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他们是谁?雷万钧又要发什么疯?
药物使鹿允堂的脸颊桃红,雷万钧不明真相,却以此来羞辱“怎么,听见有人伺候,兴奋的脸红了么?”
-混蛋……
鹿允堂无声的瞪着雷万钧,以为对方也就过过嘴瘾,用羞辱的方式来发泄心中不满,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雷万钧一把撕开他的衬衫,脱掉他的裤子,抬起他的双腿,分开绑在老板椅的扶手上。
隐私部分一览无余,就算是老夫老妻,多少也有点羞耻,这一点点羞耻心,在药物的加持下,使他控制不住的巍峨起来。
“原来你喜欢被粗暴的对待。”雷万钧说着,中指埋进深处,准确找到那颗小栗子,用力按压之后,鹿允堂浑身颤栗,眉头紧锁挺起身子。
他嘴巴被胶带粘住,但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这在雷万钧看来,简直就是在要求更多。
“我到底哪里伺候的不好?背着我偷腥?还偏偏是我最讨厌的人,你是故意的么?”
鹿允堂轻轻摇头,忠贞的眼神已经表达了一切,可雷万钧的沉着冷静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在看到靳辉含着那一幕时,就认定了鹿允堂背叛他。
没确定关系之前的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但确定交往之后,雷万钧眼里容不得沙子,背叛必须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总这样绑起来调教雷万钧也累,他要一次将鹿允堂驯服,从此都不敢再有异心。
雷万钧当着鹿允堂的面给手下打电话,让手下去工地找三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务必是饥渴已久的那种,自己要免费送给他们一个极品,而他们要不知疲惫的打桩。
鹿允堂闻言,顿时感到惊慌,立刻发出挣扎的声音,雷万钧直勾勾的注视他,却一副无动于衷的嘴脸。
在民工到达之前,雷万钧也没闲着,走到鹿允堂面前,揪起他的头发,使他抬起头来,阴险的说道:“虽说民工不爱干净,但送人礼物,至少要送个干净点的,不管那狗东西碰过你哪里,我都会帮你洗干净。”
说完,雷万钧前往卫生间,接了一盆六十多度的热水,又拿来一个碗,用碗盛满烫水,淋在鹿允堂的胸前。
拿常规的温泉来说,52度的池子就已经很烫了,大多人都受不了,60多度的水溅在手上,会使人本能闪躲,大面积淋在身上,鹿允堂白嫩的皮肤瞬间烫红。
“嗯──”
鹿允堂控制不住发出声音,想躲也躲不开,紧接着,雷万钧再盛出一碗,浇在鹿允堂的宝贝上,鹿允堂就像被电击一般,在椅子上剧烈挣扎抖动。
瞬间,白嫩的大漂亮烫的粉红,蔫蔫的垂着头。
“烫么?谁让你把属于我的东西给他吃?他配么?你这么做,不就在侮辱我么?”
鹿允堂心率飙升呼吸急促,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但这无疑是在激怒雷万钧。
一碗碗烫水淋在身上,鹿允堂皮肤通红,逐渐被烫麻了,不再做出任何反应。
“还跟我倔是吧?不疼了是吧?等着。”
雷万钧拿起空盆,要去卫生间接温度更高的热水,刚把盆接满,门铃响了,虽然打断了雷万钧的酷刑,但接下来的事,才是真的恐怖。
鹿允堂听到动静,不知雷万钧在客厅低声交谈什么,片刻后,雷万钧领着三个民工进到卧室。
当民工们看见眼前的景象,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所谓的极品是个男人,回头向雷万钧表示疑惑。
“这啥情况?怎么是个男人?”民工甲说。
“长的倒是挺俊,皮肤也白白嫩嫩的,把灯关上倒也无所谓。”民工乙说。
“电话里没说是这种情况啊,你这是绑架了吧?非法的事俺们可不干。”民工丙说。
鹿允堂一脸惊恐,雷万钧竟然玩真的!他立刻用喉咙发出声音,让雷万钧住手。
“是男人怎么了?我保证,试过就会爱上,这样吧,这也算是体力活,完事一人一万块酬劳,把他干到求饶为止。”
民工乙闻言一口答应,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刚走进鹿允堂跟前,他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臭汗味儿。
“滚!离我远点!”鹿允堂大声吼叫,眼神无比凶狠,死死的瞪着对方。
民工乙听清了鹿允堂的话,看到他要杀人的眼神,多少有点发怵,扭头向雷万钧问道:“老板,这真行吗?他事后不会找我们麻烦吧?”
“放心,这是我老婆,他就喜欢玩这种游戏,越粗暴越好。”
民工乙点点头,但民工丙相对机灵,察觉事情并非雷万钧所言那样,鹿允堂的眼神,明显是不情愿,他胆子小,不想参与这种事,果断退出,给钱也不干。
眼下走了一个,可另两个民工贪财好色,接受了这个活儿,商量着谁先来。
“上面不是还有一个洞,正好你俩可以一起玩。”
经雷万钧提醒,俩人笑的那叫一个下流,其中一人撕掉鹿允堂嘴上的胶带,结果下一秒,就被鹿允堂狠狠咬住手掌。
“啊!!!!”
民工大声惨叫,用力的甩手挣脱,可鹿允堂死死咬住不松口,疼的民工上手扯他的头发,拼命的将他的脑袋拉开。
头皮仿佛被扯掉了一般,可鹿允堂依旧不松口,直到他嘴角流出鲜血,民工疼的受不了了,攥起拳头揍他的脸,一拳打在他眼睛上,打的他眼冒金星。
“救我啊!快救我,疼死我了!”
民工乙向同伴求助,可民工甲不敢动手,雷万钧不得已上前,用力攥住鹿允堂的脆弱之处,鹿允堂疼痛难忍,只好将对方松开。
“雷万钧!你敢让他们碰我!”鹿允堂双眼泛红,嘴角挂着血迹,脸上写满了恐慌。
雷万钧滚动着喉咙,淡淡的道:“你知道错了么?”
这一刻,泪水不争气的从眼尾滑落,真的不是鹿允堂想哭,是泪腺不听使唤。
“别让他们碰我……”
雷万钧捏住鹿允堂的两颊,抬起他的脑袋,再次问道:“你知道错了么?”
“如果你让他们碰我,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知道错了么?”
四目相对,鹿允堂满眼的心碎,他可以说一句错了,来逃过此劫,但他没有,他沉默了。
他没错。
如果有错的话,错在爱上一个不是人的混蛋。
雷万钧听不到想要的回答,松开鹿允堂的脸蛋,向后退了两步,冲民工使了个眼色。
九月中旬的气温已经不是那么热了,但民工一天都在工地干体力活,汗流浃背很正常,一旦凑近,臭的熏人。
好在民工甲看到同伴被咬手,不敢把命根放进鹿允堂的嘴里,他嘴巴逃过了一劫,可是其他地方,在劫难逃……
他用尽全力去呐喊,却被绝望堵住了嘴巴。
一切都破碎了,再也无法修补的破碎。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咬舌自尽,那样一定会让雷万钧后悔一辈子,只是,为了一个混蛋死掉,真的很不值得。
此刻,他脑子里浮现出靳辉的模样,那个傻乎乎的家伙在等他,他若真死了,靳辉一定伤心难过,说不定还会跟雷万钧打一架,引发一些不好的后果。
他不能死,他还得活下去,去到值得托付的人身边,如果对方不嫌弃的话。
与此同时,靳辉刚从医院里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垂头丧气的和许远航坐在车里,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许哥,你为什么不让我把哥一起带走?”
“他们两个不是在交往么?你以什么身份把他带走?你没看到么,在危难之际,鹿允堂都挡在雷万钧面前,他不会跟你走的。”
靳辉当然看到了,可他就是不甘心,再次想起这情景,胸口隐隐作痛。
“你是怎么找来的?”
“你说跟朋友去吃饭,我就知道是那个叫梁子的人,有了昨晚的经历,我可不想你再喝的烂醉如泥,就过来看看。”
“呃……不是,我是想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许远航轻咳一声:“手机定位,毕竟你现在是老板的义子,老板把你当回事,你懂吧。”
“哦,那……现在该怎么办?我的脸变成这样,应该不能和干爹去参加宴会了吧?”
“你还知道宴会?为什么要动手?谁先动的手?”
“当然是姓雷的了!他打我就算了,但是他把哥弄伤了,然后我一生气,就……”
许远航盯着靳辉挂彩的脸,表情突然冷峻,严肃的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很快让你感受到老板的实力,他等着被起诉吧,私了是不可能解决的,老板不差钱,想让他吃牢饭,是分分钟的事。”
靳辉两眼放光,惊喜道:“真的吗!可以让他去坐牢吗?他太坏了!之前绑架过哥,还有我的爷爷奶奶,赶紧让他去坐牢,那样哥就解脱了!求你了许哥,让他去坐牢吧!”
许远航拿起手机,他拥有陈家昌赐予的最高权利,在不涉及巨额资金的事上,他都可以先斩后奏。
“走吧,去会会雷万钧的父亲。”
“好!我一定不会怂的!”