力?
处理得太干净了。
若非亲眼目睹,就连他这样的渡劫期修士都没法察觉出这里曾经死过人。
小沈倦没管惊掉下巴的钟熠,他表情淡淡,随意地往自己身上施了个清洁术。
他没管钟熠,只自顾自地捡起丢在一旁的背篓背好,往山上走去。
钟熠连忙跟上他,帮他背过背篓。
小沈倦沉默地注视他,眼中满是不解。
钟熠会错了意,只当小孩儿杀人杀累了,要他抱着走。
他抓了下脸:“不如我把你放背篓里背着?”
小沈倦脸一黑,冷哼一声越过他,兀自往山上走去。
钟熠不明白小孩儿怎么就生气了,他几个跨步跟上前边的小红团,主动道:“我叫钟熠,星光熠熠的熠,你呢?怎么称呼?”
小沈倦不理他,手中聚起赤色火灵力。
钟熠作吃惊状:“这次是真到我了?”
小沈倦深吸一口气,说服自己不跟笨蛋一般见识,手中的灵力打向隐在暗处的阴冷毒蛇。
他皱眉打量了钟熠两眼,想说他笨,最后还是打住了。
算了,跟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大人没什么好说的。
他冷着脸往山上走,一点都不想钟熠搭话。
钟熠指尖凝出剑意,无甚表情地扫了眼草丛里的毒蛇尸体,以及尸体下,那只藏在阴影里的大肉虫。
这条蛇早就死了,寄生的肉虫套上了它的皮,伪装成它还活着的模样。
剑意自他指尖飞出,无声无息地将寄生虫绞成一摊烂肉。
确认两人周围没有其他威胁,钟熠这才换上那副傻乐呵的模样。
他跟在小孩儿后面,完全没有被嫌弃了的自觉,小嘴不停地叭叭叭:“你来山上做什么?”
“我看你有须弥戒,那为什么还要背背篓?你还在长个子,背会被压弯。”
“在庙宇里解决那些人,你就不怕被神佛诅咒?”
“还有还有,你今年几岁了?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去,小沈倦已经麻了,他木着脸回答钟熠的问题,只想让对方快些闭嘴。
“采药,嬷嬷病了。”
“背篓是模糊视线用的,须弥戒里的东西很重要,不能被别人发现我身上有这种东西。”
“七岁半,姓沈名倦,曲倦星残的倦。颍川渡沈家人。”
他跨起个小孩批脸,烦不胜烦道:“你能……”
闭嘴吗?
可不知为什么,未说出口的话在胸肺里一转,他正正神色,改口道:“能‘请’你住口吗?”
钟熠虚虚做了个把嘴缝上的动作,对着小孩儿一笑,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帮他采药。
小沈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人解释那么多。
他从来不喜欢说废话,更不喜欢做无意义的事情去浪费时间。
可在这人面前,他下意识地有问必答。
他压下心中的各种想法,仔仔细细地采好药。
为了混淆视线,他特地把药材分作两份,并将最差的那份放到背篓里装好。
本家的那几位一向看不得他好。
明面上一副关心他的样子,实际上对他不管不问。
尤其是在娘亲死后,他们对沈倦的态度愈发冷漠。
小孩儿有些强硬地从钟熠手中接过背篓,耳边的绛色流苏垂落胸前。
他一言不发地从须弥戒中取了自己做的药膏出来,在钟熠手上涂开。
笨蛋大人。
笨就算了,还那么娇气。
只是被背篓上的倒刺划了一下都能流那么多血,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在修真界长大的。
越是这么想,小孩儿就越是觉得自己有病,关心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做什么?
简直是浪费时间。
替钟熠涂好了药以后,他干脆利落地起身,毫不留情地往山下走去。
钟熠跟在他身边,用手势比划着什么。
小沈倦有被他蠢到:“你……你不是长嘴了吗?”
钟熠跑去旁边捡了树枝过来,在沈倦面前写道:“是你‘请’我住口的啊。”
插个嘴:写作后记及资料
为什么不更番外,先说这些废话:
评论区有宝子指出了几个困惑不解的点,不知道我的回复会不会被吞。
我想来想去,还是直接在番外里整体地说一下最好。
(不想看可直接跳过这章,之后的番外继续发糖。)
作者叭叭叭:
(1)主角名字:
沈倦和钟熠的故事是早就确定了的脑洞。
他们的名字从未改过。
我个人认为,改了的话就跟换人差不多,所以一字不改。
知道我儿沈倦跟别人的孩子撞名是在签约以后。
我很多年没看过言情小说,平时完全不追剧,知道撞名这事算是后知后觉?
我当时就在想,在全国范围内,我都有53个同名的人。
那就不纠结这件事了。
嗯……让沈倦改名总有一种给钟熠换男朋友的别扭感。
(2)写作过程中有意思的事情:
本文换了三版大纲,但不论怎么换,主角俩的箭头都是那么粗。
第一版中的剧情线是章化城——巫族——问道大会。
钟熠跌跌撞撞,一路升级打怪,运气还算不错,金手指很多。
这一版中,沈倦没有喂钟熠吃下恶果,所以除了世界壁垒上的裂隙,他们还需要处理十二弦这种难缠的蛊毒。
沈倦也险些死在那场大疫中。
这版的沈倦跟系统一样毒舌,是个死傲娇,一见钟情但就是不说。
第一版的哥哥戏份也很多,还跟钟熠表露了自己对他的想法。
但我发现这版的哥哥没有那么克制,他恣意风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太不考虑后果了。
本书第29章 ,观自在刚跟玉罗刹打完,把钟熠看成哥哥,咬了钟熠那段,在第一版中,其实是哥哥本人亲了钟熠。
我觉得哥哥和沈倦的人设可以再好一点,所以改了第二版。
第二版的剧情线不变,依旧是章化城——巫族——问道大会。
但沈倦喂了钟熠恶果。
这版里,钟熠是真的死了。
他运气很不好,不停地倒霉倒霉再倒霉,而且身边人只把他当作哥哥。
钟熠受到打击太大,发觉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自戕而亡。
他是属于鸿元大陆的钥匙,只要灵魂不灭,世界依然能够存在。
沈倦从轮回路上捞回了他,对他无微不至地关怀照顾,为他解毒,教他修炼。
结局是钟熠化作不尽树补好了世界壁垒。
在他自己看来,他总算有用了一次,就算再被别人拿着与哥哥进行比较,他也终于能够跟哥哥处在对等的地位。
第二版里,哥哥完全是活在众人回忆里的白月光。
别人提起他时,钟熠的内心备受煎熬,跟哥哥比起来,他好像永远都是一事无成的废人,只能活在哥哥的阴影下。
人家每提起一次“钟弈”,钟熠就要被他人的言语凌迟一遍。
这版里哥哥和主系统的戏份太少,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最重要的是,钟熠有自毁倾向,就连他唯一在乎的沈倦也无法修正他的想法,所以有了现在的第三版。
前面两版就跟两场不同的轮回一样,到了第三版,沈倦突然就成长了。
他对钟熠温柔细腻,毫不掩饰地纵容偏爱。
有他在,钟熠可以不用在乎其他人的想法,想做什么就去做。
而钟弈既是他人的白月光,也是那个会为弟弟撑起一片天的兄长。
(3)喜欢哥哥的人很多:
喜欢哥哥的人很多,几十年过去了,留下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至于其他的,或是修为不够,或是运气不好,总之就是——没什么名号的全都死了。
哥哥十六岁就夺得了问道大会魁首,想要跟他并肩,至少得有相应的实力,还有地位。
喜欢高岭之花就去攀峰,总不能希冀那花会被狂风吹落谷底,正好落在自己手上是吧?
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钟弈是他们的努力目标,修炼着修炼着,追求者们突然发现——卧槽我怎么成一方大佬了?
(4)法术结界:
不在结界上留一抹神识的话,就没办法感知到结界被破坏。
十二世家和四大宗门都有点高高在上不顾别人死活的意思,内部或多或少都有些腐败。
太一宗宗主燕逐尘其实知道钟弈折在了巫族,回来的是一个接替了他身体的陌生人(观自在)。
但“钟意晚”这个角色能换三次人,燕逐尘属是没有想到。
第三次的钟熠刚来时,他就发现了不对,但他没有说。
一来,宗门长老被更换的消息传出去不光彩;二来,摇光峰本就特殊,其下弟子全是派出去卧底的探子,所谓的摇光峰峰主不过是个虚名,谁来当都一样。
按规矩来讲,封印惊澜的锁妖塔上应当留有宗主的一抹神识。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第7章 那个背黑锅的天枢峰弟子“喻洲”,他是燕逐尘座下最小的弟子。
这人平日里手脚不干净,燕逐尘早就准备把他逐出师门,但他母亲是十二世家之一的江家家主之妹。
喻洲背后有世家势力撑着,燕逐尘一直没有寻到一个能让彼此面上都好过的理由把人逐出去,所以此事一拖再拖。
轮到喻洲去看守惊澜的时候,他心中存有对姜南的怨气,所以就中二地想着报复师门。
他用偷来的秘宝关住了燕逐尘的神识,让这抹神识没有及时向外发出消息。
之后他胆大包天地放出了惊澜。
但他因为出言不逊,并且试图控制惊澜,惹得惊澜大怒之下丧失理智,把他吸成了人干。
直到半个月之后,钟熠“拆家剑法”大成,他们才发现惊澜跑出去了。
(5)文中可能涉及到的一些知识:
①巫族:
巫族的领地其实特别大,共有十三州,最小的那块地方也有十万平方公里。
巫族核心领地的千黎寨处于三山环抱之地,建筑参考了白族建筑。三房一照壁、四合五天井。
但其实巫族最多的是吊脚楼,钟熠被南寄欢关起来时,住的就是吊脚楼。
②章化城姒姬娘娘与尾生的故事:改自爱情悲剧,尾生抱柱。
③李攸父母,即周朝皇帝皇后的故事:改自牛郎织女。
④泰坦族大英雄的故事:参考了上帝七天造人,夸父追日,以及古中国象形文字“天”。
“天”字,出自《多功能汉字甲骨文破译字典》
⑤开走月球飞船:
我没有在文中说明月球没了会怎么样,但其实影响特别大,会引发海啸以及气候变化,地球自转轴偏移……二十四小时以内还回来是个合理猜测。
参考文献及资料(大多源自中国知网):《载人月球探测一体化任务规划设计方法研究》,《我国月球科研站建设运营的商业化思考》,《月球基地最佳建造地点确定》,《带着地球去流浪》,《双星系统主星潮汐力作用下自然着陆次星的动力学分析》,《星球的保护神——洛希极限》,《应用均匀弯曲波导模拟虫洞潮汐力》,北京天文馆的《如果月球消失,地球会怎么样》。
⑥法术玄学:
参考文献:《中国巫术》,《中国自然神与自然崇拜》,《鬼子母研究》,《魂兮归来》,《中国神话传说词典》。
⑦双子世界的时间流动为什么那么诡异:
大家都能看得出来,双子世界的时间流动没有固定的规律。
一会儿是彼世快,此世慢;过一会儿又变成了彼世慢,此世快。
这是因为时空错乱。
两个世界原本是一样的时间流动速度,同时过去一天、一月、一年……
他们就像两条永远不会交叉的平行线,但这种平衡被亲手创造他们的泰坦族巨人给打破了。
文中说过,异世界穿梭会引起世界壁垒出现裂隙。
早在巨人乘坐飞船来回往来双子世界时,世界壁垒上就已经出现了裂隙。
原本平衡稳定的时空早在那时就已经被打乱。
没有固定的流动顺序,可能是你快我慢,也可能是你慢我快。
时间永远存在,唯一变化的是它流动的速度。
一般而言,这与物体运动的速度以及引力环境有关。
时间膨胀、钟慢效应、尺缩效应等等,有很多相关研究及学术文献,这里就不一一解释了。
另外,我在写书前思考了双胞胎悖论的问题,即:两个双生子兄弟A和O。A乘飞船作太空旅行,O留在地面等待A。A所乘坐的飞船加速到速度v(速度v接近光速c)。随后飞船以速度v作匀速直线飞行,飞船飞行很长一段时间后,迅速调头并继续以速度v作匀速直线飞行。回到地面时紧急减速、降落,并与一直在地面上的O会合。A在启动、调头、减速降落的三段时间内有加速度,其余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作匀速直线飞行,处于狭义相对论适用的惯性系。太空飞行期间所度过的时间。则当A作高速太空旅行,返回时会发现O比A变老了……
以上情形还可以换另一个角度来观察。对于乘坐太空飞船的A来说,A在飞船上静止不动,A看到O在极短的时间内朝相反的方向加速到速度v,然后O以速度v作匀速直线飞行,O飞行很长一段时间后,迅速调头并继续以速度v作匀速直线飞行,在与A会合时紧急减速。在A看来,O只在启动、调头、减速的三段时间内有加速度,其余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作匀速直线飞行、亦处于狭义相对论适用的惯性系。
站在不同的角度进行分析,会得出相互矛盾的结果,那么这对双生子,究竟是A比O年长?还是O比A年长?
我觉得钟熠和钟弈这对双胞胎兄弟俩的情况差不多。
但钟弈是直接破开世界壁垒去往异世的。
这个过程中没有飞船的启动、调头以及减速降落。
有的只是被撬开裂隙的世界壁垒,还有混乱的时空。
为了避免此文更加烧脑,写的时候我决定把双胞胎悖论的问题一笔带过,只说了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问题。
没人真的穿梭过异世界,也没有具体说明此类事件的相关文献。
我找不到权威资料,只能根据相对论的有关研究去进行猜想。
兄弟的现代篇番外会提到,裂隙被修补好以后,两个世界彻底成了两个永不交叉的平行线。
自此,他们的时间流动变得一样。
补充:钟熠和沈倦手里有星盘,不用打破世界壁垒也能去往钟弈的世界。自他们这个时代以后,两个世界的时间和空间再也不会变得像先前那般混乱了。
为了避免大家混乱,总结:穿越异世=打破世界壁垒=出现裂隙=原本平行的两个世界有了交叉=时空错乱=两个世界的时间流动速度不一样。
作者最后叭叭叭:
看文时让大家觉得困惑是我的问题,是我没处理好细节,我有在笔记上记下,争取下本、下下本,以后都不再犯。
电影好不好看是由观众评价的,而非是作者的自我欣赏。
评价有好有坏,创作时的心情有起有落。
太阳还有东升西落呢,所以不用觉得天塌了或者怎么样,我是这样哄自己的。
我情绪稳定,不发疯,更不骂人。
每条评论我都有认真去看,去记不足。
看到不好的评论时,确实有那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但知道不足才能改正嘛。
如果我写的很小白,没有逻辑没有道理,转折生硬。
那确实耽误了大家时间,有些不好的话也在情理中。
看到暖心的评论时,我脸皮薄,一般要在电脑前发一会儿呆才回复。
我很喜欢能够陪我走到现在的读者。
感谢你们能够喜欢书中的角色!!!ヾ(≧▽≦*)o
(废话到此结束,晚会儿掉番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